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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寵的野獸:被愛是由於我們內在的人格魅力,而並非外在的吸引力

在所有感人的愛情故事中,最打動人心的恐怕就是《美女與野獸》了,人們對布芒的勒普蘭夫人在1757年所作的這部作品耳熟能詳。

故事中的女主人公,就是那位“美女”,為了拯教父親,同意隻身進入怪獸的城堡去做人質。怪獸深深地愛上了她,因此每當地因恐懼而在他面退卻時,他都悲痛欲絕。

經過長期的相處,她發現在怪獸恐怖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善良的心,繼而對他產生了憐憫之情,甚至還由衷地吻了他——奇妙的變化發生了,恢復原形的怪獸竟是一位俊美的王子。

受寵的野獸:被愛是由於我們內在的人格魅力,而並非外在的吸引力

怪獸是童話故事中經常出現的人物,他們的外形總是出奇地醜陋。在另一個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一位令人厭惡的青蛙王子,只有遇到一位能夠看透他內心的人,他才能夠擺脫這身醜陋的外皮。

正如英國道德學家切斯特頓認識到的,這類故事的實質是“必須要在一件事物變得可愛之前就愛上它”。

我們的吸引力會被愛人的凝視中所釋放的資訊重新詮釋:倘若只流露出冷漠與厭惡,那將對感情造成極大的傷害。

然而這種故事模式的力量——也就是它仍延續到今天成為現代的童話模式的原因——在於人們有著一種普遍的期待,認為被愛是由於我們內在的人格魅力,而非我們外在的吸引力。在羅斯丹的戲劇《西哈諾》中,這一主題遭到了殘酷的諷刺性扭曲。

受寵的野獸:被愛是由於我們內在的人格魅力,而並非外在的吸引力

男主人公西哈諾是一位才華橫溢、多愁善感的男士,同時也是個害羞且外表醜陋的情人。他臉上長有一個碩大的鼻子。他確信對心上人的追求不會有結果,因此同意以另一位相貌英俊更有當希望的情敵的身份為他崇拜的羅克珊寫情書。西哈諾後來才發現羅克珊愛上的不是那位年輕追求者的面容,而是給她寫情書的那個人時追悔莫及。

西哈諾臨死時才承認是他寫的情書,此時他也終於明白了,即使外表醜陋,內在的人格魅力也仍然可以使他獲得真愛。

受寵的野獸:被愛是由於我們內在的人格魅力,而並非外在的吸引力

這些遭受厭惡的物件,例如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和在瑪麗·雪菜小說《弗蘭肯斯坦》中的人物,都與青年們內心所渴望的抽象理想相對應。人們總會對其產生憐憫之心,這種同情心會削弱青春期時形成的對於抽象的愛情的渴望。在喚醒人們對有缺陷的不幸者的同情時,我們總希望能看到一張無視我們自身不足的關愛的臉龐。如果故事中的怪獸有著動物似的外形,這就使它有更加複雜的含義。

在經典電影《金剛》中,菲·弗蕾無助的纖弱同大猩猩獸性的激情之間強烈的對比,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情愛效果。自希臘傳說中半人半獸的森林之神的出現以來,野獸就成為男子情慾的象徵,這有時令人既興奮又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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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小說中出現的反面主人公比原來的怪獸原型要精練、細膩得多,但他們保留了它潛在的強烈的慾望。相比之下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君子,就顯得蒼白無力了。

在科克託 所拍攝的電影版的《美女與野獸》中,面對木訥的英俊小生讓。馬萊,嘉寶喊出了她的名言:“還回我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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