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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提出離婚時,全家人說我任性,丈夫說句話他們都沉默了

故事:我提出離婚時,全家人說我任性,丈夫說句話他們都沉默了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坐在沙發上大口咬著蘋果,含混不清的表達自己的怒意:

“什麼婚姻不易,且行請珍惜,落老孃手裡,我讓他以後行走不易。”

我只顧著吃,完全沒注意到齊躍尷尬閃躲的神色。

“齊躍,你說,出軌男是不是都該被打殘?”

我氣哼哼的追問他著。

“你下午不是有課麼?都快到時間了,還不趕緊準備出發。”

齊躍沒接我的話。

我不滿的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蹦到了他身上:

“你的正義感去哪了?啊?”

齊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依然不忘抱著我:

“你小心點,萬一摔了。”

我的線條粗得像電線杆,一點也沒有察覺齊躍的迴避,一手抓著蘋果,一手握著手機往外跑:

“齊躍,晚上記得去接我。”

我和齊躍結婚三年了,我們比青梅竹馬還要青梅竹馬。

我外婆是他外婆的老閨蜜,我媽是他媽最好的姐們,我從小待他家比自個家時間還多。

我所有的囧樣他都見過,甚至我第一次來大姨媽都是他去給我買的東西。

他極其寵我,程度堪比我爹。

當然了,也有可能他是出於害怕。

結婚那天,倆老太太齊刷刷並排立在我們婚房門口:

“齊躍,你以後要是敢對寧寧不好,我們倆老太婆一人打折你一條腿。”

老太太身後的兩位老母親咂著嘴遺憾:

“來晚了,只能分兩條胳膊。”

我望著齊躍綠綠的臉色,笑的不能自抑。

我們倆結婚屬於水到渠成,眾望所歸。

幼時他是同伴,日日伴我玩耍,少時他是兄長,事事護我周全。

那年我喜歡上了學校裡叱吒風雲的籃球隊長,我一度迷戀那隊長迷戀到早中飯都不吃,只為省飯錢給他買禮物。

我之所以如此大膽枉為,是因為那時齊躍正值高三,學習繁忙,放鬆了對我的監管。

那天我存夠了錢買好禮物去表白,籃球隊長望著我笑得意味深長:

“小丫頭模樣倒是不錯,可惜你這身材實在是沒料啊。”

邊說還邊上下轉著眼珠打量我。

齊躍不知從哪裡突然衝了出來,他比我大兩歲,身高已經躥到了一米八多,人高馬大,他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那隊長一拳。

那隊長開始一臉懵逼,反應過來後兩人廝打在了一起。

事情鬧的很大,齊躍把那小子打的眼眶開裂最後進醫院縫了針,齊躍自己也是鼻青臉腫不能上學,最後兩人一起被學校記過。

我坐在他臥室裡哼哼唧唧哭得止不住:

“你幹嘛那麼衝動?這下可好,你以後怎麼去好大學啊?”

他沒好氣地瞪著我:

“看你送上門被那小子欺負,我能不氣麼?”

“嗚嗚,那你也不要那麼衝動嘛,打輕一點嘛。”

“萬寧你是不是傻?打輕點等著他錘爆我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嗚嗚,總之這次都是我的錯。”

“你不是錯,你是蠢,那小子門門功課都倒數,你看上他什麼?”

齊躍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我。

我不滿地噘起嘴:

“他長的好看,籃球打的好。”

“那都是花拳繡腿,信不信哥哥我分分鐘蓋他的帽?”

“撲哧”,我笑了:

“但你沒他帥啊。”

齊躍抬手要彈我腦袋,我一個閃躲,他受傷的胳膊被拉了一下,疼的嘴裡“呲呲”響。

我慌忙上前:

“你沒事吧?”

他衝我翻白眼:

“怎麼沒事?我辛苦種的白菜讓他媽別的豬給拱了,你說我有事沒事?”

我開始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後來再一回味,臉登時變得通紅,別過頭去不看他。

齊躍嘆口氣:

“本來還想等你大點再說呢,得,我趕緊表白吧,再不說,怕是真要跑人家圈裡去了。”

我雙手捂著耳朵:

“我不聽不聽不聽,你別說。”

然後就跑了出去。

齊躍他媽在後面追我:

“寧寧,別走啊,阿姨燒的蹄髈,你中午在這吃飯啊。”

我連蹦帶跳得落荒而逃:

“阿姨,我今天有事,不吃了。”

我一直把齊躍當哥哥看,從沒想過那種事情。

我倆興趣愛好生活習慣啥啥都完全不同,他狂熱的喜歡運動,尤其是高危運動,吃東西無辣不歡,而我對運動毫無興趣,旅行只想找個海邊躺著,口味上則嗜甜如命。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但齊躍就住我家樓上,除非離家出走,否則我怎麼也躲不過他的。

第二天一早,他騎著腳踏車在老地方等我。

我蔫不耷拉的揹著書包走向他:

“你不是應該在家休息麼?”

他居高臨下望著我甕聲甕氣道:

“好點了,送你去上學。”

我跳上後座,緊緊抓著車座的槓把。

齊躍遲遲不動,我催他:

“趕緊走啊!”

“抱我,免得掉下來。”

我反抗:

“不用,我不會掉下來。”

“那我們就這麼耗著吧,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課。”

我賭氣跳下車:

“我自己坐公交車去。”

說完氣呼呼往前走去。

齊躍不緊不慢跟在我身後,他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吹起了口哨。

我更加氣惱,飛快走著,再不理他。

早高峰公交車人多得像沙丁魚罐頭,我這副小身板別說擠了,連靠近車門都是奢望。

齊躍上前拍我肩膀:

“別掙扎了,趕緊的,上來吧,不然真折騰遲到了,你們第一節可是師太的課。”

我慌慌張張跳上車,死死抱住齊躍的腰:

“快點快點,我不能遲到。”

那段日子我一直在想,要是齊躍再次表白,我該怎麼應對,但他像是把這事給忘了一樣,再也沒有提過,我鬆了一大口氣,安慰自己應該只是他心血來潮。

齊躍高考去了南方一所高校,開學前兩家人一起吃飯。

我媽紅了眼眶:

“這齊躍走了,寧寧可怎麼辦啊?”

埋頭大吃的我聞言一頭黑線:

“關我啥事?”

齊躍媽拍著胸脯保證:

“齊躍在哪都老老實實的,乖乖等著咱寧寧長大。”

我嘴裡的肉丸子一下噎在喉嚨中,一陣猛咳。

一旁的齊躍慌忙拍我後背,連聲問我:

“沒事吧,沒事吧?”

看著全桌人望向我們倆那曖昧和我懂的眼神,我咳得更厲害了。

齊躍出發那天我被兩家老小逼著去送他,他摸著我的腦袋囑咐我好好學習,口氣同我爹一般無二。

我心中暗下決心:

“堅決不能給自己找個爹管著我。”

嗯,世事無常,沒料到,打臉來的那麼快。

開學一個月就是國慶放假了,齊躍打電話說要回來,我內心竟然有些雀躍。

雖然我嘴上不說,心裡卻是真的有幾分想齊躍那廝的。

媽媽提前兩天就開始做炸肉丸子,嘴裡唸叨:

“齊躍好這口,大老遠回來,我可得讓他吃夠咯。”

我撇著嘴有些嫉妒:

“我才是你親閨女好麼?”

我媽回贈我一個沖天白眼。

得,親閨女也不好使。

齊躍回來了,整個人又黑又瘦,我剛要開口嘲笑他,他身後閃出來一個姑娘。

姑娘個頭嬌小,面板白皙,齊耳短髮,眼睛笑起來像月牙一樣彎彎的,我看著,嗯,不那麼順眼。

我吶吶的把還沒出口的玩笑吞進了肚子。

姑娘背一個粉嫩的雙肩包,蹦跳著上前對我伸出手:

“你就是寧寧吧?齊躍老提起你,來,認識一下,我叫於曉晨。”

我心裡發堵,勉強笑了一下伸出了手:

“你好。”

齊躍上前拍我腦袋:

“呦呵,這幾天不見還變文靜了?”

我突然惱了,對他兇道:

“別拍我腦袋。”

齊躍楞了一下:

“這丫頭吃錯藥了?”

我扭頭就往樓上走去,心裡恨恨想:

“真不該下樓來接他,這討厭的傢伙。”

晚飯時為迎接齊躍,自然是兩家人聚在了一起,不過,這次多了一個於曉晨。

於曉晨樣子乖巧,嘴巴也甜,她一口一個阿姨,叔叔,外婆,把齊躍的家人哄得高高興興。

她看齊躍的眼神是滿滿的愛意,我望著大傻子一樣看著我笑的齊躍心裡酸溜溜的想:

“這麼傻的人也有人喜歡,切。”

回家後我媽憂心忡忡的對著外婆唸叨:

“媽,我看那姓於的丫頭很喜歡齊躍,這齊躍萬一成了別人家的女婿,我們寧寧可咋辦啊?”

外婆眼睛一瞪:

“他敢,我和他外婆可是說好的,只能娶我們家寧丫頭。”

我無力的長嘆一口氣,轉身回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反覆回放吃飯時於曉晨看齊躍的眼神,越想越不舒服。

我是個衝動的性子,起身就準備去找齊躍問個究竟。

剛出房門就看到齊躍帶著於曉晨站在我家大門口:

“阿姨,我同學單身一個女孩子住酒店我不放心,我家裡也不方便,我想讓她和寧寧擠擠行麼?”

我媽是熱心腸,趕忙答應:

“當然行,來來來,進來吧。”

我看著齊躍給於曉晨揹包開門的諂媚樣子,一陣反胃,轉身回房時把門摔的震天響。

門外我媽尷尬的打圓場:

“這孩子,沒禮貌,讓她外婆慣壞了。”

過了一會有人敲我房門,我不吭聲。

“寧寧,我們出去玩,你要一起麼?”

門外傳來齊躍的聲音。

我大喊一聲:

“不去,別來煩我。”

我賭氣盯著那門,等著齊躍再敲門來哄我,可是門外卻傳來道別聲:

“阿姨,那我們先走了。”

過了一會,媽媽氣急敗壞的走了進來:

“你發什麼瘋?你這麼不禮貌讓齊躍多沒面子啊。”

我趴在床上不動。

媽媽數落了我一頓轉身出了門。

我的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齊躍有女朋友了,他不在乎我了,我生氣了他都不哄我,一想到此,我的心酸得像泡了醋汁。

那晚於曉晨沒來我家住,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胡思亂想個不停:

“難道,齊躍帶她出去了?”

半夜,我出來上廁所時發現齊躍竟然正躺在我家沙發上酣睡。

我心裡一股喜悅冒著泡泡鑽出來,結果沒留神腳下,一腳踢到了外婆的柺杖,“哐啷”一聲巨響。

我嚇得一哆嗦,齊躍一個激靈從沙發上條件反射一般蹦了了起來:

“寧寧,你摔著了沒?”

我媽的怒吼從房間傳了出來:

“萬寧你大半夜發什麼瘋呢?不準欺負齊躍。”

我咬牙瞪著齊躍,齊躍趕緊說:

“肖姨,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外婆的柺杖。”

“哦,那你小心點啊。”

我從廁所出來時,齊躍跟著我進了房間。

我嚇了一跳:

“齊躍你幹嘛?”

“寧寧,今天你為什麼不高興啊?你不喜歡於曉晨麼?”

齊躍眉頭擰成一團。

我酸溜溜回他:

“又不是我女朋友,要我喜歡幹嘛?”

齊躍眼睛瞪得溜圓:

“於曉晨是誰的女朋友?”

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

“裝什麼啊,你女朋友唄。”

齊躍急了,他扯著我胳膊說: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就是我一同學,說想來咱這裡玩玩,沒認識人,就跟著我回來了。”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

“和我說這些幹嘛,和我有什麼關係?”

“寧寧,你不是吃醋了吧?”

齊躍忽然望著我壞笑。

我有些慌了,連忙否認:

“誰吃醋?我吃你的大頭醋,我又不喜歡你,幹嘛吃醋?”

齊躍突然用力把我逼到了牆角,整個人傾身壓住我,窗外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他細長的眼睛眯起來緊緊盯著我,聲音低低的誘哄我:

“寧寧,你認真想想,你真的不喜歡我麼?”

我徹底慌了神,臉轉向一邊又被齊躍用力掰了回來,他眸中有光溢位來:

“寧寧,我喜歡你。”

一陣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我忽然哭了:

“喜歡我還你帶別的女孩回來,你沒看到她看你那眼神,就跟你是塊紅燒肉是的。”

“撲哧”

齊躍笑出了聲:

“傻丫頭,果然吃醋了,幸虧我聰明,今晚住你家沙發自證清白,不然怕是你能聯想到我帶於曉晨出去了。”

我心虛地低下了頭:

“哪有?”

“寧寧,寧寧”

齊躍喃喃著,吻上了我的嘴角。

送於曉晨上車的時候,齊躍緊緊拉著我的手連連致歉:

“我女朋友想讓我陪她去鄰市玩幾天,不好意思哈,不能陪你了。”

於曉晨眼神黯淡,默默點點頭走了。

到我高考時,兩家人綜合比較後讓我報了本地的一所大學,自此和齊躍異地戀了四年,四年後,齊躍迫不及待的回了本市工作。

我大學還沒畢業,而且計劃要考研,讀書的日子漫長,本來不打算早結婚的,但兩家大人卻不願意等了,一直催著我們結婚。

於是,我大三那年,我們倆正式結婚了。

齊躍的工作是汽車設計師,很忙碌,並且時常出差。

我倆婚後和戀愛時相處模式差別不大,他出差時,我照舊上我的學,放學後三樓四樓來回住。

他不出差時時我們就回婚房,兩人胡天胡地的瘋鬧。

兩人也有矛盾,比如他辦了情侶健身卡,要求我陪他一起去運動,我撒潑耍賴用了百般手段就是不肯去,最後我不情不願的勉強選了個瑜伽課。

他對我選瑜伽是很有些不滿的,但只要我肯邁出健身第一步,也算勉強同意了。

還有就是旅行,我有寒暑假,他有年假,我們一年安排旅行兩次,次次都要大吵一通。

我只想找個有陽光沙灘和美食的地方享受,他卻熱衷於什麼深度遊。還好,次次都是他妥協,只是每次陪我去玩的時候,他大多是沉默的。

人家情侶旅行是為了促進感情的,我們倆旅行簡直是對彼此的折磨。

後來齊躍大概實在憋不住了,他支支吾吾和我說,以後旅行,我找閨蜜陪,他自己出去。

我高興的不得了,欣然同意,和閨蜜旅行多爽啊,不但能躺,還能買買買,天知道我為了他有多剋制,每次都只能躺,買買買完全被砍掉了,他竟然還完全不領情。

研一那年閨蜜游回來時,我給師兄師姐們送伴手禮,一個師姐接禮物時隨口問了一句:

“你旅行沒和男朋友一起去啊?”

我結婚的訊息沒有對外公佈過,知道的人不多,別人都當齊躍是我男朋友,我含糊應道:

“嗯,和閨蜜去的。”

師姐點點頭:

“怪不得前天看你男朋友來我們學校呢。”

我楞了一下,我去旅行了,齊躍來我們學校幹嘛?為什麼我都沒聽他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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