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娛樂/ 正文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閒言少敘,咱們書接上段兒,上回書說到索二爺在山牆跟兒下,打鼻子一聞,還真就像二埋汰說的一樣兒,這好端端的山牆被水打溼了不說,咋還能有股子魚腥味兒呢?您諸位看故事的應該有不少人愛吃魚的,魚這東西您吃到嘴裡是鮮美無比,可要說沒做熟或者說技術不到家,那真是暴殄天物了,別的不說那股味兒,呵!賊啦的臭,比茅樓的味兒強不了多少不說,我總覺得還不如茅樓裡的味兒聞得舒服呢!

咱們可先說啊,我可不是變態!茅樓味兒和死魚爛蝦的魚腥味我可都不稀罕,拿它倆做個對比,就想說索二爺所住的這間房子太難聞了。

一時之間索二爺也如同丈二和尚一樣兒,咋的呢?摸不著頭腦唄!索二爺撓了撓腦瓜子瞅向雲中子,這功夫雲中子也過來聞味兒來了,這不對勁兒啊,無論是誰過來聞,這就是魚腥味兒,錯不了。

老哥倆正在納悶兒呢?就聽見後院兒一陣地吵嚷“我說啊,我的老哥哥在你們這兒住著也有些日子了吧?前兩天兒我們的馬被掏了,讓你們賠錢了嗎?你們這事兒整得不對勁兒 啊,咋的想攆我們走啊?”

“哎!小爺!小爺您息怒!咋回事兒啊,您慢慢兒說,有啥事兒咱不能好好說呢,別的房裡還有人睡覺呢,咱、咱好好說不行嗎!小爺、小爺哎!”

“走走走!你過來就知道了!”只見二埋汰理直氣壯地抓著掌櫃的衣領子奔著自己住的房子就過來了。

“來,你瞅瞅,這是誰幹的?是誰幹的?往我們的房子上潑髒水,你聞聞、你聞聞這都是什麼味兒啊!你今天不告訴我是誰幹的我把你的卵(lan三聲)黃子掐出來你信不信?”二埋汰如同潑婦一樣叉腰站在山牆跟前兒對掌櫃的怒斥道。

“小爺昨晚上又是颳風又是下雨,能是誰幹的啊,老天爺乾的唄!”掌櫃的滿臉無奈不斷地向二埋汰解釋道。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少扯犢子!我問你,你說下雨,那為什麼你這客棧其他的房子為啥沒溼?偏偏是我們住的這間山牆都溼了呢?你瞅瞅,房笣都啦啦泥湯子了,房頂上也給我們澆水了?你這是成心不讓我們住啊?”房頂上躺下一溜泥湯子一點兒也沒糟盡,全淌到了二埋汰的腦門子上。

“不能、不能!你看這……”本來掌櫃的想向二埋汰解釋呢,這一下雨所有的房子不都澆溼了嗎,也不單單是你這一間房子啊,可掌櫃的這功夫閃目觀瞧,可不是咋的,其他房間的山牆上都是乾爽的,只有索二爺他們住的這一間房子整個兒讓雨水都給打溼了。

掌櫃的湊上前去,對著山牆一聞“嗯!不對勁兒啊!這下雨,下的是雨水,咋能有一股子臭味兒呢?咱這嘎達距離大遼河不遠這是事實,可下雨也不能光可著一間房子下吧!”掌櫃的見狀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算了!算了!下雨也好,讓人給故意刷的門臉兒也罷,和人家掌櫃的沒關係,老掌櫃的你忙你的去吧,沒事兒,別聽這小子胡咧咧,他這是昨晚上沒少喝,這功夫還沒過酒勁兒呢!”索二爺笑著對掌櫃的說道,緊接著又斜了二埋汰一眼。

二埋汰這小子也是夠機靈,見索二爺不高興了,剛剛兒還是怒容滿面的小臉兒,馬上由陰轉晴“哈哈哈!老掌櫃的我跟你開玩笑呢、開玩笑呢!別當真啊!沒事兒、沒事兒,你忙你的去吧!”

掌櫃的也不敢吱聲啊,更不敢得罪這位小爺,昨天在大門口兒那能耐都快通天了,整不好在給自己變沒了,那不就是完犢子了嗎!這幾位都是真神,既然惹不起咱躲還是躲得起的,掌櫃的向三人做了一個揖,趕忙小跑著尥到後院去了。

說到這兒,我跟大家夥兒,好好說道說道這東北的民居,咱們前面兒也說過了,這東北的民居,和四合院既像也不像,這話咋說呢?說他像,咱這嘎達還真有四合院,和北京那面兒比就是一個特點“大”,賊啦的“大”。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可這四合院在東北不是誰家都能住得起的,你得身上有功名或者是當官兒的,這官兒太小還不行,至少也得是知府這個級別的才能住上四合院。

一般人家就沒那麼多說道了,大多數都是一個院門,在大道上就能瞅見你家的炕上那種的,前面兒有院子,後面兒也有院子,咱東北人住的就是這樣的房子,圖稀的就是一個敞亮,用建築術語應該叫“採光度”比較充分。

說完了房子,咱就得說說這當官兒的房子和老百姓的房子建築材料上的區別了,四合院是官制的房屋,能蓋得起四合院的主兒,人家都不差錢兒,都是青磚磨縫,石板滿地,有門樓子有遊廊,跟京城那些闊佬兒住的都差不多,這個咱就用不著細說了,老話不是說嗎“幸福的生活都是相同的,不幸的生活千差萬別”這句話用在建築上也是一樣,豪華的大院套都差不太多,可要說普通人的房子可就是千奇百怪了。

在東北一般家庭條件好一點兒的老百姓,都住土坯房,用模子把麥稈和泥混合在一起做成方磚的樣子,等著曬乾之後用這玩意兒蓋房子,這東西好在成本造價低,結實耐用,而且是冬暖夏涼,一堵山牆有半米後,甚至來說一米厚的山牆也不鮮見,這個我可不是胡說八道,我就是在農村這樣的一個土坯房出生的,那房子的歲數都將近二百年多歲了,零九年土坯房拆了,我站在地基上邁步測了一下一米多厚,你就說著你土房子結實不結實吧!

咱們東北還有地窨子,半出頭那種,冬天暖和夏天潮,還有稻草房,山牆和土坯房差不多,房蓋上鋪的全是稻草,年年兒還得換,挺麻煩的,保暖性也趕不上這土坯房。

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大家夥兒,這榮記客棧用的房子可不是什麼磚木結構的好房子,而是土坯房,這玩意兒造價低不說,而且是結實耐用,買賣兒人都是精打細算的主兒,有這麼好的房子不用,還能給大家夥兒蓋四合院是咋的?真要蓋上四合院,住一宿得多少錢啊?啥年能回本兒啊!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二埋汰看掌櫃的跑沒影兒了,才問向索二爺“老哥哥,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啊?這不是明擺著有人故意攆咱們咱們走嗎?這啥味兒啊!太噁心人了!”

“那你說該咋整?昨兒個嘚嘚嗖嗖出去一頓顯擺沒準兒人家就瞅你憋氣衝你來的呢!你啊,今後沒事兒可別嘚瑟了!”索二爺白了一眼二埋汰拉著雲中子就上街上找吃飯的地方去了。

吃完早飯,索二爺這心裡就是不舒坦,昨兒個和黑姥姥一通兒BATTLE ,幹了半天的仗,還沒歸攏住它,自己心裡能不窩火嗎?

雲中子跟二埋汰一同陪著索二爺在遼河邊上走了十多個來回兒,只見河面兒上跟往常一樣,渾濁的遼河水翻著花兒直接流向了渤海灣。

眼瞅著中午了,三人兜兜轉轉在鎮子裡又逛了半天吃過晌午飯才回到榮記客棧,這三人現在可成為了老邊鎮名副其實的“SUPER STAR”,這裡面兒除了雲中子外,那老哥倆兒都是露了一手,真說不準這牛鼻子老道什麼時候雅興大發,興許當街就給大家夥兒表演一個“千刀萬剮”這個也是說不準的事兒。這三人可是太牛逼了!

咱們有話則長無話則短,當天老哥兒三除了閒逛什麼事兒都沒有,逛累了,三人回到榮記客棧倒頭便睡,三人也不知道睡到啥時候了,忽然被一聲炸雷所驚醒,你說怪不怪吧,大半夜的又開始下雨了!

“哎,老哥,你醒了沒有,外面兒又開始下雨了!”二埋汰對躺在炕上的索二爺說道。

“下就下他的唄,不下雨牆上的臭味兒說不準啥時候能散呢!”索二爺說罷大被矇頭又沉沉地睡去了。

二埋汰見索二爺鼾聲漸起,自然不敢打擾索二爺的休息就扭過頭兒來豁楞雲中子“哎,老道,你睡沒睡啊?咱倆嘮扯一會兒唄,哎!老道、老道!”

二埋汰這麼攪合雲中子想睡也睡不著啊,乾脆起身就在炕上坐了起來“說吧!你要嘮扯啥啊!啊哈!”雲中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著精神問向二埋汰。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老道,你總在外面兒到處尥,見多識廣給我講講新鮮事兒唄!”二埋汰問向雲中子。

“我、我那叫遊方,什麼玩意兒啊,還四處尥,這嗑兒讓你嘮的,散了啊!不說了,睡覺!”雲中子故作嗔怪的對二埋汰說道。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不行嗎!遊、遊方、對!遊方!你就給我講講遊方時候遇到啥新鮮事兒沒有唄!”二埋汰是不依不饒拉著雲中子不讓他躺下。

雲中子也是沒招兒,只好給二埋汰講起了年輕那會兒在山西的親身經歷的一個見聞軼事。

說有這麼一年,當時雲中子的師傅白鶴真人還在世的時候呢,師徒倆去太原府去拜訪一位道門的得道高人,您想啊,山西可是個好地方,咱們國家唯一的一位女皇帝,武則天就是山西人,你說這地方有靈氣沒有吧?

要說山西沒有靈氣,那咋偏偏山西出了一位女皇帝呢?所以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是沒錯兒的!

可要說山西這地方好沒錯兒,唯一一點兒不招人待見的地方就是這地方,太難走了,上坡兒下坡兒,都是山,那種賊啦高的大土山,。老話都說“望山累死馬”這話一點兒都不白說,你瞅著那個山頭兒挺近的吧,你就爬吧,從上午開始爬,爬到晌午頭,再看,還是那麼遠兒,很多時候人都會出現錯覺,自己動了嗎?沒辦法兒,這地方就是山多、山高、山大!

白鶴真人帶著雲中子可是沒輕走,翻山越嶺走了好幾天,才爬上了一座大山,找到了那位老仙長修行的道觀,可奈何進門兒一打聽,小道童就說了“仙長訪友去了,啥時候回來說不準!”你說這事兒鬧得,可這功夫天色已經是不早了,小道童見白鶴真人和雲中子也都是道門兒打扮,就安排師徒兩人在道觀裡住了下來。

本想著,自己師徒二人在道觀之中等上幾日,看看這位喚作無崖子的老仙長何時能夠回來,也不枉跋山涉水來這麼一趟。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既然是這麼盤算的,第二天一早兒,白鶴真人就把自己的想法兒和小道童說了,小道童覺得既然是來拜會仙長的,等上幾日也是無妨,畢竟這道觀之內地處偏遠,經常一年也見不到一個外人,和白鶴真人與雲中子多攀談、攀談還能瞭解一下外面兒的世界,豈不是美哉!

白鶴真人和雲中子就在無崖子的道觀一待就是十多天,這十多天裡,無崖子始終都沒有回來。

這回白鶴真人可是等不下去了,就這麼傻等著啥時候是個頭兒啊!人家要是一年不回來,自己難道還要在這兒白吃白喝兒人家一年嗎?這樣也不合禮數啊!

思量了再三,白鶴真人就和雲中子拜別了小道童,下山去了。

咱們前面兒說過,這山可是不小,當初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天色漸晚才找到道觀的,這要是回去,路途也是一樣兒,下山就得天黑。

可沒招兒啊,萬事都講究緣分,自己無緣分和無崖子見上一面說明自己這緣分不到,緣分不到就不能強求,算了、算了!啥時候機緣到了自然而然也就遇到這位世外高人了。

爺倆兒從山上下來,這天兒就又都黑了!可是在過去那年頭兒哪兒有路燈啊,更何況是這深山之內,哪怕就是今天也不會在大山裡給你修路燈的啊!

雲中子和白鶴真人藉著天上的星光一路前行,這大山裡說不準就有什麼山貓野獸,今晚上說啥也得找個人家所在才能放下心裡好好兒的歇歇腳兒。

師徒二人順著山路,往外走,走著走著就發現這山路咋像是不對勁兒似的呢?難道走岔道兒了?

黑燈瞎火的,在大山裡,即使使迷路了也不能原路返回,倒不是別的,你這原路返回第一耽誤功夫,第二這原路返回說不準就在路上遇到野獸之類的,雖說這師徒二人身上都有功夫,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老虎還是野豬之類的,可道家跟佛家一樣,都講究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上人家地盤上逛游來了,還把人家給傷了,這事兒不合適!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繼續往前走,直到看見人家為止,畢竟腳下有路,說明這地方就是經常走人,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會有住的地方,師徒二人只好繼續向前走去。

莫約走了一個時辰的工夫,雲中子見前方掛有一對兒火紅的大燈籠,雲中子趕緊指給師傅白鶴真人看,師徒二人一見前方有紅燈籠這就說明前面兒肯定就有人家,爺倆步伐加快,奔著紅燈籠就走了過去。

你說說啥事兒都是在一個“巧”字兒上,眼前掛著紅燈籠的地方,正是一處客棧,小點兒不大,三層木樓建在一處小山坡上,山坡下面兒就是白鶴真人和雲中子所走的土路,“看來這老闆還挺有頭腦的,把這客棧建在這交通要道之上,他們家的買賣兒肯定是差不了!”雲中子拉著師傅的胳膊就要興沖沖地進店。

白鶴真人趕緊一把拽住了雲中子“徒兒啊!你先莫急!我問你,你我師徒二人自打下山走到現在,你可曾見到這山路之上有行人經過嗎?”

“呃!這個……還、還真沒有!”雲中子向自己的師傅答道。

“既然這條山路之上這麼冷清,那這客棧是給誰住的呢?你可曾想過啊?”白鶴真人問向雲中子。

雲中子仔細一砸抹嘴兒“是啊!這荒郊野嶺的整這麼個客棧,不得把褲衩子都賠丟了啊!這是給誰住的呢?難道這是黑店?不能啊,人都沒有他能黑誰去啊!”

白鶴真人讓雲中子少說話,進客棧之後吃喝兒全免,咱自己就吃自己帶來的窩窩頭,身上帶有水囊,連他們的水咱們也不喝,過一夜兒,第二天趁早走人!

白鶴真人和雲中子商量好之後,就進了客棧了,只見兩個姿色妖嬈的女子,見有人上門兒,這個熱情的勁兒啊,您就甭提了,用本山老師《紅高粱米模特隊兒》裡的經典臺詞講話“那是火辣辣的心,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小辣椒透著心裡紅……”得了,就這段兒,賊啦的寫實,當初就是雲中子爺倆出生得太早了,要是他們爺倆兒能夠有幸聽到本山老師這句唱詞兒,那真是沒誰了,這段兒形容這兩個姿色妖豔的老孃們兒,這是太恰當不過了。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其實說是老孃們兒,也不全對,頂多是兩個姿色妖豔的小少婦。

“哎呦!這兩位仙長怎麼這麼晚了,還趕路啊,趕緊的、趕緊進屋,這大山裡面兒冷,您瞅瞅您老這身子骨兒能受得了嗎?你說說你這個做徒弟的咋一點兒也不知道心疼師傅呢!”女人上前來就要幫著雲中子拿兜囊。

白鶴真人趕緊擺手說道“不勞女施主了,沒多少東西,也不沉,我師徒倆拿得動!敢問二位女施主可有空房啊?我師徒二人住上一宿,明日天明就走!”

“有有有!開客棧的那還能沒有空房啊!沒關係老道長您老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咱們這兒闊綽,出門兒也便利,你上我們姐們兒這兒住,您算是來著了!”兩個女人沒完沒了的嘮閒嗑兒,也不帶這師徒二人去看房間,不時這倆女人還對著雲中子不斷的眉目傳情。

雲中子是什麼人啊,自己這些年的修煉早已經是心如止水,視若無物了,這種小伎倆如何能夠讓雲中子壞了心性呢!

正在此時,就聽一陣甕聲甕氣的大嗓門喊道“有人嗎?住店!”一前一後,兩個身材魁梧壯碩的漢子走了進來“呦!姐姐,你瞅瞅我今兒個說什麼來著,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來了兩位出家的老仙長,這功夫又來了兩位大員外爺,你說這是不是我們姐妹的福分啊!趕緊先坐下喝口水!”姐倆兒趕緊上前兒接過兩名壯漢手中的褡褳,笑盈盈的和兩名壯漢打趣兒道。

自古以來,這女人受朱程理學的影響,都講究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入,像這種拋頭露面做買賣兒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您要說了,你就忽悠吧,什麼自己古以來,讀過《長門賦》沒有?想當年西馬相如的媳婦兒卓文君就成當壚賣酒,這讓你說的女人還不能做買賣兒了呢!你這是歧視女性,女人也頂半邊天。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我說的這個自古以來是從宋代開始的,您非要具體到時間節點,那我只能說是南宋那會兒了,您要是不滿,您找朱夫子理論去吧,我就是個窮白話故事的主兒!您見諒!

咱們還得接著往下白話,別耽擱正經事兒,雲中子和師傅白鶴真人在兩位姿色亮麗的老闆娘的招待下算是有了安身之所了,被安排在二樓的一間房間裡就休息下了。

那兩個壯漢一看也非是什麼穩當客(qie三聲),雲中子在二樓就能聽見四人在樓下的調笑之聲不斷。

白鶴真人告誡雲中子決不可起心動念,這兩個夫人絕非什麼良善之輩,雲中子也沒那個閒心去管閒事兒,當即效仿師傅在屋中盤腿打坐穩住了心神,莫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這兩名壯漢在兩命夫人的陪同下,就去了三樓。

這木樓的隔音是極其的差勁兒,你不要說木樓了,就是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預製板的蘇式大樓也是如此,樓上放個屁,樓下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的。

這四人在樓上鶯鶯燕燕的巫山雲雨之聲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傳了下來,眼瞅著天色將明師徒二人就想趕緊下樓好及時趕路,雲中子與白鶴真人剛剛走到房門處就聽見兩個女子在樓梯處竊竊私語“姐姐,大柱子過來沒有啊,是吧這兩頭牲口賣了,還是咱們留下用上一段兒時間啊?”

“這個死鬼以往這個時間早就過來了,也不知道這孫子鑽到那個狗洞子裡睡娘們兒去了,算了,一會兒問問二樓那兩個牛鼻子老道用不用牲口,給倆錢兒,就趕緊出手吧!省得是夜長夢多!”兩個女子說完輕款蓮步就走下了樓梯。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雲中子和白鶴真人在房間裡停頓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從樓上走了下來“感謝兩位女施主昨日的收留,貧道感激不盡!再次先謝過二位了,徒兒趕緊結算了宿費,你我師徒二人還要趕路呢!哦,對了,二位女施主不知何處有牲口市啊,我師徒二人要去太原府然後還要翻轉京城這路途遙遠沒有個牲口墊腳兒,實在是太難了!”白鶴真人對兩位女子說道。

“哦!您說這事兒巧不巧,我這店裡剛巧有兩匹毛驢兒,不知道合不合道長的心意啊!本來啊,我們姐妹兩個人搬搬抬抬進山出山都不太方便,這不嘛養了兩頭驢,既然道長正有求於次,我姐妹二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啊,道長不如先拿去用吧!”女人說得像是真事兒一樣。

別看女人說得倒是挺好,可這錢一個大字兒也不能少,雲中子從都囊之中掏出了二兩銀子,這兩個女人才從後院兒的牲口棚子裡牽出了兩頭緞子面兒相仿的兩頭大叫驢。

“嗯!不錯!不錯!有勞二位女施主了!”雲中子和白鶴真人與兩位老闆娘一抱拳跨上毛驢兒就離開了客棧。

這功夫天色已是大亮,白鶴真人與雲中子找到了出山的小路順著小路歸大路直奔太原城就去了,這要說出了大山溝子,要去太原府也沒有那麼快,爺倆兒走了能有兩天才進了太原城。

進城之後,白鶴真人和雲中子找了個沒人的清淨所在,只見白鶴真人用右手的中指對著兩頭的毛驢眉心處用力一戳,只見兩頭毛驢轟然倒地,幻做那日一起住店的兩個壯漢,只見這兩個壯漢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哎呦,道長,您老可是讓我們兄弟倆遭老罪了,您咋不早伸援手呢!害的我們接連奔波兩日,您瞧瞧,我這手腳,都磨得快看見骨頭了!哎呦!可是疼死我了!”

“年輕人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出門兒在外哪能不萬事小心呢?見便宜就佔,豈不是害了自己嗎!我一直為甚援手就是想讓你們兄弟長個教訓,這貪財好色可是惹禍的根苗啊!”雲中子對二人說道。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這功夫雲中子已經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了,想不到這人還能變成畜生?後來白鶴真人帶著這兩個壯漢來到了太原府,鳴鼓申冤,旁邊又有云中子和白鶴真人作證,這府衙老爺不敢怠慢,忙遣人按原路進山,緝獲了兩個夫人。

原來啊,這兩個婦人平時修習造畜之法,見有見有精壯男子上門兒,就會以色相引誘男子與其同眠共枕,在二人陰陽交合之時,用邪法將男子化為牲畜,供自己驅使。

如果好色之徒太多了,也不防事,直接賣給湯鍋,做了驢肉售賣出去,這幾年來已有上百男子被這兩婦人所害。

知府老爺一聽這還了得嗎,雖說好色這事兒擺不上臺面兒,可罪不至死啊,以造畜之法將人作為牲畜或是殺剮或是勞役這個《大清律》可容不得你,最後來推出了太原城凌遲處死方算了事兒。

雲中子被二埋汰纏得是實在沒招了,只好把自己當年遇到的事兒講給了二埋汰聽。

“哎媽呀!還有這事兒呢?你不是忽悠我呢吧!你這牛鼻子老道可是真能白話,牲畜能變成人這不奇怪,你就說我吧,我就是個刺蝟,可經過修行之後,這不也是堂堂的一表人才嗎?你說、你說人能變成畜生,我這個可是不信,你就忽悠吧!不跟你扯了,我的睡覺了!”二埋汰大被一拉就想往炕上躺去。

雲中子這個氣啊,你不讓我好好睡覺不說,非要纏著我講故事,我講了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真事,你反倒還不信了!你、你這!真是的。

雲中子氣的沒法兒,就想著也趕緊躺下,趕緊睡上一覺,畢竟明兒一早上還得早早兒的起來呢,這些日子總是晚上鬧白天也不得閒兒,折騰的黑白都顛倒了。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就在雲中子剛剛躺下的功夫,這二埋汰一骨碌身又坐了起來“老道,你仔細聽,聽到什麼沒有?”二埋汰神經兮兮的問向雲中子。

“沒有,啥聲兒都沒有,你不睡覺嗎?這回我告訴你想忽悠我沒門兒!”雲中子氣呼呼的對二埋汰說道。

雲中子腦瓜子一沾枕頭突然間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一涼,一滴水滴,剛巧有房笣上滴落在自己的頭上“二埋汰,別鬧,睡覺你還不老實,小心明兒早上我跟二爺告你的狀啊!”雲中子向二埋汰嚇唬道。

雲中子的話音剛落又是一滴水滴再次落在了雲中子的臉上,不對,這肯定不是二埋汰再作妖兒,這是?完了房子漏水了!這功夫雲中子才反映過來,屋子外面兒還下著雨呢!

“二埋汰房笣漏水了,趕緊起來找傢伙什兒,接水!”雲中子對二埋汰說道。

“我說有動靜兒,你還不信,愛找你自己找去,我沒功,我還得睡覺呢!”二埋汰像是故意氣雲中子一樣,呼嚕聲說來就來!

雲中子氣得沒招兒,只好自己跳下火炕想下地找點兒什麼東西放到炕上接水,哪成想自己從炕上剛剛接觸地面兒,就感覺自己像是站在河裡一樣,這、這屋子裡面兒啥時候進水了?

雲中子雙腳被屋地的水一泡,心中頓覺不好,今晚上這事兒有蹊蹺!趕緊一揮手扒拉起了索二爺和二埋汰“不好了,屋裡進水了!趕緊醒醒!”雲中子對二人喊道。

索二爺這人平時睡覺並不沉,只是這幾天以來一天都沒有休息好,今兒個是少有的一天,睡得比較實,讓雲中子搖晃了好半天索二爺才悠悠轉醒“咋、咋地了?”索二爺問道。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發水了、發水了!趕緊起來!”雲中子來不及解釋對索二爺喊道。

這功夫裝睡的二埋汰也起來了,可不是嗎,這地面兒之上白亮亮的不都是水嗎!這可咋好?

趕緊收拾東西跑吧!三人也顧不上太多了,那好自己隨身的應用之物,趕緊向後奔出了自己住的房子。

三人在屋中聽得外面兒又是風聲又是雨聲的,衝出房間一看,滿不是那麼回事兒,整個人老邊鎮天上是一點兒雨都沒下,只有自己住的那件房子頂上在下雨,咋回事兒呢?

這三人出了自己的房門,就瞧見天空上白亮亮的一道水線,從天而降,到了他們三人在住的房間之上就畫作大雨,要不說昨天自己的山牆溼了不算,從房頂上還往下啦啦泥湯子呢,這哪是人為犯壞啊,這、這是招妖精了,不是妖精水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在初春給自己下傾盆大雨呢?

索二爺捉妖:一百零八、夜談詭事再遇鬼 屋中引來遼河水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