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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子直播時被害,證據指向的嫌疑人,卻有完美不在場證明

故事:男子直播時被害,證據指向的嫌疑人,卻有完美不在場證明

一次火災,讓我妹妹有了智力殘疾。

後來,因為我的疏忽,她走丟了。

再次見到她時,是在一個直播間裡。

她被囚禁、虐待,成了賺錢的工具。

1.一起眾目睽睽的兇殺案

晚上九點十分,吳風坐在學五食堂裡吃夜宵。

老樣子,一個人,一碗八塊錢的酸辣粉,一邊吃,一邊刷著app裡的故事。

突然,手機上方跳出一紅一綠兩個碩大的按鈕。

電話來了,備註是“佳佳”。

“快看直播!”電話那頭的許佳大喊。

“什麼直播?”

“快點開我發給你的地址,直播裡殺人了!”

聽到“直播”,吳風一點感覺都沒有,可一聽到“殺人”。

吳風來了勁,連忙點開微信,進入直播間。

頁面上不見人影,正中央是一個小茶几,茶几上放了很多面膜。

茶几和麵膜都已經被血染紅了。

吳風正打算湊近了細看一下,直播關閉了。

“什麼情況?誰被殺了,女主播?”吳風問。

“真笨,是男主播,我剛才拍下來了,影片發給你吧。”

一分鐘後,許佳的小影片傳了過來,吳風點開。

畫面中,一個男主播的身子扭曲著半跪在地上,長長的頭髮被一隻戴手套的手抓住。

花襯衫掀開,露出整個胸膛和小腹。

突然,一把雪亮的刀伸入鏡頭,對準男主播的小腹狠狠捅了過去,頓時血流如注。

那隻抓住男主播頭髮的手狠狠一甩,男主播腦袋一耷拉。

整個人像一隻被割斷脖子的公雞,癱了下去,跌出了鏡頭。

幾個香水瓶子倒在地上,被血染紅的茶几靜悄悄立著。

好像被嚇傻了,隔著螢幕都能聞到一股血腥味。

“到底什麼情況?你認識這個男主播?”

“我怎麼可能認識什麼男主播,真認識的話,你還不吃醋吃死啊!

這個直播是我剛才偶然刷到的,一點進去,直播剛好開始,看起來是賣女性用品的。

奇怪的是,男主播一句話都沒說,剛在鏡頭前晃了兩下。

就被一隻手抓住了,後面的事情,影片裡你都看到了。”

“我的天,你的意思是說,一場直播剛剛開始,主播被人當場殺了?!”

“對,兇手就是在鏡頭前殺的人,不過她始終沒露臉。

光憑一隻手,應該不知道是誰吧?”

“這個直播好像很火……”

“對,我也注意到了,才開始就有五萬人了。

吶,兇手在五萬人的直播間裡直接殺人,一刀斃命!這個新聞也太勁爆了!”

“你積點口德吧,這是兇殺案……”

“什麼兇殺案啊?我們以前碰到的很多案子,死的人本來就罪有應得。”

“行了行了,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問題,”

吳風語速慢了下來,

“你仔細看,這個男主播好像是沒睡醒的樣子,眼睛都沒睜開。”

“咦,我剛才怎麼沒發現?

還真是的,他一上來就是閉眼的,應該不會被人下了藥吧?”

“第一,兇手為什麼要在直播間殺人?

第二,為什麼死者會被灌醉或是吃了

迷藥

?”吳風說。

“幫你爹搞了幾個案子,你這腦袋越來越厲害了,我也提一個問題吧。

兇手既然在直播間殺人,說明他可能根本就沒想過要逃走。

那麼,他為什麼要戴手套?”

“你這個問題很有道理,我推測,這個眾目睽睽下的直播間殺人。

兇手未必那麼容易抓到。”

“糟了!

我想到一個事,兇手捅了男主播一刀,男主播不一定就會死啊。

我們應該幫他報警!

這個直播是在我們本地生活平臺連結進去的,他可能就在我們市。”

“我們分個工吧,你幫他報警,我把這事告訴我老爹。

他估計今天又得加班了,希望他的老腰受得了,枸杞不知道夠不夠吃。”

吳風掛了電話,很快撥出另一個號碼。

“老吳,出大事了,剛才,準確的說是九分鐘前。

在一場線上的直播間裡,男主播被人捅了一刀,不知道死沒死?”

“我早就接到報案了,還用等你這馬後炮的訊息。”

“哦好吧,你接到就好,祝你破案順利。”

“我跟你賭一百萬,這種直播間的當場殺人,兩個小時內抓到兇手!”

2.奇怪的現場

三個小時後,吳國正帶著一堆警員站在直播間門口,外面早就拉起了警戒線。

“怎麼過了這麼久才找到直播間地址?”吳國正大聲問。

“這個直播間用了

代理

伺服器。

我們一開始也沒注意,都找到東北邊境的一個縣城去了。

給那邊的同行打過電話,才發現上當了。”助手嚴峰說。

吳國正看了眼手錶:

“都過去三個小時了!你再把現場情況彙總一下。”

“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初步鑑定是腹部中了一刀。

失血過多,死者名叫陶文琪,是本地小有名氣的一個主播。

曾經一個小時帶貨一百多萬,轉化率超過百分之十。

這在我們市已經是頭部水平了。”

“先直接說現場,人物關係後面再排查。”

一看到流逝的時間,吳國正就有些心思不寧。

“現場目前沒有找到任何兇手的痕跡,一個腳印都沒發現。”

“兇器呢?”

“就是直播現場出現的那把刀,已經在房間裡找到了。”

嚴峰遞上一個證物袋,裡面放著刀子,凌亂的血跡遍佈刀身。

吳國正捏了捏刀子,沒看出啥花樣來,又問:

“這上面也沒發現指紋?”

“要拿回去檢查確認一下。”

“這就奇怪了,兇手在現場沒有留下腳印,說明他有備而來。

可是,他明明在直播鏡頭前作案啊!”

嚴峰一拍桌子:

“沒錯,用你兒子吳風的話說,這個在邏輯上講不通。

一個是要隱藏自己,一個偏偏要暴露自己。”

“什麼我兒子的話,這就是我的推理!”

吳國正趴在窗戶上,俯瞰下面的小區,

“只能靠一個老辦法了,查監控,你別告訴我這個小區的監控壞了。”

“監控好著,另一個組的人已經去查了,估計很快有結果。”

“我看過那段直播的影片,死者好像是處於昏迷狀態對吧?”

“法醫還沒有驗屍,初步推斷,可能是吃了安眠藥之類的東西。”

“這就更奇怪了!

直播殺人,唯恐天下不知,卻要讓死者昏迷,還不留痕跡。

你覺得兇手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吳國正問。

“吳隊,你這是在考我?”

“隨便說。”

“我覺得兇手很有可能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體型很瘦小,還和死者有仇。

他想借直播來當眾報復,又怕打不過對方,只能下藥。

作案後,他也不想暴露自己。”

吳國正搖頭:

“不,能這麼精密策劃的人,精神怎麼會不正常。

他腦子起碼比我那個兒子好使。”

“吳隊,我看這案子有點詭異,實在不行就向吳風求救吧。”

“你閉嘴!”

吳國正的電話猛地響起。

“喂,什麼?監控查到了,我馬上過來。”

吳國正急匆匆跑到保安室,大喊:

“看到兇手了嗎?”

警員還沒說話,保安大叔就搶著回答:

“報告警官,就是這個穿紅裙子的女的,她和男主播一起走進小區。

殺人後,這個女的一個人從小區裡走出來,這些監控都拍到了。”

吳國正急忙倒回監控,就像保安大叔說的,八點十分。

男主播牽著一個女的手進入小區,九點十五分。

這個女的獨自離開,中間剛好是直播現場殺人。

“還有其他可疑的人嗎?”

“吳隊,就這個女的可疑。

從時間上來看,幾乎可以鎖定她就是兇手。”

“我看她戴了帽子和口罩,根本認不出人臉……”

“報告警官,我知道這個女的是誰。”

保安大叔說。

“那你還不快說!”

“警官,我說了,有沒有什麼獎勵。

我看之前的新聞,有的案子能賞十萬塊……”

“先抓到兇手再說!

你隱瞞不報,不是賞十萬的問題,可能拘留十天。”

“我說我說,這個女的和這個男的是男女朋友。

他們三個月前就租在這個小區了,女的好像叫……

我聽男的叫她小雨,他們關係可親密了,在我保安室門口還親嘴呢。

哦對了,這個女的臉上有很多疤,像是被火燒過的。

挺醜,不知道男的怎麼會看上她的……”

吳國正有些不耐煩地一揮手:

“說重點,你知不知道這個小雨的

聯絡方式

,或者住在哪裡?”

“哎呀,警官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有這個女的微信啊。

一個月前她在小區門口丟了身份證,被我撿到了,她加了我微信。

我真是老糊塗了。”保安大叔開啟微信。

吳國正搶過保安的手機,點開小雨的資料,手機號清清楚楚地顯示在那裡。

“馬上分工,我和嚴峰直接聯絡她,必要的話。

上門抓捕,其他人查一下這個號碼的通訊記錄。”

吳國正走出保安室,輸入那個手機號,彩鈴只響了一秒鐘,對方就接了。

“你好,我是小雨,你是哪位?”

小雨的聲音很甜。

吳國正這下反倒是愣住了,在他的預想中,要麼對方是空號。

要麼兇手根本不接電話,怎麼會這麼鎮定地回答?

“我是市刑偵隊的,我們懷疑你和剛剛發生的一起謀殺案有關……”

“剛剛發生的謀殺案?警官你說的是不是網上那個直播殺人啊。”

“對,你……”

對方打斷吳國正的話:

“我也看到那個直播了,殺人是在九點多。

可我九點半前都在野風酒吧喝酒,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查。”

“你把地址報一下,在家裡不要出去,我們會過來調查的。”

吳國正掛了電話。

嚴峰湊近了說:

“吳隊,我剛才查過了,野風酒吧就在這附近,兩百多米。

走路就能過來。她完全可以……”

“可以個屁,你沒聽她說嗎?

九點半前都在酒吧,案發是在九點十分,幾萬人線上看到的,時間絕不可能出錯。

馬上派人去酒吧核實情況。”

一個小時後,回到辦公室泡枸杞的吳國正收到資訊:

“吳隊,已經核實過,這個小雨從晚上七點半到九點半都在酒吧。

有監控記錄,還有調酒師作證。

因為小雨每過十分鐘就去調酒師那裡看調酒,還順帶買一杯。”

“這樣的話,難道兇手有其他人?”

吳國正陷入沉思。

“吳隊,有個新情況,刀把上發現了一個指紋!”

嚴峰收到資訊。

3.直播間遇險

“吳風,你這次也沒放假,就老老實實待在學校吧。

這個案子呢,我幫你爹查一查。”

“我老爹打賭說兩個小時內抓到兇手,現在,四五個小時都過去了。

他電話也不接,估計沒臉見我了。”

“哪有這麼說自己爹的,我倒是瞭解了一些資訊,想不想知道。”

“不想。”

“你不想,我偏要說,死者叫陶文琦。

是我們市比較有名的一個主播,但是,你知道這個陶文琦是什麼出身嗎?”

“什麼出身?”吳風急切地問。

“他不像很多主播是窮苦出身。

靠顏值到大城市打拼的。他的爸媽都是本市國企高管,家裡有錢有勢。”

“那他為什麼當主播?”

“我查過他的履歷,他從小學習就差,除了學習什麼都玩。

不過,作為男的,顏值還真的高,至少比你高了幾倍,”

許佳故意停頓一下,聽吳風也沒什麼反應,有些失望地繼續說,

“五年前,他突然幹起了主播,沒人知道原因,可能就是想秀一秀自己吧。

他爸媽就這麼一個獨生子,兒子要幹什麼,那是全力支援。

給他配團隊,找場地,甚至找好了很多合作的商家,這麼一來,想不火都難啊。”

“然後呢?有沒有和本案有關係的線索?比如,他得罪了什麼人嗎?”

“我查過資料,這個人在直播間是真的迷人,女粉絲特別多。

這次他死了,

公安

局警情通報下面留言幾千條,大部分是女的,要求儘快破案。”

“不,他一定有仇人!而且是很深的仇恨。”

吳風斬釘截鐵地說。

“你怎麼知道?”

“直播間公然殺人,你不覺得有點像公開處決嗎?”

“對哦,好吧,算你厲害。

我決定去這個陶文琦家裡看看,比如搜查他的房間。”

“你一個高三學生去?他能讓你進門才怪。”

“我家裡有女警服,還有我媽的證件。

她去世後,證件一直留著,很漂亮很年輕的,看起來跟我差不多。”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我要遇到危險,那就說明接近真相了哈哈。”

許佳在房間裡換上警服,快速弄了個髮型。

拿上媽媽的證件,小心地在掌心裡擦了擦,打車去了陶文琦的家。

這是一個郊區的獨棟別墅,保安看著證件,問:“你找陶總?”

“對。”

“你是警察?”

“對。”

保安對著許佳左看右看。

“啪”地一聲,許佳一巴掌打在崗亭的護欄上:

“警察辦案,你耽誤不起!”

“我這也不是要耽誤你,陶總一家人都不在。”

“今天星期天,他們去哪裡了?”

“陶總在美國旅遊,昨天晚上,他們的兒子不是在直播間被人捅死了嘛。

陶總老婆一大早就去城西的創意小鎮了。”

許佳迅速給吳風發了資訊。

“我只有一個推測,陶文琦直播間裡可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媽媽趕去收拾了。”吳風回道。

許佳迅速打車到了創意小鎮,站在一個掛牌“文琪夢工廠”的公司門口,按了門鈴。

無人應答,接連按下去,依然沒人迴應。

“有人嗎?警察!”

許佳注意到,公司裡面的燈雖然滅著。

但前臺一個飲水機亮著綠燈,裡面肯定有人!

許佳正準備繞到另一個方向觀察。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肚子滾圓的女人開了門。

“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是陶文琦的媽?我是警察。”

許佳把證件在對方眼前一晃。

“快請進,我是陶文琦的媽媽鄒芳敏。”

對方臉上絲毫不見悲傷,反倒有一些惶恐。

許佳慢慢走進去,身後的玻璃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突然,許佳聞到一股焦糊味,她使勁嗅著這股味道,順著氣息右拐。

走過那個最大的直播間,拐到右邊一個不足三平米的小單間裡。

地上有一個鐵盤,裡面有一堆灰燼。

“你在燒什麼?”

許佳問,她面對著鐵盤,絲毫沒有注意到,鄒芳敏從背後一步步走過來。

手裡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棍。

“咦,這個照片是?”

許佳從灰燼裡抽出小半張照片,裡面是有兩個人,可以辨認出。

其中一個正是陶文琦,另一個竟是個渾身赤裸的女子!

許佳剛要轉身,鄒芳敏的球棍高高舉起。

正要落下,外面傳來玻璃門被砸爛的聲響。

還沒等鄒芳敏反應過來,幾個男子舉著手槍圍住了她,當先一人正是嚴峰。

他劈手奪走球棍,虎著臉說:

“你兒子剛剛被殺,你自己還想殺人!活膩了!”

“警、警察咋說話呢?!你們欺負老百姓!”

“欺負個屁,你不是老百姓,你是老百姓的敵人!馬上搜!”

4.暗網直播

許佳坐在文琪直播間的沙發上,隔壁的嚴峰正帶人詢問鄒芳敏。

“老實交代吧。”

“你讓我交代什麼?”

“不要以為你官大,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兒子犯了什麼罪,你心裡沒點數嗎?

還敢來銷贓!還敢打人!給我交代!”

“我先打個電話。”

鄒玉敏跑到外面,低聲說了幾分鐘,回來坐下,“咕咚咕咚”喝了很多水。

緩緩說道:

“我兒子乾的這些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他從兩年前開始,好像突然迷上了一種網路,就是我們平時見不到的那種。”

“暗網?!”

“對,應該就是暗網咖,伺服器在國外的。

他在上面看各種直播,後來他自己也在上面搞直播。”

“直接說重點!”

“他後來就,就和這個女的一起直播,好像也能賺點錢。

當、當然,他也不在乎那個錢,他就是興趣愛好。”

“興趣愛好?!

在網上開直播,然後虐待一個女的,都快把對方弄死了,這叫興趣愛好?!

他怎麼認識這個女的?什麼時候開始認識的?”

“就在他迷上暗網不久,我們市的秋濤路那裡來了個女流浪漢。

看起來年紀不大,衣服很邋遢,蓬頭垢面的,整天在大街上晃悠。

有時候撿撿瓶子,有時候直接坐下來討錢,聽說晚上睡在各種地方,地鐵站、商場的角落、銀行取款機的小房間……

我有天早上也看到她被商場保安趕了出來,當晚估計只能睡在大街上了。”

“所以,你兒子趁人之危,把她霸佔了?”

“這個女的其實很漂亮,我兒子也是偶然發現的。

就把她帶回來了,一打扮化妝,再穿上漂亮的衣服。

簡直比現在的一線女主播還誘人。所以,我兒子就把她留下來一起直播。”

嚴峰冷冷注視著對方,突然拿起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

“所以你兒子就

凌辱

虐待她,靠這個直播賺錢?!”

幾張照片擺在鄒芳敏面前,照片是直播鏡頭擷取的。

那個女的或是穿著奴僕衣服,拴著狗繩跪舔地上的米飯。

或是渾身赤裸,被陶文琦用皮鞭打,或是穿著職業服裝,被陶文琦……

這是用語言文字不能形容的觸目驚心。

鄒芳敏把照片推到一旁,笑道:

“這女的有間歇性精神病,沒爹沒媽,在街上流浪。

我兒子把她弄回來直播,給她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這是在幫助她,怎麼能說是

凌辱

虐待?”

嚴峰突然衝上去,掐住鄒芳敏的脖子,旁邊兩名警員急忙攔住,掰開嚴峰的手臂。

“呵呵,警察這麼粗魯的嗎?

我又沒犯法,犯法的是我兒子,他已經死了,你們趕緊抓兇手吧。

抓不到的話,有你們好看!”

“這個女的後來去哪裡了?”嚴峰忍住怒火。

“不知道,有一次直播的時候,我兒子掐她脖子。

差點出了人命,好像有人舉報,就把她送走了,再也沒見到過。”

鄒芳敏輕描淡寫地說。

“在筆錄上籤完字,馬上給我滾!這個直播間我們封了!”

嚴峰吼道。

嚴峰整理了一下詢問內容,給吳國正打去電話。

“嚴峰,你不覺得有兩點疑問嗎?

這個鄒芳敏急著跑來銷燬兒子的直播證據,怎麼這會兒又不怕了?

還有,兒子死了,這個當媽的怎麼沒一點悲傷?”

“吳隊,我都查過了,這個兒子是她老公跟小三的私生子。

鄒芳敏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她巴不得陶文琦死掉。

這樣或許能勻點家產給她孃家人。

還有,鄒芳敏一開始是想銷燬證據的,甚至打算向你兒媳婦行兇。

剛才打了電話,她老公又給了她底氣,說任何罪都可以推到他兒子身上……”

“什麼兒媳婦,你說話注意點,她高中沒畢業。”

“那不是也差不多嘛。”

“馬上查一下這個女的去了哪裡,我現在懷疑這個女的是真兇。”

“好,只要她活著,一定能查到。”

嚴峰走到許佳跟前,遞給她一杯水。

“你們這麼來得這麼及時?”

“是吳風通知他老爹的,吳隊就派我過來了。”

“我覺得陶文琦死有餘辜,要不你們別查了。”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

“如果這個女的是兇手呢?她只是給自己報仇呢?還抓她嗎?會判她死刑嗎?”

嚴峰猶豫了一會,說:“我送你回去吧。”

“哦,吳風剛剛給我叫了車,就不麻煩你了。”

“哈哈,吳隊的兒子很不錯的,偷偷告訴你。

這個案子,吳隊肯定最後得求他兒子。”

“為什麼?”

“因為兇器上發現的那個指紋。”

後續精彩內容提前看:

兇器上的指紋是小雨的,可根據酒吧那邊的證據顯示,小雨有著不在場證據。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吳國正的一句話,讓人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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