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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故事:戀愛腦變事業狂,我穿成挖野菜王寶釧的二姐帶她虐渣男

沙雕故事:戀愛腦變事業狂,我穿成挖野菜王寶釧的二姐帶她虐渣男

我居然穿越成了那個苦守寒窯十八年王寶釧的二姐——王銀釧。

想到電視劇後面的結局裡王銀釧當乞丐的結局,我便暗暗發誓,這一世我一定要跟王寶釧相處成好姐妹,順便拯救她這個戀愛腦祖師奶。

要不然她怎麼會挖了十八年的野菜,還嘴硬:不是愛薛平貴,只是愛挖野菜……

1、

被車撞死後,我發現我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等等,看著房間的擺設時,我不禁覺得有些眼熟,我不會是穿書到了《薛平貴與王寶釧》裡面的吧。

“娘子你終於醒了,要不要喝點茶水,我去給你倒。”

看見男人的那一秒,我就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面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見我醒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不確定自己是誰,便隨便叫了一個人名字:“魏虎?”

只見男人點點頭。

這魏虎跟我想的可真不一樣,小麥色的面板,高挺的鼻樑,五官深邃有神,這張臉放在現代來說,也算是位濃顏系的帥哥啊。

我透過房間內的鏡子看著我這張臉時,不可思議地表示:早聽說相府家的三姐妹各頂各的美,各個美若天仙,之前我還不信,當親眼看見王銀釧這張臉時我便信了。

記得電視劇裡魏虎最後的結局沒比王銀釧好多少,他被刺死後直接亂棍打出,而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王銀釧呢,最終落得個捧著御賜金碗沿街乞討的下場。

我眼裡有些複雜地看著面前這個給我端茶倒水的男人。好吧,誰叫他對我好呢,也順帶拯救他吧。

我接過他倒的茶水,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魏虎,咱們以後對寶釧客氣點。”

魏虎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可是娘子,你之前不是說最不喜歡你這個妹妹了嗎。”

他這句話點醒了我。我跟原來的王銀釧不是一個人,而原來的王銀釧最討厭王寶釧這個妹妹了。

我尷尬向魏虎解釋,“哎呀相公,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就寶釧一個妹妹,自然要好好待她了。”

正說到這時,一位長相溫婉大方的女人攙扶著一位頗有氣質的老人走了進來。

這應該就是相府夫人和相府大小姐了吧。

最重要的就是相府夫人雖然頭髮已經花白了不少,但歲月依舊不敗美人。

“寶銀吶,佛祖保佑兩天兩夜你終於醒了。”

相府夫人顫顫巍巍地坐到床邊拉起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

“娘剛才聽到你說的話了,真欣慰你長大了……。可是寶釧她……。”

說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我拉相府夫人的手,像是關心自家妹妹一樣,“寶釧她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話題,相府夫人眼眶漸漸溼潤了。

只見她不爭氣地搖搖頭:“她嫁給薛平貴不久後,那小子就被抓去當兵了,也不知道我可憐的寶釧現在過的到底怎麼樣了,過的到底好不好……”

按照這個時間點來說,王寶釧應該剛和丞相大人三擊掌斷絕了父女關係。

現在正和薛平貴在寒窯裡甜蜜的過日子呢。

也就是說我還有機會拯救她。

“娘,大姐,我有個辦法讓寶釧回家,不過需要你們一起來幫我勸說爹……”

她們二人立即表示,只要能讓王寶釧回家怎麼樣都行,隨後二人便一起去勸說丞相大人了。

我換了身衣服,連忙下了床,拉著魏虎讓他帶我去找王寶釧。

“娘子你才剛醒,按理說自然要注意些身體。”

魏虎看見我這著急忙慌的樣子,緊皺起眉頭,不由得擔心起我來。

我看見他的神情笑了出來,這麼一看還挺可愛的。

“魏虎,你聽我的話嗎。”

我抬起頭問了魏虎這個問題。

魏虎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娘子這是什麼話,只要娘子開口了,我就會拼盡全力去爭取。”

我聽了他的回答後滿意的點點頭。

“那你趕緊去備車吧。”

說罷讓魏虎趕緊駕車我們二人便來到了王寶釧所居住的寒窯處。

2、

來到這寒窯外,我便忍不住感嘆道: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因為這寒窯實在是太破舊不堪了,簡直沒法入眼,真不敢想象王寶釧這個嬌生慣養的相府小姐以後的十八年來是怎麼堅持的。

我讓魏虎守在門口等著,我一個人敲了敲窯洞的門。

“咯吱”一聲門便打開了。

開門的人正是王寶釧,見來的人是我,便有些驚訝。

“二姐……你怎麼來了。”

我看著面前的王寶釧,女人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即使穿著破舊不堪的衣服,光憑著這張臉就能秒殺四方了。

真想不明白這樣的大美女居然看上了薛平貴那個平平無奇的臭乞丐!

我拉起王寶釧的手,親暱地說道:“寶釧吶,別當戀愛腦了,咱去考個拖拉機駕照教人挖野菜吧。”

王寶釧似乎有些迷惑我說的話。

我嫌棄地看著這家徒四壁的破屋子。

“那個薛平貴是不是給你下蠱了,怎麼會讓你這一個千金大小姐守在這個地方等他回來……”

王寶釧不滿地打斷我說的話,

“二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已經承諾薛郎會在這裡等他歸來,不知二姐來所謂何事。”只聽王寶釧淡淡地開口道。

“沒什麼,我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

王寶釧聽到這話後眉頭緊皺,以為我是在有意取笑她。

畢竟在她心裡,我這個二姐當的並不合格,從小到大一直都在刁難她。

“二姐不喜歡這裡可以回去,跑到這裡來看我笑話是怎麼回事。”

我急忙搖搖頭拉起她的手,抽噎著表示歉意,“寶釧,從前是我不好,一直跟你作對。我在家中的排行老二,自然不如你和大姐受寵的多……。”

我拿起手絹拭擦著眼角的淚珠,接著說道:“二姐前段時間生病了今天才醒了過來,一醒來便想看看我妹妹過的好不好,在這裡還習不習慣……”

畢竟是血脈相連,只見王寶釧聽到我的話後,也掉起了眼淚。

“二姐……我很高興你能接受我,之前往事就讓我們都忘記吧,以後你還是我的二姐,但是丞相府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果然是不愧是女主,現在股倔強勁等十八年後有你哭的時候。

為了拯救我這戀愛腦的妹妹,我苦苦勸說了好久。

“寶釧吶,娘十月懷胎把你生了下來,你長這麼大,爹更是對你寵愛有加。你不能嫁人了之後就不想著爹孃了呀。”

王寶釧聽到我說的話後,神情顯得猶豫不定。

我趁機繼續給她洗腦。

“那個薛平貴口口聲聲說愛你,他要真要愛你,就不會讓你留在這裡跟著他受委屈了。”

說罷看著她的手中滿是繭子,露出一臉心疼的表情,“你在家裡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麼一到這裡就落得這般模樣……”

“小姐,我回來了。”

這時正好一個黃毛丫頭手中拿著剛挖好的野菜,推門而入,看見是我來後一臉的警惕。

“二小姐,你怎麼來了。”

王寶釧安慰道她,“小蓮,二姐現在跟從前不一樣了,你這樣對她,我很為難。”

小蓮一聽王寶釧這麼說便耷拉著腦袋,“好吧小姐,我知道了。”

隨後拿起手中滿筐的野菜遞給了王寶釧。

“小姐你看,我剛挖好的野菜,可是我卻不知道這種菜叫什麼名字……”

王寶釧接過小蓮手中的野菜,仔細看了起來,“這個梗野菜,可以煮麵的時候加進去。”

我不由得驚呆了,王寶釧一個千金小姐,怎麼認識這麼多野菜品種的。

隨後我皺起眉頭,“你就這麼喜歡挖野菜?”

別說讓王寶釧挖十八年,挖一輩子都行,她就算苦死,也要浪漫不死。

我看著小蓮拿著的野菜沾的滿是泥土,好傢伙,王寶釧吃了十八年的野菜,這都沒有中毒,也太不科學了吧!

只見王寶釧尷尬地搖搖頭,隨後接過那筐野菜,突然她感到不對勁,蹲在角落裡狂吐不止。

我一看這情景,心裡已經猜出來了大概:這反應八九不離十是孕吐吧。

小蓮也在一旁驚訝不已,“小姐……你該不會是有身孕了吧。”

我見狀拉過寶釧的手,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寶釧,既然你有身孕了,就跟我回相府吧,這裡的條件不適合你養胎,難道你不想平安生下和薛平貴的孩子嗎。”

聽我搬出了“薛平貴”這個名字,王寶釧明顯更動搖了。

“你每天吃野菜喝清水,對腹中裡的孩子也不好啊。”

我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一旁的小蓮也很贊同我的話,附和著我說道:“對啊小姐,你還是平安的生下小少爺吧。”

在我和小蓮二人一唱一和的說服下,王寶釧終於破防了。

“好吧,我回去。”

我聽一到這裡,激動地說不上話。

回來就是想開的第一步啊。

沙雕故事:戀愛腦變事業狂,我穿成挖野菜王寶釧的二姐帶她虐渣男

3、

我讓魏虎又駕著帶我們回到了丞相府的後門。

原因是走正門太引人注目了,而王寶釧現在只能低調回府。

看著丞相府外大氣又華麗,再聯想一下那破寒窯洞,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真希望王寶釧這個戀愛腦可以早日想通,並且脫離苦海。

我將王寶釧接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接著便讓魏虎通知大姐和相府夫人,王寶釧已經回到家中的訊息。

隨後相府夫人和王金釧在看到王寶釧後,雙雙落下了眼淚。

相府夫人更是抱著王寶釧哭了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回來就好,看把你瘦的,娘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補補。”

王金釧看著回來的妹妹,也坐到她身邊心疼地直落淚。

看到這個場景,我突然能理解為什麼原來的王銀釧一直在無理取鬧和不斷的索取了。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一絲關注,得到一絲愛……

見我抿著嘴不吭聲,魏虎默默地拉住了我的手。我笑了,好在王銀釧身邊還有個愛她的魏虎。

王寶釧看著身邊的姐姐和孃親,忍不住解釋道:“其實……。我是懷了平貴的孩子才住進來的。”

她看著還未隆起的小腹,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相府夫人先是有些驚訝,隨後表示道:“就在這安心住下來吧,好好養胎,你是孃的女兒,娘自然捨不得讓你吃苦了。”

我看到這句話把王寶釧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就在這時,我聽見王寶釧開始猶豫起來。

“可是爹他……”

我當然知道她在猶豫什麼,怕丞相大人不願意讓她回來。

大姐上前去安慰她:“寶釧吶,你就放心養胎吧,我和娘會說服爹同意。”

王寶釧燦爛的笑了。

晚上,王寶釧便回到了她自己的屋裡。

而我躺在床上在想怎麼才能讓王寶釧想通放下薛平貴呢。

魏虎像是察覺到了我有心事,便追問起了我。

“娘子可是有什麼心事?”

“你說怎麼才能斷了女子愛慕一個男子的念想。”

魏虎思考了一會,然後一本正經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想應該是親眼見到自己愛慕的男子喜歡別人吧。”

對啊,可以讓王寶釧親眼看見薛平貴和代戰公主曖昧的時候,說不定到時候她一傷心就想開了呢。

說不定這樣就可以斷了她的想念了。

我興奮不已地拉起魏虎的手,“魏虎,你簡直是我的福星。”

魏虎的耳夾一下子就紅透了,眼睛彎彎,樂呵呵地看著我,“娘子才是我的福星。”

4、

隔天我便找到了王寶釧,我開門見山地說道,“寶釧吶,你想不想見薛平貴。”

一到這個名字,王寶釧的眼裡彷彿冒著金光,“二姐,你可有薛郎的訊息。”

我點點頭。

“他現在人在西涼,只是……”

“只是什麼?”

王寶釧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只想親眼讓王寶釧看見薛平貴跟代戰公主曖昧的模樣,以此徹底來斷了她的念想。

我搖搖頭,“如果我知道他在哪,但是地方有點遠,你回去找他嗎。”

王寶釧堅定的點點頭。

我看著她這個模樣,簡直是戀愛腦晚期啊。

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生無可戀地看著王寶釧這個戀愛腦,“那你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去西涼找他吧。”

心動不如行動,只見王寶釧立馬回屋收拾起了東西,打算跟我去西涼。

帶她走之前,我得先招呼相府夫人和大姐一聲。

“什麼?銀釧吶,你要帶寶釧去西涼。”

相府夫人聽見我這麼說感到非常驚訝。

大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突然開口表示了她的想法。

“可是寶釧還懷有身孕……去西涼的路程遙遠,恐怕有些不便吧。”

但是為了讓我這個戀愛腦的妹妹親眼看見丈夫劈腿別人,再遠也值了啊。

我對著大姐和相府夫人鄭重地承諾著。

“娘,大姐,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寶釧平安的帶回來的。”

見我如此信誓旦旦地承諾,相府夫人依舊顯得有些猶豫……

之前王銀釧一直在針對王寶釧,她怕我們一行人在路上時,王銀釧又會對王寶釧動手……畢竟這一次可沒人護著她了。

可是我並不是之前王銀釧,所以我也不會對王寶釧動手。

這時王寶釧拿著已經收拾好的行囊,見相府夫人不同意,便對著相府夫人和大姐撒嬌。

“我和二姐此番去西涼找平貴,一想是把我有孕的訊息告訴他……

二是他走之前我曾對他承諾在寒窯裡等他回來,如今我卻回到相府裡安胎了,這些作為妻子我都該告訴他。”

我聽後不禁感嘆,好一個戀愛腦的祖師奶!

相府夫人和大姐相視看一眼後,才對王寶釧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我們此番去西涼,路程非常遙遠,這來回要一兩個月。

但為了讓王寶釧這個戀愛腦徹底看清薛平貴這個渣男,我表示再苦再累我也願意。

於是我們四人便踏上了西涼尋找薛平貴之路。

“二姐,你當真確保薛郎在西涼嗎。”

我拍拍胸脯保證,“薛平貴他肯定在西涼。”

不僅在西涼,後來還娶了公主,當上西涼王呢。

我看著王寶釧滿眼含笑地撫摸著小腹。

“寶釧,你能接受對你有二心的男人嗎?”

王寶釧搖搖頭,“我不顧一切嫁給平貴,就是因為他跟別人不一樣,他對我很好。”

我笑著反問她,“他跟爹孃你覺得誰對你更好?”

這個問題似乎把王寶釧問住了,只見她咬著嘴唇閉口不談。

罷了,別人說的再多也不抵了戀愛腦自己清醒過來。

5、

大約過了一個月,我們終於走到了西涼邊境。

魏虎看見路邊的乞丐,就問認不認識薛平貴。

我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魏虎,也不能這麼問啊,何況寶釧還在旁邊呢。”

而且人家薛平貴說不定現在正在皇宮裡和代戰搞著曖昧呢。

“我沒關係的,二姐夫。平貴雖然是乞丐,但我覺得只要我們兩個人相愛,就可以化解一切困難。”

王寶釧微笑著表示。

我的腳趾頭表示已經心累了,靠,拯救不了這個戀愛腦了。

到了西涼後我才發現這裡跟唐朝還真不一樣。

西涼的街上都比大唐的要更熱鬧。

“娘子,剛買的烙餅吃點吧。”

魏虎拿著一張熱乎乎的餅遞給我。

我接過那張餅後,才發現王寶釧已經趴到馬車的視窗處,大喊道:“薛郎!”

聽到她這麼喊著,我手中的餅頓時就不香了。

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烙餅,隨後急忙地堵王寶釧的嘴,把她摁到了一旁,接著朝窗外看去,一眼便看到了薛平貴跟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人手挽手的一起在街上逛。

而薛平貴絲毫沒聽到王寶釧剛剛喊他的聲音。

放眼望去,只見薛平貴長著一張文弱書生的臉,除了白點其他倒也平平無奇嘛。

“寶釧,現在我要給你說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王寶釧眨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淡淡地開口道。

“薛平貴有別的女人了。”

說完後繼續吃著我手中的烙餅。

王寶釧顯然不信,我便讓出窗戶讓寶釧自己去看。

當她看見代戰公主咬過的烙餅,薛平貴很自然的接過繼續咬時,她的眼淚像止不住地水龍頭嘩啦啦地往下流。

“寶釧?”

我試探性地叫她。

王寶釧抽噎起來,“二姐,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你都親眼看見兩人同吃一張餅烙了,這自然便是真的了。

“你要是覺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我認真地安慰她。

但好像王寶釧哭得更傷心了。

她的丫鬟小蓮也在跟著王寶釧哭,“可憐我們家小姐,如果不是今日親眼所見,恐怕要在那寒窯裡過一輩子了……”

不,是十八年。

我和魏虎在一旁靜靜地等這兩個主僕都哭夠了,我們再準備起程回相府。

過了一會,哭聲漸漸小了。

我以為是王寶釧想明白了,準備安慰她。

誰知居然看到她已經昏睡了過去,在她的身下的居然流出大片大片的血跡。

靠,不會流產了吧?!

我急忙叫來魏虎,“相公你快去找醫生,呸……郎中啊。”

魏虎行動力很快,很快帶我們來到了一家醫館。

等郎中出來後,我有些慌張地問他,“家妹如何。”

只見郎中搖搖頭,“小姐情緒起伏太大,胎兒滑掉了。”

納尼?王寶釧的孩子沒了,怎麼會是現在沒了?

難道說我的出現導致原有的劇情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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