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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共同買婚房,丈夫卻在房本上做手腳,我設計讓他人財兩空

故事:共同買婚房,丈夫卻在房本上做手腳,我設計讓他人財兩空

“離婚,從來都不是一件急於求成的事情。”

我雙手捧著面前的牛奶杯,慢條斯理對著閨蜜於麗說道。

於麗看著我凸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我看著她,輕輕撫摸肚子說:

“你是想問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於麗點頭。

“生下來,孩子是無辜的,再說,我又不是養不起。”

我輕聲但堅定。

於麗嘆口氣,勸我:

“單親媽媽可不好做。”

大概見我臉色不好,她又追加一句:

“也許是誤會。”

“誤會?”

我冷笑著給她看照片:

“這腰帶,你應該知道價格吧?”

於麗瞥了一眼說:

“一條腰帶而已,又不貴,說明不了什麼。”

我沒說話。

一條几千塊的腰帶,當然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李心遠一個月工資才八千塊。

當初為了心中嚮往的愛情,我在眾多選擇者中選了體貼但沒錢的李心遠。

同事好友都曾勸我,空姐有天然的職業優勢,可以選擇更好的結婚物件。

奈何我一心追求真愛,不聽所有人勸阻,最終還是和李心遠結了婚。

結婚前兩年,考慮到無房無車,我一直不敢要孩子。

我拼命的要求加飛航班,為的就是早點存出首付買房子。

直到我們終於湊夠了首付,買了房子。

我這才敢備孕。

確認有孕後,我停了飛行。

停飛後,家裡經濟一度緊張。

剛買的房子房貸每個月有七千。

然而停飛的我,每月只有兩千八的基本工資。

至於李心遠,他忙忙碌碌這麼多年,依然在一家貿易公司做普通業務員。

算上底薪和提成,每月收入也就八千來塊。

我只能精打細算地過日子,懷著孕想吃草莓都不捨得買。

所以,那條LV腰帶的出現,令我倍感震驚。

當天,我看著李心遠解下腰帶時,就忍不住問過他,腰帶是哪裡來的?

李心遠輕描淡寫告訴我,是客戶送的。

我心裡“咯噔”一聲響。

李心遠就是個貿易公司的普通業務員,平時別說在客戶面前做大爺,做孫子都要看有沒有資格,怎麼可能有客戶送他這麼貴重的禮物?

然而我沒再繼續追問。

結婚後我慢慢才發現,李心遠骨子裡其實是個很自我偏執的人。

如果他不願意告訴我腰帶的真實來歷,那麼無論我怎麼問,都是白搭的。

我只是暗地裡自己開始留心他的一舉一動。

結果,我還真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發現。

最明顯的就是,李心遠加班的時間越來越長。

雖然我再三提醒他,我現在懷孕了,希望他能早點下班回來陪我。

然而他卻不以為意,有時我說多了,他就以我懷孕了家裡需要錢為由來敷衍我。

最近半個月,更是經常到深更半夜才回。

那天,難得他竟然準時下班了。

但到了晚飯時,自從他坐下來,眼睛就盯著手機沒停過手。

我幾次和他說話,他都沒聽見。

見狀,我只能問他是否有什麼急事麼?

他含糊地說,大客戶有事情諮詢。

我起身坐在他旁邊,探頭去看他手機,同時故意撒嬌地問:

“什麼客戶,下班了還要一直聯絡?”

他卻在我落座的瞬間把手機息了螢幕:

“沒什麼,就是問問問生產進度。”

我沒再追問,吃好飯就去休息了。

自從懷孕後,我特別嗜睡。

半夜,肚子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醒了過來。

我摸著緊梆梆的肚皮,心裡惶恐不安,擔心孩子會有三長兩短。

我掙扎著起了身,伸手去摸旁邊的李心遠。

但摸過去,卻發現身邊是空的,沒人。

我開啟燈,大喊著李心遠的名字。

家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迴響。

我拿著手機開始打他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

肚子越來越疼,我不敢耽擱,自己打了120。

還好最後檢查下來沒什麼大事,醫生說可能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點壞肚子。

但醫生見我一個人,就讓我先不要走,留下來觀察一晚,等天亮再走。

一直到天色大亮,李心遠才給我打電話。

電話裡,他倒是確實很著急:

“老婆,你去哪了?”

我抬頭看看急診室裡的大鐘表:

七點三十分。

現在才發現我不在家,可見李心遠是一夜未歸。

我反問他:

“你去哪了?”

李心遠愣了一會,才含糊糊說,他在家裡,沒看到我。

我沒戳穿他的謊言,直接告訴他,我在醫院。

很快,李心遠開著車來了醫院。

醫生責怪她丈夫做得不盡心,老婆半夜不舒服都沒發現。

李心遠對著我連連賠不是。

回家的路上,李心遠語無倫次的解釋:

“昨天晚上客戶一直打電話,我怕打擾你休息,就出去處理了一下。”

我儘量用很平常的語氣,隨意問:

“什麼事情處理了一晚上?”

李心遠神色更加慌亂:

“主要,那個,後來,我怕開門吵到你,就乾脆在家附近開了間房休息。”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

我淡淡說了句。

懷孕後,我鼻子更加敏感了:

李心遠身上有香水味。

迪奧真我的甜膩味,讓我鼻腔有種癢到要打噴嚏的感覺。

別說現在懷孕,就是沒懷孕前,我也從不用這種濃郁的女人香。

但我沒有說破。

既然還沒證據,何必打草驚蛇?

李心遠上班後,我約了閨蜜於麗出來,說了我的猜測。

於麗很吃驚。

畢竟,在外人看來,我高挑漂亮,職業光鮮,收入不菲,選擇李心遠,算下嫁。

我心下苦笑。

我也不願意這樣猜測李心遠。

但那條皮帶,那濃郁的香水味,讓我沒辦法不多想。

於麗的老公是醫生,我讓她幫忙開點安眠藥。

於麗嚇壞了,以為我想不開。

我哈哈大笑:

“按我的性格,殺了李心遠也不可能自殺,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讓他安睡一會,我要從他手機上查點東西。”

於麗這才放下來心來。

隔天,我拿到安眠藥後給李心遠打電話,告訴他晚上早點回,我做好吃的。

雖然李心遠答應得好好得好好的,但還是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回來。

這其間,他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微信來囑咐讓懷孕的我先吃飯。

我心裡冰涼一片。

等他推開門,看到滿桌菜餚一筷未動時,整個人愣住了。

很快,他就笑著上前抱住我:

“老婆,這麼晚了還等我啊?你懷著孕,先吃好了呀。”

我推開他說,沒關係,你上班辛苦,我等你一起吃。

他摸摸肚子說正好,他也餓得厲害。

聞著他身上隱隱的火鍋味道,看著他微微凸起的小腹,略顯緊繃的腰帶,我判斷他是剛吃完飯。

李心遠對自己的身材管理一向嚴格,如果不是剛吃完飯,不會有小腹凸起。

這個時候還要撒謊。

我心中冷笑。

熱好菜,我開始不停給他夾菜。

一直到他面前盤子都放不下。

李心遠開始還能勉強大口吃,後來只能一點點硬塞。

我佯裝不知。

只要李心遠吃飯速度慢下來,就立即起身給他夾菜,賣力勸他:

“加班到這麼晚,太辛苦了,多吃點啊。”

“老公,吃這個,這個我特意給你做的。”

每當他有要停止的跡象,我就立馬恩威並施:

“哎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以前最愛吃的我燒的菜。”

“我告訴你哦,為了你身體好,你必須多吃。”

“你今天怎麼吃這麼點?你不是外面陪什麼人吃過了吧?”

李心遠自然不敢承認。

那天,一直吃到李心遠開始翻白眼,我才罷手。

我心滿意足看著臉色漲紅,快要嘔吐得李心遠。

然後,體貼的端來一杯水和兩顆健胃消食片:

“你看你,好吃也不能貪吃這麼多啊,快吃了這兩顆消食片,不然晚點要胃疼。”

說完還不等李心遠反應過來,手一個用力,兩個藥片就塞進了他嘴巴里。

然後手起杯落,水也跟著灌了進去。

李心遠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懵了。

一直到藥片進了肚子,他被水嗆得連連咳嗽,才算反應過來。

見他有苦難言的樣子,我心裡少許舒服了一點。

我開啟家裡的電動按摩椅,讓他趕緊坐上去按摩放鬆一下。

李心遠很滿意我的溫柔體貼。

不大功夫,他就坐在按摩椅上昏睡了過去。

兩片安眠藥的效果還是非常好的,很快就聽到了他鼾聲如雷。

我上前拿過他手機,用他指紋開了鎖。

開啟微信,聯絡人多的眼花繚亂。

李心遠是做銷售的,聯絡人特別多。

我粗略翻看了一下,沒有特別可疑的人名備註。

我沒耐心逐個點看翻看,直接找到錢包裡的轉賬記錄。

既然那女的腰帶都送LV的,那想必轉賬也不會少吧?

果然,在零零散散的小額轉賬中,一筆兩萬元醒目又特別。

看著鮮紅的小心,我猜測對方也許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我順著人名倒回去找對話記錄。

沒想到,我猜錯了,竟然是位大姐。

我將對方微信記了下來,然後又將二人的對話和轉賬記錄截圖。

想到前幾天李心遠徹夜未歸,我又翻到支付寶,想查一下他的開房記錄。

然而並沒有酒店的支付記錄。

倒是有幾筆非常可疑的轉賬記錄。

轉賬沒有任何備註,而且特別有規律:

三個月一次,每個月2號,金額每次都一樣。

我初步判斷,這筆錢肯定是對方給李心遠用來做固定的支出。

什麼支出是三個月支付一次?而且每次金額都相同呢?

我想到一個可能:房租。

難道兩個人已經租房同居了?

想到這個可能,再回頭看看轉賬日期,我不敢相信:

婚前溫柔體貼對我百般呵護的李心遠竟然揹著我出軌這麼久了。

而我不但毫無察覺,還在這其間懷了孕。

我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立馬把李心遠叫起來離婚。

看著昏睡的李心遠,我強迫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就算離婚,我也要處理好財產。

我們倆沒有存款,唯一值錢的就是現在住的這套房子。

房子價值三百多萬,首付一百多萬。

其中雙方父母各出了三十萬,剩下的五十萬是我工作以來的全部積蓄。

買房子時李心遠因為收入低開銷大,一分錢存款也沒有,分文沒出。

所以我必須要爭取到房產所有權。

我開始翻箱倒櫃找房產證。

然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我猛然想起,辦產證那天,我凌晨才從機場趕回家,李心遠體貼我,讓我在家好好休息,他一個人去辦的。

後來去拿產證,也是他一個人去拿的。

而我開始是因為忙碌,後來因為心大,從沒在意過這事,竟然從沒看到過房產證。

他藏到哪裡去了呢?

我起身,看著那張噁心的臉,忍不住甩了李心遠一巴掌。

李心遠迷迷糊糊睜開眼看看我,嘴裡嘟囔幾句,很快又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李心遠醒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早飯。

我嗔怪他:

“昨天叫你回床上睡,你不肯,竟然在按摩椅上睡了一晚。”

李心遠顯然有點懵,他愣愣看著我說,不知道怎麼了,昨天睡得特別死。

我把熱牛奶遞給他:

“看來最近真的是太累了,你這日夜操勞的,可千萬得注意身體啊。”

我把“日夜操勞”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李心遠心虛的抬頭看著我,也許是見我神色坦然,他很快微微鬆口氣,岔開了話題:

“好香啊,老婆做什麼了?”

我端出來煎蛋,讓他趕緊去洗刷吃飯。

吃飯時,我很隨意問了一句:

“老公,咱家房產證呢?”

聽了我的問話,李心遠竟然被牛奶嗆住了。

他猛烈咳嗽了一陣:

“你,突然問這個幹嗎?”

我興高采烈告訴他:

“於麗告訴我,公司有新政策,在公司工作滿五年的員工,如果購房,可以問公司申請八十萬無息貸款。”

“我正好滿五年。無息貸款哎,多划算的事,咱們申請了立馬就把銀行的還掉一部分,減輕好多壓力呢。”

李心遠眼神一亮,果然動心。

我催促他趕緊把房產證找出來。

他反手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掏出了紅色的產證。

我目瞪口呆看著李心遠:

他竟然隨身帶著房產證?

看我詫異的眼神,李心遠不自在的摸摸鼻樑:

“我這幾天有事,正好用到房產證。”

我笑了笑,接過那本產證。

李心遠遞給我時,動作有些猶豫,眼神有些飄忽。

我心裡再次沒來由地“咯噔”一下。

我開啟產證,隨後翻看,然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房產證上有三個人的名字:

李心遠,李心遠他媽還有李心遠他爸。

沒有我的名字。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手哆哆嗦嗦指著李心遠,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李心遠聲音很不自在,他吞吞吐吐解釋:

“當初買房子,我爸媽也出了三十萬的,所以……”

我心中怒火翻騰:

“當初買房子,我爸媽也出了三十萬,按你這個說法,是不是也得寫上他們名字?”

李心遠脖子一梗:

“那怎麼行?你是嫁給我,這當然是我李家的房子。”

我冷笑:

“那我呢?我自己出了五十多萬呢,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

“哎呀,老婆,我問過了,人家工作人員說了,咱倆領過結婚證了,寫不寫你名字無所謂,反正都有你一半的。”

李心遠眼珠滴溜溜轉著開始哄我。

“你快坐,別生氣哈,你還懷著孕呢,身體最重要。”

我深呼吸一口氣,心中暗想:

現在這個事已經是既成事實了,我再和他吵也沒什麼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比較好。

我忍住了和李心遠大吵一架的衝動,折身回了臥室。

李心遠舔著臉追了上來:

“老婆,你趕緊問問,那無息貸款要怎麼申請?”

我沒好氣回他,今天會問的。

等李心遠一走,我立馬聯絡了於麗。

於麗看著眼前這本房產證,氣得大罵:

“李心遠個王八蛋,你都不嫌棄他窮成那個鬼樣子,他竟然還和你玩這種心眼。”

我又把微信截圖給她看。

於麗更加怒不可遏,起身說要找人去揍李心遠一頓。

我趕緊攔住了她:

“現在打他一頓也無濟於事,我問過律師了,房產證上有他爸媽的名字,又沒約定份額,就算我能正明我出資了,他父母至少也要分走一半。”

於麗恨恨說道:

“甜甜,我和你說,大不了,咱們錢不要了,我的房子你隨便住,住一輩子都成。你要覺得不自在,我就讓我哥開發的小區原價賣你一套,錢你慢慢還,不急。”

“反正不能讓李心遠好過了,丫的工作也別想要了,老孃非把他折騰死不行。”

於麗是個小富二代,她爸爸是做房地產開發的,雖然公司不算特別大,但也是妥妥小房姐一枚。

公司是她哥哥在管理。

她做空姐純粹是因為圓小時候的夢,實際她的飛行安排非常少,一月也難得飛一次。

我們倆是同批入職的,因為脾氣相投,所以關係一直很好。

我知道於麗是真心的,但我卻不能心安理得接受她的饋贈。

我不貪圖別人的錢財,但也不能讓我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被居心叵測的小人侵佔。

我把自己的想法輕聲告訴了於麗。

於麗小手一揮,堅定地說:

“你放心,我全力配合你,一定不能讓李心遠得逞。”

晚上,李心遠剛到家就迫不及待問我,無息貸款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我嘆口氣說,因為我們買房子是在公司政策出來之前,所以不符合申請標準。

李心遠急了:

“你們公司怎麼這麼死心眼呢?這沒差幾天啊,你這樣,那個,我明天讓我媽過來,讓她陪著你去公司鬧一鬧。”

“我告訴你哈,越大的公司,越怕有人

,你去鬧一鬧,沒準他們就同意了。”

“再說,你現在大肚子,他們肯定怕出事,絕對會同意的。”

我抬頭看著李心遠那猥瑣的樣子,心中一陣惡寒,自己當初真是被狗屎糊住了眼睛才看上這個人渣吧?

我搖搖頭表示不行,我以後還要回去工作呢,這樣太丟人了。

李心遠竟然勸我別怕丟臉,沒什麼比錢更重要。

我長出一口氣,裝作無意地說:

“這點利息都是小錢,要說起來還是房子好賺錢,就是可惜啊,我們沒本錢倒騰哦。”

李心遠果然被我的話吸引,他支稜著耳朵問我,這話啥意思?

我趕緊裝作八卦的樣子對他說:

“於麗他哥哥著急用錢,正在處理自己的房子,比市面上便宜好多呢。唉,可惜咱沒錢,不然買下來,立馬賺幾百萬。”

“什麼房子?在哪個位置啊?”

李心遠追著我問。

我興致乏乏:

“別問了,問了也買不起。”

“你說說看嘛。”

“房子靠近中環,新樓盤,明珠小區,一百七十多平,市場價一千三百多萬呢。”

聽到價格的李心遠遲疑了,他遲疑著問:

“他多少錢肯賣啊?”

“嗯,我聽於麗說,好像九百萬就賣。”

“什麼?便宜這麼多?他房子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李心遠的聲音一下提得老高,眼睛賊亮。

我摸著肚子,白了他一眼:

“你瞎叫喚什麼?嚇我一跳,能有什麼問題啊?她哥自己就是開發商,房子是自留的,聽於麗說,九百萬他也不會虧的,只是少賺點。”

“他們有錢人啊,肯定是有了更好的投資方向急著回籠錢唄。”

李心遠沉默了一會,訥訥問:

“老婆,你和於麗關係那麼好,你說,要是咱們買,她能再給便宜點不?”

我“嗤笑”一聲:

“就算於麗給咱再便宜五十好了,這夠大面子了吧?李心遠,你覺得八百萬多萬,咱倆上哪去弄?”

說著我偷眼去看李心遠:

他眉頭緊皺,顯然在想什麼。

我長嘆一口氣:

“別想些有得沒的了,咱們就沒這個命發這個財哦,可惜了,轉手就是好幾百萬呢。”

李心遠拳頭緊握:

“老婆,這是個好買賣啊,買了就是賺了,咱想辦法把這房子拿下來吧?”

我裝作不耐煩地推開他:

“你瘋了吧?這麼多錢,賣了你,還是賣了我能湊出來?”

“咱們把自己房子賣了怎麼樣?”

李心遠咬牙。

“李心遠,我看你是魔怔了,我就不該告訴你的。”

“且不說咱家房子不滿兩年,不能交易。”

“就算能交易,你覺得賣房子那麼長時間,人家於麗哥哥能等?人家說了,是急售,急售,你懂不懂啊?”

“再說了,咱家才幾個錢啊,還了房貸也就剩下百把萬,離八百萬房子的首付都差十萬八千里呢。”

李心遠聽了我的話,眉頭一直深蹙不展。

看著他那憂愁又焦慮的樣子,我心滿意足地回了房間去休息。

於麗辦事很靠譜,第三天就給了我反饋。

她開始還有些猶豫,支支吾吾地不肯多說。

我直接告訴她,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於麗拿住兩張照片,一張是李心遠摟著一個女人在酒店吃飯,女人看著五十歲上下,挺富態的。

於麗告訴我,這個女人名叫王荔,是個富婆。

她老公是一家當地公司的老總,叫楊強。

還有一張照片是李心遠和王荔一前一後進了我們小區的後排樓棟。

“甜甜,你彆氣,那混賬應該是在你們小區租了房子偷情。”

於麗指著照片氣哼哼說。

我想到支付寶那莫名的轉賬金額,現在基本可以確認,他們是租了房子的。

李心遠當真是膽大啊,他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麼?

我告訴於麗,誘餌我已經拋下去了,就等李心遠上鉤了。

我拜託於麗繼續幫我查一下那個王荔的具體情況。

晚上,李心遠回到家,整個人興奮得不行:

“老婆,我認識的一個大客戶,願意幫我墊付買房資金,等我們賣了給她點利息就行。”

我裝糊塗:

“買什麼房?”

李心遠急了:

“就那個,於麗她哥那套,咱們買下來,等著過兩年再漲點,我們就賣了,我盤算過了,到時候我們至少賺個一千萬。”

我撇嘴:

“哪裡有那麼好的人啊?借給我們這麼多錢?人家估計騙你呢。”

李心遠連連擺手:

“不會的,我這客戶認識很久了,是個老大姐,很信任我,說願意借給我。”

我臉上裝作吃驚又高興的樣子:

“真的啊?真有這麼好的人啊,那我趕緊問問於麗,房子賣了沒?”

我當著李心遠的面給予麗打電話:

“麗麗啊,你哥急著出手那房子賣了麼?”

於麗在電話裡表現自然:

“嗯,我哥他一個朋友準備買,這兩天正聊著呢。”

李心遠明顯慌了,他一個勁地對著我比劃:你和於麗說,咱要,讓她想想辦法。

我會意的點頭:

“麗麗啊,我和心遠想買這個房子,你能幫我和你哥說說麼?”

於麗在電話那頭遲疑了:

“你要沒問題,就是,這個房子總價有點高啊,你和李心遠商量過麼?”

還不等我開口,李心遠搶著說:

“於麗啊,我們倆商量過了,房子我們確定要,就是那個,你看你和甜甜關係那麼好,能不能再給我們便宜點啊?”

於麗哈哈一笑:

“當然沒問題,甜甜可是我鐵磁,我去和我哥說,再給便宜三十萬。”

李心遠看著我,下巴點點,用嘴型告訴我,讓於麗再便宜點。

我故作為難:

“麗麗啊,你也知道,我們其實沒那麼多錢,得到處借呢,你還能再讓你哥便宜點麼?”

於麗很爽快:

“行,那就便宜五十萬,這事包在我身上。”

掛了電話,我試探著問李心遠:

“首付準備借多少啊?”

沒想到李心遠竟然神秘一笑:

“咱全款買,這樣到時候也好賣。”

這王荔對李心遠倒是很捨得嘛,九百萬的房子說答應就答應了?

我故意嘟著嘴:

“這次,不會又寫你父母的名字,不寫我吧?”

李心遠訕笑:

“不能,,都寫。”

我瞥他一眼,問他都寫什麼意思?

李心遠作出一副巴心巴肺的模樣:

“甜甜,我這是為了咱們好,寫上我爸媽名字,以後這房子萬一人家提前要錢,我爸媽也不能坐視不理,得和咱一起想辦法湊錢還款。”

我點點頭:

“有道理,這樣,把我爸媽也寫上,以後有事,也讓他們出力。”

李心遠臉色一沉:

“不行。”

我冷笑著反問為什麼不行?

“你還有個弟弟,到時候要是和咱們爭房子怎麼辦?”

李心遠脫口而出。

我剛想說我家人才沒你那麼齷齪呢,但想了想,還是沒說。

畢竟,我的目的也不是和他吵架。

只是目前的情況超出我的預料,我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對李心遠這麼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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