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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這個人》參考資料:魯迅的童年

《魯迅這個人》參考資料:魯迅的童年

魯迅最初名“阿張”,為祖父周福清所取。魯迅出生時,其祖父周福清在京做官,當抱孫的喜訊傳到他那裡時,恰巧一位姓張的官員(據說是張之洞)來訪,於是周福清便為孫取名“阿張”,又以同音字取大名“樟壽”。周作人出生後,家信到達周福清手中的那天,有一個姓“魁”的官員到訪,於是周便有了小名“阿魁”,大名“櫆壽”。

祖父給魯迅取號“豫山”,因紹興話“豫山”和“雨傘”音近,魯迅在書房上學時常被同學們取笑,於是他便請祖父改名,先改為“豫亭”,再改“豫才”。

魯迅的祖父才學很好,恃才傲物,牢騷甚多,好罵人。曹聚仁說:“魯迅的罵人,有著他們祖父風範,也可以說是有著紹興師爺的學風,這是不必為諱的。”

魯迅幼時,一次聽說某地唱戲,便興沖沖催促家人帶他去看。結果父親要求他背誦完功課才許出門。魯迅照辦了,但去看戲便變得索然無味,對書本也產生了反感。許廣平說,魯迅個性很強,如果一件事情遇到了阻礙,給予他的印象,便比別人深刻得多。

在魯迅的印象裡,父親是一個嚴厲、不近情理,任意扼殺兒童天性的人:“我至今一想起,還詫異我的父親何以要在那時候叫我來背書。”但在弟弟周作人的印象裡,同一個父親卻是個慈愛的父親。

魯迅幼時,長媽媽總限制他的活動,拔一株草,翻一塊石頭,都要管束。當長媽媽踩死了伴他讀書生活的隱鼠,他憤怒了,公開向長媽媽詰問,並從此對長媽媽產生了憎惡。但是,當長媽媽用藍布衫為魯迅包回他渴望已久的四本繪圖《山海經》,魯迅一下子對長媽媽敬若神明,以前謀害隱鼠等怨恨,全都消失了。

壽洙鄰回憶,魯迅在三味書屋的書桌原本設在南牆下,光線較暗,後魯迅以門縫有風為由,請求將書桌移至西北臨窗的明亮處,其實魯迅是因為喜歡在抽屜中看小說,暗處光線不足,才請求移至亮處。

當時紹興初設電報,街道上豎杆掛線,學生見之效仿,拔下頭髮接成長線,懸掛在樑上,將紙條系與發上,來往通訊,不亦樂乎。先生壽鏡吾由於近視,最初並未發現,後來看見紙條在空中移動,便責問誰是肇事者,學生相互抵賴,但私下皆懷疑為魯迅發明。

壽鏡吾曾出對子“獨角獸”,魯迅對以“比目魚”,一獸一魚,一虛一實,堪稱佳對。

林賢治的《人間魯迅》記載一事,一次,同學將漂亮的信箋分贈他人,大家都高興地收下,唯有魯迅拒絕不收。後來大家才知道,原來這些信箋是那位同學偷來的。

魯迅從幼時就喜歡繪畫,他常用一種叫荊川紙,蒙在小說的繡像上,把它們一個個地描下來,一如寫字時候的影寫。一次,祖母見他畫了一半,就拿過,接著畫了起來。魯迅見後,取過畫撕掉了。

魯迅自小愛書,買來的書如有汙損,一定要拿去換;書訂得不好,他便自己拆開重新裝訂。他翻書時極其小心,捨不得弄上一點汙漬或褶皺;為不弄髒書,總是從書頁褶縫上方印有一條寬墨線的地方翻書。如果弟弟們在一旁看,魯迅不許他們伸手摸書,因為生怕他們弄髒了書頁。讀畢,魯迅要把書放到一隻紅色皮箱裡碼放整齊,小心收藏起來。

一次,魯迅買回書後,發現紙有殘缺或墨汙,便拿去換,但換回來的又覺得不滿,便再拿去換,如此反覆,書店夥計煩了,調侃道:“這比姊姊的面孔還白,何必掉換。”魯迅聽罷憤然而出,再不去買書。

百草園東邊有一私塾,先生姓王,綽號“矮癩胡”,打學生手心時下手極重,還設了撒尿籤。而三味書屋則自由多了,想要方便時從來不用請示先生,故魯迅等人聽說王先生之事後極為憤慨。某日中午放學後,魯迅和幾個同學約好,衝進“矮癩胡”的書房(書房中的師生都已散去),撅折了撒尿籤,將筆墨亂撒一地,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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