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更新的
《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第二期
,大家及時去哈哈哈哈哈哈了嗎!!
這期的某個怪怪作品,自展演起便把七門編輯“刺激”得印象深刻,久久難平。
遙想彩排那時,某實習小妹曾神秘地湊過來,悄悄示愛:
“這組真的好好笑,
就是一種尷尬的好笑,很難描述的那種。
但甚至是在我心裡全場最好笑的……”
錄製當天,現場觀眾亦如此。
一面已經被尬得腳趾悄悄摳出海景房,一面又無法自已地崩潰大笑笑到崩潰;
一面在生理表情上寫滿了某些“咯噔”臺詞的狠狠嫌棄,一面又在兩位演員上臺時帶領全場嗷嗷大喊“劉波兒!劉波兒!”……
(不瞞你說,幾位會長上臺時都沒有這麼大的 CALL 聲!)
無論內部還是外部,這就是大家對於這組
有點詭異的
“少爺和我”組合,帶來的這部
有點詭異的
《少爺和我》的……
絕對真實並超級客觀之評價。
他們就是,嗯,很特別的那種。
“少爺和管家”,怪粗糙的
本來為了還沒有看節目的粉絲
(快看吧求你了)
,應該簡單介紹《少爺和我》的故事。
但想了半天,我們發現真的很難用文字進行一些不那麼尷尬地描述……
作品的一號主角,是長得很像管家的少爺
劉波
(鑫仔 飾)
;
二號主角,是長得很像少爺的管家
龍傲天
(張哲華 飾)
。
或許,這部作品更適合用某類網文文體來精煉概括:
《霸道管家就寵你之孬慫少爺最可愛》,或者《鄉村少爺經商記之忠犬傲天只愛他》。
是的,就像他倆的字首 title 一樣。
質樸得很精妙,錯位得很土糙。
但不得不說,當喜劇作品裡的“粗糙”用對了力氣,“尷尬”放準了位置,確實就是四兩撥千斤級別的“好使”。
作品一落幕,於和偉便起身感嘆:
“這節目對我們刺激挺大的……”
甚至還沒等演員上臺,於和偉、黃渤就險些變身
“於傲天、黃波兒”
,親自模仿作品裡的經典臺詞與片段。
而等到鑫仔和張哲華上了臺,事情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至少,作品演完全場齊聲高喊“角色名”的盛況……
在《喜劇大賽》的舞臺上,絕對算得上是前所未見了。
“陽光搞笑男”,怪可愛的
又土又快樂的不僅是這個作品,還有作品的創作者。
鑫仔
,本作主演兼編劇。
正統鐵血“搞笑男”,曾經拿過單立人原創喜劇大賽的冠軍——而
那一屆的亞軍,是
劉暘
教主。
沒錯,就是上一期
《虎父無犬子》
裡那位長得像哈利·波特的英語老師。
自稱“陽光東北大男孩”的
鑫仔
,實則外形憨慫,氣質頹喪,看上去隨時會被過量的人類熱情嚇到宕機。
據本人稱,他是米未節目的精神粉絲。曾經嘗試“三進宮”米未,而不入。
《喜劇大賽》第一季,鑫仔作為演員報名,海選就被淘汰;
後又留下當編劇,結果負責的作品在初舞臺階段也慘遭 OUT。
此前,他還報名參加過
《奇葩說7》
。
眾所周知,《奇葩說7》是史上規模最大的“千人海選”,錄製時間長達四天——
我們的鑫仔,第一天便慘遭淘汰,回家了。
當然,鑫仔的“喜劇人生路”可不只有這麼幾段淘汰經歷。
能夠被他寫進段子裡的,還有他曾經開過的
“東北大澡堂子”
。
是的,他在老家開了六年的大澡堂子,佔地五百平的那種。
鑫仔的東北澡堂子
這個大澡堂子最終慘遭“倒閉”的原因,是
漲價
。
據鑫仔口頭描述,當時他把附近的澡堂子老闆都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討論
“成本漲了,咱們的定價要不要漲?”
這個嚴峻的市場問題。
討論到最後,大家一致同意集體漲價。
然而第二天,只有鑫仔的澡堂子漲了價。
於是,它倒閉了。
(這是什麼天選土味喜劇人?)
“喜劇反捲王”,怪鬆弛的
“少爺和我”組合的另一位,是同樣來自東北鞍山的
張哲華
。
早在 14 年,他獲得喜劇綜藝《超級笑星》第二季的總決賽亞軍,人送外號
“東北小清新”
。
(現在大家知道了,“亞軍”title 在《喜劇大賽》基本算是祥兆一枚。)
他參演過最知名的電影是
《鋼的琴》
,飾演被打的小孩群演……的其中一位。
自評的“人生高光時刻”,是有幸在平遙電影節大搖大擺地走了紅毯,還和
賈樟柯
導演握了個手。
他如此看待喜劇演員的“幽默感”:
“我覺得幽默感是一個演員必不可少的東西,我很慶幸我有這個,就比如普通演員就是一把大刀,但是我兜裡還藏了一把小匕首。”
然而,這麼一位高高瘦瘦、一本正經的小哥,卻在喜劇“泥石流”鑫仔的帶領下逐漸走偏。
在急促緊張、人均焦慮的二喜創排生活裡,“少爺和我”的這兩個人和他們的作品一樣,絕對是一道不一樣的風景線。
用現在的熱詞來形容他倆,就是
“鬆弛感”
。
他們的鬆弛程度,簡直能讓《喜劇大賽2》各大內卷人士心驚膽顫,頓感窒息。
在 pd 口中,“少爺和我”分別有創排五大“罪證”:
偷懶睡覺,遲到早退,攤平心態,假裝忙碌,搞不清楚工作安排。
在張哲華口中,這是一種平和、仔細、快樂的創作方法。
鑫仔則表示,這是“
先保證自己心情愉悅”
,只有這樣才能產出好笑的、自帶兩人獨特風格的作品。
“我們倆的作品沒有那麼多卡點的東西,沒有固定的動作,只有一些為了劇情必須交代的行為,除此之外,剩下都是隨性。除了必要的動作跟語言之外,其他都是隨性。”
此外,張哲華還說了一個小細節。
在一次關乎“少爺和我”能否進到節目錄制的重要展演上,
“鑫仔在展演的 15 分鐘前還在睡覺,心態就不是積極,但是可以看出非常健康。”
看到把“鬆弛感”刻進DNA裡,把澡堂精神發揚到全世界的前·澡堂老闆,張哲華也頓感安心:
“我看鑫仔這樣,這事兒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對此,鑫仔也有一套自給自足的順滑理論。
上場前睡覺其實是養精蓄銳,因為
“喜劇是讓人快樂的,不能總排練
(排多了就不快樂了)
。”
實際上,在與鑫仔成功匹配之前,張哲華已經在米未待了三個多月,前前後後試著搭配了六七組不同的選手。
整整一個季度的時間,自然給他帶來了一定程度的焦慮與擔憂。
就在這個精神內耗的過程中,“反內卷”之王鑫仔忽然出現了。
張哲華直白道:
“如果見不著他
(鑫仔)
,我現在可能已經退賽了。”
想知道更多
“少爺和我”
配對細節?
那還不快來看看他們倆的獨家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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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與鑫仔第一次共同創排的感覺,張哲華描述:
“就看見那個光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我就覺得:哦,好像是對了。”
“我倆第一次一起站在臺上,是我覺得最有一生成就感的時候。再有一個多好的演員出現在這裡,我也不會跟他走了。”
某種程度上,他們完成了一次天時、地利、人和的相互治療,互為對方的“大夫”。
張哲華狀態很差的時候,鑫仔的“鬆弛”成了他的一味良藥,好像一切都能逐漸安穩,可以接受。
“他不著急,我也不著急了。”
進了節目之後,日常鬆弛的鑫仔反而壓力大增,開始擔心自己被“快剪”了怎麼辦;
這時候,張哲華倒是輕鬆了下來,再沒有什麼多餘的顧慮了。
“這麼看,咱倆確實是完全互補啊!”
於是,《少爺和我》這樣一個粗糙的,隨性的,獨特也純粹的高分作品出現了。
這是一個“觀眾不用帶腦子也能感受到的”,異常簡單快樂的喜劇作品。
就像他們倆一樣。
在被戲稱為“喜劇地獄”的環境裡,出現一個如此鬆快的故事——
不也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