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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掠奪?告訴你不知道的西方文明核心——包容與同化

西方文明的源頭有多少?對於大部分人來講,只要粗略地知道是希臘羅馬就可以了,了不得再加上一個基督教。作為一種三頭文明體系共同作用於現在的西方文明。不過其中希臘羅馬基督,甚至是之後的日耳曼人究竟在西方文明統和的基礎上,發揮了各自的怎樣的關鍵作用。在文明沒有統轄之前,其實單純意義上的西方文明也並沒有無法演進發展,但是為什麼到最後西方文明卻能成為一個整體,而並不是單純撕裂的單邊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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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明真正意義上走上自己發展正軌,大約是在公元前8世紀。在這個世紀裡,希臘文明真正崛起,並且開始進入自己的大航海時代。當然,此時的羅馬也已經大體建成,並且進入自己的王政時期。

希臘的理性文明和希臘哲學是最具文明發展歷史和文明張力的,憑藉著愛琴海的海島文明,當時的西方文明,希臘能夠一舉抗擊波斯帝國數10萬的軍隊入侵,創造了軍事史上的奇蹟,曾經有人提出一個疑問,為什麼數10萬的軍隊卻能被區區數萬人擋在國門之外,保證希臘文明的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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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答這個問題,單純的就文明張力以及其公民社會的集體認知程度來講,似乎就已經有了答案。波斯帝國人數雖然眾多,但更多的都是隨軍控制的,被征服地區徵繳上來的男丁。他們更多的是為了完成上層統治階級對於自己所分配的任務。他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榮譽感和國家奉獻精神,而希臘公民社會所確立起來的公民意識,決定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戰場上義無反顧的進攻進攻。

只有進攻,這種進攻對於波斯帝國的入侵而言,就是抵抗,抵抗是不分先後,不分次序,並且不惜代價,不容波斯帝國的多番誘惑的。這種希臘文明的文明特質,自然也被之後的羅馬文明繼承。相比於哲學理性的文明,羅馬文明和更加註重實用,所以羅馬的哲學文化思想大體上是繼承自希臘,但是其對於法律以及國家政治體制的建立卻遠超自己的文明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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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和羅馬文明也被西方史學家稱作是西方的古代文明,又或者說是西方的古典文明。對於西方文明的發展來講,古典文明對於西方意義重大,從政治,社會,經濟,文化,精神等各個方向,各個領域,西方後世的哲學家,科學家,政治活動的提倡者,無不以古典文明為自己的歷史座標。

具有野心的政客無不以希臘,羅馬為標準去號召,渲染民族情緒。為國為民的政治家也無不以能夠希望恢復古典文明時期的一種社會公民狀態為己任。這便是希臘羅馬文明對於西方文明的影響。但是很顯然,這並不足以構成現代意義上的西方文明,因為還缺少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蠻族與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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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族無疑就是我們現代意義上所說的日耳曼人,但又不全是日耳曼人,只是重要組成部分,當時的高盧人還有其他分支部落也是蠻族,可以說從羅馬帝國中後期來講,滿足支撐了羅馬的政治存在。如果沒有蠻族的支撐,羅馬早就已經崩潰。

然而最終的羅馬還是亡在了日耳曼蠻族的統治之下。但是歷史又不能如此絕對,即便是公元475年,西羅馬帝國滅亡,也只是我們現代意義上的所劃定的歷史座標。在當時,沒有人認為羅馬帝國已經滅亡。羅馬帝國也從來都沒有區分東羅馬帝國和西羅馬帝國之分,它們只存在兩個皇帝,一個是帝國東部的統治者,一個是帝國西部的統治者,雙方都統治著整個羅馬,只不過職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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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西羅馬帝國正式滅亡以後,入侵西羅馬帝國的蠻族建立的王國,也在名義上遵從東羅馬帝國的管理,尊東羅馬帝國皇帝為自己的皇帝,而自己只是在原有的羅馬帝國西部的領土範圍內封邦建國。這一點恐怕是被大部分人忽略的政治意義,雖然不具實際統治功效,但是這種尊崇羅馬帝國統治的政治邏輯卻延續了數千年。

之後的拜占庭帝國也好,還是之後的法蘭克王國,還是神聖羅馬帝國,都繞不開對於羅馬政治名義的繼承,因為在整個歐洲只有繼承了羅馬的政治名義,才算真正的合法統治君主。這一政治邏輯貫穿西方文明的始終,貫穿始終的載體,竟然是曾經滅掉羅馬帝國西部統治的日耳曼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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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除了以上這三個要素之外,最關鍵的要素依然在於希伯來文明,給西方古典文明帶來的信仰主義,這也是羅馬帝國文化最終轉型的原因。在文化領域,羅馬大部分繼承了希臘的理性主義,並將其融入拉丁文化,但是當羅馬帝國文化發生轉型的時候,希伯來文化的信仰主義就成為羅馬帝國文化當中佔據主導,而關鍵的一部分。

但是強大的信仰,在一開始並沒能走出自己的誤區和侷限,直到基督教文化脫離了原有的民族束縛,真正意義上作為一個普世的宗教和文明,改造了整個西方古典社會。但是所有的影響都是雙向的,基督教文化在改變希臘羅馬文化的同時,也被其所改變,其中基督教文化的分化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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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文化最終也與羅馬帝國一樣發生了分裂,分別在帝國的東方希臘化,在帝國的西方拉丁化。但是文明的張力,就使得不論是希臘化的基督也好,還是拉丁化的也好,原先希臘羅馬文明從文化喪失,轉變成一種新的文化的創造力。這一點歷代歷史學家也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文明的毀滅,再造,還是文明的融合,究竟是文明的分裂,還是文明的相互聯絡?

恐怕簡單來講,也只能以一種宗教精神的信仰,作為這三大文明之間你來我往,最終統一的原因。希臘民族自文明發展以來,就佔有地中海地區最繁榮發達的商路,最適宜的氣候。文化給人的是一種自由,開放,溫馨。羅馬文明從征服起家。給人一種能夠征服整個文明世界的勇氣和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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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希伯來文明的信仰則是因為希伯來人自古就被周邊民族的打壓和驅趕。由此,脫胎換骨的基督文化也抱有著對於現實的沮喪。在初期文明的發展過程當中,基督教的救贖文化,希伯來人的上帝救贖是不被人們所理解的,因為在西方古典文明大發展的時期,沒有人會認為自己有罪,也沒有人會認為所謂的世界需要人救贖。

但是等西方的古典文明衰亡以後,社會的殘破,人們的生活壓力以及精神的頹廢,讓信仰主義大行其道。一開始一些宗教的精神根本不能夠準確地表達,大家只是希望在精神上的寄託彼岸主義。首先堅持信仰主義的人,大多都是社會底層,他們並沒有嚴格的教育認知,所以只能依靠宗教儀式和宗教行為,確認自己的信仰,去尋求所謂的彼岸世界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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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西方古典文明衰落的很長一段時期內,基督教從來都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教義,而只有一些簡短的教條和看起來比較正統的宗教禮儀。但是隨著基督教文化與希臘的理性文化和羅馬的實用文化相融合以後,理性和實用的思辨利用,使得單純的宗教儀式根本不能滿足上層對於宗教的寄託,信仰和利用。

所以基督教自身發展出來的繁瑣的教義,宗教哲學則是受西方古典文明的影響而誕生。可以說,最終雖然表面上基督教文化滅亡西方古典文化,但是西方古典文化從來也沒有消失於基督文化統治下的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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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以後,我們所認為的西方文明的核心才真正形成,

其實完全相反,在文藝復興以前,西方文明的核心就已經誕生,完善,融合成功。反而因為文藝復興使得人們的思想自由解放,所以對於古典主義的信仰,對於信仰主義的堅持被打破,西方文明在近代才凸顯瞭如此巨大的攻擊性,掠奪性和野蠻性。

所幸,這一個文明的理性主義和信仰主義並沒有最終喪失,而是在戰爭之後尋求了一定程度上的理性迴歸,也正因如此,西方文明才能夠擁有自己真正意義上的未來。但是正如曾經的文藝復興,打倒一切理性,打倒一切信仰,進而造成的一種人定勝天的文明叢林法則給整個世界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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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其他文明的群體來講,確實可以把一切的罪過定義到西方文化的本身上。但是對於一個瞭解西方文化的人而言,解決弱肉強食和所謂世界霸權的最終鑰匙,依然在西方文化的核心之中。理應尋求西方文化核心的迴歸。這個迴歸便是希臘文化的理性主義,羅馬文化的實用主義和希伯來文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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