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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父親過世男子帶假錢隨禮,幾日後朋友請他吃飯,妻子才說真相

朋友父親過世男子帶假錢隨禮,幾日後朋友請他吃飯,妻子才說真相

我接到張三的電話,通知我晚上去參加他岳父的葬禮。本來朋友家有事,理應幫忙,但這個張三卻始終欠著我的禮,最可氣的是上個月,我通知他來參加我岳母的生日,這小子愣是裝糊塗,事後裝模作樣地說有事耽誤了。現在可好,他岳父的事又毫不客氣地找到我頭上來。

我心裡有點不情願,妻子早就火上了,“不許去,禮尚往來,這種人只進不出,咱們不吃這啞巴虧。”

我勸著妻子:“不去不好,一幫同學都在那裡,我不去讓人笑話。”

妻子還是不同意:“興他不來,就不興咱們不去,憑啥讓他佔便宜?”

我權衡了一下,還是堅持要去,妻子餘怒未消,隨手把一張百元鈔票給我:“給你,這是上次我收的假錢,要去也行,你拿這錢隨禮去!”

啊!我不同意:“這太離譜了,都是同學,讓人發現了,我以後怎麼見人?”

妻子卻說出了她的道理,當地的風俗,晚上八點以後,要去太平間燒紙,燒紙的地方向來是不開燈的,黑燈瞎火的把錢塞進張三口袋裡,難道他還能拿出來驗驗不成?

我拗不過妻子,只好忐忑不安地接過來這張假鈔,臨出門的時候妻子讓我換了一套嶄新的西裝,又塞給我一盒煙,中華煙?我可從來沒抽過這麼貴的煙,妻子說:“你們同學都來了,你穿得體面點,再給大家分盒好煙,咱們面子上也好看。”

時間到了,我徑直來到太平間,張三家人還沒有到來,只有一幫同學戰友等候在這裡,其中還有最有錢的李大頭。

這小子是我們同學,聽說最近發了財,天天都叼著中華煙,牛皮吹得也震天響。這時候正炫耀著給大家發著煙,抬頭看見我,剛想塞給我一根,我早把煙拿了出來:“一樣的,大家來抽我的。”

天更黑了,我們閒聊的時候,對方的面孔都是模模糊糊的。後來張三趕過來了,大家圍上去,紛紛和他握手錶示慰問,握手的同時每個人都往他口袋裡塞著什麼。機會來了,我看這保險係數還是挺高的,但我的心裡很虛,畢竟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我手裡捏著假鈔,感覺手心都出了汗,一步比一步沉重地邁向張三。

後面有同學推了我一把:“怎麼了,快點走。”

我應了一聲,強做鎮定地快走了幾步,這時候張三也看到了我,急忙伸手過來,我收斂著心神,一邊和他握手說“節哀,”一邊迅速地掏出錢來往他口袋裡一塞。

事情簡單而迅捷,我鬆了一口氣,在場的同學至少有二十人,明天張三查錢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懷疑我。

話雖如此,可畢竟心中不安,每當同學叫我的時候,都嚇得我一哆嗦,不會讓人發覺了吧。這種做“賊”心虛的滋味,可真是太難受了。

葬禮總算結束了,我暗叫著僥倖,回到家中,妻子問我花了嗎?我點點頭,心裡鬱悶,想抽支菸消消愁,可是摸摸口袋,煙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我嘆了一口氣。

妻子勸我,一盒煙小事情,別這麼想不開。其實我嘆氣哪是為這盒煙,還不是為了假鈔的事,以後可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這要萬一被發現,不但沒法再見同學,沒法再見朋友,就算走路都會抬不起頭來。

為了這件事,我好幾天晚上睡不好覺,好在張三那邊沒什麼動靜,相信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天,我正這麼自我安慰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張三打來的,要請我吃飯。

我的心狂跳個不停,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這小子可從來沒出過這樣的血,難道?是懷疑到我頭上了。

推脫不掉,我來到了張三約定的餐館,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見到我倒是熱情,一邊給我倒酒,一邊感謝我這些年對他的幫助,大事小情都沒落下過。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應付著說:“同學一場,這些事情都是應該做的。”

酒過三巡,張三的話也多了起來,他敬了我一大杯,然後對我表示著歉意:“上次你岳母過生日,我沒趕上,這頓酒算是我陪不是的。”

他說得挺誠懇,更讓我慚愧,連忙陪他幹了:“別這麼說,咱們都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對!”張三更加激動:“都是老交情了,有事都得到場,至於隨不隨禮都無所謂,咱們哥們兒還在乎這點錢嗎?就是有些人,表面看起來一套,做起來又一套,你說可氣不可氣?”

我的聲音都顫抖了:“兄弟,你……你這是……說誰呢。”

張三眼睛都紅了,從口袋裡掏出半盒煙“啪”的甩到我面前,“你給評評理,李大頭平時總吹自己有錢,天天叼著中華煙,結果給我隨禮就隨了半盒中華煙,有這麼幹的嗎?”

啊,我的頭腦一陣發懵,這時候手機響了,我接過一聽是妻子打來的,她非常生氣:“好啊你,上次讓你把那張假錢隨給張三,怎麼還在你西裝口袋裡裝著?那你隨禮的錢是哪來的,敢揹著我搞私房錢,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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