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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鐘暮鼓·中華文明行】第二十九章以力假仁者霸天下,稱霸者必須

上一節說到公孫丑問孟子和管仲相比怎麼樣?孟子表示他不願意和管仲相比,並分析了一下殷商時期和當時時期局勢的差別。也講解了他是如何分析別人的言語和養自己的浩然之氣。然後就繼續說道:以力假仁者霸天下,稱霸者必須是大國。以德行仁者可以使天下歸服,所以使天下歸服的也不一定是大國——商湯就只有方圓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武力服人者,非心服也, 只不過迫於力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悅而誠服也,就像七十子之服孔子一樣。《詩經》說:自西自東,自南自北,無思不服,就是說的這種情況。然後又說道:仁則榮,不仁則辱;現在的人既厭惡辱但又不仁,就好像是厭惡潮溼而又居於低窪之處。假如真厭惡之,莫如貴德而尊士,使賢者在位,能者在職;並且在國家無內憂外患之時,明政俢法,這樣就是大國,也必畏之矣。《詩經》說:趁天晴之未陰雨,徹彼桑土,綢繆牖戶(補好窗子門戶)。今此下民,誰敢侮予?孔子就誇獎這首詩說:為此詩者,其知道乎(很懂道理)!能治理好國家,誰敢侮之,如今國家沒有憂患,卻在這時享樂腐化,是自求禍也。禍福無不自己求之者。《詩經》又說:永言配命民自求多福。《尚書。太甲》也說:天作孽,猶可 違;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說的這個道理。孟子又說:尊賢使能,俊傑在位,則天下之士皆悅,而願意立於其朝矣;在市場,提供儲貨而不徵稅,滯銷的貨物依法收購而不積壓,則天下之商皆悅,也願意在你這做生意;關卡,稽查而不徵稅,則天下之旅皆悅,而願出於其路矣; 耕者,按井田制助耕而不稅,則天下之農皆悅,而願耕於其野矣;居民也沒有額外的土地稅勞務稅,則天下之民皆悅,而願為之氓矣。若能行此五者,就是鄰國之民也仰之若父母矣。如果誰想率其子弟來攻打,就如同讓他攻其父母也,這是自有生民以來就沒有成功過的。如此,則無敵於天下。無敵於天下者,天吏也。然而做到了這程度還未成功者,未之有也。頓了一下孟子又繼續曰到:人皆有憐憫體恤人之心。先王因有憐憫體恤人之心,所以才有仁善之政矣。以憐憫體恤人之心,行仁善之政,那麼治天下就如同運之掌上。 之所以說人皆有仁善之心者,是因為,如果今人乍見孺子將人於打,皆有同情惻隱之心,心理上不是想內交於孺子之父母也,也不是想要譽於鄉黨朋友也,更不是因為厭惡孩子的哭聲而去幫忙的。由此觀之,無惻隱之心的人非人也;無羞恥之心的人非人也;無謙讓之心的人非人也;無是非之心的人非人也。 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恥之心,義之端也;謙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如有這四種發端也,如同有四肢也。有這四端而自認為不能者,是自暴自棄;也謂其君不能者,是賊其君者也。凡是有這四種發端者,要知道擴大充實之矣,就像火剛剛燃燒,水剛剛流淌。若能充之,便足以定天下;如果不充實之,則不足以事(贍養)父母。孟子再說到:造箭之人豈不仁於造甲之人哉?造箭之人唯恐不傷人,造甲之人唯恐傷人。醫生和棺材匠人也是這樣的。所以一個人選擇職業不可不慎也。孔子說:居住在有仁厚風氣之地為美,處不仁之處,焉得智?所以仁,為上天之尊爵也,人間之安宅也(安逸住宅)。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無禮、無義的人只能被別人驅使。被人驅使而恥為驅使,就像造弓人而恥造弓,造箭人而恥造箭。如過想真引以為恥之,那就只有好好行仁德。仁者之人如同射手,射者先正己身體姿勢而後發箭;如發而不中,也不怪勝過自己者,而反求自身原因。孟子還說:子路,只要別人告之他有過錯,他則喜。大禹聽聞到善言,就給發言之人敬禮。大舜那就更優秀了,總是與人同做善事,捨棄自己缺點,學習他人優點,非常喜歡取於人之長以為善。從他耕稼、做陶器、打漁一直到為帝,沒有那個時候不向人學習。吸取諸人之長以為善,也就是與別人一起為善,所以,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孟子又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四面攻之而不勝。既然能四面圍攻。那就必有得天時者矣;然而還是不勝者,是天時不如地利也。但如果城高也,池深也,兵革堅利也,米粟也多也;可是他們還棄城而逃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這就說明: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百姓安居不遷,不能依靠劃分疆域界限,鞏固國家不能僅靠山河險要,震懾天下也不能全靠武力】

(注:文中銜接處個人所寫,未查閱史料)

【朝鐘暮鼓·中華文明行】第二十九章以力假仁者霸天下,稱霸者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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