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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拒絕1000萬賠償的蘇州“釘子戶”莊龍弟,現在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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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吳江區松陵鎮龐楊村的拆遷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全村500多戶人家都認同了開發商的拆遷方案,興高采烈地將家當搬到了北邊不遠處的“城南花苑”。

但這時偏偏有一個“異類”——莊龍弟,幾次三番駁回了拆遷方案,並且獅子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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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地皮、兩套房子,這都可以之後再商量。但是拆遷款,我要這個數,少一分都不行!”

說著,莊龍弟伸出了三個手指頭,他要的是300萬。

幫忙調解的村幹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別人的拆遷款都是80萬,開發商還退了一步,說給他100萬。

但這下可不得了了,他居然一張口就要300萬!

而事情的後續還遠遠沒有結束,隨著瑞景國際小區開始建設,莊龍弟的胃口也是越來越大。

那麼,他最後到底得到了多少拆遷款?

初次交鋒:從80萬漲到100萬

龐楊村位於京杭大運河西側,具有江南水鄉的精美秀麗。不管是交通方面還是環境方面,都屬於上乘之地。

而且吳江區下轄於蘇州市,未來的發展潛力也是不可限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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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在把握商機這一塊,嗅覺靈敏的開發商們,立刻就看上了龐楊村一帶。

他們打算在這裡建一個高檔小區,甭管是別墅、洋房還是大平層,反正建好之後都是不愁賣的。

於是早在2004年,開發商就和當地政府進行了協商。對於這項計劃,當地政府也是樂見其成。

小區建好之後,相應的商業配套設施和交通規劃都會升級,隨之而來的就是經濟的大幅度增長。

而面對需要拆遷的本地居民,開發商也拿出了極大的誠意。

拆遷方案一共有兩套:第一,按照各家的地皮和房屋,賠償現金;第二,在城南花苑置換相應的地皮房屋,另外再賠償部分現金。

城南花苑的地理位置和環境也是相當不錯的,而且距離龐楊村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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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戶人家在經過權衡利弊後,幾乎都選擇了第二套方案。

因為很多家庭都有老人,人一旦上了年紀就不願意離開故土。第二套方案既有現成的房子住、又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根據開發商給出的標準,許多人家都分到兩套甚至是三套房子。

就算戶型面積不大,以後也可以租出去賺點外快。

村北頭的老莊夫婦,也是在心裡這麼想的。他們勞累了一輩子,也沒怎麼享到兒孫福,卻沒料到還能遇上這種好事。

在第一次上門談判的時候,開發商就給出了一個具體的安置協議。

老莊夫婦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去世了但還留了個孫子。以後,這孫子和小兒子肯定是要獨立門戶的。

因此結合實際情況,老莊家能在城南花苑分到兩塊地皮和兩套安置房,另外還有80萬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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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份協議,老莊夫婦高興得合不攏嘴。他們是沒什麼意見的,不過還是要和小兒子說明一下。

但一提起小兒子莊龍弟,整個龐楊村對他的評價都不怎麼樣。

有手有腳的男子漢,卻一年到頭遊手好閒。不僅不能贍養父母,還要父母反過來接濟他。

而老莊夫婦之所以要和小兒子先通氣,那是因為老房子的戶主正是莊龍弟。

當初莊龍弟以結婚要房子為由,連哄帶騙的讓父母把房子過戶給了他。

可到頭來,老莊夫婦連小兒媳的影子都沒瞧見。

但房子已經過戶出去了,他們也懶得再折騰了。反正自己百年以後,這些東西都是兒孫的。

不料,莊龍弟在得知拆遷方案後卻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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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萬就想把咱們一家人打發掉?當初大哥大嫂去世的時候,連抓鬮都沒喊咱家,您看看後來分給我們的是什麼地段?”

原來莊龍弟不滿拆遷方案的第一個理由,是因為前段時間統一分配地皮的時候,他們家被落下了。

關於城南花苑的安置地皮,龐楊村所採取的分配方式是抓鬮。可臨到抓鬮那一天,莊家卻大門緊鎖,一個人都不在。

因為不久之前,老莊夫婦的大兒子和兒媳因車禍意外去世。一家人既要忙著安排後事,又要去相關部門落實賠償問題。

所以在抓鬮大會上,村幹部安排了其他人代替抓鬮。不過沒想到手氣不怎麼樣,抽到的地皮位於小區東南拐角處。

對於這個結果,莊龍弟是很不滿意的。他覺得是村裡人聯合起來暗箱操作,故意把最差的地皮分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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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在地皮沒法重新分配了,那是不是需要在金錢上予以補償?區區80萬,恐怕說不過去吧!

而莊龍弟還有另一個表示反對的理由,那就是老房子的地皮測量有誤。

除了固定的宅基地,莊龍弟認為四周的那些菜地也應該算入其中。

這些菜地,是莊稼人最大的經濟來源。可菜地面積,卻是他們透過非法手段獲得的。

一般在農村裡,大家都會在屋前屋後種點菜。而老莊夫婦在開墾菜地的過程中,卻不斷向外延伸。

最後菜地面積越來越廣,甚至將路邊的公共用地都圈進去了。

若是放在平時,也沒人會說什麼。畢竟老人家不容易,種了就種了。

但等到拆遷時,莊龍弟卻以此為藉口,認為屋前屋後的大片菜地都應該納入賠償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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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一來,別說是開發商不樂意了,就算是其他村民也不同意呀!

要是按照這麼算,那每家每戶的面積都需要重新測量了。

不過眼看動工日期就快到了,再這麼拖下去反而容易出事。因此開發商一口價,將80萬賠償款提到了100萬。

原以為這個價格,足以讓莊龍弟息事寧人了。但令眾人都沒想到的是,他卻在抬價一事上越走越遠。

接二連三談判:100萬、300萬、1000萬

嚐到了甜頭的莊龍弟,認為開發商還有抬價的餘地。因此靠著抓鬮和菜地這兩件事一直胡攪蠻纏,還鼓動父母、侄兒不要鬆口。

此時,其他在拆遷協議上籤了字的人家,都已經籌備起搬家事宜了。

有一些和老莊夫婦關係比較好的村民,也跟著村幹部上門來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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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大兒子在的時候就是同意拆遷的,要不是出了意外,那字也早就簽了,怎麼現在你們一家人又不同意了?”

老莊夫婦的大兒子,在早些年就結婚生子了。他們是贊成拆遷搬家的,也是說服父母和弟弟一起搬去城南花苑。

但天有不測風雲,誰能料到大兒子和大兒媳突然雙雙離世。這下子,莊家的話語權就落到莊龍弟一個人身上了。

他既氣憤抓鬮一事,又對抽到的地皮表示不滿,因此藉機發作,誓要在釘子戶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我不點頭,誰都沒權利籤這個字!還不是看我們這一家老小好欺負,看我侄子沒了父母就好擺弄!”

莊龍弟這一番“義正嚴辭”的措辭,使得上門的村幹部和村民無功而返,也唬得父母和侄子都堅定地站在了他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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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莊龍弟還信誓旦旦地向家人保證,只要咬住不鬆口,以後的談判才會越來越有利。

從2004年磨到2006年,500多戶村民已經相繼搬去了城南花苑。大家都沉浸在喬遷之喜中,靠著賠償款也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但村幹部和開發商們,還得面對棘手的莊家人。在小兒子的教唆下,老莊夫婦也變得油鹽不進。

面對再一次的登門勸說,莊龍弟也很爽快地給出了一個價位。

“一口價300萬,除了宅基地還有菜地。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也得替家人多打算點。”

此刻的莊龍弟,擺出了一副誠意十足的樣子。只要300萬到手,他們一家人立刻簽字搬家。

而眼看著兒子把拆遷款從80萬談到了100萬,現在又談到了300萬,老莊夫婦的內心也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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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鬆口是對的,開發商為了儘快動工,一定會同意這個要求。

可是這個想法過於美好了,當聽到300萬這個價位時,開發商和村幹部都齊齊沉默了。

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龐楊村的村民,憑什麼老莊家的賠償款就要比別人家多?

這事要是被其他村民知道了,恐怕大家心裡都不舒服。

而這也正是開發商所擔心的事情,為了一個莊龍弟去得罪全村人,這筆買賣是不划算的。

300萬說多不多,可要是開了這個先例,日後鬧起來就不好收場了。

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開發商斷然拒絕了這個要求。村幹部則勸誡莊龍弟見好就收,100萬也不少了。

可莊龍弟也寸步不讓,最後談判還是無疾而終。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報價高了,因為這些開發商可不會把300萬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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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瑞景國際小區一期馬上就要動工了,開發商肯定會再次找上門的。

直到2007年4月,除了他們一家四口,其他村民已經全部搬走了。面對執迷不悟的莊龍弟,大家紛紛指責他既貪心又心盲。

那老房子年久失修,莊大爺也臥病多年,作為兒子,卻絲毫不為自己的父母著想。

但面對別人的指責,莊龍弟不以為意。他還繼續勸撫父母:

“等著看吧,等他們再上門,就不是300萬能解決的問題了。”

到了2012年,莊龍弟說過的話果然一語成讖。開發商再次登門,給出了1000萬的天價。

彼時,瑞景一期的各類戶型早已竣工。前來購房者絡繹不絕,直接推動了二期的提前預熱。

開發商們在賺得盆滿缽滿的同時,也始終記掛著老莊家的那棟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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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牆黛瓦,破舊不堪。四周全是泥地,密密麻麻地種滿了莊稼蔬菜。

這幅場景,與周遭高階嶄新的洋房、別墅格格不入。

之前的一期房,距離這棟老房子的距離還比較遠,因此業主們可以不在乎。

但隨之而來的二期房,卻正好規劃在老房子附近。有這麼一家釘子戶杵在這兒,任憑誰心裡都會不舒服。

首先環境不達標,其次安全也沒有保障。如果釘子戶的事不解決,那二期房的銷售肯定會難上加難。

為了不因小失大,開發商主動加價至1000萬。

在老房子苦熬了六年,最終換來了1000萬。如果換做別人,那早就點頭答應了。

可惜,莊龍弟再一次感覺開發商軟弱可欺。

從300萬到1000萬,這是一個質的變化。假如再堅持兩年,那是不是又會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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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很有經商頭腦的莊龍弟,打算在二期房全面預售之前,再進行最後一次談判。

希望破滅:蝸居不成,最終搬離

放著1000萬不要,還想著獅子大開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所有人都覺得莊龍弟是訛錢訛上癮了。

而其實還不止1000萬賠償金,為了平息老莊家的怒氣,開發商還允許他們重新選擇地皮。

這樣一來,既解決了當年抓鬮的不快,也滿足了他們高額賠償金的要求。

可惜眼高於頂的莊龍弟,竟然選中了一塊商鋪用地。他將住宅用地和商鋪用地混為一談,打起了做生意的小算盤。

對於這種無賴行徑,開發商是肯定不會同意的。而負責調解的村幹部也是連連搖頭,再也不肯淌這趟渾水。

為了他們一家的事,這麼多人前前後後忙活了好幾年。再多的耐心,也都被消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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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種貪得無厭的心理,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從2013年起,蝸居在老房子中的莊家人,再也沒有等到上門談判的人。

對此,莊龍弟仍然不以為意:

“我聽說二期房要等到2016年才完工,還有幾年呢,就耐心等著吧。”

可是開發商沒有耐心了,他們寧願放棄莊龍弟家的地皮,也不能耽誤二期房的進展。

某一天,照常推著三輪車出去賣菜的莊老太,看到挖掘機都已經開到自家門前了。

許多工人還在旁邊堆磚砌牆,不知道是要幹什麼。著急賣菜的她,只能繞遠路出了小區。

但等她賣完菜回家,發現別墅群外圍已經聳起了一座矮矮的圍牆。並且圍牆的高度還在不斷攀升,似乎要將他們的老房子隔絕起來。

挖掘機也在房子四周挖了一條深深的溝壑,導致莊老太的回家路變得格外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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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莊龍弟也發現了外面的動靜,他找到施工隊詢問是怎麼回事。但施工隊只是拿錢辦事,老闆說什麼他們就幹什麼。

無奈之下,莊龍弟又找到了開發商。採用這種手段把他們家孤立起來是什麼意思,這不是阻礙了他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嗎?

但開發商也拿得出正當的理由,施工地皮他們已經用錢買下來了,並且所有業主都同意建造防護措施。

這個理由,堵得莊龍弟說不出話來。沒過幾天,他也知道門口那條溝壑是什麼用途了。

注滿水後,這就是一條景觀河。可根本不會有業主來這邊欣賞美景,它唯一的用途就是妨礙莊家人的出行。

對此,莊龍弟十分惱火卻又無可奈何。好在他一直遊手好閒,這條河對他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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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一來,卻使得莊老太苦不堪言。上了年紀的她,就靠著種菜賣菜維持生計。

可這條景觀河的出現,讓她過上了每天淌水的生活。就算平時水位不高,但對一個老人來講也是極其不便的。

丈夫臥病、孫子年幼,唯一的兒子也指望不上,莊老太一人撐起了整個家庭,心中的不滿也是越來越深。

她勸說小兒子,趕緊去和開發商談談,1000萬就1000萬吧,普通人家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呀!

面對母親的“鼠目寸光”,莊龍弟顯得十分不屑。他堅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因此還在等著2016年的到來。

可如果仔細想想就會發現,但凡開發商還有和談的誠意,就不會一邊造圍牆、一邊挖景觀河了。

而且村幹部也沒有再登門過,似乎所有人都遺忘了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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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莊龍弟也察覺到了這些異常,可他就是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無法自拔。

等網友將開發商的這波操作上傳網路後,大家也是褒貶不一。

有人覺得這種“孤島”行為太過極端了,侵犯了莊家人的合法權益,尤其對莊老太十分不公平。

但也有人覺得這是開發商的無奈之舉,面對這種請不走的釘子戶,也只能採取非常規手段了吧。

網上議論紛紛,現實中的莊龍弟也沒有閒著。在二期房竣工之際,他滿懷希望地幻想著最後一次談判。

這一次,賠償金會是多少錢呢?可惜,他的希望破滅了。

隨著經濟騰飛和房價上漲,有需求、有能力的人都會提早買房。圍牆杵在那,業主們也不在意什麼釘子戶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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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商再度賺得盆滿缽滿,便徹底失去了和莊龍弟談判的慾望。找不到開發商的莊龍弟,腆著臉來到了村委會。

但村幹部對他也早就無話可說了,現在開發商都走了,他們還有什麼可調解的?

堅守十年之後,莊龍弟滿盤皆輸。還在等著他帶好訊息回去的家人,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也是痛哭不已。

曾經的信誓旦旦,現在變成了一個笑話。老莊夫婦原以為能苦盡甘來,到最後卻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再對比其他村民的生活,他們更是捶胸頓足後悔連連。而大夢初醒的莊龍弟,二話不說就搬出了這棟老房子。

他原指望著靠賠償金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但現實卻逼迫著他不得不出去尋找工作。

這棟格格不入的破敗灰樓,陰差陽錯地成了小區內的一個“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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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在莊龍弟搬出去之後,莊老太仍然過著每天淌水賣菜的生活。但從2018年開始,這棟老房子內再也沒人進出了。

好奇之餘有人親自去看了看,卻發現門窗緊閉空無一人。看來,老莊夫婦和孫子也搬走了。

直到2022年年初,終於有人再次見到了這一家人。一家四口擠在小屋子內,生活條件不過爾爾。

沒有文憑的莊龍弟四處幹著零活,而莊老太只能出去撿撿廢品。偶爾遇見熟人,都驚奇的發現對方的生活早已變得天翻地覆。

其實如果不是莊龍弟的盲目堅持,他們一家也早就住上了新房子,也許還能靠著出租減輕生活壓力。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一時的錯過,便要用一生的代價去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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