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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一個討飯的去惡霸家討飯被打,被打後他這樣做

李書恩在前孫莊別人稱他是假女人,音細語慢,二十有二見到年輕女子便靦腆低頭,若女子與他說話,李書恩的臉會紅到脖頸。就是這樣一個老實人在村民眼中他會打一輩子光棍,出乎意料的是李書恩娶了鄰村的一個大姑娘,這姑娘性格與之相反,嗓門大到人稱喇叭周,因為她姓周。

喇叭周女生男相,論體格大過李書恩,她雙手叉腰嗓門一吼,就完完全全鎮住李書恩,指頭指鍋李書恩就乖乖的去洗鍋,指頭指地那就乖乖掃地,若是做的不周到,喇叭周能把李書恩罵的落淚。

那是九四年的開春,李書恩揹著一匹布料上街找裁縫做衣服,布料往裁縫鋪一放,發現沒帶錢折身回家取,走得急,撞倒一個小女孩,磕破了頭,孩子家長一把抓住李書恩衣領不讓走,李書恩憋的臉通紅,說我回家拿錢給你家孩子包紮,你要信不過我就拿裁縫鋪那匹布做抵押。

女孩父母佔理,加上圍觀者七嘴八舌,李書恩一時間寸步難移,愁得要哭。

就說這時候來了位白鬚老者,推著一輛破舊的大槓腳踏車,說自己行醫二十年,這點磕碰傷我摸一摸就好了。

旁人見老者衣衫襤褸頭髮亂糟糟,雖聞不見臭味也是面露反感之色,有人問你這老頭連個藥箱也沒有,就車上掛著個布袋子,說是行乞的還差不多。

老者微微仰起臉面帶笑容,順手捋一下鬍鬚,隨即從布袋中捏出來一個黑色的藥丸,往小女孩鼻端晃了晃,讓她聞聞香不香?

女孩疼得直哭,哪有心思聞它。

藥丸也就花生粒大小,老者揉碎了敷在女孩傷口處,嘴裡咕咕嘰嘰地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嘴巴一停,女孩哭聲頓止,抬起小手摸了摸腦袋,清澈的雙眼睜得老大,這傷口癒合不留任何痕跡。

旁人嘖嘖稱奇,問老者何人?

這老頭朗朗出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徐州人士陸見平,徒步萬里救貧窮,若是諸位信得過,管頓飽飯那就成。

有人鄙夷,原來是個赤腳醫生,也不知跟誰學了兩手醫術,出來坑蒙拐騙來了。

陸見平從容的告訴眾人自己可沒學過醫術,會看病也不是自己看,而是另外一個人,我有兩個身子,還有一個你們看不到。

眾人一鬨而散,擺手離去,這不就是牛鬼蛇神嗎?

一陣春風拂面,陸見平推著腳踏車繼續走,李書恩把他喊住,說老師父等一等,就要晌午了,到我家坐下來喝碗稀飯吃個饃再走。

陸見平一摸肚子,跟著李書恩來到前孫莊,一進村頭二人就聽見一個男人的破罵聲,再看不遠處有個扶著腰走出村子的叫花子,大抵是明白了,這是男人瞧不起要飯的動手打人,人都走了還在罵罵咧咧。

陸見平輕輕搖了搖頭,男人眼睛一瞪,調過頭罵陸見平哪來的臭要飯的,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李書恩慌忙對陸見平解釋,這人是村裡的惡霸張天恭,仗著家族有勢力別人不敢惹,老師父咱不理他。

陸見平字字清晰,說你打要飯的,燒得不輕!

這張天恭脾氣一上來揚起拳頭就要動手,李書恩拉著陸見平的車子快步走開,到家後把陸見平請到上位坐下,倒了兩杯開水,一反常態地硬著嗓子讓喇叭周去做飯,這喇叭周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一句話沒說繫好圍裙便進了廚房。

午飯是饅頭稀飯配醬菜,陸見平吃完後捂著肚子問茅廁在哪?就蹲著茅坑直到天黑。李書恩聽喇叭周說在陸見平的稀飯里加了點東西,才明白怎麼回事,氣得直拍大腿,說這老頭是咱家的恩人。

陸見平在李書恩家中對付一宿,黎明時起身告別,轉身要走,一位同村急得滿頭大汗說張天恭的家被人放火燒了,快去救火!

火勢太大,村民們提著水桶不敢上前,由著大火把張天恭的幾間瓦房燒的乾乾淨淨,一家人坐地上哭天喊地,說這是得罪誰了呀……

李書恩抹掉額頭的汗水,忽然想起陸見平昨日所說,打要飯的,燒得不輕!

就是從這開始,李書恩拜陸見平為師,跟著他徒步山河,記錄著世間百態。

未完待續。

赤腳:一個討飯的去惡霸家討飯被打,被打後他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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