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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斯:請撕毀“蕩婦”“妓女”的標籤,活得值、活得儘性才幸福

瑪格麗特·杜拉斯是法國作家、電影編導。1914年4月4日生於印度支那嘉定市(即後來越南的西貢/胡志明市),父母都是教師,她有兩個哥哥。1921年父親去世,十八歲時隨家人回到法國,後定居巴黎。代表作有《廣島之戀》、《情人》。

杜拉斯從小就想成為一個作家,母親覺得作家沒有錢途,加上她獨愛長子(外傳她有戀子情節),對於杜拉斯的關注、關愛、照顧極其不夠。杜拉斯以後的人生,過得隨性、恣意、無拘無束,也可以用野性、粗暴、慾望主導來形容,與母親對她的態度不無關係。杜拉斯身上的標籤有很多,最為出名的是“蕩婦”“妓女”,如果她是男性可能這樣的標籤會積極很多。

杜拉斯:請撕毀“蕩婦”“妓女”的標籤,活得值、活得儘性才幸福

二流作家

法國文學專家鄭克魯先生說“杜拉斯只有《情人》是好作品,其他小說就差了,我不願意工夫花在二流作品上。”由此可見,杜拉斯的二流作家說是排除了《情人》之後得出的。

如果以整個歐洲文學史為標準的話,杜拉斯肯定是二流作家,怎麼都比不過莎士比亞、巴爾扎克、托爾斯泰(也不一定,對於杜拉斯的書迷來說,杜拉斯就是一流的作家)。杜拉斯在寫小說時,探索的是新的敘事語言,抹去小說情節,更強調主觀感受和心理變化。是非傳統、在文字風格上有獨創的,如果按照傳統的習慣是會有不適應性,但晚期作品的確有驚人的魅力。

如果我不是一個作家,我會是個妓女

王小波在讀了杜拉斯的《情人》之後寫道“到了將近四十歲時,我讀到了王道乾先生譯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說可以達到什麼樣的文學境界。這本書的絕頂美好之處在於,它寫出了一種人生的韻律。”

在作品中,杜拉斯大談特談性,如下一段就是《情人》中對於性愛場面的描寫,“肌膚有一種五彩繽紛的溫馨。肉體。那身體是瘦瘦的,軟綿無力的肌膚,也許他有病初愈,正在調養中,他沒有鬍鬚,缺乏男性的剛勁,只有生殖器是強有力的,人很柔弱,看來經受不起那種使人痛苦的折辱。她沒有看他的臉,她沒有看他。她不去看他。她觸摩他。她撫弄那柔軟的生殖器,撫摩那柔軟的肌膚,摩挲那黃金一樣的色彩,不曾認知的新奇。他呻吟著,他在哭泣。他沉浸在一種糟透了的愛情之中。他一面哭,一面做那件事。開始是痛苦的。痛苦過後,轉入沉迷,她為之一變,漸漸被緊緊吸住,慢慢地被抓緊,被引向極樂之境,沉浸在快樂之中。大海是無形的,無可比擬的,簡單極了。”

杜拉斯:請撕毀“蕩婦”“妓女”的標籤,活得值、活得儘性才幸福

杜拉斯需要愛,不僅是精神層面的,更多的是肉體慾望的滿足,更不僅限於一個人的,同時可以多達50人。小時候跟二哥的亂倫、15歲時的中國情人、與丈夫情人的三人行、離婚後與富二代的6個月酒池肉林的狂歡……。

不是作家就是妓女,滿滿的肉慾,當然她不是妓女不知道妓女的痛苦。戲言引來了一陣譁然,一個作家一個女作家居然如此放蕩,雖然這並沒有礙到任何人的事,也並沒有觸犯法律,當然道德是“至高無上的”,一旦站到了高處,隨時都是可以用機關槍射擊,萬彈穿過,屍骨無存。

曠世奇戀

六十六歲還有,不到27歲的大學生楊·安德烈亞瘋狂的愛著。杜拉斯成為了女王、暴君、愛的獨裁者。他們一起度過了15個春秋,直到1996年3月3日杜拉斯去世。

杜拉斯:請撕毀“蕩婦”“妓女”的標籤,活得值、活得儘性才幸福

楊是一個同性戀者,瘋狂的愛著杜拉斯,印證了“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裡,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地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總結

:杜拉斯四歲喪父,與母親不和,大哥對她打罵,跟二哥關係不可言,跟情人生的獨子關係緊張。有眾多情人,作品中不乏情愛場面,自己的親身經歷。終身寫作,杜拉斯被王小波推崇為現代小說的最高成就者之一,“蕩婦”“妓女”成為她的標籤,但是你走進她一點就會發現她只是比嚴格教化的人多了一點野性;比擅長隱藏自己的人多了一點坦誠;比壓抑的人多了一點慾望的放縱,但是她不會想要去傷害別人,可能活得值得、活得儘性才是她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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