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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看著伸到她眼前的雙腳,再也忍不住了,辭職,老孃不伺候你了

保姆看著伸到她眼前的雙腳,再也忍不住了,辭職,老孃不伺候你了

“來,給我洗洗腳!”

晚上10點,崔永坤坐在沙發上,兩眼眯縫成了線,他的雙腳伸到保姆翠蘭的眼前,話語裡帶著十足的挑釁。

翠蘭站在原地,一絲未動。

這是僱主第三次讓她給洗腳,前天,她沒同意,昨天,她也沒同意,今天,翠蘭,還是不會同意。

翠蘭雖然是保姆,可是她來的時候,協議裡只是讓她照顧老人的起居生活,就沒有給僱主洗腳這一說明。

如果崔永坤實在是不能自理,給他洗洗腳,倒也沒有關係,這種事,翠蘭不是沒有做過,就像是給自己的長輩洗腳一樣,心裡有愛心,洗腳也不是件難以接受的事。

崔永坤今年62歲,身體硬朗,每天早晨還能跑3公里的路程,洗腳的事,完全可以自己完成。

翠蘭知道,這個老大不尊的崔永坤,是在報復自己,看來,這份工作,是幹不下去了。

翠蘭覺得,做人要有骨氣,做保姆更要有骨氣,再髒再累的活她都不怕,可‬尊嚴沒有了,做人就是下賤。

翠蘭從來就不是個下賤的女人。

保姆看著伸到她眼前的雙腳,再也忍不住了,辭職,老孃不伺候你了

丈夫死後,翠蘭感到天都塌了,家裡沒有了頂樑柱,房頂都漏了風,那麼多歪風邪雨吹了進來,翠蘭都是自己頂著。

做人,要有底線,沒了底線,怎麼做人?怎麼做女人?

“不幹了!”翠蘭心裡打定了主意。

這種事,翠蘭在做保姆的5。年裡,做過2次,她沒等僱主說話,直接把僱主炒了魷魚,這在保姆這一行業裡,真的不多見。

第一次,是在她做保姆的第一年,僱主是一對年輕夫婦,翠蘭的工作是照顧一個三歲的孩子。

有一次,翠蘭在給孩子餵飯的時候,孩子淘氣哭著不吃,還伸手把飯碗打掉了。

僱主沒有批評孩子,還怪罪是翠蘭的錯誤,翠蘭心裡委屈,就‬爭執了幾句,沒想到僱主對她大罵,還要求翠蘭把地上灑落的飯用嘴巴舔乾淨。

翠蘭咽不下這口氣,當場就收拾東西走了,連幹了半個多月的工資都沒要。

她是個保姆,可是不能讓僱主把她當成一條狗來對待。

第二次是在做保姆的第3年,她伺候的是一位退休的老幹部,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老人。

可是幹了不滿兩個月,這位老人就露出了自己的卑鄙,那時候,翠蘭的女兒剛剛考上大學,學費都沒有著落,翠蘭就向僱主開口,可不可以預支一個月的工資,僱主滿口答應了。

3天后,僱主就暗示翠蘭,只要她答應僱主的需求,這份錢就不用還了。

第二天‬,翠蘭就‬辭了‬工作,幾個做保姆的夥伴知道了,紛紛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主動地把孩子的學費湊齊了,遞到了她的手裡。

保姆看著伸到她眼前的雙腳,再也忍不住了,辭職,老孃不伺候你了

現在,這個讓她洗腳的僱主崔永坤,就是翠蘭主動炒掉的第三個僱主。

崔永坤退休後,退休金可是不低,不知什麼時候迷上了打牌,動錢的那種。

為這事,崔永坤的兒女對他的錢控制得很嚴,半個月前,還把他的工資卡給帶走了,每月只給一部分生活費。

三天前,崔永坤開口向保姆翠蘭借錢,翠蘭知道他的嗜好,知道他是毒癮又犯了,就果斷拒絕了。

這幾天,崔永坤就一直為難翠蘭,他‬突出奇想‬,讓翠蘭給他洗腳。

還說,“你一個做保姆的擺什麼架子,我讓你幹啥你就要幹啥,給我洗腳,也是應該的。”

“應該你個頭!”翠蘭忍耐了兩次,第三次就再也忍不住了。

自己是個保姆,保姆就是一份工作,不偷不搶,明明白白做人,讓‬她給‬他‬洗腳,這是明擺著打自己的臉。

看著崔永坤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翠蘭蹲了下來,眼睛凝視著崔永坤,崔永坤被她的目光注視下,感到有些心虛,這目光,對他來說,有一股陌生的力量。

翠蘭看著老人,一字一句地說,“老孃不伺候你了,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過完,她笑了起來,一句話,就好像把羞辱還了回去一樣,心裡頓覺乾淨了,亮堂堂的舒服。

保姆看著伸到她眼前的雙腳,再也忍不住了,辭職,老孃不伺候你了

這是翠蘭做保姆以來,第3次炒掉僱主。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以做保姆而感到自己下賤,也‬不感到做了保姆,就任由僱主欺負。

做保姆如果把尊嚴也丟了,這個保姆的工作才是下賤的。

有的人說,翠蘭太率直,不適合做保姆的工作,保姆就應該逆來順受,保姆就應該以賺錢為中心,要聽僱主的話,明裡暗裡的都聽,才能賺到更多的錢。

還有人說,翠蘭想要尊嚴,可以不幹保姆這份工作啊,除了做保姆,啥也不是,有什麼清高的?

可是我卻覺得翠蘭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就是她不適合做保姆,也有一股令人敬佩的傲氣。

她就是不做保姆,這種傲氣也會在她的身上,走到哪裡,也會和一些齷齪的人格格不入。

也許,翠蘭在做保姆工作的這條路上,還會發生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辭職。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大不了,重新再來。

我相信,一個守住內心底線的女人,終究是不會活得很差的。

大家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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