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光’身體的這兩次尬事細想起來好像當時尬的都是‘看’的,而‘光著’的倒顯得比較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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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當時被看光時也只覺得歉意,沒覺得尷尬得難受。只是過後再見面時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與被看都是因為洗澡,都是因為沒開燈或燈壞了,也都是因為門沒弄好。(一個是未插上門栓,一個是插銷壞了。)只不過時間、地點、人物有所不同罷了。
(嗯,被人‘看’精彩些,放後面好讓你們多看一會,先講下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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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夏天,太陽快落山了,我去找個人(男的)問點事。
進院後我就邊喊他的名字邊往正房門走,忽然他媳婦在旁邊偏房裡應聲了。我就走了過去,隨口問:**在家嗎?一邊問一邊就去推門了(我也莽撞了,主要是沒想到啊。)
門一推,就開了。外面亮、裡面黑,我抬頭找人時還在問呢:**呢?
猛然就看到有人在房角盆裡站著呢,洗澡呢!她還沒惱呢,我扭頭就出來了,順手就把門帶上了。腦子嗡嗡地,愣了有好一會兒,心想咋也得說句話再走啊…
我只得先說了歉言又解釋了來意,趕快說了別語,灰頭土臉地走了。
我好長時間都沒臉再去人家家裡了。
從那次以後,再去別人家,先在院裡問清楚了,只要男主人不在,我是扭頭就走!萬一…丟不起那臉啊。
而被人‘看光了’是在十多年前的鋼管廠裡,(我有好幾篇文章寫這小廠呢,那三年真的好多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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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子小,工人少,工作還髒。每天工人下班後都得去洗下的,否則真‘沒臉’見人的。
說到這我得說下廠裡領導了,人再少也有三四十人吧,女工再少也有個五六個吧,你就只弄一間浴室?
我剛去上班就這樣,整整兩年多,男女共用一間浴室!(第三年出了‘點’事才又弄了間,與那點事有關麼?下文再說行麼?)
那小屋有頂多十個平方,有兩個噴頭,再擠四個大男人輪流洗,旁邊要再有一兩個等的,就都快轉不開身了!
每天下班就要去搶,提著衣服、肥皂、毛巾、拖鞋就往那小屋跑。
當然大多的時候都被我們男工先搶到的,輪到那幾個女工時,至少得一個小時後了。
我後來住了一段時間的廠,便不會去搶了,會等沒什麼人了再去洗的。
那日,下班後回屋先坐了會,約摸著別人都洗完了,我才提著東西去的。
走過去時,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小屋門虛掩著,燈沒亮、也沒聲音,我問了聲,見沒動靜就走了進去。先摸開關,燈不亮!摁了幾次知道燈壞了,那也得洗,要不怎麼睡覺啊。
我便想去銷上門,一摸…沒插銷!掉了麼?我就蹲下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心想:也沒人來了,我快點洗吧。又把門推緊了些,就去脫衣服了。
男人嗎,洗澡快,十分鐘不到,完事!正擦身子準備穿衣服呢,門突然開了,一個人邁步就進來了,又‘嗷’地一嗓子出去了。
聽聲音就知道是個女的,你倒是把門關上啊!外面很黑了,她躲到了一邊,我趕緊邊穿衣服邊對外面說:我已經洗完了,馬上就出去。
出去一說才知道她是因加班才來晚的。我們都是計件工資,她們女工包裝,她自己晚走會,多幹點,也能多掙點。(我常對別人說的:女人能吃苦的,比男人還強,還能忍耐!)
隔了幾年,在別的廠又碰到了她,我心裡多少還有些不得勁呢,不過又想,這又有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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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光’心思這兩件事,最尷尬的卻是被看光者!看的人總是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在的。
這兩件事我卻要先說看光別人心思的!
至於被別人看出了心思,實在有些尷尬丟人,就放在後面,你們可能就沒耐心去看了。
阿香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她有些瘦,但她的眼睛很大。
阿香嫁來這個村子十多年了,他男人名字裡有個貴字,所以都叫他,阿貴。
阿貴年輕時不像現在這麼胖 ,模樣兒也精神。他現在很胖,還有了個像臨盆孕婦似的肚子。
阿香有了兒子後就有些討嫌阿貴了。
她本來就覺得自己是:‘湊和’著嫁給阿貴的!
阿香小時候是個聰慧女孩,也算漂亮又夠聰明,自然讓大人、老師們愛憐,讓玩伴、同學們傾慕,她也喜歡那種被喜歡的感覺。
但是,家裡窮,兄弟姐妹又多,她輟學了…
她初中沒有讀完的,但也好過阿貴!阿貴連小學都沒念完!阿香恨恨地想著。
她又想起‘他’了,這個‘他’卻被兩個身影重疊著,一個模糊,一個清晰。
這兩個身影中自然不會有阿貴的身形在。
模糊的‘他’已經二十年未見,那是她少女時代的‘暗戀’。‘他’家都已搬走了,他也早忘了她吧。
清晰的‘他’就在眼前門裡的小屋裡!門隙中露出燈光,‘他’還沒睡呢,一定在看書呢。
她是敲門還是不敲呢?這個‘他’不是那個‘他’的,那個‘他’怕也不是原來的‘他’了…她還在猶豫。
她能鼓起勇氣真不容易,她不想多想的,她更不願別人看到多想的。
她只想見見‘他’,她只想找個‘他’,訴訴這十年的‘委屈和不甘’!她‘認為他’能理解她的不甘,或者能瞭解她的幽怨。
阿香真覺得自己‘虧’了,阿貴啥也不懂,掙錢吧,他懶;生活吧,他悶!
就知道打牌喝酒,也不知道問下人家心裡想啥:我看愛情片會哭,他只會說傻;我看本書掉淚,他說我憨。
沒共同語言了麼?
這個‘他’和那個‘他’都是讀書的料子,有文化,人就顯得斯文,惹人愛了。
那個‘他’已經離我遠去,這個‘他’就在眼前!
阿香下了決心,敲響了房門…
門打開了,男人疑惑地望過來。
阿香緊張了,‘他’果然沒睡呢,也真的在看書,燈光下,桌子上擺著呢。
阿香在亂想卻不知如何開口,‘他’卻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皺起了眉頭,往外迎了出來,關上了屋門!
阿香更緊張了,我洗過澡的,我還特意穿了件碎花長裙,能襯出身形,能顯得純真。
‘他’咋皺了眉頭?不過,他的眉毛真好看!
‘他’開口了,‘你找**吧?她和孩子在家呢,不在這邊。有事嗎?有事和我說也行,我明天再告訴她。’
阿香腦子嗡嗡的,嘴裡發出的聲音應該很小,但偏偏她自己又覺得很大,像是從一個又遙遠又空曠的地方傳過來,有迴音,似雷鳴!
‘哦,我、我沒事,我只是…我自己明天去找她吧。’
她扭頭看看無人的街道,沒人能看到。
她低頭扯了下碎花長裙,她的身體冰涼…
她在如火的夏夜中,卻如身處冰冷的寒冬,她不知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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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實在了,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丈夫!”這是一個女子對我的評價。
看來,我要記住她這句話一輩子了。
我恨她的誠實,我恨她的直接而不委婉 我又能恨她什麼呢?
我們只是同事,我‘離她’太近了嗎?我存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她看光了嗎?
她真的很聰慧!這只是她的一句實言奉勸,也是我自以為是的一次被打擊。
這句話是建立在虛構上的大實話!我雖不願認同卻也無言以辯。我真的‘實在’到那種地步了嗎?我每次想起,都會暗暗問自己。
小時候父母說:要做個誠實的孩子,有一說一。
上學後老師講:要做個誠實的學生,不撒謊 、不騙人。
然後到了社會上發現,一切都變了:欺騙、謊言,黑白難分、真假難辨…
是我錯了,還是這社會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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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朋友要找實在的,實在了就無害嗎?還是實在了可以用來佔便宜、甚至欺騙呢?
實在又本分的男人,掙錢費勁、生活煩悶,沒頭腦也不浪漫…所以不受歡迎?
不過,老話還說:老實人不辦老實事!老實人沒有老實心!
這是老實人學壞了,還是這世上根本沒有真正的老實人?
現在的我每逢別人說我工作實在、為人實在,我都會覺得難受:
他們都在明面誇獎我而心中笑話我!
於是我在心中暗暗囑咐自己,不能再實在了,我也得像**一樣…
但我總免不了在以後又被人‘贊’實在!
這頂帽子我真受夠了,我也會背後議論人,也會不高興時給人臉色,氣急了會罵人,甚至還想去打人!
你們為何還說我‘實在’呢?我實在受夠了啊,我真想去做個老滑頭,甚至老不要臉也好啊。
事實上,那女子的丈夫我見過一次的,
也是個實在孩子!她是有感而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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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我的妻子,她有這種感覺麼?我害怕了。哦,不會的,她比我還要實在呢:我常無端地懷疑別人會別有用心,她卻永遠不會的。她真比我還‘實在’!
生活中的我喜歡觀察,‘滑頭’的人不少,也確實大多混得好些,至少能少乾點活!
‘實在人’也不少,很多比我還實在!實在到我這‘實在人’都忍不住去勸他們‘滑頭’些。
但正如其他人勸我一樣,我又改了多少?他也改變不了的。
實在就實在吧,能做朋友也好啊,選丈夫正常情況下只能選一個,而做朋友能多多益善的。
不過呢,我們‘實在人’也要與時俱進 ,我們要記住:
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常勸妻子用的,我們不害人,卻需防著被人所害。
心不黑臉皮卻要厚!我常勸‘老實人’用的,臉皮太薄的你將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