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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多說幫自己最多的人是袁朗,那史今呢?

臺詞分析

袁朗:你不覺得這樣說我有點過分嗎?

許三多:你是這輩子幫我最多的一個人,比誰都多。

袁朗:別說這個啦,我牙都酸倒啦,什麼一輩子,你才多大就一輩子。

袁朗當時就說了,這是一句酸話。

勸說別人,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許三多是個單純執拗的人,這不代表他不聰明。拋開臺詞聊聊情境。

許三多說出這句臺詞時,成才受到集團軍力薦,來參加第二次老a選拔。袁朗對成才極度排斥,認為自己設計的考核方式,不會再對成才生效,亦或是,他無法判斷成才是否又在表演。

說說許三多堅持說服袁朗的理由。

許三多擊斃毒販後遭遇心理困境,兜兜轉轉走了很遠的路,最後回到五班,再次見到了成才。成才的變化,都是側面描寫。老實說作為觀眾,陳思誠的表演依舊沒辦法讓我信服。他說的話,他做出的表情,沒辦法讓我放下之前的偏見——鋼七連的第一個逃兵,老a選拔時拋下伍六一的行徑。儘管細細想來,我都能為他的選擇找到合理性。

可劇中的人物許三多,對成才是有感情的,或者說,他是最容易也最願意相信成才的那個人。

你帶他來這裡看天外有天,再把他駁一通就走人了。

你把他做人的根基都打沒了,唯一的一個。

你說他逃避了你設計的手段,可他真實經歷了什麼,你根本就不在意。

你設計的幾個小時,難道比他過的這段日子還要難嗎?

許三多說幫自己最多的人是袁朗,那史今呢?

許三多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袁朗的表情有了變化。他開始認真反思,自己是否心有成見。

聊聊題目提出的問題。

不管是史今,還是袁朗,都是和許三多有情分的人。人有了情分,說幫就顯得有點功利。但如果非要計較計較,也能說明白。

史今是恩人,袁朗是貴人。

恩人把你從泥潭裡拉出來,幫你把身上的泥巴洗乾淨,讓你看清自己;貴人讓你知道你應該身在何處,你可以成為什麼樣的人。

士兵突擊主要刻畫了兩位班長,老馬和史今。

劇裡講述的側重點,不是班長的軍事技能,而是人格魅力。想體現一盤散沙的新兵,如何成為一個有向心力的集體,這部劇是從班長入手的。很多人可能忽略了的細節——史今是老馬帶出來的。

這是傳承。

史今在幫許三多,還是許三多在幫史今?

史今復員的時候,許三多和史今在人格上已經平等了,他們在互相成就。

很多人習慣性地將史今的好,歸結為善良。

這樣看他有些淺了。第二集招兵的時候,史今對許三多入伍是拒絕的。家訪結束和村長結伴離開時,他聽到了許百順毆打許三多的聲音,於是回頭,進門先給自己倒了碗白酒,一飲而盡。開始半清醒半迷糊地跟許百順說話,最終發了狠,“一年時間,我一定把你兒子帶成一個堂堂正正的兵。”

史今為什麼招許三多?

至於為什麼要許三多,為什麼走了還要回頭。

劇裡也有說法:

史今對許三多說:“我在家排行老四,能唸完初中也是扛揍扛出來的。”

原著裡的解讀更清晰:

洪興國問史今:“今天家訪得怎麼樣”。

史今回答道:“有一個和我以前很像”。

洪興國說:“那好啊,這個兵要了。”

史今看著窗外暮色說:“指導員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熊樣!”

史今在許三多身上看到了自己,於是把這團爛泥巴像救自己一樣再救一遍。

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是一個兵,他身上有了好兵的榮譽感和擔當。

史今為什麼幫許三多?

在《士兵突擊》前半段,重點刻畫了高城和伍六一對許三多的不喜,但不喜的原因都是源自擔心。伍六一說,班長他會拖死你;高城說,不希望一個心理上的侏儒,廢掉我最好的班長。

但史今認為,他的兵廢了,那就是他廢了。

因為他是班長。更何況,他心裡有愧,人最難過的就是自己心裡那關。史今對許三多的父親做出了承諾,但新兵集訓後許三多沒能留在七連。

後來去團部買花籽時,許和史今偶遇。

許三多說幫自己最多的人是袁朗,那史今呢?

這是安慰人的話

許三多說幫自己最多的人是袁朗,那史今呢?

許三多單純的迴應

許三多說幫自己最多的人是袁朗,那史今呢?

史今臉上的笑逐漸消失

後來許三多修路立了功,受團長推薦回到七連。史今覺得,他一定要實現承諾。

他是他對自我的要求。

主動的,無人逼迫的,對自我的高要求。

之前寫過了,這部劇透過一群人的行為,把一句口號變成了一種信念。

高城在七連整編之前,是躺在七連光輝歷史上的巨嬰,他只要好兵,卻從來不願靜下心去想,好兵是怎麼來的;伍六一是自尊自愛的人,但史今對他的評價是“幼稚”,他輕易認可了“全連人都讓他滾蛋”的判斷;唯有史今,把“不拋棄不放棄”裝在心裡細心咂摸,他想到了也做到了。

這是史今的魅力所在。

其次,史今教給許三多的最重要一課是,“我們三多也會替別人著想了”,這是史今復員時說謝謝許三多的原因。

史今曾經和許三多一樣,後來老馬把史今捏成了人形。老馬復員前對許三多說,“班長想你不光要當好兵,還要做好人。”我想,這不光是老馬對許三多的希望,更是對他帶過的所有兵的希望。史今是老馬帶出來的兵。後來史今又帶出來無數好兵。

前仆後繼,星火燎原,生生不息。

與其說史今在幫許三多,不如說史今在幫許三多的過程裡,為自己討得一份心安。他認為,自己從部隊裡得到了很多,總得還一些回去。況且許三多砸史今那一錘後開始玩命,史今捨命陪君子,一個好班長求仁得仁罷了。

史今雖然走得很令人心碎,但人物弧光是完整圓滿的。不必太過掛懷。

袁朗幫了許三多什麼?

史今走的那天,許三多嚴重違反紀律。後來高城說了很重的話,“我只當你是半個兵”。

為什麼是半個?

在原著中,袁朗曾對齊恆說這樣一句話:

“一個人要走多少路,才配得上人的稱號?”

劇裡給出的答案是表裡如一。既要有兵的表,也要有兵的裡。

史今離開時說,“你這樣的人,自己心裡就開著花呢。我走了,能幫你割掉心裡最後一把草。”

那把草是什麼?就是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自尊自愛的前提,是先得找到自己。

君子慎獨,七連整編後的那半年,許三多才算真正找到自己。他知道了自己是一個兵,又知道了自己要留下來。

“轉了這麼大彎後得到的東西叫平常。什麼都沒有變,只是不再心煩意亂。”

原著中對許三多看守營房做出瞭解釋。

“改編後的部隊裡,我需要這樣的人,他一個人能帶動一群人。”

許三多幾乎快失掉盼頭的時候,等來了袁朗。

袁朗把他從一個人的連隊裡撈出來,扔進了老a。在老a,袁朗教會了許三多最重要的一個道理。

善良遇到惡,總是善良先受傷

《士兵突擊》是一部雙男主劇,明面上是許三多,暗地裡是成才。

這部劇,在講一個人的一體兩面。又或者說,在講一個人隱藏的多元性格。

天真和油滑都不會讓你成為更好的人,因為油滑傷人,天真傷己。

袁朗幫助許三多最多的,不是幫他湊錢,無論是齊桓還是吳哲,又或者是那支悍勇的特種部隊,對金錢的觀念,一定和普羅大眾不同,他們有更高的理想,他們對軍人的身份,軍人的意義一定有比普通人更深的思索。

袁朗幫助許三多最多的,是耐心地呵護著他的單純、執拗、善良,同時幫助他打掉身上的天真。就像電影分型別,電視劇分題材,軍營只是人性的試煉場。我想這部劇的重點,應該還是那句話。

“一個人要走多少路,才配得上人的稱號?”

不管是史今還是袁朗,不管是成才還是許三多,他們幾個人都用自身的行動,為這句話做出了有效的註解。

至於誰幫誰更多,對這樣一群有情有義的人,沒多大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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