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 我們一起去尿尿你尿成了一條線我尿了一個坑
這首詩不做評價,再來看下一首。
《朗朗》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們跑去
朗朗已經鎮定自若地
手捏一塊屎
從床上下來了
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
這首詩看似來自生活,但又高於生活,手捏一塊屎的孩子我們應該都見過,作為母親有這樣的情感自己寫著玩玩可以,但以教授的資質來說,確實有點……
有點味道、有點滑稽、有點挑戰大眾。很難把這位美女頭頂上的光環和她的詩歌相匹配。
別急,再往下看日記獨白:
迎面走來一對男女
手挽著手
女的甜蜜地把頭靠在
那男人的肩上
但是裙子下
兩腿間流出來的東西
和那男人內褲的氣味
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吧。
還有:
《黃瓜,不僅僅是吃的》寂寞的時候,黃瓜,無疑是,全天下最好的。
如果前兩首隻是想要貼近生活,我佩服詩人的天真大膽,畢竟光環下出生的孩子未曾嘗過人間煙火也不稀奇,那麼這首是什麼?是葷段子嗎?
賈平凹之女、西北大學的副教授,寫這種作品,不符合身份吧!還有那麼多文學大咖站臺,事實上,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簡單講,賈淺淺能入選中國作協,於淺淺、張淺淺為什麼不可以?賈的詩爆紅網路後,大家調侃道,從來沒有發現寫詩這麼簡單。平心而論賈也有一些正常詩,大家可以搜一下,是否擔得起教授、作家協會之實。
賈老師的事件讓人懷疑的是教授們的審美嗎?我想不是的。
詩歌在我國發展了幾千年的歷史,這幾千年的沉澱孕育出的絕不會就是這種低俗的審美。況且大眾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專業人士說看不出來?也許是帶著濾鏡的審美觀念?這個濾鏡是什麼,誰戴上的?誰審的美?才是大眾想知道的。
有人會說允許你陽春白雪,就不許別人下里巴人嗎?那麼什麼樣的詩才是一首下里巴人的好詩呢?要麼能夠以人生智慧古今哲理教化大眾,要麼能夠以獨特美感、特殊感情打動人。比如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又比如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再比如《再別康橋》。大眾不會寫詩,但大眾會讀詩。大眾不會因為你的光環給你戴上濾鏡,大眾喜歡看有業務水平的特立獨行,先有業務水平,才能特立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