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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故事連載 小城風流 第一百零五集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長篇故事連載 小城風流 第一百零五集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陳玄風的死,對宋雲霞的內心造成了極大的震撼,她不是傻子,非常清楚吸食毒品的人,沒有幾個能夠全身而退的,以後儘量控制點吧,沒把寒嚴冬弄死前,自己可千萬別跳樓了。

宋雲霞和寒嚴冬說道:“我聽同事他們議論,上幾天有個男的跳樓了,是你們築路公司的,你聽說了麼?”

寒嚴冬有些驚愕地說:“不知道啊,真的假的?”

“是真的,我聽同事說,這個男的姓陳,年紀和你差不多。”

“姓陳?這個人是誰呢?”寒嚴冬疑惑地說道,一時想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宋雲霞的黃眼珠一陣亂轉說道:“有一年我遇到一個長得非常像你的人,他說是你同事,那個人不也姓陳麼,會不會是他?”

“你說的那個人,他是陳豔的兒子陳玄風,這不太可能,要是他,我們工程處會通知隨禮的。”寒嚴冬斬釘截鐵地說道。

2004年陳玄風到工地找他的父親陳豔,寒嚴冬見過他一面,並沒有太多印象,更不知道陳玄風吸毒的事情。

宋雲霞倒是消停了下來,也不再上班準備課節了,讓寒嚴冬每天接送孩子去口才班,她一個人在家裡,非常虔誠地跪在十字架前,嘴唇微動著唸唸有詞,寒嚴冬也聽不清她一天到晚叨咕著啥。

忙碌了一天的錢小富,這天晚上接到了朋友的電話,哥幾個要在假日酒店裡聚一聚。

當錢小富來到假日酒店的時候,四五個青年時的小夥伴們早已經來了,幾個人到齊後,馬上開喝,一輪白酒下來,哥幾個都感慨著歲月不饒人,當年一個個風華正茂的小夥,轉眼間就成了滿臉滄桑,年過四旬的油膩大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哥幾個的話匣子也都打開了,開始吹侃起來,一個叫鹿小偉的哥們說道:“我單位最近出了一件頂級花邊新聞,這件事哥幾個要是聽了,都得笑死。”

眾人好奇地盯著鹿小偉,錢小富說道:“到底有啥新鮮事,別賣關子,趕緊說說,讓我們哥幾個樂樂。”

鹿小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單位工程處,有一個叫寒嚴冬的傢伙,這哥們的手機裡,拍攝了很多他老婆和別的男人搞破鞋的影片,後來他的手機被身邊的同事李大偉給弄到手了,這個李大偉把他手機裡的記憶體卡放在了自己手機裡,和幾個同事一起觀看了那些影片,聽我單位裡有些人說,那些影片老精彩了,這個娘們一次和好幾個男人,我單位的大經理夜樹昌知道了這件事,單位開大會時,夜經理當著全體職工的面,把寒嚴冬這個傢伙一頓臭罵。”

一個哥們說道:“自己老婆和幾個男人在一起扯犢子,他老公在旁邊拿著手機給拍影片,怎麼聽上去,有點像小日子愛情動作片裡的故事情節,不太可能吧,還真有這樣的男人。”

一個哥們說道:“這件事不太好說,現在的人為了錢,沒有啥事不敢幹的,有很多男人就靠老婆在外面賣,這個寒嚴冬估計就是這類人。”

長篇故事連載 小城風流 第一百零五集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錢小富不露聲色地問道:“小偉,這個叫寒嚴冬的人,他老婆是幹啥的?”

鹿小偉笑著說道:“我聽別人說,他老婆名字叫宋雲霞,是禮道學院的講課老師,經常上電視新聞,後來我就留意了,還別說,前段時間在電視新聞上,還真看到了這個娘們在收費辦講課,戴副眼鏡,瓜子臉,眼睛挺大,小嘴,長得的確有點姿色,我單位裡那些哥們,看了這個娘們講課的新聞後,都說哪天也找這個娘們玩玩去,哈哈哈……。”

錢小富是寒嚴冬的姑表哥,他相信從小看著長大的表弟寒嚴冬,絕對不是那種毫無人性喪失人倫的東西,更不可能一邊讓自己老婆和幾個男人在床上鬼混,一邊還拿著手機給他們拍攝影片。

這次朋友的聚會,無意中聽到了表弟寒嚴冬這些丟人的醜事,讓疾惡如仇的錢小富心裡非常不痛快,他決定找寒嚴冬談談,想了解下事情的真相。

馬上快要過春節的時候,這天中午,寒嚴冬接到了錢小富的電話:“喂,嚴冬啊,你現在忙啥呢?”

“二哥,沒忙啥,在家待著呢。”寒嚴冬說道。

“沒啥事你過來,我在鼎盛火鍋店呢,二哥請你喝一頓,沒外人,就咱哥倆,你現在馬上就過來。”錢小富說完,也不等寒嚴冬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寒嚴冬來到了火鍋店裡,錢小富早已經來了,寒嚴冬在表哥的對面坐下來說道:“二哥,你今天咋這麼清閒呢?”

“今天生意不忙,剛送完貨,沒啥事了,找你聊聊天。”錢小富笑著說道。

哥倆喝了一杯酒,話也多了起來。錢小富說道:“你單位現在效益怎麼樣?”

“單位效益這幾年都不好,一年就上半年班,那點工資連養家餬口都不夠,這些年我在單位裡幹得也不順心,這個破班我都上夠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你得想辦法自己找點活幹,你媳婦現在上班咋樣?”

“她單位還行,工資比我高,我也想幹點啥,可是找不到出路,今年新買了一個樓,又拉了二十萬饑荒,四十多歲了,給人打工都沒人用,只能暫時對付混吧。”寒嚴冬有些無奈地說道。

“混可不行啊,你媳婦現在賺得比你多,這樣下去,別人在背後,還不得說你是吃軟飯的,你得自強啊。”錢小富笑著說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能幹啥呢?做買賣沒資金,這大歲數了,打工都沒人用,只能當保安,當保安和上班賺的也沒啥區別。”

錢小富想最後確認一下,鹿小偉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寒嚴冬,於是說道:“我有一個朋友鹿小偉,他也是築路公司的,你認識麼?”

寒嚴冬說道:“這個人我聽說過名,見過面,沒說過話,他在補路科,單位裡二百多人,除了一個科室的,其他科的人都不太熟悉。”

錢小富說道:“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以後如果單位有啥事了,你可以找他。”

錢小富給鹿小偉打了電話:“喂,小偉啊,我是小富,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下,他叫寒嚴冬,也是你單位的,以後有啥事你照顧他一下。”

錢小富將電話給了寒嚴冬,寒嚴冬接過電話說道:“你好,你是鹿小偉吧,我是工程處的寒嚴冬。”

“你是寒嚴冬啊,我以前和你不太熟悉。”鹿小偉在電話說道。

寒嚴冬將電話還給了錢小富,錢小富又和鹿小偉說了一會話,終於確定了鹿小偉所說的人就是寒嚴冬。

錢小富喝了一口酒說道:“嚴冬啊,你老哥小民離婚的事你也知道,他離婚之前,我發現了他媳婦和一個夾著包的男人來往,這個男人是小民的一個朋友,我就告訴了你老哥,讓他留點心,你老哥當初沒信我的話,反而告訴了他媳婦,他媳婦從那開始見到我就罵,說我這個當大伯的挑撥他們兩口子感情,後來她和那個男人跑了,有些閒事我是真的不想管,可是知道了,不管呢我這個當哥的,心裡還過意不去。”

寒嚴冬從表哥的話裡,也聽出了一些話外玄音,寒嚴冬沒有說什麼,因為表哥不知道自己和宋雲霞在2011年離婚的事情,寒嚴冬和宋雲霞復婚,是因為考慮到孩子,表哥一定聽到了宋雲霞在外邊的一些事情,可是寒嚴冬又能怎麼辦呢?難道再和宋雲霞離婚麼。

錢小富只是把話點到為止,他沒敢告訴寒嚴冬手機裡藏著影片的事情,如果錢小富此時把影片的事情告訴了寒嚴冬,寒嚴冬的結局也許會好一點。

“嚴冬,你這個手機啥時候買的?”

“今年三月份,宋雲霞給我買的,我那個手機使用了十多年年,徹底報廢了,這個長虹手機花了二百九十九元,是最便宜的了。”

錢小富拿過寒嚴冬手機,看了看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寒嚴冬說道:“二哥,你這個手機挺貴吧。”

“我這個也不貴,才兩千多塊。”錢小富說道。

“比我這個可好多了,我這個手機也就能打個電話。”

兄弟二人走出了火鍋店的大門,寒嚴冬因為心裡不太痛快,有點醉了,錢小富說道:“嚴冬,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了,二哥,我沒事,離家這麼近,幾步道我走著就回去了,二哥,你開車時,一定要慢點開。”

寒嚴冬回到了家裡,躺在床上心情很不好,醉眼朦朧地看著宋雲霞說道:“今天我二哥說我是吃軟飯的,還和我說起了當年我老哥離婚的事情,想想我這輩子啊,還不如我老哥呢,是徹底完犢子了。”

宋雲霞看著半張著嘴,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寒嚴冬,掏出藥瓶,往寒嚴冬的嘴裡,一次嘀嗒了幾十滴藥水,心裡惡狠狠的咒罵著:“瑪德,你連吃軟飯的都不如,早點傻透腔,給好人騰地方吧。”

等寒嚴冬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有些事情又變得模糊不清了,對錶哥昨天說的話,又忘在了腦後。

時間轉眼到了2014年四月份,寒嚴冬左腳掌的麻木症狀,已經擴大到了膝蓋下,寒嚴冬用手摸著小腿,就像小腿不是自己的那種感覺,用手指甲掐著小腿上的面板,竟然感覺不到多少疼痛,而且兩個膝蓋骨,以及右側的胯骨,長出的骨突更是疼痛不止。

寒嚴冬穿著一套紅色綿內衣,已經兩三個月沒有換洗了,頭髮也好久沒理了,過完春節就沒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種臭味,整天一副迷迷糊糊,邋里邋遢的樣子。

寒嚴冬和宋雲霞說道:“我的左邊胯骨走路都疼,兩個膝蓋也疼,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你一回孃家,我一個人在家裡就鬧肚子。”

宋雲霞每次回孃家,都會去商店,給寒嚴冬買很多壓好的乾麵條,讓寒嚴冬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煮著吃,當然這些麵條裡,也被宋雲霞偷偷的下了佐料。

“你這段時間一直沒好好禱告,又開始研究那幾本破周易,爸不說了麼,那些書你不能看,你也不聽,這回三大爺懲罰你了吧,現在讓你一天到晚迷迷糊糊,丟三落四的,不是這疼就是哪疼,再這樣下去,你都要成精神病了。”宋雲霞一臉嚴肅地嚇唬寒嚴冬說道。

“我不看書,一天到晚的也沒啥意思,每天早晨起來,我就覺著腦袋迷迷糊糊的,總像睡不醒似的,眼睛也睜不開,那咋辦?”寒嚴冬嘟囔著說道。

“還能咋辦,趕緊禱告去,祈求三大爺的寬恕。”

寒嚴冬聽話地跪在地板上,兩個膝蓋上的骨突,針扎一樣的疼痛,寒嚴冬強忍疼痛,閉著眼睛禱告著。

宋雲霞看著寒嚴冬那副痴痴傻傻的樣子,心裡發出嗤的一聲冷笑:“快了,再有半年時間,你就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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