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汽車/ 正文

麻將三缺一,我發朋友圈喊人,結果喊來三個前任

《麻將分錯組》

——————文章來源自知乎

麻將三缺一,我發朋友圈喊人,結果喊來三個前任。

我膽戰心驚地賠不是,突然衝進來幾個警察,「掃 x,蹲下。」

帶隊的,是我閃婚不久的老公……

麻將三缺一,我發朋友圈喊人,結果喊來三個前任

1

我嫁給周隨的時候,他在出任務。

蜜月裡,連婚禮都沒辦。

獨守空房的我,晚上被閨蜜喊出來打麻將。

她倆圖便宜,訂了間麻將小旅館。

能玩能睡。

晚上八點,我鬼鬼祟祟地推開了房門。

兩個閨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旁邊支好了麻將桌。

「三缺一,叫人。」

迄今為止,我跟周隨說過的話,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我放棄了喊他的念頭,轉頭髮了朋友圈,「麻將三缺一,305 號房,先到先得。」

附贈一個酒店的定位。

選分組的時候,特意遮蔽了前任。

閨蜜一邊洗麻將,一邊感慨,「已婚少婦深夜外出打,老公竟然問都不問。」

我抽了個坐墊坐下,「他管別人呢,哪有空管我。」

周隨他們刑警隊,最近在偵辦一起大案,領證當天從民政局出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傳說中的八塊腹肌,一塊也沒摸到。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

我跳起來去開門,一個男人吊兒郎當地倚著門框:「怎麼,想你哥了?」

咯噔……

我差點心臟驟停。

我前任,賽車手。

因為車速太猛,我擔心飛出去撞斷脖子,毅然選擇分手。

大事不妙!

我點開朋友圈。

發現,我選成了僅前任分組可見。

還明晃晃地掛上了酒店房間號……

完蛋……

果然,耳邊又傳來一道聲音,「宋姝,怎麼回事?」

我小臉煞白,循聲望去。

前前任外科男,剛從醫院下班過來,手腕上搭著脫下的外套,滿臉疲憊。

賽車手的臉抽了抽,「倆人!宋姝,你有點底線吧!」

「我……」

「喲,玩挺大啊。我看你不是三缺一,是一缺三。」

第三道聲音從左邊傳來,我絕望地望過去。

哦,這位也分了。

是富二代,動不動拿錢砸我,但花心。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閨蜜躲在後面,邊嗑瓜子,邊看熱鬧。

賽車手臉都綠了,「滾!三個人,你自己玩吧!」

他扭頭就走,樓梯間大門突然咣噹被人撞開。

一群警察衝進來。

第一位大哥當頭棒喝:「掃 X!蹲下!」

我傻眼了,幾個人捂著頭蹲在地上。

其餘的警察同志魚貫而入,飛快地奔向下一個房間。

一片混亂中,我弱弱辯解:「大哥,我不是……我結婚了。」

可千萬不能讓周隨知道啊……

剛結婚就鬧出么蛾子,這不作死嗎?

話落,一條修長的腿就從樓梯間邁進來。

「控制住了嗎?」

……

尼瑪,我就是閉著眼,都能聽出是周隨的聲音。

聲線清冷,帶著一點啞。

禁慾又安全感爆棚。

但落在我耳朵裡,就像催命的喪鐘。

我猛得低下頭,緊緊抱著後腦勺。

祈禱他別注意到我。

誰能告訴我,掃 X 行動為什麼出動了刑警啊?

2

賽車手開始喊冤:「警察同志,我們是被騙的。」

警察大哥警告地瞪他一眼,「周隊,抓了四個,女的結婚了,要不要通知她老公?」

大哥我求你別說了。

「確定是她?」

周隨的聲音像塊捂不化的冰。

一束手電筒的強光照在我後腦勺上。

他淡淡地命令我:「抬頭。」

我沒動。

「這位女同志,躲也沒用,早想什麼了。」警察大哥板著臉教訓我,「快點,抬頭。」

我欲哭無淚。

硬著頭皮,慢慢地……慢慢地……

仰起臉。

慘白的手電筒光照亮了我的死角。

周隨正端著手電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五官深邃,下頜線如刀削斧鑿,英氣逼人。

淺淡的瞳孔最後鎖定在我臉上。

在壓死人的沉默裡,渾身氣壓緩緩降至冰點。

大哥還想說什麼。

周隨突然開口:「過來。」

我腿都軟了,蹲著弱弱辯解,「我……只是想打個麻將。」

他咬了咬後槽牙,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這一次,連名帶姓地喊我:「宋姝,過來。」

我三撇兩拐地走到周隨面前,儘可能地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老公……」

周隨站在原地,雙手插兜,冷笑道:

「你還知道有個老公?」

大哥沒出口的話突然卡嗓子裡,錯愕道:「周隊,這是……嫂子?」

周隨給了他一個眼神,一把拽住我手腕,甩進屋裡。

丟給我一個冷冷的眼神,「老實待著,別出來。」

說完砰地從外面關上了門。

兩個閨蜜湊過來,「嘖嘖,老公和三個前任,宋姝,還得是你。」

我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聽著門外傳來震天動地的打鬥和摔門聲,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完了,周隨要是提出離婚,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混亂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消停。

「噹噹噹……」

伴隨著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開啟門,只見走廊裡一片狼藉。

周隨背光站著,將我籠罩在陰影裡。

「跟我去警察局。」

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好低著頭,灰溜溜跟在周隨後面。

到了警察局,才知道她倆貪便宜訂酒店,竟然訂到了黑窩裡。

在一群不法分子中,我們需要證明本來就認識。

包括我和閨蜜,以及「三位前任」。

周隨打進來起,就坐在旁邊的椅子裡,翹著二郎腿,盯著我冷笑。

所以當「三缺一」的朋友圈,以及三位前任的聊天記錄出現時,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

做筆錄的大哥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我說我分錯組了,你信嗎?」

周隨的目光掃過我的手機,有瞬間,我好像看到他咬住了後槽牙。

然接下來的遭遇,說是滿清十大酷刑也不為過了。

要我展示和閨蜜的聊天記錄。

我抱住周隨的大腿,淚眼汪汪,「你這是要我去死……」

警察大哥訕笑,「嫂子,規定,得罪了。」

幾分鐘後,周隨看著小群裡的「群魔亂舞」,輕輕挑起眉。

閨蜜一號:「你跟老周的夫妻生活怎麼樣?」

我發了個憂鬱蛤蟆的表情包,「九塊,一塊也沒摸到。」

閨蜜二號:「不是八塊腹肌嗎?」

閨蜜一號:「嘖嘖,真單純啊……」

做筆錄的大哥憋著笑,極力表現得嚴肅:「周隊,要不後面的內容您親自看?」

周隨抿唇,給了我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沉穩道:「不用,你來。」

我的老底,被扒了個底朝天。

結婚前,我死要面子,非說跟周隨是搭夥過日子。

結果聊天記錄裡,我成了周隨的「nc粉」,動輒土撥鼠叫:「啊啊啊啊周隨老公好帥!」

大哥最後都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把手機遞給我,「看明白了,不用再查了……」

我攥著手機,感受到周隨落在我身上灼燙的目光,低著頭,眼淚啪嗒掉下來。

再也沒有比公開處刑更難過的事兒了。

他好像知道我喜歡他了。

3

我和周隨的相識過程,挺抓馬的。

去年,我從國外學完藝術,回國開了間畫廊,同時經營著自媒體,美術作品小有名氣。

某天走在路上,一張畫著腹肌男的畫被搶了。

我奮起直追,一路高喊:「搶錢啊。」

小偷從周隨身邊飛馳而過。

被周隨隨意伸出的腿別飛,畫掉在他眼前。

和周隨四目相對的瞬間,我發現這男人,該死的好看。

丹鳳眼,雙眼皮,挺鼻薄唇。

痞帥。

看人的時候,像一頭沒睡醒的獅子。

慵懶又危險。

周隨看都不看我,一邊打電話一邊掏出手銬,慢悠悠把人靠在長椅上,撿起畫遞過來。

我抱起半塊浴巾的腹肌美男,落荒而逃。

後來我媽給我介紹了個刑警,又是周隨。

為防止他跟我爸媽告狀,我絞盡腦汁追在周隨後面,想封他口。

一來二去,我入了迷。

他非常忙,跟我說:「我不適合結婚。」

我故作淡定,「哦,行吧。我想找個人搭夥過日子。」

周隨一雙黑眸裡閃現出我看不懂的情緒,「我這種人,半隻腳踏在生死線上,你不害怕就行。」

「沒關係,我不怕。」

之後,我們兩個就結婚了。

閨蜜說,像周隨這樣的人,喜歡溫柔體貼的小白花。

於是我裝了幾個月,眼看他對我的態度一點點軟化,結果就在今晚,功虧一簣!

從警察局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淚還沒幹。

道路兩邊的樹很多。

我走在前面,偶爾抽抽兩下。

周隨在後面跟著,影子隨著路燈的變換,不時移到前面來,將我籠罩起來。

一陣風吹過,我打了個噴嚏。

周隨突然摸到我後面,攔腰扛起來。

一米八八的海拔,我驚懼之下,有點缺氧。

「啊!放……放我下來……」

周隨像是沒聽見,拉開車門,彎腰將我填進去,順勢撐在我兩側,咬牙切齒地說:「行啊,騙我?」

我淚眼汪汪的,「沒……」

周隨一雙黑沉的眼睛盯著我:「三個前任?」

我肩膀一收,像犯了錯夾起尾巴的狗,「沒數過……」

周隨一噎,似乎想掐死我。

他慢慢低下頭,幾乎是趴在我耳朵邊上,幽幽開口:

「今晚你隔壁住著殺人犯,你差點,小命就沒了。」

並不柔和的語氣,在漆黑的環境中,成功喚醒了我的恐懼。

我抖了下,後背竄起一陣麻意,眼疾手快地抱住周隨的腰,貼在他堅實的胸肌上,「我害怕……」

嘶……

窄腰。

沒有肥肉。

精簡地能隔著衣裳摸到肌肉線條。

有這樣的老公,要什麼前男友。

周隨冷輕嗤一聲,「宋姝,你再裝一個試試?」

以前,我裝成這樣跟周隨說話,他總能耐著性子,咬著牙,滿足我的要求,現在似乎行不通了。

我沮喪地撒開手,老老實實坐進去,繫好安全帶,「那我們回家吧。」

4

結婚時,我就提著行李火速搬進了周隨的公寓。

他家簡直不要太乾淨,沒有一絲煙火氣。

我費了好大勁,才用各種可愛的小飾品和畫把家裡填滿。

開燈後,周隨腳步一頓,後退幾步,仰頭看了眼門牌號。

確定沒走錯後,扭頭看我:「你佈置的?」

「你不喜歡嗎?」我有點忐忑。

周隨垂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緒,淡淡道:「挺好的。」

說完,把我拎進屋,關上了門。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睡。」

說完去了書房。

我幽怨地嘆了口氣,開啟我們的小群。

閨蜜依然囂張:「今晚戰況如何?」

我簡短地回了句:「小白花任務失敗,換個策略。」

「那就猛女吧,直接上!」

深夜,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開始琢磨新計劃。

直接撲吧,都老夫老妻了,要什麼面子!

周隨還沒進來。

我估摸著他這會兒已經睡在沙發上了,正好方便我作案,於是躡手躡腳開啟臥室門。

客廳燈都黑了,沙發上沒看到人。

我正疑惑地四處張望。

一轉身,突然看見個黑漆漆的人影倚著牆,指尖夾著燃了一半的煙,沉默地盯著我。

月光透過大理石折射在他的側臉,像個詭譎的男妖精。

「啊啊啊啊!」客廳裡響起我刺耳的尖叫。

周隨垂著眼,有種淡漠的厭世感,隨手一拎,把我拎到自己面前。

「你賊眉鼠眼的幹什麼?」

賊眉鼠眼?

我好歹也是幾萬名粉絲認證的甜美風美少女,到他這裡,就這麼個評價?

「我喝水……」由於心虛,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

「嗯,水杯在那頭。你走反了。」

周隨抱臂站在原地,彷彿在故意看我笑話。

我咬著牙,僵硬轉身,走出幾步,突然折回來,撲到他身上。

「人家一個人睡害怕……」

周隨手突然一僵,小臂上露出青筋,指尖動了動,指腹輕輕搭在我手腕內側。

熱熱的,還有一層繭。

周隨沉穩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著耳膜,我抱得更緊,幾乎黏在他身上。

就在我以為他會妥協的時候,他突然用一隻手,將我的手腕鎖在身後。

啞著聲音淡淡道:「你被逮捕了。」

原來他喜歡這種!

我十分上道,「我什麼都沒幹,你無權逮捕我。」

「挺好,」周隨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聲音有些啞,「希望你待會也這麼嘴硬。」

說完,一把抱起我,走進臥室。

伴隨著咔噠一聲,門反鎖了。

我被扔到床上,故作驚懼,「你不要過來呀!」

正激動呢,突然,一股熱流席捲了我的下半身。

周隨走過來,低頭正想跟我接吻,突然頓住,「你身上怎麼有股甜味?」

他終於 get 到我的甜美了……

誰知下一秒,檯燈亮了。

周隨盯著染紅的床單,額頭青筋跳了跳,閉了閉眼,咬著牙提醒,「你大姨媽來了。」

5

我努力了幾個月,終於和周隨睡到了同一張床上。

結果大姨媽的第三天,他就出任務了。

我眼巴巴地站在門口,滿臉幽怨,「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還不清楚。」周隨拎著行李箱,掃視一圈他昨晚收拾好的家,「在家注意安全,冰箱裡有包好的餃子,要是跟閨蜜出去,別往犄角旮旯裡跑。這是我同事電話,有緊急情況聯絡他。」

他頓了下,突然伸手戳了戳我腦門,「這期間,我接不了電話。有事發簡訊。」

「啊……」我發出失望的嘆息,「電話都沒法打?」

周隨笑了,就這麼看著我,痞帥痞帥的。

我剛想撲過去親他一口,周隨就拎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轉天閨蜜聚會。

她一臉古怪地盯著我,「宋姝,你被吸乾了?」

我精疲力盡,「大姨媽來了……」

說完砰地倒在桌子上,開始哀嚎:「周隨哥哥又出任務了……」

閨蜜露出個牙酸的表情,「別這麼肉麻行嗎?」

我掰著指頭數,今天是周隨離家的第一天,我不知道要等多久。

就好比追人追了一半兒,對方按了暫停鍵。

「哎,別想你家男人了,明天有個露營,空個名額,一起去吧。」

我想了想,與其在家守活寡,不如出去散散心,第二天跟著閨蜜興高采烈地出發了。

地點是隔壁城市一家大型的度假村。

晚上有很漂亮的篝火晚會,人氣極高。

到達目的地的當天下午,我面對全場密密麻麻的帥哥,陷入了沉默。

「你能告訴我是什麼露營嗎?」

「戀愛對對碰,必須倆人才能進。」閨蜜呲著大牙,笑開了花,恨不得下一秒就扎到人堆裡,「wcwc,我 10 秒看上了十八個,已婚婦女,您自便……」

她快樂地奔向了帥哥的懷抱。

我拎著行李,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像個大冤種一樣回頭問司機:「叔,您回市區嗎?」

「不回。」他無情地拒絕了我。

接近傍晚,已經叫不到回市區的車了,我嘆了口氣,拖著行李箱往度假村裡走。

門口的工作人員確定了報名名單,「您好,女士,離篝火晚會還有一個小時,您可以先選位置。」

篝火晚會旁坐了一群帥哥靚女,見我來,熱情地跟我打招呼。

他們分了幾堆,我掃了一圈,找了個人最少的坐下,閨蜜遞過來一把烤串,「專心吃,別抬頭。」

「什麼?」

她把我頭往下壓,「你前男友在對面。」

話音剛落,對面傳來賽車手的聲音,「宋姝,有老公還管不住你。」

真晦氣。

怎麼哪都有他?

我往閨蜜身後躲了躲,不想搭理。

誰知道他變本加厲:「已婚婦女,說你呢,結了婚變啞巴了?」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探出頭去怒懟:「我老公什麼都聽我的,你這種誰愛要誰要!」

賽車手憋青了臉。

我手機突然收到一條簡訊。

周隨竟然破天荒給我發訊息了。

-本文來源自知乎

《麻將分錯組》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