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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妻子離奇病故,男子起疑告官,丈母孃一家竟是罪魁禍首

故事發生在明朝萬曆年間。話說當時貴陽府修文縣有對小夫妻,男的叫唐少商,是個讀書人,十五歲時考取了秀才;女的叫鍾氏,雖是小戶人家出身,但知書達禮,長得也漂亮。

唐家的家境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差,自家有百十畝田地,都租賃給別人種著。每年收些租子,倒也不愁吃穿,再加上唐少商還有功名在身,能免不少稅賦,所以小兩口的日子過得還算輕鬆安逸。

二人成親已有一年多,感情也相當好,但還沒有孩子。這倒沒有什麼特別的緣故,只是因為第二年就是大比之年,唐少商為了刻苦攻讀,故此有很多時候就睡在了書房裡。

對此,鍾氏倒也能理解丈夫,畢竟讀書人的事業就是考取功名。

男人把心思放在事業上,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鍾氏每天細心照顧著丈夫的飲食起居,

白天給他做飯,晚上幫他磨墨。

總之是無微不至,沒讓丈夫為讀書以外的事情操一點心。

朝夕相伴,夫唱婦隨,小兩口兒的日子過得簡單而甜蜜。

然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很快就要降臨。

民間故事:妻子離奇病故,男子起疑告官,丈母孃一家竟是罪魁禍首

這天,孃家託人捎信,來人告訴鍾氏說她母親病了,希望她能抽空回去一趟。聽聞這個訊息,鍾氏坐不住了,連忙跑去跟丈夫商量。

得知丈母孃生病,唐少商也挺著急,於是連忙在家裡抓了只雞,又去街上買了盒糕點,讓妻子一併帶去看望岳母。

收拾妥當後,鍾氏就出門了。

事實上,兩家離得並不算遠,相距不到十里路程。但鍾氏的內心不是很願意回這個孃家,只因她家裡還有個弟弟,父母又特別的重男輕女。

而她這個弟弟自小就被爹媽慣得沒樣子,有句老話叫

寵溺的孩子不成器

,他弟弟正是如此。讀書讀得一塌糊塗,別的營生也一概不會。十七八歲了,婚事還沒有著落,成日遊手好閒,

在家就只幹一件事——啃老

所以鍾氏每次一回去,

爹孃見面不問她在夫家過得好不好,女婿對她如何,

開口就是

你弟弟還沒媳婦,你這個做姐姐的得給他張羅一個;你弟弟要成家,你這個做姐姐的得準備點銀子多幫襯。

諸如此類,總之就是圍繞著弟弟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沒了,而對於她這個嫁出去的女兒則是漠不關心。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換誰心裡能好受!

久而久之,鍾氏也就不怎麼願意回孃家。不過這次畢竟不同,母親病了,血濃於水,做女兒的哪能不擔心,所以她便著急忙慌地趕回了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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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唐少商這邊,自從妻子出門後,心裡總不得勁,魂不守舍地過了兩天,書也沒心思讀,整天在房裡踱來踱去。

想起妻子臨走時說最多三天肯定回家,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丈母孃病情加重脫不開身?若果真如此,自己是現在去探望探望,還是等妻子回來了再說。

心裡這樣琢磨著,一晃又過去兩天,而鍾氏還沒回來!這下唐少商再也坐不住了。得,去看看吧!

於是這天唐少商早早起床,揣了點銀子在身上就準備去探望岳母,誰知剛走到院子就聽到有人叩門。

開啟一看,是個陌生人,只聽那人客客氣氣地問道:“敢問這是唐秀才家嗎?”

“正是!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噢,是這麼回事,我是城東羅記棺材鋪的。來此不為別事,就是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把賬給我結一下!”

唐少商聽完不由皺起了眉頭,大早上的遇到棺材鋪上門討賬,這也太晦氣了。於是沒好氣地說:“結什麼賬?我和你能有什麼賬?”

“這不尊夫人過世,我們店裡的夥計昨天就把棺材和喪葬用品都送到鍾府了。你小舅子鍾子軒讓我來找你結賬,這賬本上有他的簽名,你請過目!”

唐少商接過來一看,賬單上果然記著棺材一口,喪葬用品若干,下面確實有小舅子鍾子軒的簽名。

正疑惑怎麼回事呢,隨即一琢磨就明白了。十之八九丈母孃這次病得太重沒挺過來!至於岳母去世為何找我結賬,估計是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又沒錢了吧。

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這樣想著,當即便痛快地掏出銀子付給那人,嘴裡還一邊說道:“你剛說錯了,不是我夫人去世,是我丈母孃沒了!這個以後得注意點,說錯了多不吉利啊!”

“哦,對不住了!原來鍾子軒的姐姐是你丈母孃啊!”

“你說什麼呢?鍾子軒的姐姐是我夫人,鍾子軒他娘才是我丈母孃!去世的不就是鍾子軒他娘嗎?”

“不是啊,鍾子軒的老孃那老太太好著呢!去世的就是鍾子軒的姐姐,年紀輕輕就走了,你不知道嗎?”

妻子昨天就去世了,這怎麼可能?

唐少商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恨不得肋生雙翅立馬飛到岳父家,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下便撇下那人出門飛奔而去。

一路狂奔到得岳父家,剛踏進大門,就見院子裡搭著個簡易的靈棚,裡面還停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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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鍾子軒見他來了,趕忙迎出來哭喪著臉道:“姐夫你節哀,我姐走得太急,都沒來得及和你見上最後一面。”說完眼淚止不住的流!

妻子真的走了!“不,不!”這個訊息對唐少商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當即奔過去趴在棺木上大聲哭喊道:“娘子!娘子!娘子!”

才喊得三聲,白眼一翻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顯然是悲傷過度,昏厥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岳父岳母正關切地看著他。

只見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滿面淚痕,眼睛都已哭腫。這會兒老太太見女婿醒了,哽咽道:“兒啊!我那苦命的閨女哦……”

話沒說完早已是泣不成聲!

唐少商掙扎著坐起來流著眼淚問道:“岳父岳母,我娘子出門時還好好的,平時身體也不錯,怎麼就……她到底是怎麼走的啊?”

岳父沒吭聲,老太太道:“都怪我,都怪我啊!我苦命的孩子哦!我就不該叫她回來……”這老太太一邊自責,一邊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前幾天她頭痛得厲害,晚上睡覺時還老是夢到女兒,心說肯定是想閨女想得頭痛了,於是就託人捎信把鍾氏叫了回來。

女兒剛回家那兩天也都好好的,每天忙裡忙外,還給老太太燉了雞湯。可就在前天,鍾氏突然就說心口痛。

起初大家都沒當回事,只是扶她到床上躺下休息,以為歇息一會就好。誰知到了下午,鍾氏已經痛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老太太一看不對勁,連忙叫兒子去請大夫。

可大夫還沒請到呢,鍾氏就已經嚥氣了。老太太說完,又哭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這下唐少商算是明白了,妻子是心痛病犯了死的。

可他仍然有些疑惑,沒聽妻子說她有心痛病啊!怎麼這一回孃家就犯了這麼奇怪的病呢?

正待仔細問問,卻聽老太太又道:“我閨女啊,她小時候就有這病,可好多年沒有發作了啊!我們都以為早就好了,沒曾想這次一發作就要了她的命。哎喲!我這苦命的閨女啊!”

聽她這麼一說,唐少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老太太道:“眼下先給她把這白事操辦了吧!哎呦,我命苦哦,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天爺不長眼啊!”

見岳父岳母哭得傷心,唐少商趕緊下床勸慰。勸著勸著自己又跟著哭了起來。

這一整天,唐少商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渾渾噩噩地捱到晚上,讓其他人睡了,他自己留下來守靈。看著黑漆漆的棺材,唐少商直掉眼淚,回想起和妻子的點點滴滴,忍不住撫棺痛哭起來。

約莫到了三更時分,小舅子來替他,換他去歇息。唐少商人雖然是躺在床上,但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睡是醒,浮現在眼前的全是妻子的英容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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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間,他突然看見妻子站在床邊對著他嫣然一笑,然後舉起一把鋼刀刺向自己的胸口……

“娘子,不要!”眼前這一幕可把唐少商嚇壞了,他大喊一聲連忙伸手去拉,人就從床上跌到了地下!

然後,他就醒了,原來只是做了個夢!

先前所見都是假的,但摔在地上卻是真的,他這會兒正扶著床沿坐在地上大口喘粗氣呢。

可仔細一想,這夢未免也太嚇人了,難道是妻子要告訴我什麼嗎?正想著,撐在地上的左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唐少商連忙把桌子上的燈燭點亮,就著燈光,這才看清床下有件衣服,還有雙繡花鞋。他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正是妻子那天回孃家時穿在身上的嗎?怎麼會丟在床下。

不及細想,唐少商連忙把衣服和鞋子從床底拿了出來,這拿在手中就察覺到不對勁,鞋子倒沒啥問題,但衣服上怎會到處是斑斑血跡!

“妻子剛才託夢給我,難道是要告訴我她是被人害死的?”

想到此,唐少商不由臉色大變,把血衣和鞋子捲成一團抱在懷裡往外就走,直奔靈棚來到小舅子跟前把血衣一抖質問道:“你說,你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何衣服上有這麼多血?”

見到血衣,鍾子軒也是大驚失色,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被唐少商問得急了,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道:“姐夫,你,你就別問了!”

反反覆覆就只有這麼一句,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唐少商勃然大怒吼道:“你不說是吧!那我就去告官!”

說完衝出門直奔縣衙而去!

這一路上,唐少商想了很多,透過種種跡象,他懷疑妻子的死和小舅子,甚至岳父岳母都脫不了干係,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等他趕到縣衙時已經天光大亮,看門的差人聽說出了命案,來告官的又是本縣秀才。不敢怠慢,連忙進去稟報。

當時修文縣的知縣姓曾,浙江溫州府人,差人去稟報時他才剛起床。。聽說是命案,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立即升堂。

等問清基本情況後,曾知縣就對唐少商說:“這血衣倒是可以作為證物,

至於你說的妻子託夢,那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當不得真。

這樣吧,本官帶人和你一起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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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知縣一行人來到鍾家時,鍾家三口都在。聽到有人去縣衙告官,說懷疑鍾氏的死另有隱情,那老太太頓時跳腳大罵道:“是哪個嚼舌根的跑去亂說?我可憐的閨女就是急病發作走的,怎麼人都死了還不得安生啊!”

聽到這裡唐少商連忙從知縣身後走了出來,把血衣一抖道:“娘,是我去告的官。我就想知道這衣服上的血跡是怎回事,我娘子她又是怎麼死的!”

老太太見是女婿,不由哎喲一聲道:“兒啊,我知道閨女走了你難過,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整天胡思亂想啊!這衣服上的血是我閨女臨時死吐在上面的,她是吐血而亡啊!你懷疑她是被人用刀捅死的,這怎麼可能呢?不信你仔細瞧瞧,看看衣服上有沒有刀口,這一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話聽起來也有些道理,唐少商連忙把衣服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可檢查了幾遍,且別說刀口了,就連破損都沒有一點。

可他依舊心存疑慮,於是轉頭對知縣道:“大人,我想開棺驗屍!”

這邊曾知縣還沒開口呢,那老太太卻突然變了臉色,暴跳如雷道:“唐少商,你到底安的什麼壞心眼?今天誰要敢動我閨女的棺材,讓她不能入土為安,老婆子我就豁出這條性命和他拼了!”

說著人就攔在了棺材前,唐少商見她這個架勢,只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告道:“娘啊,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看娘子最後一眼吧!”

話音剛落,老太太已經衝到跟前左右開弓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邊打還邊罵道:“畜生,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打完罵完,老太太似乎仍不解氣,又一頭朝著唐少商撞了過去。

眾人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就見她已經暈倒在地上!鍾子軒連忙趕去攙扶,鍾父則衝上來要和女婿拼命。

一時間,院子裡是吵吵嚷嚷,亂成一團。而一直冷眼旁觀的曾知縣卻突然大喝道:“來呀,還不開棺,更待何時!”

可跟在身後的兩個差人還沒來得及挪腳,那暈倒在地的老太太卻一下子從地上趴了起來,張開兩臂攔在了棺材前面。

原來剛才是裝的!

曾知縣看在眼裡,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吩咐兩名差人道:“唐秀才無故誣告他人,把他帶回衙門!”

看著眾人遠去的的背影,鍾家三口似乎都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當天下午,一支送葬隊伍搖搖晃晃地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

抬棺的有六個人,此時他們早已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心裡都忍不住暗自嘀咕:“明明就是口薄皮棺材,裡頭裝的還是個年輕女子,怎麼會這麼重啊?”

正艱難地往前走。突然,旁邊的岔路有個人一邊哭喊著“娘子,娘子啊,讓我看你最後一眼!”一邊就徑直朝著棺材衝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躲閃不及,那人一下就撲在了棺材上。眾人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當下只聽哎呦聲一片,抬棺的六人站立不穩,紛紛摔倒在地上,那棺材也從旁邊的山谷滾落下去,直摔得七零八落。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眼了,跟著來送葬的鐘子軒更是面如死灰。只見那棺材裡竟然有兩具屍體。女的不用說,自然是唐少商的妻子鍾氏,而另一具卻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等看清那男屍的面容,眾人紛紛嚷道:“那,那不是崔員外麼,他怎麼死了?”而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幾個差人,直奔那棺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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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知縣再次升堂,堂下跪著鍾家三口,另外還有個管家模樣的男人。而唐少商因為是秀才,所以不用跪,只是站在一旁。

這裡先交代下,經仵作查驗,鍾氏和那具男屍都非正常死亡。

鍾氏脖頸處有銳器傷,那男屍則是後腦有被鈍器多次擊打的痕跡。二人死亡時間基本一致,都是在前天晚上。

男屍的身份現場就已被人認出,就是本地首富崔員外。此人在縣裡開著酒樓、當鋪、綢緞莊等,家裡有一個妻子和好幾個小妾。

只是悲哀的是,他死了兩天家裡卻沒有人知道。差人問起,幾個女人的解釋倒是出奇的一致,她們都只以為崔員外睡在其他人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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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可悲的是,差人讓她們派人去衙門聽審,幾個女人卻只顧著搶家產,你推我,我推她,最後竟把管家推出來交差。

順便說一下,唐少商之所以會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撲棺材,這自然是曾知縣授意的。他起初也差點信了鍾家老太太的說辭,不過種種跡象又讓他心中生疑,於是便讓唐少商故意弄出這麼個意外。

而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萬一自己推測有誤,查驗不出什麼問題,在鍾家跟前也比較好交代,畢竟可以推說是意外嘛!

可出人意料的是,原本只想調查鍾氏的死因,誰知這會兒卻又扯出個崔員外來!

回到審案現場,只見曾知縣一拍驚堂木喝道:“來呀,給我把鍾子軒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話音剛落,早有兩個差人上前去拖鍾子軒,不一會就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等他被差人再次帶到堂上時,這鐘子軒早已屁股開花,只能四肢著地趴在地上。

老太太見兒子這副慘相,哀嚎一聲就撲上去哭喊道:“我的兒啊,你怎麼樣了!我說知縣大人,你怎麼還沒問案就打人呢?”

曾知縣冷哼一聲道:“大膽,竟敢咆哮公堂!來呀,給我掌嘴!” 老太太捱了一頓巴掌,被打得滿口鮮血,牙齒也掉了幾顆。

一時間,整個公堂鴉雀無聲!

曾知縣很滿意,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道:“若是直接問你們實情,你們總會心存僥倖,狡辯抵賴,本官最終自然就要用刑!那既然如此,本官何不跳過問話直接用刑,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現在,有沒有人招認實情,如果沒有,那就開始第二輪用刑吧!來人呀,把鍾子軒拖下去給我狠狠地打!”

兩個差人立即上前拖人,走得兩步又回頭問道:“大人,你還沒說打多少板呢?”

“打多少板!哼,一直打,打到他招認為止!”

一聽這話,老太太再也受不了啦!連連叩頭含糊不清地哀告道:“大人別打我兒子了,我招,我全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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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最大的悲劇就是出生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

鍾氏夫婦重男輕女,自小偏袒寵溺兒子。可這兒子又不長進,前不久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把家裡的銀子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一屁股賭債!

這債主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喪命的崔員外。他見鍾子軒還不上錢,而他又知道鍾氏漂亮,於是就提出只要鍾子軒能讓他姐姐陪他兩晚,二人之間的賬便可以一筆勾銷。

被逼得無法,鍾子軒只得回去跟父母親商量。而最可怕的是,鍾氏夫婦竟然答應了,然後他們就託人捎信把女兒騙了回來。

頭兩天,一家人還耐著性子小心試探,見鍾氏言辭間非常正氣,心知明說絕不可能說服她。於是乾脆悄悄把崔員外帶到家裡,打算讓他霸王硬上弓把事兒辦了!

案發當晚,鍾氏朦朧中見一個陌生男子闖進屋來,嚇得連忙大聲向父母和弟弟求救。可她哪裡知道這就是他們的陰謀,這會兒三人就站在門外聽著呢!

所以,並沒有人來救她,鍾氏眼看陌生男子一步步逼進,情急之下連忙抓起白天給弟弟縫衣服用的剪刀胡亂揮舞。可即便如此,她也自知無法抵擋眼前這個男人。

萬念俱灰之下,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決不能失身於此人!既然殺不了你,那我自殺總成吧!於是鍾氏毫不猶豫地把剪刀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脖子!

崔員外見到這副慘像,當時只是愣了一下,然後恨恨地摔門而去。

鍾家三口進屋一看,見女兒已死,這事兒顯然沒辦成,崔員外還得催賬啊!這那能成呢?三人對視一眼,提起棍子追到院子裡將崔員外打倒在地。

看著兩具屍體,還是老太太比較鎮定,她吩咐兒子天一亮去棺材鋪買棺材,到時候把二人一併收殮到棺材裡,對外就說女兒得急病死了。

次日一早,鍾子軒依言去買棺材,可他走得匆忙,忘記帶銀子。這會兒他就想起了姐夫唐少商,姐姐死了棺材錢自然得他付。因此便有了開頭棺材鋪大清早去唐家要賬的事!

老太太交代完,堂上所有人都面露憤恨之色。

而唐少商更是大哭道:“

天吶!你怎麼不長眼?你怎能讓我的娘子出生在這樣的人家啊?”

說完全身青筋暴起,衝過去就要打鐘子軒!不止鍾子軒,岳父岳母他都要打!

可這畢竟是公堂,曾知縣讓人把他按住,出言安慰道:“唐秀才,稍安勿躁。鍾氏一家三口罔顧人倫,逼死至親,又害了一條人命,本官決不輕饒!”

曾知縣怎麼判的,咱這裡就不提了!單說唐少商回到家裡,強打精神新買了口棺材將妻子安葬。自此以後每天借酒澆愁,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這天晚上又醉倒睡下,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輕撫自己的臉頰,睜開眼一看竟然是妻子鍾氏。

正欲開口,卻聽鍾氏柔聲勸慰道:“相公,你要振作起來,好好讀書,我還等著你金榜題名的訊息呢!”

次日,唐少商醒來,淚水早已溼透了枕巾。記起夢中妻子的囑託,他擦乾眼淚,重新拾起了書本。逝者已逝,生者如斯,生活還得繼續!

(故事完)

內容為虛構,只是借事喻理,勸導世人,與封建迷信無關!配圖來自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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