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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老 頭 歌》

俺們村東頭,有個老劉頭;

頭戴破帽頭,身穿棉襖頭;

腰捆繩子頭,手拿大斧頭;

腳穿烏拉頭,撈個爬犁頭;

來到南山頭,去打疙瘩頭;

回到家裡頭,燒個熱炕頭。

這首《老頭歌》,在關東山里家喻戶曉。講的是關東山里的小老頭,上山打疙瘩頭,燒熱炕頭的故事。

關東的冬天,寒冷而又漫長。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關東山里人家,冬天貓冬時,習慣吃兩頓飯。下午三點多鐘吃完飯,到晚上睡覺時,燒火做飯燒的那點火,炕就不怎麼熱乎了。睡到半夜炕就巴巴涼了,非把人凍醒不可。

防止冬夜炕涼的唯一辦法,就是睡覺前架把火燒燒炕。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燒炕最好的柴禾,不是二劈柴,也不是大木拌子,而是疙瘩頭。

民間有句俗語——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真是不假,惟有疙瘩頭子燒炕,一宿熱到大天亮。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疙瘩頭子燒炕,不像毛柴燒炕,忽拉著起來,熱一陣,不長遠;也不像二劈柴和大木拌子燒炕,火硬把炕燒得滾燙,不能睡熱炕的人,被熱炕烙得總翻餅,睡不著覺。

疙瘩頭子燒炕,炕熱得溫乎,一宿熱到大天亮,而是越到天亮越熱乎,熱得不燙人,睡得特舒服。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關東山里人家,每家有個柴火垛,還有一個疙瘩頭子垛。柴火垛是做飯用的,疙瘩頭子垛,是冬天燒炕用的。

關東山里人家,大部分都睡對面大炕,疙瘩頭子燒炕,從炕頭熱到炕梢,整個大屋子夜裡都是暖暖的稀罕人。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疙瘩頭子燒炕,也特省勁,做完飯填上一炕肚子就不用管了,讓它自己慢慢著,不起火苗不能把疙瘩頭子一下子燒沒了,慢火不斷,一直燒到天亮。

疙瘩頭,也叫柞木疙瘩。不是所有的柞木都有疙瘩頭。胡柞沒有,青岡柞才有疙瘩頭。也不是所有的青岡柞樹下有,特殊情況下才長疙瘩頭。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青岡柞樹一把多粗割下後,它從旁邊叢生,越割根部長的疙瘩越大,年年割,年年長,長到一定程度,疙瘩頭不再生長,開始漸漸腐爛。這時,手拽細枝頭,用斧頭輕輕一敲,大疙瘩頭就打下來了。

打下的疙瘩頭子,連細矮的枝條一起,不好裝爬犁,不要枝頭,只把疙瘩頭子用爬犁撈回家。

「滿族民俗」疙瘩頭燒炕,一宿熱到亮

早年的關東山人家,誰家有大柴火垛和疙瘩頭垛,誰家就被稱為“根本人家”和“正經過日子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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