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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張雲雷的矛盾感:一個層層見喜的尋寶過程(上)

我常常在想一個問題,張雲雷被稱為“天津蠱王”,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這麼多紅塵俗客為他痴狂?

這是一個被問過千百次,也被回答過千百次的問題。

我看過很多回答,也寫過幾篇文章(《張雲雷粉絲的花式入坑大揭秘》、《現實世界的頂級美強慘》),但是總覺得還有未盡之意,所以,今天我給出的另一個答案是,“矛盾感”。

所謂“矛盾感”,換個詞來說就是“反差萌”。如果你留意過內娛流量們的人設,不難發現除了“美強慘”,“反差萌”也是一大吸粉利器。試想表面如獅王一樣又A又颯,私下像奶狗一樣又軟又糯,那種反差粉絲豈有不喜之理?反之亦然。

為什麼呢?因為有反差就會有層次,有層次就會更立體,有立體感繼而產生親切感,如此這般就脫離了商業模板變成一個具體可感的人,粉絲能有尋寶之樂,自然十分買賬。

張雲雷身上的矛盾感層層疊疊,不只呈現在傳統與流行的碰撞、天真與世故的衝突、脆弱和堅強的交織、凌厲與溫和的相融,更有身處名利場卻出淤泥而不染的“格格不入”,還在於“生活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的涅槃重生。最最重要的是,他的這一切矛盾特質不是刻意打造,而是懷真抱素、渾然天成。

下面聽我一一給你道來:

一、傳統與流行

張雲雷是標準的90後,可是他身上卻帶著濃重的傳統韻味,那是很多人都模仿不來的風雅。特別是他身著長衫、輕搖紙扇、淺笑嫣然,舉手投足風度翩翩,渾似舊時大家公子踏破時空,走出丹青畫卷,就那麼一步步地走進你的心裡。

揭開張雲雷的矛盾感:一個層層見喜的尋寶過程(上)

他曾說自己三十歲的身體住著五十歲的靈魂,日常消遣就是喝茶聽曲兒,手機裡存的都是京劇曲藝。我相信他不僅是喜歡儲存,肯定沒少跟著學,要不然你不會看到他每次演出都有明顯的進步。

有人常拿學歷嘲笑他的文化水平,這其中有黑子,還有個別人是他的粉絲!我就想問問你:作為文化人,知道“術業有專攻”的含義嗎?每個人的領域都不一樣,誰敢說自己樣樣精通?一個人能成為自己行業的佼佼者就很了不起了,所謂專家莫不如是,那為什麼對張雲雷這麼苛刻?他接受的是傳統行業的精英教育,曲藝啟蒙是姐姐王惠,相聲師父是郭德綱,三絃師父是鬍子義,大鼓師父是趙桐光,試問就這樣的一對一的教學配置現在有幾個人能達到?更別說他在行業裡做到了出類拔萃且步履未停,而我們這些才智平平、碌碌無為者卻對他指手畫腳,親,這不符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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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記者採訪真實感受

張雲雷於2015年改編了北京小曲兒《探清水河》,用民謠的演唱方式來演繹悲情故事,賦予了它嶄新的生命力。這次嘗試使俚曲褪去豔俗,《探清水河》成為街頭巷尾人人傳唱的國風經典,又登上了快本、地方春晚、頒獎禮、音樂節,自然而然也成為張雲雷的代表作。後來涉足樂壇,張雲雷的歌曲中也會融入一定的傳統元素,無論是戲腔還是唱法技巧,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他在音樂舞臺上穿長衫、拿摺扇、唱小曲,那獨一份兒的風流,令人目眩神迷、思之若狂!

張雲雷有二十餘年的勤學苦練,舞臺積累,他遊走於傳統與流行之間,是一個從內而外流淌著傳統文化血液的人,是一個對傳統曲藝耳熟能詳且能信手拈來的人,是一個致力傳播、改變“滿座衣冠皆老朽”現狀的人,更是一個立於傳統、開創流行,為了傳統與流行結合而孤勇前行的秉燭人。傳統與流行在他身上和諧共生,也會在他手上發揚光大,綻放別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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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脆弱與堅強

大多數人瞭解張雲雷,都避免不了談及他的傷痛。那次幾乎致命的跌墜給他留下的是一個破碎的身體,是一個不敢劇烈運動、如琉璃般易脆的體質。可是他那看起來纖細單薄的身材和其中蘊含的巨大能量卻讓人刮目相看:他拖著孱弱的身體,被人攙扶著一步一步挪上臺;他寧願吃止痛劑上場也不願觀眾失望;他鋼釘穿骨仍然談笑自若;他坐輪椅上臺卻堅持站滿全場;他高燒不退用辣椒開嗓……這些大相徑庭的反差卻又奇蹟般融合於一個人身上時,帶來的人格魅力是數倍疊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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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開始相信他的內心很強大,幾乎無堅不摧的時候,又會在不經意間發現他的脆弱,還是你無從得知的、無法替代的、無計可施的、無力改變的脆弱。就像他疼痛難忍悄悄擦掉的汗和微微皺起的眉;就像大褂遮掩下流血的腳和腫脹的腿;就像六一石家莊專場隱在桌下發抖的手;就像演出結束後癱倒在車上的疲憊;就像每一次走路猶如刀尖上跳舞;就像被狗仔拍到抱著三哥哭泣的淚……他沒有求安慰求抱抱求撐腰,給你的不是誠摯的感謝、甜甜的微笑,就是“別擔心,我很好”。可是當你過了許久之後才明白他的艱難煎熬,那份感動和心疼無以復加,你愈發為自己的疏忽自責,為自己的無能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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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雷性格上的反差感比一般的小愛豆要深刻得多,也感人得多。他的矛盾感不單單來自臺前幕後的差別、臺上臺下的割裂,還有在苦難與逆境中展現出來的“強”與“弱”。我最難釋懷的是2019年的綱絲節,明明是一場一笑泯恩仇的遊戲,卻好似一個巨大的照妖鏡,照出了人性醜惡,也照出了他的脆弱易碎和隱忍堅強。看著他獨自站在臺前,猶如一匹孤狼傷痕畢現卻無處躲藏。他們要他痛苦,還要讓他無人欣賞,他們要他妥協,還要讓他被人淡忘。那一刻,我承認,我看得熱淚盈眶,痛斷肝腸,我是如此小氣的人,沒有容人之量,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不會分別人一點眼光,再也不會選擇和解與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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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真與世故

張雲雷雖然只有30歲,但是在相聲圈已浸淫20餘年,師父笑稱他是“從老藝術家蛻變成的小鮮肉”。他親歷各種場面上不見刀光的“廝殺”和暗流湧動,一面保持著絕對的清醒,一面仍能以單純清澈的初心面對世俗場上的一切,這樣的剋制與冷靜,成熟與天真的結合,也總是讓人稱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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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雷的天真,我不能給予特別準確的解讀。百度給出的解釋是“心性單純,性情直率,沒有做作和虛偽”。這樣形容對他來說過於直白,或者說有點片面。與其說張雲雷天真,不如說張雲雷是誠摯。

“誠”,真誠也。張雲雷的真誠不是說出來的,而是一一做給你看。他恪守傳統,效忠師門,遵從本心,是為“忠”;回饋觀眾,維護親朋,擔當責任,是為“義”;禮節周全,平等待人,不論是非,是為“禮”;不發虛言,有諾必踐,重儀式感,是為“信”。

張雲雷的“誠”不含雜質,有時候近乎於“憨直”。他可以忍受黑子的誹謗,卻用一張律師函把他的姑娘保護在身後;他可以在新歌沒有上線,就提前唱給粉絲聽;他可以為了平息事端,不顧自己傷痛加演兩場;他可以獨自面對雷霆風暴,絕不牽連他人;他可以坦然提攜同門,即使他們曾經落井下石;他可以為了維護師父,不計後果發博“致毒唯”……做這一些,他從來沒有先考慮自己,只把一顆真心坦露給你,你還嫌他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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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摯”,是指專注,能夠擯棄那些花花世界的誘惑、令人心亂的雜念,沒有急功近利,沒有見利忘義,全神貫注地走自己腳下的人生之路。張雲雷目標明確,百折不撓。他說過多次“相聲是他的根”,所以一直在追求上品之路;他喜歡綠海,所以不賺快錢,選擇跨界音樂,致力打造精品;他身體力行傳承傳統文化,萬般辛苦不改初心。

張雲雷的天真換個詞可以稱為澄澈純善。我們常說的赤子情懷、純粹熱愛、天真童趣,他都有。他總把人都往好的地方想;他從未對任何人發過惡言;他會擔心觀眾等待的焦慮;他能和網友聊一晚上成為“戰士”;他會撒嬌般地懟粉絲幾句;他還會非常儀式感地給你報平安,整整堅持一年,暗戳戳地展示他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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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想到一個30歲的男人怎麼會有一張童稚的臉和一雙無辜的眼,他朝你笑一笑,你就覺得陽光燦爛,他要是在你面前哭,你霎時覺得天昏地暗!粉絲總愛給他開些小玩笑,看他臉紅,看他捂臉,看他扭身,看他羞難自抑,看他大叫“你可臊死我了”!因為大家都知道,心不乾淨的人,抖不了童趣的包袱,而張雲雷的純淨恰恰會滿足這種無傷大雅的惡趣味,同時更讓人的母愛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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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雷自成一個世界,那裡有人間煙火凡塵幸福,也有脫俗境界超凡心性。他的天真,就是知世故而不世故,處江湖而遠江湖,身不逍遙心逍遙,不求多福自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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