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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開月正圓》膽小怕事沒主見的鄭氏,為什麼過得那麼滋潤?

文|劇靈小築

吳聘娶妻了,新娘不是胡詠梅。

得不到吳聘的胡詠梅傷心欲絕。

吳聘是她這輩子的執念,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定局已成,在她父親胡志存的指示下,她選擇從吳聘的母親鄭氏下手。

鄭氏是個善良到容易被感情掩蓋理智的女人,胡詠梅露出額前的傷疤,她脫口而出:“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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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還被胡詠梅帶偏,說是東院沒有福氣,意即感傷沒能娶到胡詠梅為媳。

結果,她將此事告訴吳蔚文問之後,吳蔚文馬上反應過來此事應該是胡志存指揮,他回鄭氏:“她(胡詠梅)以後要是再來的話,不用再見她了,我們跟胡家的關係也就到這兒了。”

不禁讓人感慨,年過半百還能活得如此天真純粹的鄭氏真是個命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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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膽小怕事

吳聘重傷昏迷,三弟和弟妹帶著兒子前來。

明為看望吳聘,實則看中了吳家東院的財產,畢竟只要東院從指縫中漏出來一點(如她們費勁心思得到的三元典當行),就夠她們不愁吃喝的了。

弟妹有一句話講得讓鄭氏聽了特別不高興,她說:“我看吳聘這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起不來了,你們就把吳遇留在身邊,身邊得有個貼心的人。”

受了重傷的人躺在床上,最忌諱別人口出汙言穢語。

鄭氏聽了顯然不高興,這個時候哪怕指著弟妹的鼻子破口回罵都沒關係,因為無論是地位還是道德,兩邊她都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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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是選擇輕捶鐲子哼了一聲,顧著自己生悶氣。

對一個這樣傳統的女人來說,她不愁吃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老公和兒子,有人這樣“咒”吳聘,她都無動於衷,只能說明她的性格是比較“縮”的。

說得不好聽點,也就是膽小怕事。

02沒主見

鄭氏活了大半輩子,應該是絕少替吳家東院做主。

吳聘被叫到縣衙,她一個勁地讓老爺吳蔚文想辦法;吳聘第一次暈倒,她還是一個勁讓吳蔚文想辦法;吳聘第二次暈倒恰逢老爺不在家,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乾著急。

鄭氏說話,總是不能作數,得問過老爺;而吳蔚文說話,在沒有問鄭氏意見的時候就可以直接表態:“我和你大嫂……”

也就是說,他們半輩子的相處習慣是,鄭氏乖乖在家做個大戶人家的夫人,一切事情都由著吳蔚文說了算。

是因為鄭氏不夠聰明嗎?

我覺得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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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瞭解吳聘“小事隨和,大事堅持”的性子;也非常懂得吳蔚文言出必行的硬氣。

吳家東院的生意都是吳蔚文和吳聘打理的,可東院的家事卻是她在做主(她的貼身丫鬟給大家發例銀就是個例證)。

所以,鄭氏是在長久不需要費腦子周旋的環境中,變得沒主見了。

也是因為如此,當胡詠梅來跟她哭訴成親那天自己以死相逼都沒能出門的慘狀時,她竟以為胡詠梅能和胡志存“切割”開來,認為胡詠梅只是單純地來認錯,還囑咐她常來。

她過得太舒坦了,舒坦到從來沒見過人性的惡,所以一直以自己的善良去體諒別人。

但是,從不掌權的她突然遇到一天所有事情都需要她來斷的時候,她就束手無策,就落入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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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直到犯了最嚴重的錯誤

軍需舊案重提,吳蔚文敏感到吳家難逃一劫,同時聽聞周瑩有喜,又感謝上蒼眷顧,讓吳家留有後人。

這個後人是吳蔚文人生至暗時刻的希望,他要盡全力保護這點血脈。

但是,常年不掌權的鄭氏沒有見過人性的黑暗,不知道別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視這點希望於無物。

周瑩被陷害通姦、謀殺,鄭氏完全被一面之詞唬住,完全不聽周瑩的分析。

至此,她大概忘記了月圓那天晚上,吳聘和周瑩兩個人是如何跪在她的房門外求吳蔚文收回寫休書的成命的;也大概是忘記了,吳聘下葬的那天,周瑩有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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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默許之下,周瑩不但沒了孩子,還被沉塘。

直到周瑩自證清白,趙白石前來昭雪冤案,她才明白事情原委。

鄭氏懊悔不已:“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老爺、吳聘,你們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鑄成大錯了。”

鄭氏是鑄成大錯了,一個平時只算加減的人,突然去算微積分,是個人都吃不消,因為這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

但是,鄭氏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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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好命的鄭氏

鄭氏的前半生有吳蔚文照顧著,無論是在吳家的大嫂地位,還是東院的財勢,或者是兒子吳聘,沒有一件是她拿不出手的。

而她的後半生,因為有周瑩一心一意賺錢,一心一意為東院,竟然過得比前半生還要滋潤。

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她善良。

鄭氏的善良,有目共睹。

吳聘和周瑩剛結婚的那天,周瑩因為不適應沒有向鄭氏請安。

結果鄭氏說,只要周瑩對吳聘好,她那裡不用天天去。

對新兒媳如此不計較的大戶人家夫人,也算得通情達理和善良了。

後來她發現周瑩難以調教,請吳蔚文出手,但吳蔚文要趕周瑩的時候,她又說,這樣過河拆橋的做法會不會不厚道。

即使是周瑩偷了她的命根子銀票,她也請求趙白石不要打周瑩。

鄭氏一直處在想治周瑩,但又不忍心的狀態。

所以,周瑩不拋棄她,不單因為她是吳聘的娘,需要替吳聘盡孝道,還因為鄭氏並不是個無情無義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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