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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補白之江蘭綻現56:魏嬰,我大約是看錯了你

江蘭綻現:江為江澄、藍為藍曦臣,綻現(湛、羨)就不需解釋了~——以自己的想象,補一段故事,讓活著的那些美好能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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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補白之江蘭綻現55:藍湛你是不是傻?

《陳情令》補白之江蘭綻現56:魏嬰,我大約是看錯了你

魏無羨一愣,繼而噴笑,晃藍忘機袖子,“藍湛你是不是傻?這也用和我一樣?”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悶悶,“兄長有次問我,問為何總是叫他‘兄長’。”原來他是覺著這稱呼不夠親切。可他從記事就是這麼叫的,彼此從未覺得有何不妥。或許真是他們從前的世界太寡淡,忽然接觸到充滿煙火氣的熱鬧和溫暖,才會格外心嚮往之。尤其,帶來這種溫暖和熱鬧的人是魏無羨——不管不顧地一頭扎進來,莽撞、熱烈,不知不覺改變了太多的人和事……萬幸有他、更萬幸他回來了,否則這漫長的一生,將何等孤寂和悽清……

“……大哥也就是一時感觸。”對於藍忘機所說,魏無羨略轉轉腦子便有定論,“你要真一反常態、活蹦亂跳地跑過去叫他大哥,他能嚇得裂冰都掉地下。”想想那場面,樂不可支,“藍湛,關西大漢執銅琵琶,二八女郎敲紅牙板——什麼人幹什麼事、相稱才好。你呀,別為難自己,還是叫‘兄長’吧,‘大哥’由我來叫。或者,你就是想咱們兩個一樣,那我隨著你稱呼,誰讓我這個人比你靈活,莊諧皆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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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吹自擂。”藍忘機瞥他,由心接受了他的說法。

魏無羨笑眼神飛,“實話實說!要不,你就想跟我一樣叫也行,先叫我來練練?來,叫‘魏哥’、啊,疼!”——被人一把捏住了腰間,趕緊虛張聲勢喊疼。

藍忘機瞪他一眼:他只是捏著、根本沒用力好不好?魏無羨卻打蛇隨棍上,兩手抱了他胳膊,湊到他耳邊笑,“藍湛,你這樣真好看!”

藍忘機耳廓一熱,偏頭對了近在咫尺的眉眼,“我知道。”看著那雙尾梢上挑的眼睛驀然睜大,才淺淺地漾開了笑紋,“你也、很好看。”長到了他眼裡、心裡的好看,觸目見之,眼中會亮,心底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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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魏無羨拖著嗓子叫了一聲,懂他沒說出來的話。藍忘機卻又垂了睫,“走吧,勿讓人等。”口中淡淡,手卻是溫柔地託了魏無羨臂肘,帶著他前往雅室,辭謝眾位家主。

答謝宴用時不長:一來藍氏的飲食名不虛傳的……適宜養生,對眾多偏好肥甘厚味的家主來說,實在是味同嚼蠟;二來仙督清冷寡言,致謝的言辭態度縱是再誠懇、再有禮,也令人覺得壓迫,不敢造次;至於第三,則是因為魏無羨——多年前的不夜天和多年後的亂葬崗,在座之人幾乎都曾參與,能像姚宗主那樣若無其事、宛如什麼都沒發生過、照舊高談闊論的,實在是寥寥無幾,大多都有幾分訕訕和不自在,偏偏魏無羨言笑晏晏,隻字不提舊事,令有心致歉泯恩仇的人也無從開口,愈加羞慚,只想早些告辭,不必受這如鯁在喉、芒刺在背的罪。

仙督不喜應酬,眾家主無心久留,兩下里殊途同歸,禮儀盡致了便賓主作別,自有藍氏弟子一撥撥相送——約定俗成的,小門小派的先走,越是世家大族的則越靠後。聶懷桑告辭的時候,雲深不知處裡只剩江氏、金氏兩家,江氏是藍曦臣出面挽留多住兩天的,金氏則是金凌找了魏無羨:他先找的江澄,結果江澄一個白眼過去,說我都是客,哪來的臉替主人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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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耍無賴,說我不是你外甥嘛、外甥跟著舅舅……,沒等說完被江澄一口堵了,說行啊,你先把金氏家主的位子轉出去,再說是我外甥。氣得金凌說“我不求你了,我找大舅舅去”,於是就留下了——江澄埋怨魏無羨太由著金凌,魏無羨卻說他難得有同齡的朋友,借這個機會和景儀、思追他們聚一聚不是挺好?就算當家主,也得有朋友,我們總不能跟著他一輩子,再說過兩天我去看溫寧,他正可以給我帶路,江澄就不說什麼了。

客人盡散之後,藍氏眾人有條不紊各有各忙:弟子們拆除臨建復歸各處原貌,藍氏兄弟夜以繼日處理壓下的公務,藍啟仁則又進了禁書室,閒人只有魏無羨——他本想和江澄一起陪眉山的幾姊妹在雲深不知處四下逛逛,被藍忘機給攔住了,見他不解,幽幽嘆氣,說“魏嬰,我大約是看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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