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情感/ 正文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題記

:夏的時節,最讓我心儀的就是茵茵的綠意,以及漂浮在其間的草色的味道。

可能是胃口太淺的緣故,我的嗅覺相當靈敏。即便是戴著口罩,也能清晰地辨別出各種氣味。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前段日子,和好友去竹海遊玩,一向畏懼登山的我,居然被撲面而來的泥土的氣息和草木的清香,生生地吸引著,於是攜手同行,一路攀登。

青山隱隱,綠意悠悠,不算陡峭卻足夠高遠的竹海里,我們邊走邊聊,邊賞邊拍,任那淡淡的卻是微醺微醉的感覺,那醇醇的卻又飄忽不定的氣息,撩撥著,動了心,牽了魂。

1

綠色是生機,賞心悅目;綠色是情節,由來已久。

正是那一次的竹海之行,讓我憶起了和綠色有關的點點滴滴。

關於綠色,我最初的印記來自童年。那時候我還是一個說話都不太清晰的小娃娃,因為一張雪白粉嫩的臉蛋和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寄居在姨媽家的我,有幸成了大人孩子都喜愛的“小人物”,為此,擁有了鄰家阿姨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果綠色繡有小紅蘋果圖案的短袖衫。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時光如水,美好常伴。是那款綠,那個小蘋果,還有那個穿著小蘋果短袖衫的小娃娃,成就了我對綠色的執念。

那一年,為了一堂公開課,我左挑右選不惜耗去了大半個月的工資,為自己購置了一件草綠色小西服領的外套,束腰的款式很有型,一如我穿上它的感覺,整個人精氣神十足,只是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不再喜歡它對於我的束縛了。即便我偶爾還是會拿出來穿一下,可曾經的那個有稜有角的我,早已不見了。眼下,

習慣在茶香氤氳裡小憩,在文字的韻腳間探尋,在幽婉的旋律中沉浸的我,不喜不悲,不驚不擾,感覺甚好。

2、

說起綠色,自然會想到《紅樓夢》裡“鳳尾森森,龍吟細細”的瀟湘館還有它的主人林黛玉。想必,只有黛玉這樣為詩而生的女子,才能嗅得蘊含在綠意裡的幽香和生趣,體悟出綠色的執拗與溫婉。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在《紅樓夢》的第27回中,“寶釵撲蝶”和“黛玉葬花”,這一前一後的場景,同樣的詩意,卻有著不一樣的感覺。這裡撇開其它,僅以字面來看,足見寶釵和黛玉的不同,一個熱情喜氣,一個哀愁清醒。

倘若說熱情喜氣是一種氛圍,適合眾樂樂。

那麼哀愁清醒就是一種情境,更適合獨自消受,更顯一種高貴,這純粹也幽婉的氣韻,唯有黛玉這樣懷揣一顆玲瓏心女子,才能將其盡致淋漓,於是有了“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詩語;為此有了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的詩心。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一句“冷月葬花魂”讓黛玉的純粹和清醒明媚生動,也讓黛玉的率真和浪漫活色生香,正是這樣的特立獨行,才有了寶玉的情有獨鍾,柔腸寸斷;才有了我對於《紅樓夢》的愛不釋手,一讀再讀吧。

3、

倘若說菸灰色是優雅的代言,那麼綠色便是江南水韻的化身。

為此,我想到了衣櫃裡那件秋香綠的底色,綴有牡丹花紋的旗袍,那是我為自己定製的第一件旗袍。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製作旗袍的師傅是一名女子,輕挽髮髻,體態窈窕;不緊不慢的交談中,讓我對她的手藝充滿了期待。待我第一次穿著那件旗袍走進 辦公室的時候,我深信旗袍是安靜的,穿在身上就成了風景,如梅疏影橫斜,氤氳著香氣,一如我對自己的懂得。

喜歡是喜歡,生活是生活,旗袍只有在特定的場合才能演繹出它的風雅和雋秀。

前段時間,整理衣櫃的時候,再次取出這件秋香綠的旗袍,穿著它在試衣鏡前轉了又轉,看了又看,然後小心地掛了回去。我承認我對旗袍無力拒絕,一如我不能拒絕綠色一樣。時不時開啟衣櫃,看一看我心愛的旗袍,回味一番,沉醉一會,這,就足夠了。經年之後,我還是會為曾經、那個有點兒文藝的自己感到慶幸的。

4、

有人說:一個太過文藝的人,註定不會太快樂。但我以為這樣的人至少像個孩子,活得很自我。

她的內心有愛,眼裡有光;她善感多愁,容易滿足;她不喜熱鬧,獨愛清簡;她情願把自然的世界當作知己,也不會在熱鬧的人群中徘徊。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

一個太過文藝的人,內心一定住著一個純真的小小孩。平日裡,她開心著自己的開心,哀愁著自己的哀愁 ,美好著自己的美好,悠然著自己的悠然。

後記

:花開了,我就寫花;花謝了,我就寫自己。記不起這句話是在哪裡遇見的,但我很欣賞這字裡行間的清醒,以及說不清道不盡的執著。(圖片自網路)

原創不易,轉載請註明出處!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