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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尾蝶》:一部意念性與現實性相映成彰的電影,一個人,一個世界

《鳳尾蝶》:一部意念性與現實性相映成彰的電影,一個人,一個世界

許多年前看的影片,朦朦朧朧在記憶中,昏黃的畫面,看不清的天空在眼前飄蕩。記不全電影片段,卻永遠記住了在Frank Sinatra《My Way》歌聲中奔跑在街頭的火飛鴻口中不停喊著“莫名其妙”,當他回首時,巨幅燕尾蝶廣告牌徐徐升起,人生從來就沒有羽化成蝶的完美,而恰恰是蛻皮換骨的痛苦才是世間一切的美好,只可惜,鳳尾蝶不過是一隻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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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巖井俊二一部意念性與現實性相映成彰的影片,影片中的主要人物皆是來至中國這個龐大土地的人們,他們成為現在腳下土地的盜匪、妓女、黑幫,他們和那些背井離鄉的人們有同樣的夢想,希望有一天闖蕩天下衣錦還鄉。可惜,人生中沒有那麼多的感同身受,也沒有人應該或許必須愛著你,於是當雅佳出現在古力果面前的時候,那朦朦朧朧的窗,閃耀著溫暖的古力果讓人看到了純真背後的殘酷。

化羽成蝶的機會是那盤《My Way》的磁帶,那個和古力果發生衝突而被那個拳擊冠軍美國人打出窗被壓癟客人的肚子裡,汽車修理站的火飛鴻和郎幫助下掩埋了事實,卻得到這盤可以印出偽鈔的磁帶,古力果的哥哥,那時一臉青春氣息的江口洋介出現在黑幫火拼的現場,還有畫著京劇般臉譜的許志安。

雅佳和古力果在修車廠開啟了快樂生活,而在此出現在螢幕前的殺手郎和山口智子的搭檔,在電車經過而晃動不止的破窗前,盡顯殺手本色的兩人諧趣地交換偽造王資訊,影片後那場對決,渡部篤郎的眼神足以讓此片在看不到天空下變得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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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力果他們在郎的指導下用偽鈔成為了陽光照耀下的富人,他們擁有了自己Town,古力果意外成名,錄製專輯,火飛鴻實現了他的承諾,而也導致古力果和眾人分道揚鑣。雅佳也在那時,因誤打毒品而被梁魁所救,當雅佳再次出現在搖滾醫生那裡準備在胸口紋上燕尾蝶時,她回想童年想要抓住的那隻蝴蝶,最後折翼的蝴蝶,恰是那起伏不定人生的一個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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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帶來的瘋狂追逐,看似如此,每個人在追逐的路上如飛蛾撲火,古力果的過去曝光,雅佳重啟磁帶誓要買回銀都,劉梁魁要殺死和磁帶有關聯的古力果,火飛鴻死在警察局,而那段在《My Way》歌聲中奔跑的畫面出現,一改之前無聲地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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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佳收回了他的屍體,這是第一次承認一個人的存在,而在熊熊燃燒的火中,奮力丟入的金錢,那一刻,郎槍聲的送別,看見的天空,金錢世界下蠅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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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佳親手送還的磁帶,暗處等待的殺手郎,這不過是一場不會停歇的飛蛾撲火,誰都以為自己會是那個羽化的蝶,卻不知,那是引導死亡的燕尾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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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真正從這場輪迴中跳出去哪,每個人都遵循著這個規則,踏上一樣的《My Way》,我們沒能活成想要的樣子,也不能要求他人活成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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