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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無主之作》由塞巴斯蒂安·科赫、湯姆·希林、葆拉·貝爾出演,源於真實事件。該片借用藝術的意識形態,表達自由的個體對抗遺留納粹,逐漸成長突破自我。一邊是反法西斯主題,一邊是自由藝術悖論。

沒能摧毀我的必將使我更強大。

整部電影可以看做是一部藝術成長史的縮影。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影片一開始就帶著尖銳的批評氣氛,自視過高的講解員對童年男主的埋汰,其實就已經在否認男主的天賦。然而小姨給予侄子的鼓勵和認可,成了男主一直堅持下去的最核心的源動力。

童年男主望著擁有深邃空洞的雕塑,沒有絲毫怯懦。後面又有兩個鏡頭,童年男主撥開大人的手,直視“瘋掉”的小姨,用實際行動表明小姨教導的那句“不要逃避真實,要直視它”,也是本片的英文名意思“Never look away“。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青年男主被生活所迫,做著自己一直都很不屑於的工作—刷牆。那個時期的牆體畫是一種宣傳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相當於一個政府傳媒,完全沒有自我表達和創作的空間。

中年男主終於無法忍受,選擇鋌而走險,在柏林牆建成之前逃到藝術創作更加自由的另一邊,柏林牆也算是一場意義非凡的行為藝術了。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在男主這三段不同的時期,遺留納粹分子,也就是男主的岳父,一直是瞧不起他,把他列為劣等基因,甚至毫無人性地用謊言剝奪親生女兒生孩子的權利。

影片透過岳父反對不滿意的女婿做出的持續打壓,表達了納粹主義對藝術創作的壓迫和剝削。

片子中刻意對女性忽略,男主的小姨被當作劣質人口“淘汰”,男主的妻子被岳父強迫做流產手術導致不能懷孕,男主的岳母幾乎沒有話語權,男主岳父還揹著妻子在家裡與女管家出軌,還有藝術館裡被調侃只剩身材可看的割布女創作者。

正是這幾個女性角色被明顯地削弱存在感,反而讓人產生強烈的女性平等和自由意識。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之所以說這是一部男主的藝術成就之路,是因為從男主“崛起”開始,劇情刻意設定成前後一一對應。

比如,男主被岳父介紹擦樓梯的工作,而男主自殺了的父親生前的工作就是擦樓梯;然後男主並沒有因為擦樓梯停止自己的追求藝術的腳步,破除了岳父對他的這種嘲諷。

比如妻子突然懷孕成功,激發男主創作,如獲新生,而男主岳父之前因為幫俄國將軍夫人順利接產才得以從納粹囚犯營裡重獲新生;

再比如男主在領悟自己的藝術之後,重溫一開始小姨在公交車前聽鳴笛聲的那種暢快體驗,形成一個完美的首尾呼應。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驚現希區柯克《驚魂記》)

每一段故事,被男主描在畫裡,畫裡有親人,有幸福,有想念,也有沉痛的歷史。並不是沒有人知道這些的真相,只是知道的人不敢面對這些真相,把它們定義為“無主之作”,但是絕不要Look away。

比較喜歡老師總是戴帽子的理由,承受著歷史真相的沉重。由這個故事點引渡到男主的創作,無疑都是為了追尋自己內心的真實,不是為了告知大眾,也不是為了銘記歷史,而是為了表達最真的“我”。

關於自由藝術創作館那一場走馬觀花的戲,如同《阿基里斯與龜》裡對藝術悖論的諷刺。很多藝術創作者為了追求藝術,花了大量的心思在形式上,想要創造特立獨行,想要隨機產生創意,卻沒有實質性的內容表達,沒有真實感。《無主之作》裡不斷追求更高藝術成就的男主,跟北野武鏡頭下不斷嘗試新的繪畫形式的真知壽,兩個角色的成長之路極其地相近。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本片有部分的裸露鏡頭,情而不色,秀色可餐。每一次的情緒表達都不一樣,兩人的關係從初始到結婚再到成功生孩子,不同的心境用每一場情慾戲來呈現,是非常舒服的兩性關係。從岳母發現從樹上爬下來的裸著身子的男主,然而並沒有揭發他,就已經能看出這不會發展成虐心狗血劇情。

本片的鏡頭運用讓人覺得很舒適,構圖和色彩非常優美。男主這種文弱書生的形象,挺符合全片的氣質,對歷史和藝術表現得比較剋制隱忍,細膩地用故事和情感去鋪述電影的主題。三個小時的長度,絲毫不覺得悶,觀影體驗比《冷戰》好很多。

<FIN>

《無主之作》藝術和真實一樣,不屬於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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