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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樹:我不懼怕死亡,我只怕自己失去勇氣

你的歌聲,永遠都是我心裡的那片花。在我心裡,朴樹就像一汪平靜的湖水。

朴樹讓我想起了高更,那位曾和梵高先生一起住在法國阿爾勒小村莊的畫家,他一生特立獨行,近乎瘋狂地追逐他所熱愛的藝術,並願意為自己的藝術忍受痛苦。 毛姆以他為原型創作了《月亮與六便士》,認為他膽敢成為別人眼中

不可理喻的瘋子,執迷不悟的傻子,冷酷無情的負心漢,只為不負內心的熱情與理想。

朴樹:我不懼怕死亡,我只怕自己失去勇氣

朴樹和高更一樣,

他們都曾因為疾病的折磨而體驗到了極致人生,都具有讓人又愛以恨的強烈個性,都不惜一切代價地想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都願意讓自己整個生命變成兩頭燃燒的蠟燭,認為自己追求的東西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

中學時期的朴樹曾以努力為恥。“我們班有一幫孫子,就是大家比著看誰不用功,覺得用功是一件丟人的事兒,就是那會兒覺得你丫不努力才牛逼呢。”所以他從初中玩到了高中,臨高考前怕折了父母北大教授的面子,瞎學一通,考了一個大學。那時候的朴樹認為自己即便不用盡全力,也能有自己的位置。直到他簽約太合麥田,第一次見到高曉松,感覺自己被狠狠打擊了。“就是聽他一說話就把我噴暈了,我覺得(原來)還有這麼有才華的人,讀過這麼多的書的人,就是一下就覺得慌了你知道嗎?就是這個世界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人,很多很厲害的人,就是覺得你狗屁都不是。”

直到今天,朴樹還經常會有這種感覺,認為自己什麼都不是,認為自己做得遠遠不夠。所以這些年他拼盡全力在音樂裡,他可以從音樂中獲得滿足,同時又知道再往下做這種滿足感會越來越少,可是他必須要繼續死磕下去,把自己逼到極限,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不停向外走,不斷在擴張。

朴樹在家無所事事好多年,直到有一天,母親試探性問他:「你是不是該出去找份工作」時,朴樹才意識到自己「白吃白喝」了好多年。

有篇特稿曾說,朴樹也不是沒努力過融入娛樂圈,在參與《名聲大震》時,他化上濃妝,扮成海盜的模樣,在舞臺上睜著空洞雙眼,唱他從來不會去唱的歌,朴樹的朋友稱:看到那樣子的他,真讓人心疼。

朴樹最終沒能像其他藝人一樣享受名利場,拿到冠軍後,他生了大病,再次消失在公眾面前。

回憶得抑鬱症的那九年,朴樹說:「我沒覺得自己完全走出來,但是這些年,我知道了該如何生活,凡事都要靠自己,人活在世界上什麼都要能承受。」

朴樹:我不懼怕死亡,我只怕自己失去勇氣

特立獨行的個性,不討厭卻討喜:

“即使全世界都變得喪心病狂,全世界都去搶銀行,我也不會像他們一樣,一如既往。”

朴樹在演唱會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超過一萬人的工人體育館像熱鍋中的花椒,沸騰不已。全場雷動中,觀眾們聲嘶力竭地喊著“再來一首!”。朴樹像以往任何時候一樣,雙手握著麥克風,站在舞臺上,安靜的看著眼前這群愛他的歌迷。

無論歌迷、媒體人、圈內人,幾乎所有人都愛他,甚至心疼他,因為他有種乾淨的特質。他低調、內斂,卻又純真、誠懇,有自己堅持的個性,卻從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更喜歡。

樸實,誠懇:

他穿一件圓領白T恤,袖子挽起,修長的手熟練地撥動琴絃。他剪了短髮,臉龐還是那麼帥得深沉,即使在歲月的洗禮下滄桑了不少,也還是遮蓋不住他如孩子一般的純真。

在生活中,他抽中南海,會撿掉在地上的煙,但不隨便丟菸頭;他不喝酒,更喜歡喝水和咖啡,喜歡吃什麼,就會一連吃好幾個月;他衣著隨意,不挑牌子,但隨便怎麼穿,都能穿出一種獨具風格的氣質;他接受採訪從不隨意聽從記者安排,想說什麼就說,不想說,怎麼問也不會說;他拍照從不輕易聽攝影師擺弄,不換衣服,不擺造型,不假裝笑,但每次封面出來,都很有型;他寫歌總是發自內心,要麼寫,就寫真實感覺,要麼就不寫;他父母都是北大教授,從不干涉兒子的決定,朴樹一開始不想考大學(能上北大),父母希望他考,就考了首都師範大學,不到兩年就朴樹在退學,父母沒幹涉,甚至朴樹在03年後好幾年時間裡,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朴樹的妻子很漂亮,她喜歡他的才華和誠懇,一起開過小店,日子簡單充實;韓寒喜歡朴樹,喜歡他的誠懇以及淡泊名利,在高曉松眼裡,朴樹一直是個陽光男孩。

熒光棒細微的燈光下,有人已經淚流滿面。這種萬人齊唱場面足以令每一個置身其中的人感動,而這種感動,源自朴樹一如既往的誠懇,更源自那些與青春有關的記憶。一萬人的心有靈犀,是朴樹用最觸動人心的旋律與歌詞,觸碰到了每一個人的青春記憶。在最美好的年華里,朴樹曾用乾淨純粹的聲音溫暖了很多個或孤獨或喧鬧或痛苦或甜蜜的夜晚。

朴樹:我不懼怕死亡,我只怕自己失去勇氣

但是,寫在最後我想告訴你們的是,你們不必去評價我怎麼寫的怎麼說的,因為真正的朴樹,都在他所有的歌聲裡向我們傾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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