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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放棄選擇

人們對生活的大多數觀念在年幼時就已經確立,而當時我們的心智還遠未成熟。另外有些觀念是在經歷了驚恐的時刻和受到創傷之後形成的。這些觀念一旦形成,就會阻礙大腦用一種“開放性的思維”對新情況作出評估。一種觀念一旦確定,就會關閉思維,不再持續地重新評估與那一觀念相聯絡的情況。如果這些觀念是有用的,我們就會獲益(比如“發燙的物體會讓人受傷”)。

但是一旦形成錯誤觀念,我們的生活就會被限制而變得枯燥無味(比如“所有的交通工具都是危險的”)。如果你正經受著驚恐發作,這意味著有一個錯誤的觀念正在阻止你的大腦獲取重要資訊。回想一下所有大腦活動的四個步驟。第一步大腦接收刺激(例如,走進一家餐廳或者考慮發表演講),第二步大腦解讀刺激。

就是在第二步,大腦丟失資訊。“緊急情況發生啦!” 這個錯誤觀念會妨礙大腦對當時的情況作出準確的理解,也就是“這裡沒有生理上的危險!”(當然,對患有心肌梗塞後綜合徵和慢性肺病的病人來說,它不會這麼直接。病人必須有能力評估是否需要醫療手段,同時確保自己不要太過驚慌。)大腦卻不會那麼麻煩地去觀察新情況或者綜合資訊作出評估。相反,它會收到即時資訊啟動應急反應。

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大腦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更合適的反應。從進化論的角度看,與應急反應相比,人類智力的發展歷史相對較短。而應急反應可以在所有的低等動物身上找到。或許我們的智力和精神防禦能力還沒有充分進化到應對某些社會危機的程度,所以生理防衛才會在第一時間內進行反應。事實是,為了應對生理危機,應急反應在人體內產生很多重要的、被嚴格設計的變化,但實際上這些變化卻妨礙了我們處理社會或智力上出現的各種挑戰。

但是,我的立場是:人們擁有足夠的智力和心理能力去抵抗社會危機,而無需藉助於應急反應。這本書將會告訴你如何識別這些能力,如何掌握它們,以及如何利用它們對抗驚恐。你的首要任務是要努力改變對事件的解讀。在一段時間內,你必須慢慢地加強這種意識:你所面對的並不是生理上的危機。開始,你必須要試著相信它,提醒自己:“這並不是緊急狀況。”(患有心肺疾病的人要把全書中的這句話更換為“我可以保持冷靜,然後去思考”。)

遲早這會成為你感到驚恐臨近時,告訴自己的唯一的資訊。最終這會成為大腦一個自發的無意識的解讀。在可能引發驚恐的情況下,人會非常警覺,呼吸和心跳都會加速,這是非常好的。這些反應是積極的,也意味著你思維敏捷而清晰。面對恐懼發生的時間和地點時,清晰敏捷的思維會成為你的同盟軍。

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你的目標不是排除所有這些感受。一定程度的焦慮和擔憂反而是有益的。一項調查對比了不同狀態的學生的測驗分數,包括完全放鬆的學生、適度緊張的學生和非常緊張的學生,而適度緊張的學生表現最好。當人們充滿興奮或焦慮地期待一件事情時,腎上腺會分泌荷爾蒙,激發創造力,這正是我們應對事件所需要的。

面對驚恐時,也會產生同樣的過程。你的目標就是解讀時要保持機敏,機敏會為你提供一個有意識的選擇,這樣就不必像以前那樣帶著陳舊的自發的恐懼作出反應。現在你已經學會了一系列策略,可以對發生在你身上或者周圍的所有驚恐狀況保持警備和機敏,同時有意識地關閉緊急開關。經過練習,你就可以在驚恐開始之前有意識地阻止它。

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琳達和唐娜遭遇了最具毀滅性的恐慌症——即極端的個例,患者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空間裡。但是,她們想到了通常我們每個人都慣用的兩個解救方法來對抗病症。如果我們必須面對恐慌,會積聚所有能量去正面交鋒。如果我們覺得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去做對抗並取得勝利時,我們就轉而去躲避一切對峙。對於恐慌症而言,這兩個方法都是失敗的。正如琳達所講的,你越直接地對抗不舒服的感覺,它們就變得越強大。

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你跑得越遠,恐慌就越快抓住你;你越是極力躲避各種恐慌易發的環境,恐慌就越是牢牢地控制住你的生活。如果我們總是防備,等待、觀望著下一個麻煩的到來,就意味著邀請恐慌快點回來。那要怎麼做呢?要與恐慌建立起一種特殊的關係——對立關係。

我們本能的防衛致使難以克服恐慌。實際上,防衛導致了焦慮迴圈發生。我們將恐慌當作敵人,盡力去躲避或對抗,反而助長和增強了恐慌的能量。為了控制恐慌,你需要理解這種特殊的對立關係,然後學會怎麼處理。讓我們仔細瞭解面對焦慮時矛盾的心理變化,學會如何在恐慌的時刻運用這種心理變化。

能量平衡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活動都是圍繞著相對方之間的動態張力而存在的。休息和活動的平衡以及舒張和收縮之間的平衡,例如,海洋潮汐和鐘擺,夏天和冬天,日和夜,工作狀態和休息狀態,心臟和肺部的運動模式。我將這些平衡視為維持生命的重要節奏。緊急反應——身心繫統的報警訊號——對我們是否能夠安靜和平復下來具有相當大的能量以及反作用。身體及心理系統能夠將危機化為平衡似乎有其邏輯道理。

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兩極創造了並維持著所有活動型別。每一本書、每一場戲劇、每一部簡短的電影或電視劇至少會涵蓋一個基本極:對手和主角,追尋缺失的答案,一個男人想得到一個女人,一個少年在對與錯之間徘徊,一個貧窮的家庭尋求物質或庇護。如果在這些互相牴觸的願望、矛盾的決定或其他差異之中,缺乏這種基本的“推拉式”衝突,這些戲劇就不能獲得成功。

正是這些無法解決的問題造成的緊張衝突維持著我們的樂趣和投入。在世界政治中,只有兩極存在的地方才會發生大的政治事件,例如上世紀60至80年代,美國和蘇聯之間的意識形態差異;或者是一個國家需要進口的缺乏物資正是另一個國家需要出口的。從更人性化的層面來探討這個問題,例如所有的父母都經歷過從孩子手中奪走玩具的衝突,戰爭會一觸即發,因為孩子想要玩具。但如果父母投降了,把玩具交還給孩子,孩子馬上會對這個玩具厭煩,轉而進行其他的活動。

科學地來看,這就是反作用。將磁條的北極靠近另一個磁條,北極端會排斥另一個磁條的北極,吸引南極端。請確信我們仍然聚居在地球上。大自然母親創造了男人和女人作為相反面,也就締造了慾望。在每一個例子中,對立雙方都存在著互補的關係。想想你和你周圍人的生活,是否正是如此。

一旦形成錯誤觀念,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對抗焦慮的來襲呢?

當我們在實現一個目標時,無論這個目標是來自於學業,獲得認同,還是煮一頓飯或度假,我們透過實現我們不曾擁有的這一切製造了緊張的壓力。在辨別自己所擁有的和想要擁有的過程中,我們對自己釋放了一種由目標驅使的、正面的動力。我們缺少認同,缺少肯定,缺少支援,缺少度假,然後一直在尋找我們缺失的東西。一旦達到目標,我們就會停下來休息。

當然,過後,我們又會有一些新的目標,宏大的或眼前的,這個過程持續地迴圈下去。追求目標的過程所產生的極和隨之而來的緊張局勢並不是壞的或錯誤的,實際上,它們是所有行動的原動力。如果在某領域中發生某種行動,你就會在兩極之間找到基本的張力。現在,讓我們反過來思考。你怎麼去編一本票房不可能成功的劇本?有一個方法:讓所有的演員都開心和滿足。

不要讓任何一個演員擔憂或給自己設定艱難的目標,或強迫自己對生活提過多的要求。不要讓任何一個人痛苦地去實現夢想。你的觀眾會作何反應?我們怎麼做才能減少兩個敵對國家之間的敵意?我們可能發現一個敵人往往比任何單個的國家更具破壞性(如世界範圍的災難,另一個希特勒或外星人)。這就使動態張力朝著一個新的極轉變,形成新的“他們和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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