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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

皈依是佛教徒入門時徒兒歸屬佛門的依靠,如果沒有這一點,世人豈能知道這世間還會有重來?

——題記

1

人空,法空,一切皆空。什麼都空掉了:目標,理想和皈依。這在西方的哲學史上它的思想是固導存在的,它由理想主義與現實主義兩個大前提組成,而中東,遠東,近東地區的哲學思想是驅域分流呈現的,它卻由現實主義的大前提分化出一個小前提:理想主義。那我為什麼要談論東西方在哲學上的歧義,而又論述到四大皆空:地、水、火、風呢?雖然我們都清楚這四個是組成宇宙的四種元素。原因在於,一個空無的理想信念,它還會有思想麼?有的話理解它的分支就很容易,可問題是它並沒有出現過。

在一段時間裡,佛教曾被誤認為是出現在我們的中土,實則是最早出現於印度天竺國傳來的教派,後來來到中土之後生根發現,因為佛教也是導人向善,講究塵世是苦海,遁入空門即是離開苦海。而如果忘掉這組成世界的四大元素,其實也就是看破這個世界。當所有的果都沒有了因的存在,那麼自然果就不成立了。因果,因果,有因的存在才會有果的出現。

遁形於癮,像是一種使命。在茫茫人海里,誰是誰的唯一,誰有過誰的維繫?我們都將虔誠放在眼裡,卻把噁心習以為常,例如那種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真理。我們丟擲萬難,卻將簡單的事情過於幸福化,這沒有錯,但錯就錯在簡單即是複雜,萬難即是簡單。

上了中學,才知道,世間是如此奇妙,大眾的聚集以及分離,是如此懸殊的隔閡。那種奧義深刻的物質,在原有的基礎上改變了質量的本身,讓原本就能重蹈覆轍的物體四處流離,經歷顛簸,經歷顛沛,經歷跌宕。我沒嘗試過很深的解讀:關於那些人生的哲思。因為我會走不出去,因為我的意識會告訴我,你不配擁有。

地心說的理論就是脫離不了干係的物質,它就是存在的個體。可我的解讀是,如果它能脫離這層聯絡,那它也是有可以存立的原因。不追究因果,就沒有答案,追究了因果,就會陷入因果,更會沒有答案。高中的學習,讓我進入書海,可放空自己的唯一準則就是去操場跑步,那是否就是我夢裡的“空門”?是否就能離開苦海?

對於我來說,苦海意味著什麼?可能我如今的20虛歲,能明白的只有:該得到的幸福得到了卻不能看見,只能習慣;該擁有的都遂意著宿命去擁有了,卻不能提前以及推後,只能順從;該懂得的都分出了輕重緩急,卻不能經歷那些喜歡去嘗試的事情,只能憑心而念。苦海,意味著我是一個不健全的人,可我要意識到我即使是不健全,也要努力朝向健全的方向行走,並獨立出一個完整的個體及最後的人格。

對於人們來講,苦海就是歷史與時代所變遷遺留下的過史。我們正確能理解的歷史只是清朝及以前,而對於現在,我們要隔幾代,而不能亟待。

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

2

有了依靠,就有了重來的機會。

我在很小的時候,暗戀了一個女孩。自從有了她以後,我朝思暮想。可我那時候並不清楚什麼是愛,愛的本身又是什麼。脫離了愛,我還能剩下什麼給予給她?這些問題我當時就想過,但我沒能解答出自己的疑惑。

我像大樹紮根那樣,向著光的朝陽,葉子快速生長,我的根向著黑暗的地方捆綁,越黑暗越是接壤進入泥土。就這樣,我愛得好深,可我也是不懂得什麼是愛。只是知道,那種分不開的就算是愛,那種離不開的就算是愛,那種有什麼就會給到她的就算是我對她的愛。

想到她,就想到了未來以及一切,就看到了曙光與晨曦。

慢慢的,她對我也有了感覺,我能感受的到。她的小手手在寒冬季節裡會放進我的袖口,在我騎著腳踏車的後座環腰抱著我。那時候的冬天下著小雪,雪地上留下漸行漸遠的車痕,那是我對她愛的印記。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著,要是一直下雪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擁有她手感的體溫了,那樣的溫存我想一直保留著。

她生病的時候,我會急著焦頭爛額。紅糖水給她補血暖胃,姜水給她祛溼,為她披上厚厚的棉衣。那時候她經常會說一句話:我們以後一定要在一起,不管是誰。我不理解後半句,“不管是誰”,是誰呢?她沒說完,還是我太小?

在一起六年,我們沒磕絆過嘴,她也沒有小家子氣,和和睦睦的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擾卻又互相照顧,打擾說不上,體貼倒是很多。可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算是分道揚鑣,各自的理想與信念不同,如果上升到信仰,那就是她喜歡追星,而我喜歡追逐更完美的自己。誰都沒有錯,只是恰逢其時的不合時宜。

有了這一次的依靠,這一次的純粹喜歡,我再度聯絡上了她,於是我們又一次維繫了兩年的友誼。從愛情淪陷為友情,這是對我最好的結果。這算不算是重來?算得上是皈依麼?又或者是有了依靠,就有了重來的機會?

八年,她貫穿了我的整個青春。以後再遇見的人,若非不是她,除非不是她,不然就一定是她的樣子與身貌。我的印象裡,她很漂亮,知書達理,如果是我未來的妻子,一定很賢惠與孝順。如今,我將給你的都將移交給另一個有你身影的人,從今往後,你不再吝嗇對我的保留與痴情,我也不再對你緬懷最後的誠意。我們都將成為路人。

奈何,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

清朝代的李漁寫的 《玉搔頭·情試》中:“他若情願,你便接了他來;萬一堅執不從,你便回來覆命,不可用勢強逼。”說到的覆命是指執行命令後的回報。就像依靠的本身就是依靠,可除了依靠之外,它還能依靠自己麼,它自己可就是依靠啊。

男人的依靠也是如此,當一個男人成為所有人的依靠的時候,他的存在,所有人對於他的定義只會是依靠,那麼排除他自己依靠他自己之外,他還能依靠誰?

這不就是,佛門的戒心麼?

戒存者需戒自身,戒存而亡立者需戒心。兩者都皆有者,戒心不成戒欲無望。兩者都皆無者,淪為萍浮。

申根於真正的定義,它就是荒蕪,就是沒有,而不申根於它真正的定義,它就是表象的虛無,內在的真正實意。一個恍惚的間隔,它夾雜了人事浮沉,如果非要論述它前來的意義,那麼就是一碗孟婆湯對於今生往世的虔誠。道不明、說不透、聊不清,佛門無邊。

緣起論說到,宇宙萬法皆由因緣所生起之相狀而火生水滅。因為信得其緣,所以毫無顧忌,因為懂得依靠,所以擁有了重來推翻一切的定力的結論。“一切現象有為法的皆屬遷流變化而剎那生滅者,故無固定不變壞之物存在。”沒有依據的依靠,是沒有不變的永恆,這樣的永恆是沒有事例可以證實和說明的,也就是說,我的那段感情完全是我自編自導的臆想,人家女孩子根本就沒想跟我談情說愛、說到永遠以及未來的白頭偕老、執子攜手。

(諸行無常,謂自時間上觀之,諸法無我,謂自空間上觀之,諸法有為無,皆依緣起之法則,互相依存,而無‘我’之實體可言。涅盤寂靜,謂有情眾生顛倒諸法實相,妄執有‘我’、‘我所’,因而起惑造業,流轉不息;如能悟解‘無我’,則惑亂不起,當下即能正覺諸法實相,深徹法性寂滅,獲得無礙自在,而證一切皆即寂靜涅盤。除三法印之外,又有加上‘一切皆苦’而成‘四法印’者;或僅以‘一切皆苦’與‘涅盤寂靜’二者並稱為‘二法印’者。一切皆苦系自理想之觀點考察現實世界所獲之結論;蓋現實世界乃凡夫之輪迴界,充滿苦惱與不滿,而無任何絕對之幸福、快樂、完美、圓滿、純淨等可言,故謂一切皆苦。)

那天,同學看見我摘錄的上面這段話,他問我,你懂麼?你看過金剛經麼?你看過孔丘,周易寫的書麼?我很想回答他的是:凡事行動都無常,分清楚變化就難道會有常了麼?時間上去觀看就能透過無常的事件以證實你的行動是多麼周旋。而空間上去觀看就能證明此處無我的觀點,皆我是旁觀者,非言論企及我。如果法則規矩互相依存,就沒有我這個獨立個體的單人身出現。我會疑惑解答不出我所想,萬念俱灰,涅槃重生吧。眾生皆苦,終生幸福,脫離這層,便無人間。如果容納百生,就能獲得無我,而解答無我,就不能容納百生。寂靜是罪過,而贖其罪便是空無的。

可惜,我最後還是沒回答他這麼多。我只是對他說:我後悔沒有理解佛門的皈依,理解了我就不會選擇去依靠任何人,因為即便如此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與其這樣,不如選擇成全自己,給自己一條生路,那就是:不相信人間有過重來。

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

3

上了大學,我發現了人生不同以往之處在於,它能塑造你的格局。

校園裡,三道九流的人很多,比之以往的母校,數不勝數的是一些景象。

讓人瞠目結舌的在飯堂裡擺臺電腦做功課的同學,寢室裡熟睡都能背上幾句高數和線代公式的宿友,以及凌晨三點燈火通明的圖書館。

若是熬不住寂寞,依靠別人又有何用?若是熬得住寂寞,依靠他人又有何為?這樣的成全自我,我發現了一條真正正確的生路:而如果沒有存立的意義,那麼空寂的本身就是一種罪贖。

是要給很多事情定義上它原有準則的意義,因為我們都是凡人俗子。沒有意義,做什麼都不必尋求最本質的矛盾。

之前聽說過涅槃重生,卻不知道飛蛾撲火也是一樣的,卻不知道蠟炬成灰淚始幹也是一樣的。他們只是一個代名詞卻覆蓋了全部,最後統一的卻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名詞與動詞。我會為其他的代名詞感到惋惜,憑什麼大家都是一樣的,最後卻只有自己鮮為人知,而你光鮮亮麗?

空寂,原本就已經有屬於它自己的歸宿,而人們把它獨善其身的歸宿用於自己身上其實再探究它所存立的意義,這就是一種罪贖感的油然而生了。空寂本身是有意義的,只是人們善加運用,把它自身的意義博弈到我們人類本身或者是融合到了一起,那麼它是否會被取代它原來所具有的意義呢?

像戒指,它本身就是有意義的,一切萬物的生源地都是有意義產生的基礎,可它被戴在了人類的手上,就意味著它可能早就喪失了自己的意義,或許是因為人類的意義相對而言更偉大些吧,於是覆蓋於重蹈。

然而我說到的鳳凰以及它的重生般的涅槃,興許只有經歷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考驗的人們,才能知道,什麼是真正意義上的如獲新生。最後,他們的昇華體現的是結局還是過程,誰都不了了之,因為我們只能是自己,自己做的選擇最後也只能由自己去承擔。

滅、滅度、寂滅、安樂、無為、不生、解脫、圓寂,這些都是佛教的教義,涅槃的音譯。我體會到的是一種全新的態度與渾然天成的合成,打散了就重來,重來了就重塑,重塑了就回爐,回爐了就昇華,這便是我的理解。

釋迦摩尼的肉身雖死,但大乘的重生卻將涅槃造化為常樂我淨,把空寂的本身就是一種罪贖賦予了含義,從而立足此地。

欲羽羽化間,所有的答案都得到了詮釋,熊熊烈火的自焚也以生命和美麗的終結換來了祥和。這樣,總不歸咎於空寂的本身於罪贖,也不苟同認為是“如果沒有存立的意義”本身了。

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我想,我該上路了,這是我最後的話。但去往何處,我終將是沒有終結的答案給出,以及給我自己這麼一個說理明確的說法。

皈依終究難覆命於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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