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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本是將軍之女,被抄家後無奈下嫁一太監,婚後卻被寵成寶

故事:她本是將軍之女,被抄家後無奈下嫁一太監,婚後卻被寵成寶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光著腳走在地上,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抬頭不見星月,伸手不見五指,使我懷疑自己的眼睛是閉著的而不是睜開的。

周遭也安靜地出奇,別說風聲,就連我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到,為什麼?不應該的。

這裡什麼都看不見,卻處處透著詭異,我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向前探著路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多遠,我累極了,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氣,可是,我仍然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亮起了一團光,那是一片由小到大逐漸擴散的綠光,隨著它的擴散,我逐漸看清了綠光之中的……東西,也終於聽見了聲音。

可我寧願如剛才一樣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

我東逃西竄,慌不擇路間撞到一堵肉牆,那人帶著手鍊腳鏈滿身是血,我不敢仔細看,嚇得連連道歉,卻聽得頭頂傳來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它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驚詫於這人知道我是誰,一抬頭,對上它眼睛的瞬間,我腦中有一道白光閃過,胸口傳來劇烈的鈍痛,一口血從喉間噴了出來。

血濺在他衣服上,將原本就沾滿血汙的白衣浸得更紅了些,我對上他奇冷的目光,胸口越發的疼,身體倒下去的同時,眼角處似有什麼東西滑落,灼的我臉頰生疼……

“安啟年!”

沒錯,安啟年,是我的夫君。

一個在大婚之夜被我百般羞辱、唾罵,在絕望中被我殺掉的可憐人。

因為我相依為命的姐姐死了,是被西廠的人殺的,為了報仇,我只身上京,步步為營,接近當時身為西廠廠督的安啟年,最終得償所願順利將其殺之。

但就在他死後,我看到了他臨終前想要送我的禮物——一道充滿大義為忠良平反記載著真相的聖旨,才明白,我恨錯了人,也殺錯了人。

也知道了他默默為我做過多少事,又是懷著怎樣的誠意和我成婚的。

所以,在殺他的那一刻,我就身處萬劫不復之地了,我到地獄,是來尋他給他道歉的。

可是,還沒等我開口,他怎麼突然消失了,那些妖魔鬼怪也消失了,而眼前又是什麼情況?

“姑娘,可是魘著了?”

丫鬟紅香走過來,拿出手帕在我額頭上輕輕擦拭著,我瑟縮一下,才察覺在這寒冷的冬日裡,自己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紅香的臉上盡是關心,看不到絲毫的責怪與憤怒,就好像我不是殺害她家主子的兇手。

越過她,我看到房間裡的擺設,也是那麼熟悉,都是我剛來安府時的模樣,用心又精緻。

體貼的丫鬟,優渥的生活,這些都是安啟年給我的,而我呢,施加給他的卻是起初的虛情假意,後來的百般羞辱、無盡唾罵,和最終一把冰涼刺骨的匕首。

不僅如此,就連他嚐盡百苦後仍然保留下來的愛人的能力,都被我親手撕的粉碎。

真是有夠惡毒。

胸口沒有了被藥物腐蝕的疼痛,我明白自己是被救了,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便捂著臉痛苦地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死?”

紅香卻疑惑道:“姑娘,您是做噩夢了吧?”

做噩夢?呵呵,如果那真是一場夢就好了。

見我沒有回答,紅香又問道:“姑娘您沒事吧?要不要奴婢請大人過來?”

大人?紅香口中的大人不就是安啟年嗎?請他過來?他沒有死?

我又驚訝又期待地抬起頭,一把抓過紅香的手腕:“安啟年沒有死?他還活著?”

紅香被我嚇到,愣愣地回著話:“活……活著……大人好好的啊!姑娘,您究竟做了什麼噩夢啊?”

“他在哪?他現在在哪?”

“書、書房!正跟……誒姑娘?您去哪兒?鞋子!您還沒穿鞋子呢!”

外面在下雪,雪花紛紛揚揚,我赤著腳踩在厚厚的積雪上,忽略身後紅香的呼喊,不顧一切地向書房跑去。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安啟年還活著這件事,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拼命撥開前來阻攔的護衛,我推開書房的門,果真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

他身上還穿著朝服,身長鶴立於一群上了年紀的官員中間,更顯風華正茂,卓越俊逸。

他臉上的宮妝慘白如雪,使之看上去高傲又凌厲,因為我曾在這樣的他面前失態過,所以除了第一次見面和被安公公打的奄奄一息的那次,他每次見我都是淨過面清清爽爽的。

可是現在,曾經讓我鄙夷和畏懼的裝扮,在此刻卻比任何東西都令我歡喜。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皺眉欲衝我說什麼,我卻急著想要確認他的真實性,直直跑過去把他抱了個滿懷。

是真的!他還活著!

“安啟年,你沒事太好了!”

這份喜悅太過強烈,強烈到讓我自動忽略了滿屋子站著的人,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最後還是以安啟年的那些同僚看情況不對,紛紛告辭收了尾。

“他們都走了,你可以放手了。”

安啟年試圖拉開我的胳膊,我卻攀得更緊了些,略帶哭腔說道:“我不放!這輩子都不會放了!”

“宿姑娘,你怎麼了?”

安啟年對我的稱呼一出口,我的腦子裡好像有一根絃斷了,只聽“嘣”地一聲,我抱著他的手臂也鬆了開來。

“你叫我什麼?”

他趁機退後一步,背過身去說道:“宿姑娘,你先回房,有什麼事等我淨面更衣後再說。”

宿姑娘……不是熙兒了嗎?果然是生我的氣了,是因為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刺向你的那一刀嗎?

想到這,我忙走到他面前摸上他胸口處,急切問道:“對了,你胸口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他卻是攔住了我的手,皺眉反問:“傷?什麼傷?我這裡不曾有傷。”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很是隨便,但對我來說卻是當頭棒喝,怎麼會沒有傷呢?那匕首還是我刺的呢!他還因此差點沒命呢!

聯想到紅香和安啟年的同款疑惑,還有紅香幾次提起的噩夢,我感覺有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直襲全身。

我很肯定,姐姐的死,我的經營,安啟年的溫柔,我們的死亡,一切的一切,真實地不能再真實,那絕對不是夢!

可現在,我又能真切地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所以如果不是夢,不是死而未遂,又到底是什麼情況?重生嗎?

重生?重生!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中的時候,我腿軟了一下,安啟年反應極快,接住了欲倒向地上的我,我鼻子一酸,對他說道:“安啟年,我腳冷。”

他看了看裙下我那赤著在雪地上踩過,又在冰涼的地板上站了那麼久,早被凍得發紅發紫的雙腳,臉上染了薄怒:“胡鬧!你怎麼沒穿鞋子就跑出來了?”

這是兩世以來,他第一次對我發怒,但此刻對著這張塗著算不上好看的粉妝、還帶有威壓表情的臉,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安啟年,你想不到吧?上天讓我重新愛你來了。

意識到這的時候,我徹底安靜了,任由他把我抱回院子,並吩咐紅香打溫水來,親自為我泡腳。

紅香見狀嚇得厲害,欲上前替換安啟年,但被他拒絕了,許是怕安啟年感覺難堪,紅香悄悄出了門去。

房間裡除了我們倆的呼吸聲和他往我腳上潑水的聲音,再無雜音,不知怎地,我想起了看見地獄前走的那段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安啟年抬頭看了我一眼,匆匆拿帕子擦乾了我的腳,然後用被子包裹好了摟在懷裡,問道:“還冷嗎?”

我搖了搖頭,心裡卻在想另一個問題。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我和安啟年其實還保持著距離的,他對我雖好,但都是物質上和言語上的,除了元宵夜的那次意外,我們從未有過太逾矩的肢體接觸。

只是今天他的舉動,令我不得不懷疑,其實他早就對我上了心,不然後來也不會忤逆從小將他撫養長大的義父安公公。

安公公氣極的模樣,我記憶猶新,因為那天,安啟年被他打得沒了半條命。

而這,全都是因為我,所以……

“安大人,你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喜歡我嗎?”

“世上有很多人,心理上的殘缺比身體上的更嚴重,安大人比那些人好太多了,我就喜歡安大人。所以,安大人能不能也喜歡我呢?”

我知道自己這番話很虎,但在聽到他說自己殘缺的話後,我就忍不住想到上一世自己罵他不配擁有愛時他心痛的表情,都是我傷了他。

安啟年聽到我這話,果然震驚不已,但震驚過後他匆匆把我的腳放下,一溜煙兒沒了影兒。

他這一走,我很多天都沒再見到他,問了紅香才知,自那天從我面前落荒而逃之後,他一直宿在宮裡不曾回來,想來是在故意躲我。

也是他不在的這幾天,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困擾著我,老天給我重來的機會讓我對上一世負了的人做出彌補,我卻為這一世的安啟年不是像我一樣也是從上一世來的而感到遺憾。

但最終我還是想通了,不論是上一世的安啟年,還是這一世的安啟年,都是愛我的安啟年,他們不論是哪一個都有資格讓我認真去對待。

為了讓他回府,我每天都往宮裡給他傳信,但都石沉大海。

於是我故意裝病,專門讓紅香去找他,他可倒好,自己不露面,直接遣了好幾個大夫過來,我直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能不能喜歡我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嗎?至於這麼不敢面對嗎?我上一世怎麼沒有發現他在方面這麼慫呢!

直到安府收到了一張來自一個姑娘之手的拜帖,我明白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和上一世一樣,安公公開始給安啟年物色貴女,準備讓他成婚了。

上一世安啟年為了我,不惜忤逆安公公,拒絕了他為自己找的所有貴女,雖說最後安公公允了我們成婚,但他的做法也徹底惹怒了安公公,那次他被施以鞭刑,幾乎沒了半條命。

而這一世,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讓他受那份罪了。

最後,我讓紅香帶路去了宮門口,試圖以安啟年的家眷身份進宮探望他,當日正好遇到一個出宮返回的小太監,紅香拿出信物說明來意,那小太監便恭恭敬敬地領著我們進了宮。

只是還沒走多遠,迎面就走來了一副轎攆,沒等我瞧仔細,帶路的小太監就拉著我低著頭跪了下去,並聽他喊“二皇子安”。

原來這就是二皇子,當年聯合其母妃誣陷更有望繼承大統的大皇子與一寵妃私下勾結謀權篡位,最終導致朝廷乾坤顛倒,大皇子及寵妃被冤害,我蘇家及像蘇家一樣的忠臣良將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以及殺害姐姐嫁禍西廠的始作俑者!

我壓抑著心中滔天的恨意,抬頭去看這個玩弄權勢狼子野心的二皇子,恰巧對上他漫不經心打量過來的目光。

“呦!是個美人兒啊!正好待會兒送到我的宮裡去。”

二皇子有著細長的眼,曾經可能還算英俊的臉上如今看上去有些病態,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讓人看了禁不住有些厭惡,就連說出口的話都透露出滿滿的噁心。

小太監嚇得匍匐在地,戰戰兢兢道:“二皇子高抬貴手饒了奴婢吧,這是安督主指名道姓要的人,奴婢不敢私自做主。”

安督主,非安啟年,而是其義父安公公,他是宮中太監大總管,原統管東西兩廠,後雖分權西廠給安啟年,但依然是權力最大的太監。

二皇子興是也忌憚著安公公,略為遺憾地說了聲可惜就沒再糾纏了。

在小太監的帶領下,我終於見到了人,不過見的並不是安啟年,而是安公公。

這是這一世安公公第二次見我,眼中依然充斥著不滿和鄙夷。

第一次見我是他剛知道安啟年救了我時,他那時把安啟年當棋子,認為一個棋子不該有任何私情,同情心也不行,當著安啟年的面就要把我趕走,最後還是安啟年好說歹說,才讓安公公答應等我養好身體就送我走。

經歷過上一世,我原本把這事都忘了的,但現在看到安公公,就突然想起了如今的處境,有些擔心安啟年怕是又要受訓了。

“當初允你在安府暫且待著已是咱家看在阿年的份上大發慈悲,如今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都敢進宮了?莫不是眼光變高了,想住到這皇宮裡來了?”

安公公坐在上首,端著茶抿著,尖銳冷利的聲音傳來,聽得我眼皮一跳,忙解釋道:“公公誤會了,民女來宮裡是見安大人的。”

“怎麼?家裡見不到嗎?偏要跑到宮裡來?依咱家看,見阿年是假,想要找機會飛上枝頭做鳳凰才是真吧?”

安公公話落,手中的杯子也摔了過來,碎裂的瓷片崩到我臉上,刺痛刺痛的,紅香嚇得驚撥出聲,我卻不敢喊疼。

我知道,定是小太監把剛才遇到二皇子時我的表現說與他聽了,只是那小太監理解錯了,把我充滿恨意的凝視當成了勾引的媚眼。

安公公向來看不慣二皇子,聽說我竟然企圖攀附他,不生氣才怪,於是吩咐下去要用鞭子活活把我打死。

紅香試圖替我求情,被人拖走,我被綁上刑臺,看到一個人拿了鐵鞭子過來,嚇得失了神。

上一世,就是這條鞭子,要了安啟年半條命,這一世,輪到我了,我卻不一定有命在了。

重活一世,本以為可以和安啟年有個圓滿的結局,卻沒想到,我還什麼都沒做,就又要與他分別了,那重生還有什麼意義?

我不甘心。

思襯再三,我最終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安公公,在死之前,民女有個遺願,就當看在安大人的面子上,斗膽懇求您成全!”

安公公瞥我一眼,許久才道:“說吧。”

我看了看左右站立的人,安公公意會,摒退了他們。

“您應該知道的吧?安大人最近在為重審十四年前大皇子和翎妃的謀逆案而東奔西走。”

我能感覺到安公公在聽了我這話後眼神中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他似乎一邊在疑惑我是如何知道的,一邊在想呆會兒怎麼弄死我,表情顯得有些僵硬。

但我不在乎,繼續說道:“我知道您一直在讓人暗中查我的來歷,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您可以直接問我的。”

“哦?那麼咱家問了你,你就會說實話嗎?”

“以前不會,但現在可以。”

他的眼神更冷了些,坐著的姿勢變換了一下,我便知道他是要聽了。

“其實我不姓宿,而是姓蘇,大皇子麾下蘇易將軍就是家父。當年大皇子和翎妃被以謀逆問罪,引得不少官員連坐抄家,我們蘇家就是其中之一。

但抄家的時候,我與家姐逃過一劫,隱姓埋名存活至今,是後來家姐被害,兇手直指西廠。我為報仇,對外宣稱家姐只是失蹤,這才上京來有意圖地接近了安啟年。”

安公公聽完我這番陳述,已是目瞪口呆,等他反應過來卻是拍著桌子怒道:“胡說!當年的案子本就荒唐,跑了幾個罪臣之後,咱家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隔了那麼多年,沒事找事去尋你們的災禍?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給西廠潑髒水?”

上一世我就知道安公公多多少少有點性情,但沒想到他如此性情,這番話說得我高興,便順著他說:“誠如您所說,這事確實是有人給西廠潑髒水,但那時的我被悲痛矇蔽了雙眼,還企圖……”

殺了安啟年……

這話我沒敢說出口,但想必安公公也能猜出來個大概,他冷哼一聲,問道:“你現在跑到咱家面前就這麼把逆賊遺孤的身份透露出來,就不怕咱家報給聖上,把你抓起來?”

“逆賊遺孤?”

我苦笑一聲,“安公公,當年的事,您也親身經歷,孰對孰錯,您的心裡怕是最清楚的。我的身份說出來又如何?左右您都準備打死我了,難道還能再抄一次我的家不成?

我只是遺憾,安啟年明明是個處事剛正、溫柔知禮的好人,我卻恨他、騙他、誤會他那麼久,如今明明有機會去道歉和彌補了,卻是無法做到了。”

“所以你的遺願是想讓咱家去阿年跟前替你說好話?”

“不是。”

我搖了搖頭,“我的遺願是希望您能盡己所能幫安啟年把那個案子做到重審,一是這確實也是我所希望的,二是他一個人做起來,太辛苦了。”

按照上一世的時間線,安啟年現在應該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但他想要重審謀逆案卻並不完全為了我,作為安公公以在將來替自己延續香火為籌碼順手救下的假太監,當今聖上第七子,謀逆案主犯之一翎妃的兒子,重審也是為了他自己。

“安公公,最後再求您一件小事,在我死後,您讓人悄悄將我埋了即可,千萬別讓安啟年見到我那副醜模樣,若他問起我去哪了,您就告訴他,是我不告而別好了,畢竟,安大人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就是您了。”

最後這段話我越說越沮喪,眼淚兒都在眼眶裡打轉,安公公見狀哼哼兩聲說道:“你倒會做好人。”

之後的鞭刑並未進行,安公公放我下刑臺,讓人把我帶去了另一個偏殿,小太監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我在空曠的殿中能做的只有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安啟年來了,他一身朝服,嚴肅又板正,比幾天前顯得又瘦了些,他伸手在我臉上擦了擦,指尖染了紅色問道:“疼不疼?”

我搖了搖頭,壓抑著死裡逃生的喜悅,掰著自己的手指試圖穩住聲音:“你瘦了。”

安啟年一副有心事的樣子,皺著眉說道:“義父說你進宮了,我便過來了。”

“嗯,我就是來看看你。”

“他說你被二皇子嚇到了,沒事吧?”

“沒事,有安公公護著呢!”

“那就好。”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

安公公不殺我了,我又覺得自己時間多了,之前急切想要告訴安啟年的話又一下子說不出來了,所以我盯著他的眉眼道:“宮裡若是不忙了,你就回去歇歇,這麼多天沒回家,紅香他們都想你了。”

“你呢?”

“什麼?”

“你不想我嗎?”

我愣了愣,看著他像是毫無波瀾又像是波濤暗湧的眼睛,心中嘶吼著:想啊!我要說的其實就是我想你了啊!可是我怕說了,你會像上次那樣落荒而逃……

“罷了,我送你回去。”

良久,他吐出一句話,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掌心傳來的溫度像羽毛一樣撓著我的心,一陣又一陣的癢。

在宮門分別時,我說有姑娘送拜帖來安府的事,他面色如常地讓推掉,我便隨紅香回府了。

這之後,安啟年恢復了正常進宮回府的作息,我卻開始了忐忑的生活,畢竟我把除去重生這件事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了安公公,難保他不會告訴安啟年。

而知道真相後的安啟年會不會因此厭惡我,這是我當下最關心的,畢竟上一世他會喜歡我,是並不知道我存了殺他的心思的……

於是為了緩解這種忐忑,我開始每天風雨無阻地早起,與他一道用早飯,叮囑並目送他出門,如果不是被拒絕,連更衣這件事我都想取而代之。

每天晚上,我還會站在大門外等他回來,接過他脫下的披風,端茶倒水,噓寒問暖。

一段時間下來,我也看出來了,他除了一開始有些不習慣我的殷勤外,並沒有什麼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跡象,這不由得讓我奇怪,到底是他太會隱藏情緒了,還是安公公根本就沒有告訴他我的事情。

這個問題在我心中並沒有盤桓多久,很快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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