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傅池宴喝醉了。
他就在這個房間,笙姨特意讓她留下,叫她先別走,南音以為有什麼話跟她說。沒想到,笙姨讓她來,就是讓她幫忙照顧池宴哥的。
那姜意意呢?
池宴哥喝醉了,應該照顧他的不是姜意意嗎?
而且,這是時笙住的房間。
池宴哥喝醉了,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縱使心裡有疑問,南音也沒有多糾結。
南音進屋,往裡間臥室走,主臥的床上收拾的乾淨,沒有人。南音愣了下,又轉身朝另一件臥室走,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傅池宴。
男人幾乎佔據了大半的床。
傅池宴似乎睡著了。
房間裡很靜謐,厚重的窗簾半拉著,一半陰影一半明亮,半陰半明的光線打在傅池宴深邃英俊的側臉上,他閉著眼,遮住了睜眼時眼底的淡漠和冷沉。
他的眉,他的眼,還有合著的薄唇。
每一處都完美,吸引人。
讓人挪不開眼。
南音靠近,微微傾身。
“咦。”
南音蹙眉,覺得奇怪。
因為她並沒有聞到傅池宴身上的酒氣味道,甚至她都懷疑笙姨說的話,傅池宴根本沒醉。
房間裡有一股別的味道。
具體是什麼,南音說不上來。
又像是香水味,又像是薰香,反正很好聞。
南音不排斥這個味,覺得喜歡,也沒有多想。
“池宴哥?”
南音輕柔柔的喊一聲。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只有微淺的呼吸。
稍後,傅池宴眉頭動了動,微皺著,但是沒有睜開眼,彷彿他身體很不舒服。
南音伸手擋在傅池宴上,沒發燒。
她收手時,一隻男人手驀地緊扣住她手腕。
南音嚇了一跳。
她拍拍胸口,輕輕喊:“池宴哥?”
傅池宴還是沒動靜,但扣著她手的手沒有松。
南音沒再說話,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也沒有再掙了,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傅池宴。她同傅池宴說了會兒話,有關她和謝塵的,有關她上一段婚姻的事,她幾乎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但此時此刻,看到閉著眼的傅池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委屈,就想把那些放在心底的秘密告訴傅池宴,想說給他聽。
儘管,他也許聽不到。
南音苦澀笑笑:“池宴哥,我真的後悔嫁給謝塵了,他因為我腹部有一道疤,以為我給別人生過孩子。其實,這都是藉口罷了。如果有選擇能回頭,我想和你在一起。”
“池宴哥,”南音聲音裡有淡淡的傷感,“我嫁給謝塵,你當初有沒有生我的氣?”
南音不敢摸傅池宴的臉。
她又忍不住,低下頭,身體慢慢靠近。
懷揣著心跳禁忌的感覺,在傅池宴臉上親一下。
很輕的一下。
她心虛的朝門口跑。
想出去透透氣。
結果,拉了拉門,拉不開。
南音僵硬的站在原地,她大腦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又試了試門,真的被鎖住了。
裡面打不開。
南音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很聰明,很快就明白為什麼了。往房間裡走,想到裡面的人,南音忽然覺得口乾,她看到茶几上一瓶水,心臟怦怦跳的難以壓制,擰開蓋子喝。
她怎麼擰開蓋子的也不知道。
喝了多少也不知道。
只知道,她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南音在外面沙發坐了二十多分鐘,她還是冷靜不下來,想要找手機打電話問問,時笙為什麼要把她關在房間裡。她不排斥和傅池宴在一起,心裡也隱隱期望會和傅池宴發生點什麼,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設計下。
有些……讓南音接受不了。
她開啟手機,找到通訊錄,準備撥出去號碼。
最後一刻又猶豫了。
南音問自己,她真的想要拒絕池宴哥嗎?
答案是——不,她不想。
南音放下手機,站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坐久了缺氧的緣故,她覺得身體有點熱,也有些燙。南音把外套脫下,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裙子,把剩下的一半水喝了,還是覺得口渴,絲毫沒有懷疑到剛喝的水有什麼問題。
房間有什麼東西掉下來。
沉重的一聲。
南音心頭一緊,以為是傅池宴掉床了。
“池宴哥……”
不是傅池宴。
他的姜姜不會這麼喊他,從來沒有。
他低聲警告:“別過來,南音。”
傅池宴痛苦的閉著眼,他緊握著帶血的玻璃片邊緣,說:“我不想傷害你,別再靠近我。”
“南音,別過來!不許過來!”
傅池宴嗓音低沉,艱難動唇說。
房間裡有關對外聯絡的——
被全部切段。
時笙是真的狠啊,狠到了這一步。
親生的兒子她都算計,她竟敢……這麼算計!
傅池宴心痛,失望,還有難言的憤怒。
他緊緊握著手,手心的血從指縫間溢位來。
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
觸目驚心,格外的瘮人恐怖。
南音抖著嘴唇,眼神僵滯。
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畫面驚嚇。
傅池宴的狠,對自己自殘的毫不猶豫,深深刺激到了南音!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這麼殘忍啊。
南音搖頭,眼淚模糊。
傅池宴捏著鋒利的玻璃碎片指著她,告訴她,南音,你別過來。
她終於能開口說出話,“手機……池宴哥,我的手機在外套裡……沙發上……”
傅池宴聞言,直身離開浴室。
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南音哆哆嗦嗦的,蹲下去。
傅池宴找到南音的手機,打了電話。
沒多久,有人砸門。
匆忙的腳步聲亂而嘈雜的停在門邊,有人說話也有爭吵,隨著悶哼有人倒地的一聲,連線著有人罵人,下一秒,大門被踢開。
傅池宴手下人衝進來。
經過浴室,來人先是看到洗手檯白色地板上觸目驚心的血,才愣怔的把目光轉向靠在瓷磚牆上蜷縮著身體渾身溼透的南音。
兩秒後,目光移開。
抬腳往裡走,在套間客廳窗戶旁的一張單張沙發椅上,看到了弓著腰同樣渾身狼狽衣衫不整坐著的傅池宴。看到老闆這樣,幾個人還沒嚇瘋,走路止不住的腿軟了。
室內一片狼藉。
光看這情形,怕是知道要完了。
“傅總,堅持一下,現在立馬送你去醫院。”
“房間裡這香味不正常。”
有人把窗戶開啟,全部通風換氣。
傅池宴手心,手臂,襯衫上都是血,深色的西褲上都暈染開暗紅,看的在場的幾個他的心腹心驚肉跳,兩個人攙扶著傅池宴。
拉他起來。
傅池宴身體撐到極限,快暈過去。
他閉著眼,聲音極低,表情很痛苦。
“這裡的事,別讓姜意意知道!”
身旁人應:“傅總放心。”
一個人對在場幾個人說:“訊息封閉,一點不許傳出去。誰走漏訊息半句,我饒不了誰!尤其傅太太,傅總受傷的事要瞞著。”
另外一個催促:“傅總失血過多,你們先帶他去醫院,這裡我留下處理。”
有人真是膽大妄為,喪心病狂,竟然敢在傅池宴的地方對他們的老闆下手,用這麼卑鄙齷齪的無恥手段。
直到闖進浴室。
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對方才大吃一驚。
南家小姐……南音?
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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