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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等待,等待一場風的到來,你會從歷史中現身| 一週一書

【一】

等待,等待一場風的到來,你會從歷史中現身。那遺落的文字屢屢的在匆忙中走丟或是躲閃,一如那些世俗的眼神。

你六十多年的歲月上,覆蓋怎樣的色澤。一些古老的月光暗淡地呈現著,包括你的身世、你的情感以及一些我對你的遐想。

確定,那不只是一種憐憫,是一種基督十字架下虔誠。一如,我是怎樣去懷想那閃亮的星辰。醉人的過去如一盅老酒,有些人醉了、有些人現出他的醜惡,而你的身影不曾遺忘。那些古老的感動、那些不能沾染塵土的往事閃耀再天空,如陽光般恆久。

靜靜的,如某些你淡然思考的夜晚。好些人翻開了那些正義的書籍,記錄著那滴淚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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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你生在秦淮河岸,浪花般的美麗如那煙花寫下你匆忙的年輕華年。你走向了那骯髒的場所,一個生活的網網著你,你的父親不輕易的離開。

曾有的美麗在這裡朵朵綻放,如一朵聖潔的百合在一個喧鬧的地方含淚開放。你如那古書中走來的淑女,又如那天空的仙女舞著那醉人的舞姿,一曲曲的歌散落在那悲傷的歲月。多少才情,多少淚水,伴著歲月流去,獨傷後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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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若是隻有平靜二字,我的心會傷感。我怕看不到你發黃的書卷上找不到你的名字,怕那徽州的大地上少一個巾幗英雄,怕那屈辱的歷史上再新增一些紅色的記憶。或許,我更怕的是你將丟棄一些你還沒發覺的自己。多年後的中國,我也將不再知道的你名字。

你知道嗎?你是優秀的徽州兒女,塑造出一道徽州的一道人文風景。那生不由己的歲月註定給你一個顛簸的人生。但你卻塑造了一個剛強的自己,精通四國語言,陪團出使,才華與容貌贏得一個美好的評價。

我是有點無奈的,就像你不能去改變一個女子的命運。有一些文字屬於昨天,有一些評價留給後人。不知道你在一次次流浪中是怎樣的去讀懂一段歲月的規則。我相信你的身影中,總有一些莫名的因素,譬如你眼淚、你的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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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也許,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年代;也許,你的骨子裡就沒有平靜二字;也許,月光曾灑落過你,只有風與雨相伴。當列強的刀尖刺入大清的心臟,當那些無辜的百姓遭受蹂躪,你又在一次走向了前面,為整個民族縮減傷痕。

是啊,你減少了一些屠殺、一些蹂躪,你卻要離開這片你一直掙扎著的土地。那些朝堂之上天子大人們感到了恥辱,他們猙獰的顏面只會對待自己的同胞,他們的尾巴只是搖向那些無恥的列強。你哭泣了,徹底的傷心了,你的方向將是你的家鄉。

我無力去說什麼,你所有的功勞只是那流星的一閃而過。不論你在哪裡流浪,他們只記住了你身份,卻忘記你也是一個愛國的女子。你的骨子裡充滿淒涼、無奈、無辜,還有的希望在一個個愛人走後沉入塵埃。

【週末】等待,等待一場風的到來,你會從歷史中現身| 一週一書

【五】

我想我要回頭,看看那些滴淚的文字,一如看那些過往的故事。等待一百年,當所有人覺悟時,你在塵埃裡會微笑嗎?開出一朵小花,為這過去的悲傷劃一個句號。

你知道嗎,你的故居正成為徽州大地的一道風景,來來往往的人們虔誠的走過又走來。不知道是否驚擾了你的一番寧靜,不平靜的一生還會是另一個不平靜。

我想你會微笑的,正如那些開在春天的桃花,燦爛著去凋落。我們日夜的喚著,用我們的筆尖、我們年輕喉嚨,當那一個白日與黑夜跌落時,你朝向東方張望,那裡有一顆啟明星正冉冉升起。

而我呢,只是歷史剎那的過客,筆尖滑落,我也將要走過,一些東西也將要丟失,包括對你的遐想。就留一些文字給予這蒼白的大地,深入的最底層,永遠不再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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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賽金花介紹(具體的可以從百度檢視):

賽金花(1870年或1864年—1936年),其初名為趙彩雲,又名傅彩雲,安徽黟縣人。幼年被賣到蘇州的所謂“花船”上為妓。

1887年(光緒十三年),適逢前科狀元洪鈞回鄉守孝,對彩雲一見傾心,遂納為妾,洪時年48歲,傅彩雲年僅15歲。不久,洪鈞奉旨為駐俄羅斯帝國、德意志帝國、奧匈帝國、荷蘭四國公使,其原配夫人畏懼華洋異俗,遂借誥命服飾給彩雲,命她陪同洪鈞出洋。後隨洪鈞歸國,不久洪病死。

1894年,傅彩雲在送洪氏棺柩南返蘇州途中,潛逃至上海為妓,改名“曹夢蘭”。後至天津,改名“賽金花”。1900年八國聯軍攻陷北京時,居北京石頭衚衕為妓,曾與部分德國軍官有過接觸,也曾改換男裝到皇家園林西苑(今中南海)遊玩。1903年在北京因涉嫌虐待幼妓致死而入獄,解返蘇州後出獄再至上海。晚年生活窮困潦倒,1936年病死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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