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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撰文 | 楊小彤

視覺 | 曲枚

知乎上,年輕人點贊最高的問題不是別的,正是他們在成長道路上遭遇的磕磕絆絆。

「23歲的你現在有什麼了?」「有哪個瞬間讓你覺得這個世界出bug了?」「人在迷茫時該幹什麼?」「有哪些大家不說,但需要知道的社會規則?」「父母應該在飯局上維護孩子嗎?」

這些問題沒有標準答案,像是在人生大考中,需要你花費大量時間去做解答的開放題。

當代年輕人愁的到底是什麼?

「後浪研究所」釋出了一項年輕人「解惑」小調查,最終收回了400餘份問卷。結果顯示,職業成為年輕人最大的困惑來源,自我價值位列第二,情感困惑位居第三。

知乎《2022年職場人觀察報告》也顯示,2022年至今,知乎熱榜平均每天有6條職場話題,其中「哪一個瞬間你覺得自己應該離職了」「工作後,你悟出了什麼職場道理」問題下,回答量高達1。6萬與1。3萬。

看來年輕人在職業發展上的困惑由來已久。

根據「後浪研究所」的調查,細化到年齡上,年輕人的困惑排名也發生了變化。00後最困惑學業、自我價值與社交;職業、收入來源與自我價值成為95後的困惑top3;除收入來源與職業外,90後還飽受情感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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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解惑方式,超一半的年輕人傾向於透過自我提升、開拓視野與學習方法論來解決問題。也有 45。05%的年輕人願意與人面對面交流,尋求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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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輕人被困惑打得措手不及,他們傾向於找誰解惑?60。4%的受訪者,都喜歡把朋友變成自己的「解惑大師」,「有困惑,找朋友」似乎成為年輕人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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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人均揹負著「問號」前行的時代,有這樣一群性別不同、職業各異的Z時代,試圖開展一場「解惑」之旅。他們聚在荒野裡,圍繞著知乎上那些高讚的、年輕人所提出的疑問與困惑,講述起自己的經歷和見解,試圖抱團共振,乃至四兩撥千斤。

他們的談話被記錄下來,經知乎製作,形成了一檔《荒野會談》。

帶著好奇,「後浪研究所」也追完了這檔荒野系談話節目。

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一直在變。

地點在變,人跡罕至的曠野、森林、河灘;位置在變,或是一頂巨大的露營帳篷,或是坐在一塊充滿民族風情的野餐布上;天氣在變,時而豔陽高照,時而又雷雨交加;時間也在變,有時是夜晚,有時是白天……確實是,《荒野會談》。

赤裸裸的自然界中,年輕人們敞開心扉,來一場走心的「嘮嗑」,並不是一件難事兒。

至於來嘮的人,你肯定對他們的名字耳熟能詳:脫口秀演員李雪琴、95後女演員章若楠、《奇葩說》辯手席瑞、《令人心動的offer》實習生李浩源、《明日之子》第五季最強廠牌蔣先貴,以及知乎優秀答主李松蔚、劉博洋。

大家聚在一塊兒,在「4+1」的五人討論場上(即每期4位固定嘉賓與1位飛行嘉賓),聊嗨了。

聊的不是那些假大空、說教式的心靈雞湯,而是知乎站內年輕人高贊、熱議的話題,如社交、興趣愛好、愛情、職業、家庭、消費、網路生態與自我價值——與日常高強相關。

來嘮的,也不止是他們。節目播出期間,知乎站內也對這些議題發起了延展討論,面臨同樣困惑的年輕人,都可以出來說兩嘴。

第一期節目上線後,知乎站內迅速形成了65萬人瀏覽,超700人深度參與的新問題:「《荒野會談》中李雪琴提出的問題,人可以完全沒有社交嗎,你怎麼看?」

答主@凱文淇,自詡深度社恐患者、獨居獨處大俠,曾自認為完全不需要社交。但在親身體驗過一個人在外地,沒有任何社交活動,每天窩在出租屋裡打遊戲看書看電影后的半個月後,「我抱著外賣小哥的腿求他不要走,讓他陪我嘮嘮嗑!」從此,他深諳了一個道理,「人不能完全沒社交。」

被本科好友刪掉微信好友後,@湖底的海因斯 終於意識到,「沒有真正有情感交流的社交,時間久了,人是會不開心的。」作為一個曾經討厭、甚至是厭惡社交,認為一些社交都是浪費時間的她,在問題裡寫下自己的回答,「我覺得不行,而且是完全不行。」

當然也有人覺得社交可以不存在,比如答主@杜嘟嘟,只不過前提是,「得耐得住寂寞,不會因外界的反饋而感到情緒波動。」

這種思想的碰撞也時常在節目中出現。

還是李雪琴提出的那個問題,李松蔚的回答是,「其實有一些人,他們的需求就是不社交」。這是可以讓0社交人群保持舒服的狀態,雖然這種狀態很難受到他人認可,但有土壤的時候,倒也是可以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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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蔚覺得自己的某些時刻也需要這樣的生活。尤其是當他參加完一場上百人的聚會,從社交場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只有一個感受,「非常累」。為了補充在人際交往中消耗的電量,他會選擇花40分鐘一個人走回家,一路的獨處讓他感到自己「在和這個世界一點一點恢復聯絡」。

但席瑞卻持有截然相反的觀點,他認為人需要在他人的認可中才能走向自我,「他沒辦法直接跟自我對話」。

短短几分鐘,兩人之間就上演了一場體驗與哲學之間的PK。「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是從主體間性這樣一個哲學高度來批判這件事情。」李松蔚開玩笑說。

這也是為什麼,圍繞著嘉賓們所探討的問題,知乎站內總能進行延伸與探討。

你甚至能從嘉賓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些人們正遭遇的,所經歷的,難以解決的困惑,幾位嘉賓也難以避免。比如李雪琴會苦惱要不要在親密關係中改變自己,蔣先貴會對職業道路的選擇感到迷茫,席瑞也難以避免因原生家庭的變動而產生創傷……

《荒野會談》正是這樣迴應年輕人的期待的:沒有陷入傳統談話節目的標準化套路,也突破了嘉賓與觀眾之間的角色壁壘。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哪一檔節目的嘉賓,願意把自己面臨的困惑完全暴露在觀眾面前了吧?

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這個7月,作為「後浪研究所」的一員,我有機會參加了一場《荒野會談》的提前看片會。

誰能想到這檔節目連看片會也「不按照套路出牌」,場所選在了北京朗昆自在營地,時間在夜晚19:00。

當晚的記憶,除了空氣中瀰漫著花露水的清香,以及連綿不絕的知了叫聲,更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和主創團隊、節目嘉賓李松蔚與蔣先貴一起,沉浸式來了一場「荒野會談」。

遠離城市的喧囂後,聽著嘉賓們有說有笑地分享自己的經歷與觀點,整個人都不自覺放鬆了下來。

看片會中,李松蔚分享了一個錄製的小插曲——每次出門都會發訊息告訴老婆自己「已經到目的地」的他,第一次來到一個訊號為零的地方,且在他能透過步行所到的範圍內,都沒有訊號。他慌了,「再過一會兒我老婆就得報警了。」最終,他只能讓節目組開了一輛車,尋找一個能成功傳送資訊的地方,「那一刻,我就真的特別沉浸在荒野裡面的感覺。」

從這一點上,你就可以看出節目組的良苦用心。

「荒野」代表的就是「自由」「開放」與「精神曠野」。在這樣的環境下,呼吸著新鮮空氣,總能讓人放下包袱,袒露心聲。

這點毋庸置疑。困在格子間裡的打工人,在鍵盤敲擊聲的環繞中,能突然和身邊的人談論人生意義與價值嗎?每天問問中午吃啥,聊聊同事八卦,就可以稱得上是一場聊天了。

在「後浪研究所」釋出的小調查中,相較於熱鬧非凡的party現場,超9成年輕人也更會在靜謐清幽的田園中放下戒備,來一場交心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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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環境只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再外向、再健談的年輕人,也很難在第一次見面時,與人生軌跡並不重合,且沒有任何交集的年輕人,直接來一場坦白局。

作為一檔需要進行深度談話的節目,嘉賓之間的化學反應,就顯得格外重要。

為此,節目導演王宇做了充足的準備與考量。他第一個敲定的人是李雪琴,「她身上有一個非常棒的地方,就是對這個時代的一些話題,能夠一下說到人的心裡,而她說到心裡是一個比較安全,並讓人可接受的這種方式。」

那誰能激發李雪琴的表達欲呢?王宇想到了李松蔚——他可以順著李雪琴的話題引申下去,「去聊一聊這個時代我們遇到了什麼難題」。

接下來,還需要一位真正的00後。在節目錄制前,王宇和蔣先貴見了一面,他這麼形容這個貴州小夥:「他非常真誠地把自己人生遇到的這些難處,他的原生家庭,他的情況,毫無掩飾地放在了那裡。」開始錄製後,他覺得正是蔣先貴的坦誠,刺激了其他嘉賓,「讓大家更真誠地進入這個話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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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蔚、李雪琴與蔣先貴

事實證明,每一位嘉賓都選對了。

在節目中,你經常可以看到,氣氛烘托到一定程度,嘉賓間一拍即合的那些瞬間。

比如在第2期談論興趣愛好時,席瑞提到在大學之前,一個人的圈子就那麼大,「你能夠生活的場域非常固定,你不能做到大家不相往來」。想辦法融入一個不適合他的團體,這種感覺讓他並不快樂。直到上了大學,加入辯論隊後,他才意識到世界是很美好的,「我可以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找自己喜歡的人」,沒有必要一定要呆在一個群體裡。

有同樣經歷的蔣先貴瞬間激動,和席瑞連忙握手,「同志啊!」蔣先貴感嘆。那個在小時候,在群體壓力下,就算不喜歡玩玻璃球也會去主動購買玻璃球的他,直到高中加入樂隊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沒有必要融入某個小團體或組成某個小團體。「這個世界上不是你一定要去獻媚,才能被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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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在第4期談論職業時,李雪琴提到「唯有掙錢使我快樂。」更具體點說,這種快樂來自於,她每掙一筆錢,她就覺得自己認識的一個人,無論是她的朋友,還是親人,「他們在生病的時候,我可以多拿一筆錢給他,所以這是我所有的快樂之源。」

就像席瑞所說的,「當我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風險和能做什麼選擇的時候,有錢是一個將來一定可以使得出力的東西。」

而李松蔚也對李雪琴的觀點表達理解,「你心裡會在這個事情上面,有一個更穩固的預期,這件事情好像我有更多的保障了。」

李雪琴接連點頭,「對,對。」

相較於針鋒相對的辯論,這種共鳴與認可,才更能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絲毫不含蓄地把自己的真實想法暴露、展示給彼此和觀眾,讓整個聊天場域變得更有「鬆弛感」。

在「後浪研究所」的調查中,我們也發現,「對話題感興趣,有共鳴」成為66。17%的年輕人,在一場多人聊天局中,能更快開啟心扉,融入話題的首要條件。

其次,能讓年輕人推心置腹的關鍵要素還有——聊天話題循序漸進,由淺入深(59。01%);話題隨機,氛圍鬆弛(55。8%);其他交談者先主動拋話題或分享秘密(48。89%)與有自己的熟人在場(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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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看片會上。有人問蔣先貴,錄完8期節目之後,在觀念上有沒有變化?

答案要從節目的最後一期說起。那一期,他們討論的話題是原生家庭。

在此之前,蔣先貴總在思考「我的家庭為什麼會是這樣?」「他們給我帶來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甚至提到原生家庭四個字,蔣先貴都覺得有一種傷痛感,因為他並不知道如何與父親相處。

作為家中的長子,很多責任都需要蔣先貴來承擔,「但他(指父親)並不告訴我怎麼去做,只會告訴我,這是你要做的事情。」所以蔣先貴對父親的感情,更多是恐懼。

他也想過短暫地從原生家庭裡逃離,所以他從貴州來到北京。但當被李松蔚問到「你會怎麼去計劃以後和原生家庭的關係?你是想跟他們再把之前的事兒說清楚,還是你想說要不就算了,以後就在別的地方生活,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只有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

這正是蔣先貴想要向其他嘉賓討教的問題。因為他肯定不會選擇後者,「因為我對他們還是有愛的。」

同樣曾面臨原生家庭問題的席瑞,分享了自己的親身體會——隨著自己事業的發展,以及父親年齡的增大,「他會有危機感,他會有脆弱感,當他主動找你解決問題的時候,這個事情就有了出口。」

「有可能你不去選擇要去解決原生家庭的問題,但原生家庭會選擇要跟你解決。」李松蔚如是說。

那一刻,蔣先貴好像找到了問題的最優解。

所以,針對看片會上收到的那個提問,「我之前一直以為我父親是個超級直男」,蔣先貴說,直到參加完唸詩會的他收到了父親的一首詩。「看完之後問他,是你自己寫的嗎?他說是的,你可以參考一下,可以把它作為歌詞什麼的。」

蔣先貴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他「認識」了20多年的男人。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嘗試過真正瞭解父親的內心。

幸運的是,透過《荒野會談》,蔣先貴意識到,原來父親有在為了走進自己而努力,他與父親的關係得到了進一步的和解,「我們就過好自己,做好自己喜歡的事(就行了)。但在我們的家庭中,愛以及感情依然存在,我們依然有連線。」

簡直不敢想象,一次談話,能讓人有這麼大的改變與收穫麼?

那不如回顧一下,你有多久沒來一次深度談話了?在「後浪研究所」的調查中,11。82%的年輕人已經一年以上沒有來過一次深度交流,甚至還有11。33%從未深度交流過。

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大部分年輕人的交流都是瑣碎的、簡短的。能透過發表情包來回復的訊息,絕不浪費時間打字,能透過微信打字解決的問題,絕不打電話,能透過打電話探討的,絕不面對面交流……

一位一年以上沒有進行深度聊天的年輕人告訴我,上班都忙著完成工作任務,下班後壓根就沒有張嘴的慾望,「每天回家就刷刷短影片,看看朋友圈,哪有工夫進行深度交流啊?」

但誰也不能否認,一場談話能做到的:哪怕是一場與陌生人的交談,也可能毫無徵兆的讓你的生活盪開一圈漣漪。

知乎上,有一個提問是:「那些印象深刻的談話,年輕人獲得了什麼?」

答主@不想告訴你我是誰 提到,在一次獨遊新加坡的過程中,她在電梯裡遇到了一位匈牙利人,倆人只對視了一眼,就開始聊天,從文化聊到教育,再到個人經歷。對於那次聊天的記憶,「那天晚上的河風,河邊酒吧裡的歌聲,河裡的船,手裡的酒,感覺一切都剛剛好。」作為一個一直以來在國內教育環境下長大的女孩,她感覺自己窺見了更大的世界。

談話的價值,恰是讓彼此從中獲得一種新的思考方式,獲得一個看待事情的新視角。

我們為什麼越來越不愛面對面聊天了?

在看完整檔節目後,「後浪研究所」舉辦了一場「線上會談」,主題是「讓你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深度交流是什麼場景?你又從中獲得了什麼?」

我們有幸收穫到了以下這些分享。

@義傑

女 00後

透過和一個長輩溝通,瞭解了她的半生,工作上從高中畢業到學做衣服收幾十門徒,又去學管理從小職員到經理,然後離婚出國,回國後自己撫養女兒,學茶道,開店,自給自足,朋友遍地,生活自洽。在她的故事裡,我才發現,原來生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

@你已經很棒啦

女 00後

高三的時候偷偷跑到空教室和同學談天說地逃避寫卷子,有很多現在想起來會覺得稚嫩的想法,不過當時覺得很暢快,覺得可以逃出高考和學校的壓抑,覺得未來充滿光明,覺得自己可以成長為一個思想自由不受約束的人,但發現現在依然囿於現實的各種壓力,有許多必須要做的選擇,anyway,至少當時感受到了自由,現在也依舊願意為心之所向而不斷追尋,只可惜再也沒辦法像當時一樣隨心所欲了。

@鴨梨不山大

女 95後

因為工作性質原因,公司都會定時安排心理諮詢師到司給需要的員工提供服務,我是大概一個星期前才鼓起勇氣去,我在那短短一個小時把我這兩年的壓力全都釋放出來,在諮詢師面前大哭一場,雖然有些問題目前還依舊存在,但是我這幾天感覺活得輕鬆了不少。

@luna

女 90後

和一位lifecoach交流關於一直困惑我的夢境,一對一語音聊,有提前認識見過這位lifecoach,一個多小時的交流,收穫的話,比起專業的心理諮詢師,lifecaoch更多的會讓我自己與自己進行溝通,讓我理解困惑自己的問題是什麼,更多的認識了自己,至於怎麼去解決這個被剖析出來的問題,是需要我自己進一步完成事,這種交流氛圍很重要,引導很重要,更像一次淺層次的心靈治癒。

@喂什麼清

女 95後

因為媽媽比較開明,所以經常跟媽媽交流。印象深刻的是昨天晚上,我問媽媽,如果我畢業後選擇了一條不那麼規矩的職業道路,你會擔心嗎?媽媽說,有什麼可擔心的,只要你堅持做個好人就行。

@毛利蘭沒有毛

女 95後

我其實還挺經常和我男朋友聊深刻話題的。前一陣子我們團隊在轉型,我對新的方向非常感興趣,但卻沒有同步做出應當的努力,導致落下了進度被領導罵了。那段時間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生怕第二天就被辭退的焦慮。我男朋友雖然和我不是同事,但是他作為一個終身學習的踐行者,給出了我很多進一步學習和努力的方向建議。在他的建議下我慢慢把自我懷疑、焦慮和迷茫轉變成了可自控的努力。

都是金光閃閃的治癒時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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