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時期最喜歡的兩個人,一個是郭敬明,一個是席慕蓉。
而如今對郭敬明早已成路人,但偶爾還會翻看一首又一首席慕蓉的詩歌。
從《一棵開花的樹》到《青春》再到《戲子》,不得不承認,席慕蓉的詩的風格很少發生變化。
知乎上有人這樣評講席慕蓉的詩:
“席慕蓉的詩大部分都是大白話,有時點綴幾個意象,也是讀過點書的最常想到因而也用得最濫的意象。席慕蓉從來跟大陸主流詩壇沒啥關係,她這麼寫並不是自覺的,刻意不為,只是語言貧瘠,不能而已。
思想上,席慕蓉有一顆永遠不老的少女心,這是她的長處,也是她的短處和侷限。”
的確,比起同期的詩人,席慕蓉的詩歌很少有“深度”。她的詩更吸引著無數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在簡單的勾勒中幻想著一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她的詩打動人的,正是一種青春期才有的悵惘,青春的微妙的心理活動。
這種感受,不是什麼45°角明媚的憂傷,不是僅僅從單薄的青春裡打馬而過,更不是什麼願靈魂抵達記憶的盡頭。
相較於華麗的辭藻,我更喜歡席慕蓉詩歌裡那種一直保留的對青春的幻想。
席慕容的詩就像後院開的一株小花,纖弱而潔白。
我從不說我瞭解現代詩,也不承認席慕容有什麼代表性,她的詩是少女的,偏門的,這點早有公論,她的詩集出版時張曉風給她作序時就已經評價過。
她承擔不了偉大的意義,也不必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