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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結婚後,鄰居卻說我長得像他前妻

為了備孕,我辭職在家了。這天卻突然聽到隔壁鄰居在說我長得很像我老公的前妻,難道我是他前妻的替代品?

姜穆陽又在加班。

我抬頭望了眼牆上的企鵝時鐘,差兩分十一點。最近,他總是加班,數時間睡覺成了我的習慣。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牆上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讓我更加煩躁。

結婚時,房子裡所有的傢俱、物品都換了,唯獨牆上這個鐘沒換。老式時鐘,企鵝造型,憨態可掬,尤其那個大肚腩,圓滾滾的,好像吃撐了肚皮的癩蛤蟆。就是這奇特的造型,讓我對它情有獨鍾。

不過,最近因為姜穆陽晚歸,我看它的頻次高了起來,竟生出一種衝動,想扯開它那白花花的肚皮一探究竟。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還沒走到它面前,手機就響了。

“早點睡覺,不用等我。”

是姜穆陽!冷冰冰的幾個字擊退我所有的期待,我隔著手機螢幕都能看到姜穆陽一臉淡漠的樣子。

這不是姜穆陽的風格,以前不經常加班不說,晚上回家晚了,還會親自打電話來寬慰我幾句。現在倒好,連發個資訊都那麼敷衍,他到底怎麼了?

思來想去,還是上週吵架的事。

一想到上週的事,我心裡那股怨氣再次翻騰上來。我把手機狠狠地摔到床上,思緒順著窗外的燈光,越飄越遠。

為了備孕,應姜穆陽的要求,我跟公司提出辭職。這閒下來後,我整個人都鬆散了,不是宅在家裡追劇,就是到處逛街遛彎。就這樣,我認識樓下的鄰居李阿姨。

李阿姨最愛八卦,一張嘴頗像行走的大喇叭,我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人,可那天我逛街回來剛走進樓道,就聽到她在背後嘀咕我和姜穆陽。

“我家樓上那對,你們曉得吧,老婆剛死沒多久,就又結婚嘞。新娶那女的,見過沒?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一走過去啊,滿樓道都是香味啊。”

“見過,見過,很漂亮的。”

“哎喲,這不是重點啦,那女的很面熟哈,很像那個死了的老婆哈。那說話的神情啊,身影啊,真是好像哈。”

李阿姨搖頭晃腦,一頭小卷發耷拉在腦後,嚼起舌根來眉飛色舞。當時,我就楞在了原地。

李阿姨這話從何說起?跟姜穆陽結婚一年,我從未聽他提過自己是二婚,更沒聽他說過自己喪妻?更重要的是,我居然長得像他死去的前妻?

不行!這事含糊不得!

我當場叫住李阿姨,“你背後這樣說我們,不太好吧?”

李阿姨嚇一跳,一張臉在轉頭的瞬間黑紅交替,最後她尷尬地笑笑,“丫頭,阿姨這張破嘴,該打,該打!”

她裝模作樣地打起自己,我快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一雙眼睛冷靜地盯著她,“你剛剛說的,不像假話!”

李阿姨意識到我神情不對,慌忙擺手讓其他人先走,她反手拉我到牆角,東張西望,確定沒人後對我說,

“丫頭,別怪阿姨沒提醒你,你家先生心狠吶。先前那老婆病得無精打采,你家先生都不肯帶她去醫院。你看,老婆死後沒多久,就又跟你在一起。不是阿姨說哈,女人還是要多留個心眼,你年輕,鬥不過老男人的。”

“他先前有老婆?”

“哎吆吆,你竟然不知道!”李阿姨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他有老婆的呀,跟你長得蠻像哎。”

李阿姨挑起事端的本領真不能小覷,幾句話就讓我跟姜穆陽之間築起一堵厚厚的牆。當天晚上,姜穆陽下班回來,我就把李阿姨說的這些話甩給他。

姜穆陽一點都不驚訝,“你寧願相信陌生人,都不願相信我?那個李阿姨啊,以後少接觸。”

他一邊說著一邊撫摸我的頭髮,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如臨深淵。接著,一隻大手滑落在我下巴上,他輕輕一挑,兩個指節間就傳來一股疼痛。

那一刻,他不是我認識的姜穆陽,我的心猛然被拔起。

那天,我們之間的吵架,以他無聲的威脅告終。可我向來都不是籠中鳥,不會隨便任他拿捏。所以,我同他冷戰。

可這麼多天過去了,我發現我的胡鬧大多是在做無用功,他不僅不提那些事情,還拿加班來搪塞我。

我真的在意他二婚或者喪妻嗎?不是!我在意的是,我長得像他前妻。

如果真像李阿姨說的那般,姜穆陽不顧前妻死活,是個鐵石心腸之人,那他為什麼又要娶一個同他前妻長得很像的女人呢?

說到底,感情的事,道聽途說是最不靠譜的!

我越想越氣,他隱瞞自己婚史不說,我還莫名其妙成了替代品。這彎彎繞繞裡,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窗外的燈光漸漸籠罩上一層霧氣,在微風的攢動下,隱隱約約地來回飄蕩。

和老公結婚後,鄰居卻說我長得像他前妻

我想起百鬼夜行的畫面,身體不禁打起寒顫。

想來已經是午夜了,我回頭,企鵝時鐘的指標恰好指在十二點鐘。

剛剛我還想把它的大肚皮撕扯開來,這會竟又覺得自己無趣。我搖搖頭,姜穆陽也被我擱置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客廳有走動的聲音,我知道他回來了,只是我太困,腦子一晃再次睡去。

翌日。窗外的燈光換成朝陽,明亮的光線把整間屋子照得歡快又溫暖,掙扎一夜,我終於有了好轉。

我下意識尋找姜穆陽,房間空無一物。難道我昨晚做夢了?不對,他一定回來了!

最後,我的目光定格在餐桌上。一杯牛奶,一個三明治,還有一張紙條。姜穆陽果然回來過。我拿起字條,眼睛一掃,瞬間石化。

“早上七點的飛機,我先走了,最近要出差幾天,你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事留言。”

什麼嗎!本打算今天跟他講和的,現在是繼續冷戰嘍!我把紙條丟進垃圾桶,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又掉進漩渦裡。

我忍不住給他發去資訊,“姜穆陽你什麼意思?你不打算把話說明白嗎?”

“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你讓我說明白什麼。”

姜穆陽居然不承認,我也懷疑過李阿姨的話,這些天我專門找來其他鄰居,旁敲側擊了一番,得到的答案都是他曾有過一任妻子。

“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像丟皮球一樣,把問題又丟回去,只是這次,資訊石沉大海,姜穆陽也如蒸發了一般,毫無音信。

姜穆陽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他有事隱瞞,於是我再次找到李阿姨。

只是沒想到,李阿姨見了我,竟然像耗子見了貓一樣。隔著老遠,她便擎著小碎步,匆忙逃跑了。

為了逮住她,我藏在走廊的消防道,直到中午她要去買菜,我從消防通道竄出來,一把拉住她,“李阿姨,你躲我幹啥?”

“啊,丫,丫頭啊,我出門買菜,出門買菜。”李阿姨嚼舌根的嘴巴,竟然打結了。

“李阿姨,你能跟我說說,我老公前妻的事情嗎?”

李阿姨慌忙搖頭,一雙小眼睛充滿了警惕,“哪,哪有什麼前妻,我這張臭嘴吆,都是瞎胡說的!沒有那事,丫頭。”

這李阿姨到底怎麼回事?那天,她可不是這般,一副胸有成竹救我於水火之中的樣子,現在怎麼如此懼怕我,難不成?

“姜穆陽,是不是找過你?”我脫口而出。

“沒,沒,沒有!”李阿姨甩掉我的手,一溜煙不見了。

手機一早設定好要錄音的,現在也派不上用場,望著空空的走廊,我心裡翻湧得更加兇猛。李阿姨一定被姜穆陽威脅了,不然這態度,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看來姜穆陽,真的有秘密!

同姜穆陽認識,是在兩年前的一次招聘會上。

我剛畢業,以我的資歷很難應聘到大公司,我便退而求其次,找了一家中小規模的企業。姜穆陽作為區域經理,親自下場招聘人才,他一眼就相中我。

不過,在我要去公司報到時,姜穆陽率先打來電話,給了我一封推薦信,他介紹我去另外一家公司,薪資要比這邊高出一倍。對於在外漂泊的我來說,錢比職場的發展前途更實用,於是我滿口答應下來。

我很納悶,素未謀面的姜穆陽為什麼如此關照我?

為了答謝他,我約他去吃日料。

他端坐在我對面,金色眼鏡下是一雙沉穩的眼睛,杏仁一般,微微上揚,像狐狸。這種眼睛,若沒有合適的臉型搭配,很容易給人精明和距離。

但他剛好生了一副鵝蛋臉,加之高挺的鼻樑,哪怕比我大六歲,還是充滿了幼態感。我時常想,若他是女人,一定嫵媚又親切。

“謝謝你為我找工作。”

“不客氣,你的樣子,讓我想起剛畢業的自己。有股愣頭青的勁,我很喜歡,其實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不用客氣。”

好吧,我欣然接受,這也許就是一見鍾情。

我心裡樂開了花,我知道我們會有故事,只是沒想到進展那麼快。

冬天,枯黃的草地上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積雪,他用雙腳踏出一個愛心,連弧度都那麼標準。四周擺滿鮮豔的玫瑰花,俗氣又惹人憐愛,他單膝下跪,“嫁給我吧!”

我流下眼淚。

這與我心中想象的求婚場景不搭,但因為是他,我還是滿心滿眼的感動。我接過戒指,與他擁吻,我想我們以後的人生,一定比此刻還要甜美。

事實上,姜穆陽一直都很合格,甚至接近於完美。

我父母去世得早,大我六歲的姐姐把我養大。缺乏父愛,讓我極度依賴姜穆陽,他很喜歡我的依戀,生活上,工作上,都會滿足我的要求。

和老公結婚後,鄰居卻說我長得像他前妻

若不是,李阿姨橫空的爆料,我和姜穆陽不會生出那麼大的嫌隙。可到底是知道了這些事情,就像紮在喉嚨裡的一根刺,雖不影響食物下嚥,終究是一個異物。

這件事越演越烈,卻始終毫無頭緒。

不管姜穆陽到底隱瞞了什麼,他愛我,抑或是把我當成替代品?我一定要把這異物連根拔起。

同李阿姨糾纏未果,我便回了家。

跟姜穆陽結婚後,我直接搬來這裡住,雖然房子全部翻新,除去那款企鵝鐘錶,再也沒有別人的影子。但此時,屋子空蕩,那股冷清,竟讓我窒息。

前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們在這所房子裡發生過什麼事情呢?不一會的功夫,我的思緒就變成草原上脫韁的野馬,縱然是無法回頭了。

我給好朋友柳月發去資訊,同她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她很驚訝。

“閃婚,閃婚,到頭來,自己坑了自己吧!我就覺得姜穆陽那人太完美,肯定有問題。都說人無完人,怎麼可能沒有瑕疵呢?若咱們發現不了,他一定是太會偽裝。”

柳月一直不喜歡姜穆陽,自從我結婚,她一次都沒來過這個家。現在出現這樣的問題,除了向她傾訴,我再也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

對於她的嗔怒,我不作辯解,反而答非所問,“你說,他把我當替代品,真愛我嗎?”

“感情中的替代品就是,對於你而言,沒有一個人可以是他。但對於他而言,每一個人都可以是你。你說,他到底愛不愛你呢?”

柳月總是這樣毫不留情地點醒對方,卻又讓人覺得她率真的有點可愛。

我冷笑一聲,心中有了清晰的答案。

我仰在床上,回想著過去發生的種種,那些甜蜜,在如今看來,都夾雜著意味不明,我開始嫉妒起他的前妻。如果時光能退回去,我會認真考慮與他的關係,可時光終究回不去了。悔意夾著淚水,把我拽進夢鄉,微弱的呼吸纏繞著我,彷彿來到另一個世界。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桌椅,我置身於其中,看不清周圍的人和物。

突然白色的牆上出現企鵝掛鐘,憨態可掬,尤其那個大肚腩,圓滾滾的,好像吃撐了肚皮的癩蛤蟆。這個鍾,怎麼出現在這裡?

可仔細一看,又跟家裡那款掛鐘不一樣,它的臉會變換各種表情,時而微笑,時而惱怒,時而鬼魅。還會在眼前逐漸放大,圓滾滾的大肚皮,像個吹爆的氣球一般,眼看著要爆炸了,我猛然驚醒。

我一摸腦門,全是汗水。

此時,天已經黑了,窗外的燈光從窗戶裡鑽進來,整個房間有一種朦朦朧朧的靜謐感。我抬頭,企鵝掛鐘安靜地站立,時鐘裡滴滴答答的聲音,輕而易舉地拉長了這個夜晚。

我看了眼手機,姜穆陽沒再發來資訊。

沒想到一個前妻,就把我們的感情搞得支離破碎。而這個謎一樣的女人,我卻找不到關於她的任何資訊。

看來,只有這個掛鐘了!

我踩上凳子,把它從牆上摘下來。

它的分量不輕,我兩隻手拖住,還險些摔倒在地。企鵝時鐘的造型是立體的,我用手指輕敲,它發出響聲,裡面是個暗格,可聲音又是混沌不清的,好像被塞滿了東西。

我想起剛才的夢,那大肚皮在眼前逐漸放大,險些爆炸,是不是在暗示什麼?我下意識開啟企鵝的身體,可無論我怎麼用力,它的身體都紋絲不動。

我把它對準燈光,突然發現,鐘錶的邊緣用膠水粘連在一起。就像水泥澆築建築物一般,只不過這裡填充的是膠水。

這一定是人為的!裡面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我找來水果刀,沿著縫隙用力一撬,它的肚皮砰一下就被掀開了。裡面果然是暗格,可什麼都沒有,而且空間很小,從側面看去,只佔這個肚子的一半體積,莫非後面還有一層?

我端著時鐘前後檢視,木質的暗格,也沒有開關或者銜接的地方,後面儼然是個整體。我去廚房找來鐵錘,對著那暗格砸去,一下,兩下,三下,發出各種悶哼聲,迴盪在寂靜的夜裡,像女人在哭泣。

也不知砸了多少下,暗格破了個拳頭大小般的口子。順著這口子,我看到裡面有一團雜碎,我繼續砸下去,直至暗格全部破掉。

頓時,裡面的東西,一覽無餘,而我卻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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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結婚後,鄰居卻說我長得像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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