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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子洞房花燭,為何通房丫鬟穿睡衣在旁邊候著?原因難以接受

“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閒情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賀鑄

暮春時節,光陰不再,錦瑟華年也經不住時間刻刀的雕琢,這對於世界任何人皆是如此,而女子尤甚。當代女性儘管還在爭取權利,但比起古代的女子來說似乎已進步太多。當我們遙望星空中的獵戶星,思緒可否飄回千百年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古代女性婚姻的一紙宣判書,然而我們不妨把視線再集中一點,遠離富家小姐,留意小姐身邊的丫鬟,我們會發現這類人的命運似乎更值得揣摩,因為她們身上揹負的使命實在過於離奇,那就是陪嫁、觀看主子同房。

古代男子洞房花燭,為何通房丫鬟穿睡衣在旁邊候著?原因難以接受

將同等事件至於今日之開放社會暫且不能忍受,而在封建禮數如此嚴苛的古代卻會發生如此不堪的事情,不得不說令人匪夷所思。男女雙方新婚之夜春宵一刻,為何要讓通房丫鬟站在一旁侍候?古人的心都這麼大了嗎?

一、丫鬟何處來

資本主義的種子是私有制,而我國自原始社會以來便存在著膨脹的私有制,這使得天下分等,尊卑有別。富人家雖不及帝王將相,但也有呼風喚雨的通天本領。

男尊女卑是封建社會的流毒,而出生在富人家的女子在出嫁前總歸還是無憂無慮,不用思索那成人世界的種種煩憂。為了女孩更好地長大,家長無一例外地買來丫鬟陪同。起居食寢,近身不離,最終陪同小姐出嫁。

這部分丫鬟也是封建貧富分化下,在政治法度不完善的情況下出現的“陪葬品”,陪的是小姐,葬的是自己的人生。若不是家中貧寒,養不起自身小女,父母豈會割捨身上的一塊肉,任其漂泊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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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和主子日夜相處,自然摸透了主子的性子、特徵,在服侍的過程中便熟悉地掌握了哄小姐開心的方法,老爺見狀,心中自然欣喜,陪嫁一事基本塵埃落定。

對比嫁妝,陪嫁丫鬟的地位似乎更顯尊貴,但這也只是和物品相比而言罷了。陪同主人一起嫁到男方家的,不僅是自己的勞動力,甚至還包括貞潔。何出此言?

首先,陪嫁丫鬟到了男方家絕不是擔得“丫頭”一職,更是男方家的滕妾。滕妾雖有以“妾”字,卻不是正兒八經的男方小老婆,實際上還是女方帶過去的一個僕人罷了。然而既然有“妾”之名,那便有“妾”之用,陪房不是不可能。

在皇宮之中,公主的貼身丫頭甚至還有“衝鋒隊”的作用。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對於男女之事並不知曉,為避免新婚之夜出現烏龍,丫鬟會充當替代品到駙馬府上當“一夜公主”,回頭將細節告與公主。當然這隻存在於皇宮之中。

除女方之外,男方家中也有丫頭,而且和女方丫頭一樣,前者以姐妹、母親的名義侍候男子,教授基本生活知識之外,還會幫忙開導男子,使之掌握男女秘事。如《紅樓夢》中賈寶玉的襲人,二人在賈寶玉荷爾蒙初起之時便有了男女之實。

然而,最終生存下來的不會是男方丫鬟,因為奴就是奴,正房不會容忍眼中釘的存在。兩房的丫鬟打擂臺,被裁判高舉手臂的一定是女方陪嫁丫鬟。獲勝者取得了新婚之夜在主子旁邊靜候的資格,為何?

二、丫鬟的逆襲

蘇軾曾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新婚之夜,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這對於夫妻雙方來說都是人生中絕妙的時刻,豈容旁人擾了清夢?通房丫頭偏偏算不得旁人。

月上梢頭,男方緩緩揭下女方蓋頭,見女方唇紅齒白,心中快意無限,而女方雖未經世事,但小小年紀就有了夫君,心中未免又驚又喜。總之,新婚之夜充滿了驚喜,它宣告了世上的童年又少了兩段,天上比翼鳥、地上連理枝又多了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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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女方沒有經驗怎麼辦?話雖如此,男方亦然,不過禁果成熟了千百年,先前嘗試的人不也經驗全無,怕就怕的是男方欲求未滿,有不可強迫女方,畢竟二者都是自小嬌生慣養之人。此時,一旁的丫鬟恰如一個救世主。

誠然,新婚是男女二人結合,但古代卻有三人。

當女方實在無力繼續服侍丈夫,通房丫頭就會成為替代品,代替女主成為丈夫慾望的發洩的物件。雲雨之事完畢,丫鬟退下,留下夫妻二人甜甜蜜蜜到天明。這不是美好愛情故事的梗概,這是丫鬟畸形命運的開始。

女方願意與別人共享丈夫嗎?答案顯然是不願意的,但既然丫鬟被視為爭權工具,那麼女方自然不會將其歸為情敵,簡單來說,通房丫頭是女子的棋子,任其擺佈;通房丫頭是女子的旗子,宣示對夫君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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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行雲雨,丫鬟地位自然有所不同。雖不及小姐名望高,也不如小房太太地位正,但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的確讓人無法忽視,當中的佼佼者甚至逆襲成為了皇后。

南唐皇帝徐知誥的皇后名叫宋金福,此人原為王姓刺史女兒的丫鬟,隨主子嫁到吳國將軍徐溫義子徐知誥家中後,憑藉著對主子的至深用情,感動了久久不孕的小姐和徐知誥,最終徐公子納其為妾,並在建立南唐後封宋金福為皇后。

既然通房丫頭有這種好處,為什麼為人所知的卻少之又少?

三、丫鬟何處去

實際上,通房丫頭就像是職場上近水樓臺的小助手,其主要負責物件仍然是自家主子,跟男人的接觸大多也只是透過主子,其命運仍似風中柳絮,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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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丫鬟和夫君確實偷吃過禁果,但前者是經由賣身才進入府中的,其賣身契仍然掌握在女方手中,只要正房不樂意,丫鬟隨時都可以被踢出局,就像《紅樓夢》中的平兒和晴雯。

當然,通房丫頭也是賭桌上的玩家,而且贏面還很大,何出此言?只要丫鬟保持住和少爺的聯絡,時不時釋放自己的個人魅力,少爺就會嚐到偷偷摸摸的刺激味道,久而久之,少爺就會在心裡埋下癮頭。

事後,只要察覺時機不成熟,丫鬟大可繼續“裝瘋賣傻”,向主子獻殷勤、表忠心,這樣也不會讓主子抓住把柄,最終葬送自己的命運。只要機遇一到,丫鬟“母憑子貴”,晉升小妾的可能性是極高的。

然而,這一切都是丫鬟想要的嗎?可靠的一個夫君、充實的一頓飯菜曾幾何時就是她們的夢想,撕毀賣身契就是她們最後的希冀,要是能安穩過生,誰又會鋌而走險,去搏不切實際的黃粱一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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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頭的出現,本來就是人類公序良俗的威脅,折損了愛情原初的美好。

小結: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成年人的世界往往充滿了勾心鬥角,利益網拉緊實才不至於陷入窘境。當我們將通房丫鬟看成一種利益糾纏的工具,便會驚覺她的功能性之強大,對女方來說,這幾乎是一種零成本交易。

何人真心似鐵,棄之不顧卻能相安無事?不是所有女子都像武昭儀,她們並非天生的政治工具、爭權巧手,沒人願意用愛情去換身前之金身後之土。相比錢權,愛情才是一個女子對人生最美好的想象,然而這對於丫鬟來說是天方夜譚。

苦命的襲人,逆襲的宋金福太后,無不是極權社會下的粉墨人物,你方唱罷我登場,到頭來還不是留得孤苦之心一顆?假如她們可以選擇,假如她們存活的年代允許她們發出最後一聲嘶吼,結局自會不同。可“假如”一詞,本來就顯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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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丫鬟宿命本該如此,錯就錯在出生的時代。無情的吃人社會奪走了女孩最純真的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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