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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老中醫:拿東方的東西向西方靠攏,只能自我毀滅!

導言

:近百年來,中醫處在四面圍剿的困境中,為了尋找出路,拿我們民族的東西、拿東方的東西向西方靠攏。然後進一步搞科學化、現代化,最後結果只能是自我毀滅。

李可老中醫:拿東方的東西向西方靠攏,只能自我毀滅!

中醫泰斗鄧鐵濤曾說:“

振興中醫,須要有萬千個像李可院長那樣能用中醫藥,治療急危重症疑難病症的人才

,中醫便騰飛!李可先生是中醫之脊樑!”

晚年的李老致力於弘揚和復興中醫學。他曾說,中醫看病,一定要用中醫的思維去審因論治、組方遣藥,才能取得好的療效,決不能受西醫思維、西醫病理藥理的影響,否則就會不自覺地脫離中醫軌道,治療上失去中醫特色並降低療效。

他還告誡,

中醫辨證論治最重要的是謹守病因病機,才能取得療效。

醫聖張仲景所說的“

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

”這就是中醫看病的十二字真言,不管疾病有千種萬種,疾病譜如何增加,我們按照這十二字真言去做,就可以一通百通,以不變應萬病。

1

真正的中醫是攻克世界醫學難題的金鑰匙

西方醫學界曾提出了威脅人類生命的十大醫學難題,比如心臟器質性病變,腦血管病(包括高血壓一系列症狀),肺結核,糖尿病系列病症,免疫缺陷病,血液病,慢性腎衰等,他們經過了一百多年的努力,沒有成功,基本失敗了。

現在由中國的中醫來做這份答卷。

西醫為什麼失敗?不是方法,而是思想,而是認識論。他們的手段十分先進,是由現代尖端科學武裝起來的,對區域性疾病的認識,精確到分子水平。

但他們卻忘記了活生生的人,忘記了一切疾病只是整體失調的區域性表現

。“只見區域性,不見整體。”正是這八個字,把西方醫學引入了死衚衕。

有些西醫對我說“你們空談什麼治未病,就像遮羞布,一個擋箭牌,我們束手無策的疾病,你們也沒有什麼高招。”

當然這都是一些屬朋友的。我就對他們說,我說同志你們錯了,因為你們不懂中醫幾千年的歷史,

現在所說的十大醫學難題,並不是現在才有,而是自古有之。

早在張仲景的時代、孫思邈的時代,對其中的一些重要的、威脅人類健康的難題,已經做了比較好的解決,這個距今2000年左右。

但是由於歷史的原因,中醫的傳承發生了斷層。寶貴的醫學遺產沒有能夠繼承下來,特別是近百年來,中醫處在四面圍剿的困境中,為了尋找出路,拿我們民族的東西、拿東方的東西向西方靠攏!然後進一步搞科學化、現代化,

最後結果只能是自我毀滅,這些情況大家可以說是有目共睹。

2000年前的古代,不是西方,而是東方,中醫生命的靈魂是中華文化智慧的結晶,走易經與內經結合(而不是中西醫結合),是傷寒雜病論,醫聖張仲景創立六經辨證一整套的理法方藥,統病於六經之內而囊括百法,

這才是攻克世界醫學難題的一把金鑰匙!

2

牌子換了,療效也換了

我對中醫的接觸、學習、關注與思考,應該說有半個世紀之久。記得小時候,在我的前輩中,遠近鄉里總是有名震遐邇的老中醫,他們立起沉痾的妙聞趣事,在百姓中津津樂道,可以說是不盡於耳。

那時候,各縣有各縣的幾大名醫,各省有各省的幾大名醫,他們如雷貫耳的名氣,不是靠電視、報紙宣傳出來的,也不是哪一級政府命名的,

而是靠他們實際治病的神奇療效,由百姓們口口相傳、約定俗成的。

他們頭上固然沒有“教授”、“主任”、“專家”這些炫目的頭銜,也沒有政府給的特殊補助,多數還名不見經傳,但他們確實是得其真傳的純中醫。

他們哪個人有什麼盡活兒,有什麼特長,百姓們清楚得很,“引車賣漿者流”也不例外。

那時候,百姓們找個好中醫看病還是不難的,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失,老一代名醫相繼逝往,這樣的局面也漸行漸遠。現在開啟電視、翻開報紙、走進醫院,中醫“教授”、“主任”、“專家”撲面而來。現代新聞媒體的宣傳力度不僅強大,而且手段不斷翻新,真是“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但令人失望的是,牌子換了,療效也換了

,中醫治病神奇療效的傳聞,在我耳邊也越來越少,代之而起的是百姓們“現在找個好中醫太難了”無奈的“一聲嘆息”。

現在不用說找個過往那樣的名中醫了,

就是找個不開化驗單、檢驗單、認認真真號脈按照中醫思維看病的所謂純中醫,也盡非易事。

3

能夠用中醫思維看病的也不過三五人

從1984年起,我在山西科學技術出版社主持中醫藥圖書出版工作,由於我本人從小對中醫的耳濡目染,對中醫的熱愛與執著,加之本人又是個中醫師,所以決心利用這個具有新聞性質的職業為振興中醫出把力。

15年來,我帶領本社同仁跑遍大江南北,積極組織出版了以中醫為主的醫藥圖書。1994年《出版參考》公佈了“讀者心目中的名社名書”,偏居一隅的山西科學技術出版社名列其中。

然而說句老實話,在我社出版的上千冊中醫圖書中,真正讓我感到確有實用價值、能在手頭把玩的不出10種。

而在我所接觸的數百名中醫書的作者中,

據我觀察,能夠用中醫思維看病的也不過三五人而已。

15年辛勞不平常,竟是如是之結果,這可真成了“天涯何處覓芳草”了。

2005年,澳大利亞大使館參贊助理傑森女兒的慢性溼疹經我治癒,感激之餘他邀我往澳大利亞看病,我說:“不行啊,我不懂英語。”

哪知聽了這話,他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你錯了,我們澳大利亞人專找不懂英語的中醫看病,

我們以為這樣的人才是正宗中醫!

”這話讓我吃了一驚。

4

這回是真中醫來了

第二年底,當我踏上了澳大利亞的土地的時候,似乎是明白了點什麼。

那一天,我在某大學中醫系與同學們一起座談,得知他們教學模式完全是照搬我們的,即中西均有,他們畢業後同樣存在就業難的題目,甚至連實習的地方也找不到。

可誰都知道,澳大利亞中醫診所是很多的,怎麼能找不到實習的地方呢?我帶著這個題目請教澳大利亞中醫針灸學會秘書長劉熾京,他說:

他們(指中醫大學畢業生)什麼都不會,所以我們的診所拒絕他們來實習!

我們知道,澳大利亞是全球除中國以外第一個承認中醫中藥的國家,是較早給予中醫藥較高地位的西方國家。

他們中醫診所的中醫大夫只准開中藥,不準開西藥,他們都成了純中醫了。無怪乎我只講了點傳統中醫思維用藥的經驗,

他們聽後居然驚呼:“這回是真中醫來了!”

往事如煙,小時候我親身感受的中醫風采已成了遠遠的回憶。而今天,我開始從外國同行那裡聽到了“真中醫”這個稱呼,從我接觸的洋人那裡又得知“正宗中醫”這個詞。

1996年我往美國時,還看到有的州中醫考試的課目竟有我們久違了的王叔和的《脈經》。殊知在我們這邊對於脈診無論從教學還是到臨床幾乎快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怎麼他們洋人重又拾起來了呢?

難道當我們要“辭舊迎新”時,他們卻要返璞回真不成?

現在,我又看到了報上關於培養新中醫還是純中醫的爭論,卻也是針鋒相對,面對中醫的是是非非,倒叫我這個普通中醫心緒難平。

因而寫出瞭如上的回憶文字,雖屬浮光掠影、零星八碎,但究竟耳聞目睹,非敢杜撰,希望能給人一點點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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