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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夜宿古廟,獨鬥惡鬼

白菊花晏飛夜入皇宮盜取國寶逃之夭夭,捉拿盜寶賊的任務一如既往落在了開封府三俠五義、七傑小五義身上。晏飛功夫不弱,要不是採花盜柳掏空了身子,他的實力不次於南俠展昭,而且此人身為江洋大盜極為狡猾,僅憑南俠和蔣平等人也很難拿住他。關鍵時刻還得看白眉大俠徐良的,沒想到徐良跟晏飛交手的時候竟然也讓這個盜寶賊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脫了,這引起了展南俠的不滿,他批評徐良整天吊兒郎當沒個正形,晏飛逃脫純粹就是徐良大意所致。

展昭是徐良的前輩,面對老前輩的批評徐良臉上有些發燒,展昭性情平和很少在公開場合去批評別人。這一次展昭對徐良的嚴厲批評實在是讓心高氣傲的徐良臉上掛不住了。他向開封府老少英雄表示自己馬上就去追趕晏飛,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這個盜寶賊緝拿歸案,如果抓不到宴飛自己也不回來了。

白眉大夜宿古廟,獨鬥惡鬼

徐良憑著一股激勁兒單槍匹馬追了下去,越追越遠從此就跟開封府失去了聯絡。這一天白眉大俠來到一座山名曰“金鳳嶺”,嶺上有一座寺廟名曰“準提寺”。徐良覺得搞不好白菊花晏飛就流落在這裡,於是他夜探準提寺。徐良使用珍珠倒捲簾的功夫,偷偷向房間內觀瞧。裡邊竟然有不少老熟人,像金箍陀頭鄧飛雄、飛毛腿高謝、要命鬼黃榮江、追命鬼黃榮海、細脖大頭鬼房書安等。

原來是群賊大聚會,湊巧的是這幫賊寇正在談論徐良,這幫人都是被徐良打怕了的人走投無路之下投靠到準提寺,正在這裡罵徐良過嘴癮。放下別人姑且不論,單表細脖大頭鬼房書安,他一看別人雖然嘴上罵徐良但心裡實際上是害怕徐良。於是房書安說徐良跟自己還沾點親,因為自己跟徐良的父親徐慶是師兄弟,同在黑虎門學藝,兩人關係密切。有一次自己到徐慶家串門的時候徐慶讓自己的兒子徐良認自己為乾爹,自己本來不想認這個乾兒子但架不住徐慶一片心意,於是自己就勉強當了徐良的乾爹。

徐良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一聽房書安大言不慚胡說八道心中怒火中燒,拽出金絲大環刀跳到院子裡,群賊一陣大亂,各拿兵器擁出房門。這群賊寇哪是白眉大俠的對手,徐良就像砍瓜切菜一般將這群賊寇砍倒在地。徐良進到屋裡,一看酒菜很豐盛,於是坐下自斟自飲,連吃加喝。

白眉大夜宿古廟,獨鬥惡鬼

徐良正吃著,突然感覺桌子不住抖動,他覺得納悶,難道桌子底下還有人?於是他一伸手還真就拽出一個人來,誰啊?正是冒充徐良幹老的細脖大頭鬼房書安。房書安是真害怕了,磕頭如搗蒜。徐良雖然放過了房書安卻用金絲大環刀從下往上一刀將房書安鼻子割了下來。

房書安覺得鼻子一涼用手一模,鼻子沒了,滿手都是血,疼痛難忍。房書安從地上撿起鼻子來就粘到鼻孔上,這又不是安裝門窗,怎麼能粘得上。房書安雖然沒鼻子了卻主動認徐良為幹老,從此五十歲房書安是二十多歲徐良乾兒子的名聲傳遍江湖。

徐良雖然將群賊殺散,但其中並沒有白菊花晏飛,於是徐良又踏上了捉拿晏飛的征程。這一天大雨滂沱,徐良在山林中冒雨疾行,前方有一座古廟,徐良推門進去避雨。廟裡黑咕隆咚,他把供桌上的香爐、供品清理了,一翻身坐了上去。突然間他發現門後面赫然停著四口黑黝黝的棺材,徐良藝高人膽大,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衝四口棺材說打擾了,我是來避雨的,在這裡歇歇。

白眉大夜宿古廟,獨鬥惡鬼

徐良疲憊不堪躺在供桌上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聽到一聲異響。他警覺地睜開雙眼,坐了起來。原來門後其中一個棺材裡發出了響聲,只聽“咔吧咔吧”伴著一道閃電棺材板兒竟然被掀了起來。裡邊一個白影坐了起來,荒山野嶺古廟發生這種事兒縱然徐良有能耐也是嚇得渾身直冒涼氣。

那個白影頭戴大白尖帽子,散發披肩;大白袍子長可拖地,腰繫麻繩;臉賽黃表紙,猩紅的舌頭足有二尺長,一陣冷風襲來,那個惡鬼“嗷”一嗓子衝徐良就撲了過來。徐良嚇得跳到院子裡去,身上冷汗淋漓,惡鬼緊追不捨,徐良不愧白眉大俠,慌而不亂,拽出一支袖箭揚手衝惡鬼打了過去。

徐良打暗器百發百中,袖箭正中惡鬼大腿根,只聽惡鬼慘叫一聲:“唉吆媽呀”撲通摔倒在地。徐良一聽原來是人裝的,他走過去衝著惡鬼狠狠踢了兩腳,那人磕頭不停,說自己為生計所迫裝神弄鬼混口飯吃。

白眉大夜宿古廟,獨鬥惡鬼

徐良命他把這身惡鬼的行頭脫下來然後滾蛋,那人趕緊把假髮假臉假舌頭,還有白袍子白帽子脫了下來然後逃之夭夭。徐良把這身行頭穿在了自己身上,嘴裡“嗷嗷”直叫,一蹦一跳消失在夜色中,原來他要去幹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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