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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為什麼跳不出改朝換代的怪圈?其實還得要秦始皇背鍋

縱觀中國古代的歷史,當然外國曆史也不例外,總是在改朝換代中頻繁進行,好像總沒有什麼能夠穩定進行的時代,中國古代歷史最長的朝代也單單不超過三百年,而且王朝還很長一段時期內處在動盪之中。而要提起改朝換代的原因,還是得從秦始皇這位第一次大一統的人物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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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來看看秦朝的統一為中國帶來了什麼。在秦朝統一中國之前,秦始皇的祖父、父輩們都已經將後代中國可能出現的政治問題都遇到了,比如清朝曾出現過權臣呂不韋,出現過外戚,出現過母后專政,當然還出現過宦官亂政,在秦國早期,這些後世王朝的危機因素好像都或多或少存在過。而這些自然也為秦始皇的帝國施政、立法提供了一定的立法依據。

為了保證秦帝國最高權力的集中而不分散,秦帝國最終確立了父系集團傳承最高皇權。作為國家權力——皇帝掌控著整個國家,而這種權力只在皇帝的家族內部,以父子相繼的這種形式向後傳遞。這種王權不可以分散,也不可傳到這個父系家族以外的家族。當然秦帝國為了保證其統治,還有著一個非常理性、龐大的官僚帝國,而這些官僚基本都是為皇權服務,他們要憑藉自己的努力,換得皇帝的權力支配,獲得皇帝的支援,得到皇帝的賞賜,獲得一份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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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樣,我們可以說秦朝是一個非常理性的帝國,但是因為這種理性的原因,我們可以看到秦朝的皇室家族可以說是歷史上最寒酸的,沒有皇后,沒有諸侯王,甚至在秦始皇死之前也沒有太子。秦朝沒有特定的貴族特權,能夠分享王權,保障家族利益的穩固。當然我們也可以這樣認為它有著十分優越的作用,但奈何這天下不是一個人能把控的。

可以說,在秦朝的權力執行體系中,父家長制既是國家權力的核心構造形態,又是秦漢這些帝王王室的構造形態。每一個集團中的領袖,要承擔著為這個集團絕對負責任的義務。也正是由於這種國家形態,皇權只允許我一家獨大,其他人不可以來分配,不可以來分享。又因為專制君主具有公權力的性質,為了實現公權,那麼就必須有秩序化的結構和範圍。那麼圍繞著皇權,就形成了一系列特殊的規矩和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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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唯我獨尊,皇帝的名號別人不能分享,皇帝自稱自己為“朕”,皇帝說的話叫做“聖旨”等這些獨一無二的名號和權力讓無數人嚮往又畏懼。後兩千年的中國,皇帝就成為了中國實際上至高無上的主宰,至於那個所謂的“神”和“天:,反倒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我們可以認為秦漢帝國奠定的結構是,皇帝開始實施對他治下所有的人的個別人身支配。有一種說法,中國古代的帝國是”一竿子捅到底“,也就是說皇帝可以管到每一個具體老百姓的頭上。這種父家長制下的帝國,可以說是一種理性與非理性的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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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要回到的中國為什麼老是改朝換代。因為在這個體制中,皇權是皇帝個人的私產,它同時又代表著國家的公共意志。作為公共意志,它享有著法律的至高無上的尊嚴;作為皇帝的私產,它可以任意處分,所以皇權在古代帝國,它具有雙重合法性;正因為它具有雙重合法性,使得人們沒有辦法去矯正皇權的錯誤;為了矯正這種錯誤,只有從外部機制上摧毀皇權,徹底摧毀帝國,重建一個新的皇權,才能矯正過去皇帝遭下的孽,這就是為什麼中國古代老是改朝換代的原因所在。當然也是早期的秦漢帝國沒有探索出矯正皇權的合理模式,這樣一個外部摧毀的渠道,使得人們看到中國像迴圈往復一樣,一次一次地改朝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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