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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就像排洩,雖令人不快,但有時必要

很多人是和平主義者,排斥一切形式的戰爭。龍馬君也是和平主義者,但並不排斥必要的戰爭。

紐倫堡審判之時,人類把戰爭視為罪行,甚至創設了一項新的刑事罪名——破壞和平罪,它把一切有計劃的、進攻性戰爭宣佈為罪行,這是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人類的巨大進步。

戰爭就像排洩,雖令人不快,但有時必要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這也是人類歷史上的最後一次。

1929年,經歷了一戰慘劇的世界主要國家都加入了《非戰公約》,莊嚴的宣佈廢棄一切戰爭,但這些國家當時無一不在準備戰爭,他們深知在國家間矛盾激化得不可調和時,這種宣言毫無用處。

二戰之後,從《聯合國憲章》到《赫爾辛基協定》,一個又一個放棄戰爭的公約被莊嚴地簽訂,然而戰爭還是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沒有一個主要國家因為發動戰爭或者參與戰爭而被宣佈是犯罪。

到今天,學界對戰爭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戰爭本身不再被視為罪行。

在人類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裡,世界由國家所組成,在國家內部,人們可以依據法律或者習慣來處理相互之間的矛盾,當有人不服從時,有國家所壟斷的武力作為最後的保障。換言之,正是國家的武力保證了人們之間的爭端不透過戰爭的方式加以解決。

而在國家之間,發生矛盾時又當如何解決呢?國家利益即最高利益,國家權力就是最高權力,國際社會更像是一種缺乏約束的無政府狀態,當國家之間的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時,大多數國家便會轉向他們所壟斷的武力。

這當然不美妙,但是有時候是能真正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正如席勒所說的:

“戰爭是可怕的,就像天災一樣,但它是好的,是命運,就像天災一樣。”

戰爭就像排洩,雖令人不快,但有時必要

人們苦思避免戰爭的途徑,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只要還有多個不同的主權國家,只要還有矛盾,就會發生戰爭。

存在於理論中的唯一能終結戰爭的方式就是一場終結一切的戰爭,一場全世界的征服戰爭。

羅馬帝國的前兩百年,被稱為羅馬和平時期。羅馬的和平,是以一系列的征服戰爭為前提的。正因為這些戰爭,和平才成為可能。

我國曆史上的和平時期,多發生在所謂大一統之後。大一統也就是大統一,統一了所有核心區域,壓服了所有外部競爭對手,和平就出現了。

問題是,在全世界的範圍內,還存在這樣的可能性嗎?至少在人們所能預見的未來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說,戰爭,依然是種解決國家間矛盾的方式。如果把世界看成一個生物體的話,那戰爭就是排洩,它令人不快,但有時必要。

今天的人們,經歷了人類歷史上難得的一段和平時光,因為恐懼戰爭而排斥戰爭,然而這又是多麼矛盾,美國把威力巨大的B-36轟炸機叫做“和平製造者”,我們講“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和平往往很難與戰爭真正剝離。

戰爭就像排洩,雖令人不快,但有時必要

今天的世界,絕對的反戰,已經成為一種主流思潮。然而和平與戰爭更多時候是一個硬幣的正反兩面,無底線的和平通常並不能帶來和平,就像無節制的戰爭通常並不能結束戰爭。

最後,來句大家都知道的口號,我們渴望和平,但是並不懼怕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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