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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老子

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真實的

老子本人有很高的文史學從業經驗。這一點與司馬遷、司馬光有關聯相通之處。關於周室藏史、藏書豐富性;及王子朝攜帶典籍入楚的記載,典籍失落無考。老子當守藏史及王子朝把典籍帶出去是一個轉折,是一個謎,連《史記》《資治通鑑》都有記載不到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斷代工程。

第十八章 道廢仁出,慧出大偽

大道廢,有仁義。

慧智出,有大偽。

六親不和,有孝慈。

國家昏亂,有忠臣。

我認為這一章節有史學眼光與價值。用這一章節的角度去解讀“東周”史,解讀春秋史,精煉獨到,用語簡樸可包羅永珍。用今天的話說“極速版”“速成班”。貫穿一氣,活靈活現。

【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史記。晉世家》記載“…獻公五年,伐驪戎,得驪姬、驪姬弟,俱愛幸之。”六親之中有夫妻,晉獻公與驪姬姐妹寵而幸之。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妹妹。不是獨愛一個,而是雨露均霑。司馬遷這裡寫的是“愛”幸之,是因為愛情嗎?不是。因為“

伐驪姬

”,那麼驪姬姐妹的父母兄弟,宗親族國人呢?已經遭到不幸……如何能“幸之”?不幸中萬幸,萬幸中不幸。並生了一個兒子,叫奚齊。

【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十二年,驪姬生奚齊。獻公有意廢太子,乃曰:“曲沃吾先祖宗廟所在,而蒲邊秦,屈邊翟,不使諸子居之,我懼焉。”於是使太子申生居曲沃,公子重耳居蒲,公子夷吾居屈。獻公與驪姬子奚齊居絳。晉國以此知太子不立也。太子申生,其母齊桓公女也,曰齊姜,早死。申生同母女弟為秦穆公夫人。重耳母,翟之狐氏女也。夷吾母,重耳母女弟也。獻公子八人,而太子申生、重耳、夷吾皆有賢行。及得驪姬,乃遠此三子。

司馬遷用的語言足夠言簡意賅。晉獻公因為與驪姬有後,欲廢太子;太子申生是齊桓公的外孫,太子同母妹是秦穆公夫人。重耳與夷吾都是

翟之狐氏女,

一母同胞。而且這三個成年兒子都不錯,仁義道德,最有希望繼承。

及得驪姬,遠此三子。

故意支開,出去“打工”;驪姬母子留守,以便第一繼承。

這都是“六親不和”啊!晉獻公昏厥亂了吧!與三個優秀的兒子“父子不和”。因為兼寵壞了驪姬姐妹,不因為“愛”而愛幸之。卻忽略了太子的外祖父人家是春秋五霸之首齊桓公啊!還有春秋五霸之秦穆公夫人!驪姬姐妹有多厲害!

【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獻公私謂驪姬曰:“吾欲廢太子,以奚齊代之。”驪姬泣曰:“太子之立,諸侯皆已知之,而數將兵,百姓附之,奈何以賤妾之故廢適立庶?君必行之,妾自殺也。”驪姬詳譽太子,而陰令人譖惡太子,而欲立其子。

司馬遷這段文字,把晉獻公與驪姬的面目猙獰寫得活靈活現。不過道德經“

正復為奇,善復為妖

”而已。驪姬姐妹是不是“女妖”?一國之君,一家之主,上樑不正下樑歪。

【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二十一年(公元前657年),驪姬對太子申生說:“君王曾夢見齊姜,太子應立即去曲沃祭祀母親,回來後,把胙肉獻給君王。”於是,太子申生趕到沃去祭祀母親。回晉都後,申生把胙肉奉送給晉獻公。晉獻公當時出去打獵了,太子便把胙肉放在宮中。驪姬派人在胙肉上放了毒藥。過了兩天,晉獻公打獵回宮。廚師把胙肉獻給晉獻公,晉獻公正準備享用,驪姬從旁阻止,說:“胙肉來自遠方,應嚐嚐它。”廚師把胙肉倒在地上,地面突起;廚師把胙肉扔給狗,狗吃後立即死了;廚師把胙肉給宦臣吃,宦臣也死了。驪姬哭著說:“太子怎麼這麼殘忍呢!連自己的父親都想殺死以接替其位,何況其他人呢?況且,您已經年老了,還能在世幾天呢!太子竟迫不及待地想殺死您!”接著,驪姬又對晉獻公說:“太子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因為我和奚齊的緣故。我們母子寧願躲到別國,或早早自殺,不要白白讓我們母子被太子殘害。當初,您想廢掉他,我還反對您;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大錯特錯了。”

太子申生聽到這事後,逃到了新城。晉獻公非常生氣,就下令殺死了太子的老師杜原款。有人對太子申生說:“把毒藥放到胙肉裡的就是驪姬,太子為什麼不去說清楚呢?”申生說:“我父親年老了,沒有驪姬將睡不穩、食無味。假使我說明白,父親將對驪姬很生氣。這不行。”有人又對申生說:“那您趕快逃到別的國家去吧!”申生說:“帶著這個罪名逃跑,誰能接納我呢?我自殺算了。”不久,申生在新城自殺身亡。

這是一個經典的歷史故事。司馬遷的筆墨很精彩。把這個故事講清楚,講順暢,需要這麼多文字。但是用老子道德經的話來說,不過“六親不和,有孝慈”。太子申生以自殺換“孝道”而已。整個一部春秋史,東周史,都可以如此精煉,“禮崩樂壞”的歷史。齊桓公也六親不和,周悼王也六親不和,周敬王也六親不和……

司馬光說,六親,父子兄弟夫婦也。若六親自和,國家自治,則孝慈忠臣不知其所在也。魚不能相忘於江湖,則濡沫之德生焉。

【周史·李氏族譜】第十八章道廢仁出大道,有仁義* * * * * * * *

驪姬是否為妖婦?晉國人都以為然。重耳,夷吾也這麼看。按歷史學家的眼光,也是一個相當複雜的女性。我認為驪姬可善可妖,“善復為妖,妖復為善”。“六親不和,有孝慈”,驪姬也可認為是亡國奴之“孝道”。不為晉獻公之妻妾,不為奚齊母,只為驪戎之滅。把這種仇恨,用美色作為手段,搞掉晉國君臣不和,父子不和,兄弟不和,七零八落,顛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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