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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逼」與「躺平」的討論總是交替進行著,你們的屁股坐在哪呀?

在「躺平」這個詞過氣之前,儘管我也沒什麼太出位的觀點,但還是想聊聊它。

看來看去,大家討論的無非是如何安置自己的生活罷了。

諸位有注意到嘛?社會群體的情緒透過媒體呈現在大眾面前只有一種狀態:極端。

所以,有關「奮鬥逼」與「躺平」的討論總是交替進行著。鬼知道,未來還會有什麼新的生造詞出現呢。

支援與不支援的,你得看看發言者的屁股坐在哪呀?不然,我們似乎還得溫習「小馬過河」的故事。

我總是希望自己能向大家提供一種溫和、向上的價值觀。原因很簡單:再複雜的社會矛盾,由不得我火上澆油;我描摹的社會狀態,視角單一,不全面,更遑論正確呢?「躺」是不需要支援與鼓勵的,向前走才是需要互相勉勵的。

生活只有熱議裡的「奮鬥逼」與「躺平」兩種極端狀態嗎?還有介於中間的「掙扎」呀。

「掙扎」是我與我的讀者(多是網際網路從業者),更能產生共鳴的生活狀態吧?

不想996,卻又牽掛著下一季度的房租。想躺平,卻又覺得白來世間這一遭。

活到這個年紀,你我皆應清楚:自己根本沒有改變世界的能力。大概也用血淚丈量出了能力範圍。

事已至此,打好手中的牌。

你看我,書賣的沒有二混子好,廣告接的沒有六神磊磊多,財富在饅頭大師面前更是完全不夠看的。

這些差距,可能是我再努力也縮減不了的。

那咋辦?借酒消愁嗎?

生活總得繼續。

我還是保持著寫作的習慣,儘量克服那些時常冒出來的妄言的念頭,並壓抑虛榮的做派。

此外,人這一輩子挺沒勁的,總在歷史的命運裡沉浮,不給自己找點樂子,就草草而過了。

你看,打工人、乾飯人,這些標籤的流行,讓每個人的面孔變得模糊,似乎志趣、愛好、性格都是無關緊要的元素,大家只不過是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上不同的螺絲釘而已。

可乾癟、空心化的生活有意思嗎?我們區別與他人的東西,只是薪水的高低、房子的大小嗎?

我想有記住你的東西,我想有讓人記住的元素。我想彼此評價的時候說上一句:你是一個有趣的人,你玩的挺好。

我有收集「圓框眼鏡」的愛好,每到一地,我花時間停留最多的就是眼鏡店,我的瀏覽器常年開著幾家小眾眼鏡品牌的官方網址,密切關注他們的上新動態。現在,我大概有五六十副造型各異的圓框眼鏡。

實際上,對甚少出門的我來說,這份愛好已不具備「實用」的意義,而是,我想有除了工作之外的話題與人聊,它不能那麼世俗,要足夠吊起人的興致,甚至是花上點時間去鑽研,那簡直是精神的後花園。

我有一個朋友,是一名大學老師。他時常帶著與身份極其不相符,有暗黑意味的首飾。據說他對此頗有研究,花了不少心思。這就是一個有「玩心」的人,有趣的人,讓人有交談的慾望,且印象深刻。

有的朋友養多肉,有的朋友愛騎行,有的朋友收集公仔。這些不受他人規制的事物,計劃的事物,恰恰是我們漫長人生的潤滑劑。

兩相對比,你會發現在朋友圈裡沒有生活,天天關心股市和數字幣的人是多麼的惡臭。

說實在的,我還想玩劇本殺,我還有很多想搞懂的潮玩元素,我還有一副絕版的眼鏡沒有求到,我會衝進泡泡瑪特的店裡,為湊齊一個系列的盲盒,待上半小時。

「奮鬥逼」與「躺平」的討論總是交替進行著,你們的屁股坐在哪呀?

(我在泡泡瑪特收集的小玩意)

所以,什麼叫「歸來仍是少年」啊?有那麼費勁嗎?如果追求的是在不恰當的年紀擁有完全的童真、童趣,幾乎不可能,

但保留一些「玩心」,保有宏大敘事之外的小情調,完全是大多數人能做到的。

就像泡泡瑪特昨日釋出的一則微電影《一半的世界》裡說的:

「總有人對你說,長大後不要光想著玩。沒錯,我長大了,我的玩心也變大了。這個世界有多大呢?追求效率的那一段世界有多大,有玩心的世界就有它的一萬倍大。」

從我們邁入校園那一刻起,「玩心」似乎就是禁忌了,我們不得不參與一輪又一輪被定製的競爭,我們在人生的賽道上奔跑,丟失了太多的志趣,最終成為網路熱議的「標籤」。

我經常在泡泡瑪特里看到駐足的成年人,他們的面孔是生動的,情緒是活躍的,抽到心儀的單品,眼裡是有光的。

原來,有玩心的傢伙是如此的動人,這是我們在鬧市的寫字樓離完全看不到的狀態。

泡泡瑪特把6月2日定義為「大人的兒童節」,或許是想更多成年人找回眼神裡的光:世間有好物,值得花點時間去把玩。

在網上爭論「躺平」的人,是多麼富有啊,他們有大把的時間去討論與自己不相干又無法左右的人生。不如靜靜地聽一首歌,擦拭櫃子上的公仔,事已至此,玩好自己的。

思考題:你拒絕躺平的理由是?你還有玩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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