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死得安然，要麼活得燦爛。”
—
—馬斯克
“每天早晨醒來，都發現枕頭是溼漉漉的，在夢中哭了一夜，一邊嚼著玻璃，一邊凝視深淵。”
——馬斯克追憶破產邊緣的日子
塵心帆語
喬布斯被蘋果開除過；
亞馬遜總裁貝佐斯，一直被質疑虧本，賺不到錢。
而2021年1月，當特斯拉總裁馬斯克，以2090億美元身價，超越貝佐斯，成為世界首富時；
他回憶起12年前，幾度在破產邊緣掙扎的歲月，恍如一場漫長的夢。
2008年金融風暴席捲美國；
特斯拉瀕臨破產；
2008年12月，首席財務官迪帕克告訴他：“賬面資金只能維持3天。”
律師擬好宣佈破產的法律檔案，只等他簽字。
瀕臨懸崖的馬斯克，準備在破產協議上簽字，對失敗的命運繳械投降；
在準備簽字那一刻，突然頓住，長考良久，決定砸鍋賣鐵，再撐下去。
馬斯克把每一分錢都投入特斯拉和SpaceX火箭公司，負債累累，最後以破釜沉舟的決心，變賣多處住宅、私人飛機、邁凱倫F1跑車，搬進空蕩蕩的酒店。
為了省錢，他甚至決定搬離酒店，到岳父、岳母的地下室去暫居。
雪上加霜的是，十年共枕的妻子賈斯丁決定離開他；
在世人和妻子眼裡，馬斯克和特斯拉，是一艘將要沉沒的破船；
妻子所做的選擇，就是離開這艘將要淹沒水中的沉舟，帶著5個孩子逃生。
賈斯丁提出的離婚訴訟，是一把雪上加霜的刀；
她要2000萬美元現金、特斯拉10%股份、SpaceX5%股份；
事實上，馬斯克已經負債累累，沒有錢了。
法官大概也知道馬斯克的窮途末路，最後的判決是：
賈斯丁得到兩百萬美元現金和孩子每月撫養費。
沒有包括特斯拉的股份；
那時誰都覺得不久之後，特斯拉的股票會比如廁的衛生紙還便宜吧。
白居易曾感嘆:“行路難，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情反覆間。”
其實，更難在命運的翻雲覆雨之間。
當你身處卑微、危難之際，才會看到世態人心的真相。
馬斯克含淚望著妻子和孩子遠去的背影；
他已經喪失了搬去岳父、岳母地下室的資格。
這年頭，所有的現關係，都可能在一夜之間，變為前關係：
前夫、前男友、前妻、前女友、前老闆、前員工，滿大街都是……
除了妻子和孩子離開，特斯拉的員工也大批離開；
空蕩蕩的工廠裡，最低谷時剩下3個員工。
當你弱小時、危難時；
彷彿全世界都對你充滿敵意，電視臺主持人總說：
“華爾街將特斯拉列為最不可能成功的企業，別買特斯拉的股票，你買了只是浪費錢，一直在跌。”
“我就像是被人用槍托狠砸了幾下，每一天都像在吃玻璃。”
馬斯克每週工作接近120小時，連續3、4天待在工廠車間睡覺。 高強度工作和精神重壓之下，需要每夜服用安眠藥才能入睡。
“整日整夜，沒有孩子，沒有朋友，除了工作，一無所有。”
2008年12月孤單而看似絕望的聖誕夜；
馬斯克一夜醒來，發現眼角邊依然是淚水：
“每天早晨醒來，都發現枕頭是溼漉漉的，在夢中哭了一夜，一邊嚼著玻璃，一邊凝視深淵。”
“那一刻，我一無所有，失去了所有的東西，10年婚姻，三個公司都快完蛋了。”
12年後，2012年1月，特斯拉股價衝破854美元。
馬斯克，從一頭將死的魚，到龍門，用了漫長的12年。
馬斯克的十年淚水；
新工業革命的第一個里程碑式的人物。
人生的戲劇性，源於堅韌。
正如村上春樹的一句話：
“暴風雨結束後，你不會記得自己是怎樣活下來的；
你甚至不確定暴風雨真的結束了；
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
當你穿過了暴風雨，你就不再是原來那個人。”
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
每個人就在一個不公平的起跑線
1971年6月28日，馬斯克出生於在南非比勒陀利亞；
在少年時，他是一個平淡無奇的男孩。
沒有一點跡象可以看出，他將來會成為擁有2090億美元的世界首富，並且規劃宏偉的火星移民計劃。
成名之後的馬斯克，回憶童年，非但不快樂，而且經常被學校的壞男孩欺負；
差點兒被打死。
記者問：你的童年快樂嗎？
馬斯克：不，太可怕了！
問：你是認真的嗎？
馬斯克：是的。
問：為什麼會很糟糕？
馬斯克：非常暴力，那不是一個快樂的童年。
問：我知道你在學校被欺負過。
馬斯克：我差點兒被打死，如果你說那是被欺負的話。
馬斯克外祖父是一個名醫生和政治評論家，賺了很多錢，但他很討厭美國，就移民到加拿大，之後赴南非。
馬斯克的母親是位模特和作家，父親是一個英荷混血兒，在南非擔任機電工程師。
他的容顏繼承了母親，從小就比較帥。
馬斯克小時候在南非長大，他非常喜歡讀書；
一天讀書10小時都不疲倦，記憶力很好。
小男孩喜歡玩玩具槍，但馬斯克小時候玩真正的炸藥；
馬斯克的成績並不好；
他讀的多數不是課本，而是自己感興趣的課外書。
1980年，馬斯克的母親和父親離婚；
9歲的他，跟隨父親生活。
馬斯克認為童年悲慘，一部分原因是父母離異，而父親在情感上虐待他；
所以當記者要去採訪他父親時，他堅決拒絕，認為自己的父親是個瘋子。
馬斯克童年對科技的痴迷；
卻源於工程師父親的啟迪。
他的感性、傷感與容顏；
更多繼承了模特和作家母親的基因。
父母，是我們每一個人，風塵僕僕一生的起源。
我們無法選擇父母的美醜、智愚、貧富、溫柔或粗暴。
所以人類期待一個公平的世界；
但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
每個人就是在一個不公平的起跑線。
一個人一生之中
躍龍門的機會，最多隻有三次
1981年，10歲馬斯克利用自己攢的零花錢和父親贊助的部分資金，買了人生第一臺電腦；
之後又買了一本程式設計教科書，並且學會了如何程式設計。
1983年，12歲的馬斯克成功設計出一個名叫“Blastar”的太空遊戲軟體；
之後以500美元價格出售給科學雜誌，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1988年，17歲的馬斯克高中畢業後，離開家庭，隻身前往加拿大，寄居於母親親戚家中。
1989年，馬斯克獲得加拿大國籍，並於次年申請進入位於安大略省的皇后大學。
3年之後，馬斯克依靠獎學金，轉入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攻讀經濟學。
大學期間，開始深入關注網際網路、清潔能源、太空，這三個影響人類未來發展的領域。
馬斯克在取得經濟學學士學位後；
又留校一年拿到了物理學學士學位。
1995年，24歲的馬斯克進入斯坦福大學，攻讀材料科學和應用物理博士課程。
但在入學後的第2天，馬斯克決定輟學，離校創業。
扎克伯格2002年進入哈佛，2004年輟學，投入Facebook創業。
比爾·蓋茨18歲考入哈佛，一年後輟學，創辦微軟公司。
這裡最重要原因是：
這些精英發現了新技術浪潮中的機會，輟學是為抓住機遇。
奮鬥的第一步是選擇；
一個人一生之中，躍龍門的機會，最多隻有三次。
在漫長的幾十年裡，通常你都是一隻魚；
一生之中，會遇到三次大的時代潮水；
潮來了，成千上萬的魚；
大多數卻不知道，那是一生僅有三次的時代潮。
人生最重要的變軌
從網際網路的賽道，轉到新能源汽車
1994年；馬斯克輟學離校的第二天；
拿到矽谷的一個小天使投資；
他和弟弟建立了zip2網站；
這是一個結合地圖和大眾點評的網站；
使用者可以透過地圖檢視企業的介紹。
《紐約時報》和《芝加哥郵報》都成為了馬斯克的客戶；
1999年，美國電腦製造商康柏公司以3 。07億美元現金和3400萬美元股票期權，收購Zip2公司
28歲的馬斯克獲利2200萬美元；
然後用這筆錢建立了一個X。com網站；
這個網站類似於支付寶；
可以進行轉賬等線上金融服務和電子郵件支付業務。
馬斯克的競爭對手是paypal；
paypal的老總是彼得蒂爾；
經過激烈競爭、談判，最終兩家公司合併；
名字是x。com，合併後原來的對手相處並不愉快，這讓大家很懷疑馬斯克的領導力。
當馬斯克新婚度蜜月的時候，公司發生“政變”，彼得蒂爾代替他成為公司老總。
馬斯克匆忙趕回；
最終溫柔而不強硬的馬斯克妥協；
讓出CEO寶座；
公司改名成paypal，馬斯克完全被架空；
2000年，公司後來賣掉，馬斯克拿到1。8億美元。
如果沒有被架空，馬斯克會繼續網際網路事業；
但是這一次“失”，卻是日後最重要的“得”。
馬斯克自此開始人生最重要的變軌；
從網際網路的賽道，轉到新能源汽車；
第四次新工業革命；
新能源汽車，是重要的組成部分。
馬斯克在網際網路的賽道；
完成了資金和管理經驗的積累，以及人事鬥爭的經驗；
開始了20年新工業革命的旅途。
美國次貸危機爆發
馬斯克迎來人生低谷
2001年初，馬斯克策劃一個叫“火星綠洲”的專案；
計劃在火星上建立一個小型實驗溫室；
讓來自地球的農作物，在火星的土壤裡試著生長。
發射火箭需要航天方面的人才；
他找到一個很牛的工程師坎特雷爾。
馬斯克最先想到的是買火箭，他找到俄羅斯宇航公司；
俄羅斯說1枚火箭800萬美元，馬斯克說2枚火箭我給你800萬美元，然後談崩。
坎特雷爾說自己造火箭，成本會更便宜；
馬斯克就租了一箇舊倉庫，開始造火箭事業。
2002年6月，馬斯克成立太空探索技術公司（Space X），出任執行長；
馬斯克開始研究如何降低火箭發射成本；
並計劃在未來實現火星移民。
許多航天科學家認為馬斯克不可能成功；
馬斯克以“龍”命名飛船；
“龍”飛船採取7人座和寬貨艙設計，整體外形呈“子彈”狀；
是世界上第一艘由私人公司研發的航天飛船。
2004年，馬斯克創立特斯拉公司，投資630萬美元；
這是一家制造高階電動跑車的公司；
所有的錢都投入了研發。
2005年，34歲的馬斯克，身價超過3億美元；
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馬斯克迎來人生低谷。
他的火箭三次發射都失敗了；
數千萬美元投入，化成爆炸後的大火球。
這三次火箭試射，是如何失敗的？
火箭造出來需要發射，馬斯克找到美國空軍基地，空軍看不上名不見經傳的馬斯克，一等就是幾個月。
馬斯克等不下去，就到赤道一個小島上發射。
第1次發射25秒後，火箭就掉了下來，摔成廢鐵。調查，是因為一個螺絲鬆動了。
不久之後第二次發射，火箭發射的時候沒有爆炸，但是進入太空後不久就解體了；
這次更慘，連廢鐵都撿不到。
第三次發射，火箭在第1節和第2節分離時爆炸；
搭載著208名希望將骨灰撒向太空的死者骨灰；
包括《星際迷航》裡的演員詹姆斯和“阿波羅7號”太空飛船宇航員戈登；
他們的骨灰也墜入大海。
人們提到馬斯克時，就說了一個笑話：
如何成為太空領域的百萬富翁？
很簡單，先成為億萬富翁；
然後就快了。
研發成本過高
特斯拉也瀕臨破產
這時，馬斯克的錢，只夠再發射1次。
2008年，第4次發射火箭終於成功；
獵鷹9號火箭準確進入軌道；
片刻歡愉之後，馬斯克也很發愁，因為他沒錢了。
因為研發成本過高，特斯拉也瀕臨破產。
從2006年推出第一代車型；
每年銷量不到500輛，不足以撐起公司。
2008年，美國正爆發次貸危機，到處都缺錢；
馬斯克兩家公司，同時頻臨破產。
通用汽車股票跌至20年最低點；
而後宣佈破產。
特斯拉被迫大量裁員，關掉了研發中心；
有些重要員工，自己辭職走掉；
因為看不到希望。
沒有比希望更有效的良藥
沒有比明天更健康的期待
馬斯克的弟弟金巴爾提醒他：
“特斯拉無法交付買家已經付款的車，你把最後的錢投進去，是在賭未來嗎？
你真覺得繼續投錢是合理的嗎？”
到2008年9月，特斯拉只賣出2000輛；
工廠倉庫堆滿有毛病、有缺陷而無法交付的特斯拉，堆積如山。
很多人交了錢，拿不到車；
覺得特斯拉只是個騙局。一位歌星訂車，一年過去，還沒有看到車。
馬斯克出去融資，金融危機草木皆兵，三個月沒有人敢接。
“我就像是被人用槍托狠砸了幾下。每一天都像在吃玻璃。”
他已經把所有錢都投入到了特斯拉和SpaceX，負債累累。
母親很擔憂，打電話來，說的話，讓他終生難忘：
“人都有失敗，就怕被打趴下，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永遠走黴運。”
妹妹托斯卡發來簡訊：
“逆境中的自信才是真正的自信；
低潮中的樂觀才是真正的樂觀；
沒有比希望更有效的良藥；
沒有比明天更健康的期待。”
賈斯丁提出離婚訴訟
是一把雪上加霜的刀
2008年12月，首席財務官迪帕克告訴他：
“賬面資金只能維持3天。”
律師擬好宣佈破產的法律檔案，只等他簽字。
瀕臨懸崖的馬斯克，準備在破產協議上簽字，對失敗的命運繳械投降；
在準備簽字那一刻，突然頓住，長考良久，決定砸鍋賣鐵，再撐下去。
馬斯克把每一分錢都投入特斯拉和SpaceX火箭公司，負債累累，最後以破釜沉舟的決心，變賣多處住宅、私人飛機、邁凱倫F1跑車，搬進空蕩蕩的酒店。
為了省錢，他甚至決定搬離酒店，到岳父、岳母的地下室去暫居。
科幻作家賈斯丁，是馬斯克的大學同學；
身材高挑、美麗；
學生的賈斯汀指著一排書架說：
有一天，我寫的書也會擺放在上面（後來成為科幻作家）。
賈斯汀對他若即若離，馬斯克並沒有放棄追求。
有一天，賈斯汀在圖書館學習；
滿頭大汗的馬斯克；
帶來兩支化掉一半的冰激凌；
讓女人動心的，有時是一個生活的細節。
經過8年愛情長跑，賈斯汀和馬斯克結婚。
兩人第一個兒子，出生不到10周，卻在被子裡窒息而死；
是嬰兒最容易患上猝死症的時期。
賈斯汀夜夜傷心；
馬斯克選擇夜夜加班；
用工作忘記中年失子的悲傷，終日不見人影。
賈斯丁每天難以抑制地哭泣；
馬斯克則加班回家後；
沉默地聽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賈斯汀說：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員工。
馬斯克說：如果你是我的員工，早就被解僱了。
在家裡，甚至連妻子頭髮的顏色，馬斯克都要管。
2004年，馬斯克選擇直接試管嬰兒；
賈斯汀沒有選擇的權利，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2006年，又再生了3胞胎兒子。
2008年，雪上加霜的是；
十年共枕的妻子賈斯丁決定離開他；
在世人和妻子眼裡，馬斯克和特斯拉，是一艘將要沉沒的破船；
妻子所做的選擇，就是離開這艘將要淹沒水中的沉舟，帶著5個孩子逃生。
賈斯丁提出的離婚訴訟，是一把雪上加霜的刀；
她要2000萬美元現金、特斯拉10%股份、SpaceX5%股份；
事實上，馬斯克已經負債累累，沒有錢了。
法官大概也知道馬斯克的窮途末路；
最後的判決是：
賈斯丁得到兩百萬美元現金和孩子每月撫養費。
沒有包括特斯拉的股份；
那時誰都覺得不久之後；
特斯拉的股票會比如廁的衛生紙還便宜吧。
馬斯克一夜醒來
發現眼角邊依然是淚水
所有的錢都得和朋友借；
包括房租。
2008年12月孤單而看似絕望的聖誕夜；
馬斯克一夜醒來，發現眼角邊依然是淚水：
“每天早晨醒來，都發現枕頭是溼漉漉的，在夢中哭了一夜，一邊嚼著玻璃，一邊凝視深淵。”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精神崩潰；
只差一步；
如果跨過了這步，可能就沒有知覺了，因為你已經瘋了。”
“我失去了所有的東西，十年的婚姻；
三個公司都快完蛋了。
把你最後的一分錢投在一生的目標上；
當這些錢燒完就沒有機會了，那種感覺實在讓人絕望。”
他最後邀請所有的特斯拉董事；
這一輪融資，大家自願認購；
所有的董事，被馬斯克破釜沉舟的決心感動；
都傾其所有；
東拼西湊，一共2000萬美元。
馬斯克說：
我憑的是一念不死。
馬斯克說：
“如果別人每週工作40小時，而我工作100小時。
這樣，4個月就可以做別人一年才能做完的事。”
唯天下之至拙
能勝天下之至巧
SpaceX建造的重型火箭，能運載52噸貨物；
波音公司的火箭只能運載一半重量；
價錢卻是spaceX的三倍。
為了降低成本；
馬斯克甚至從網上購買過二手儀器；
找最便宜的打撈公司打撈火箭殘骸。
獵鷹9號火箭總造價約為5000萬美元；
其推進劑成本只有20萬美元；
馬斯克將成本降至原來0。37％；
2011年，SpaceX公司生死存亡之際；
獲得了美國航空局14億美元的大單。
馬斯克的飛船可返回；
給火箭安裝一個反向推進器。
世界上掌握航天器發射回收技術的只有四個：
美國、俄羅斯、中國、馬斯克。
馬斯克，以一人之力，完成一國之夢。
2018年，為了解決特斯拉量產問題；
馬斯克都沒有時間回家；
吃飯、洗澡、睡覺都在辦公室。
馬斯克在接受《紐約時報》時；
透露出自己的疲憊，卻依然堅持。
特斯拉創立至今近17年；
竟然只盈利了三個季度；
債務曾高達數十億美元。
華爾街10年；
做空特斯拉資金達300億美元；
年年灰飛煙滅。
特斯拉有句流行語：
無論你多晚離開公司，都有一個人比你還晚；
他就是老闆馬斯克。
他傳奇、勤奮的20年；
印證了曾國藩所說的一句話：
唯天下之至誠，能勝天下之至偽；
唯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
畫外音
人生某一個瞬間 決定一生貧富、順逆
僅以此文送給——
那些失戀、失業、青春憂患的你；
在茫茫人海中漂浮、掙扎、圖存的你；
在中年困境裡，上有老下有小、沒有存款、只有貸款的你。
願你也如馬斯克；
那些漫漫長夜、失眠的淚水；
都將在每一個黎明，給你帶來更為成熟的希望。
那些殺不死你的；
終將使你變得更強大；
也如馬斯克的20年，是殺不死的小強。
2021年1月；
特斯拉股價突破800美元。
當50歲的馬斯克以2090億美元身價；
超越貝佐斯，成為世界首富時；
他回憶起12年前；
幾度在破產邊緣掙扎的歲月，恍如一場漫長的夢。
對於馬斯克的一生；
最重要的是；
2008年破產檔案已經擺在面前，準備揮淚簽字的一刻。
下筆之前，突然頓住；
長考良久，決定砸鍋賣鐵，變賣家產，再撐下去；
從此谷底翻身，一路青雲。
這就是人生；
人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人生的某一個瞬間，某一個十字路口；
決定了你一生的貧富、順逆、好壞。
但是沒有堅韌，我與你註定平庸。
在沉浮坎坷的人生裡；
遠見是燈塔，堅韌則是風帆。
巔峰和懸崖，都在高處，咫尺之間；
攀到高峰的人；
必曾臨懸崖。
越過去了，你就是巔峰；
越不過去，就是命運的低谷。
有不盡的下降空間。
在這個意義上，人生是一環扣一環；
步步雷池步步慎；
步步關山從容越。
揚一帆（影視編劇、記者、作家、操盤手）
（原報社副主編，原《南方週末》和《南風窗》特約撰稿人，原新華社《國際先驅導報》特約記者，福建省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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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人持有新聞出版總署頒發的記者證、新聞採編人員培訓合格證、多次獲新聞獎、所採編的監督報道多次獲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