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汽車/ 正文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1958年,羅密·施耐德應法國導演皮埃爾·加斯帕德-休特的邀請,來到法國拍攝一部愛情影片《花月斷腸時》。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與阿蘭·德龍

此時剛滿20歲的羅密已經因為《茜茜公主》的完美演繹而名滿天下。坐在飛機上的羅密想不到,她即將在奧利機場見到那個讓她動心,讓她變成女人,又讓她痛苦終身的人——阿蘭·德龍。

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出生在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個藝術世家。祖母是皇家歌劇院的名角,父親沃爾夫·阿爾巴赫·雷蒂和母親瑪格達·施奈德也都是演員。據說她的母親曾經小有名氣過,但終究沒有大紅大紫。而父親沃爾夫則十分花心,成日裡不著家,在外與情婦廝混。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年幼的羅密與母親瑪格達

瑪格達過的疲憊不堪,她每天都在與浪蕩不羈的丈夫做鬥爭,此外的時間都交給了事業。而她生下的那個女兒,瑪格達卻並不怎麼在乎。

羅密從小就不是被寵愛包裹著長大的女孩兒,母親四處演出,父親則將女兒忘到了一邊。渴求親情的羅密長成了一個孤僻、膽怯的小姑娘。

羅密5歲的時候,母親又給她添了個弟弟

沃爾夫岡,但2年後,父母的感情徹底破裂,羅密和弟弟都被法庭判給母親養活。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15歲的羅密與母親瑪格達

但演員的生活註定無法好好照顧女兒,瑪格達將11歲的女兒送進了一所天主教寄宿學校,孤單的小姑娘徹底被森嚴刻板的學校生活佔據了整個青少年時期。她被迫參加宗教課程,如果沒有按照時間表吃飯睡覺就會被嚴厲的修女“懲戒”。

更令羅密感到痛苦的是,4年中母親只去看過她2次,而她給父親寫的信從來都得不到迴音。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

15歲,羅密結束學業回到家中,卻發現母親已經改嫁給了一個叫漢斯·赫伯特·布拉茨海姆的商人。她還是無法獲得母親的關注,還是會被母親和繼父忽視,在她離開學校回到家的第三天,母親瑪格達就將她帶進了片場,這次試鏡讓這個孩子一腳踏入影視圈。

1954年,16歲的羅密被導演恩斯特·馬利施卡選中,獲得“茜茜”這一角色。自此,美貌的少女的命運彷彿與100年前那位美貌的皇后重合,失去愛人,失去兒子,最後變為遊蕩在世間的幽魂……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

因為羅密的《茜茜公主》廣受好評,母親和已經變成製片人的繼父安排她演了一次又一次,哪怕羅密根本不喜歡茜茜公主這一角色,但她卻不敢拒絕。

“我到處拽著茜茜,就像提溜著一隻雞……當我為減輕苦悶而想哭泣時,茜茜卻要露出可愛的微笑。”

之後的日子裡,母親幫她選影片,繼父漢斯出去談價格並且簽約。“茜茜”為羅密的父母帶來財富和名聲,而給她帶來的只有鎮靜藥片。喜歡的,不喜歡的角色,羅密都得咬著牙完成。她有時候會怯場,只能服用一些鎮靜類藥品。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

5年,羅密的父母賺了大筆的金錢,卻每個月只給她一小部分津貼。為了親情,羅密一言不發。但那種離開的想法越來越強烈,羅密想要擺脫這樣的生活,她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阿蘭·德龍

英俊的阿蘭·德龍侷促地站在機場,手裡還抱著一束紅玫瑰。

這是他踏入電影圈的第二年,之前只有一部作品,演繹的也不過是一個小角色。但因為那張英俊無匹的臉,阿蘭·德龍受到力捧,第二部戲就能跟“茜茜公主”搭檔演出了。為了表示友好,導演讓他來接機,於是這個帥小夥兒侷促地站在機場,身邊圍了一圈攝影記者。他穿著一身西裝,玫瑰如同扎手一般,怎麼抱著都不舒服。這時候,羅密到了,阿蘭·德龍迎上前去,一個人說德語,一個人說法語,兩人尷尬相視一笑。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阿蘭·德龍

阿蘭·德龍在《別了,我的布蓓蕾》的悼詞裡說起兩人的第一次相遇:

“那天你從維也納來,我在巴黎等著,手捧一束鮮花,當時我都不知該怎樣拿才好,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捧著這些花等待著,身旁圍了許多攝影記者。你下了飛機,我迎上前去。你問你的母親:‘這年輕人是誰?’她答道:‘大概他就是你的合作者阿蘭·德龍吧……’我們並沒有一見鍾情,沒有。”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阿蘭·德龍

阿蘭·德龍出生於法國巴黎南郊的索鎮,4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然後又很快各自組成了家庭。兩人就像是踢皮球一樣把阿蘭踢來踢去,一陣跟著母親,一陣跟著父親,實在踢不出去,便將他交給保育員阿姨照顧。小男孩兒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家庭帶來的傷害,他變成了一個逃學、打架、捉弄同學的“壞孩子”。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年幼的阿蘭·德龍

阿蘭德龍11歲左右才開始固定與母親和繼父一起生活。繼父開了個肉鋪,飯是管夠的,但繼子一旦惹事,粗暴的老屠戶就會將這小子揍一頓。阿蘭一直被學校開除,在連續被17所學校開除後,他只得放棄學業跟著繼父一起賣肉。

賣肉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阿蘭在街上溜達小偷小摸,與混混無異。惹了事情就被繼父一頓老拳,但他不在乎,還是繼續惹是生非。一次被打急了,計劃與小夥伴們一起偷渡去美國芝加哥。最後還是他的父親將他追了回來,建議他不如參軍謀一條出路。然而在軍隊裡阿蘭·德龍依然叛逆不服管教,偷軍隊汽車還發生了車禍,最終被剝奪軍銜開革出列。用阿蘭·德龍自己的說法:

“當了4年兵,大概有1年的時間我都被關在軍隊監獄裡。”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阿蘭·德龍

服役4年,沒有獲得任何榮譽,阿蘭·德龍回到巴黎後混跡在街頭。今天當服務員,明天又是搬運工,還曾開過出租車。他的工作都不長久,住在巴黎皮加勒大街(巴黎知名紅燈區)的便宜旅館裡,靠著打零工和女人們的資助生活。

然而長大了的阿蘭·德龍有一副絕妙皮囊,還有一副肌肉結實的身板。後來他在採訪中說道:

“女人都為我著迷,從我18歲到50歲。”

布麗吉特·奧貝爾,就是這樣一位被他迷住的女人。她比阿蘭·德龍大10歲,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便為他著迷。阿蘭遇到了貴人,他住進了布麗吉特的家,這位女演員甚至還為他請了老師教他表演,然後將他引薦給電影圈的朋友,就這樣,阿蘭·德龍成功踏入影視圈。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阿蘭·德龍

第二部戲,阿蘭就能與

頂著一張全無死角的俊俏容顏,身上混雜著痞氣和少年氣,又陽光又頹廢,不但容易獲得女人芳心,也是票房靈藥。

家喻戶曉的羅密·施耐德搭檔了。他專程來接機,看到對著記者們揮手的羅密只覺得她賣弄且乏味。而羅密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第一印象是做作又俗氣。

就像是阿蘭·德龍所說,沒有一見鍾情,並沒有。

維也納浪漫愛情

《花月斷腸時》是在維也納拍攝的,一開始兩人並沒有任何火花。羅密不會說法語,阿蘭不會說德語,兩個人根本無法交談。而且最開始的時候,羅密對拍檔甚至是厭惡的,她聽說了不少阿蘭的傳聞,說他喜歡老女人(布麗吉特),還有人說他為了前程不擇手段,甚至與黑幫有來往……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而且拍攝的時候也頗有些尷尬,翻譯讓·克勞德·布里阿里說道:

“他們在上面擁抱親吻,而我在下面翻譯,真的很滑稽。”

但更滑稽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忽然深陷愛河。或許也不能算是滑稽,兩個人相差3歲,男人英俊、帥氣逼人,女孩兒才華橫溢,嬌俏可愛,他們站在一起,就是最般配的一對情侶。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當片子拍完時,阿蘭先離開。

羅密一直將他送到機場,站在飛機跑道上與阿蘭吻別。阿蘭神色鬱郁,努力離開羅密的懷抱登上飛機。當飛機起飛之時,羅密淚盈於睫,哽咽得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回到飯店,羅密抱著母親嚎啕大哭,就連阿蘭留下的信都沒辦法閱讀下去。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對於母親瑪格達來說,她覺得女兒只是入戲太深,只要隨著時間推移,羅密就會忘記阿蘭,重新回到正軌上來。在瑪格達的計劃裡,他們應該返回科隆的家,休息,看劇本,然後選擇一部電影開始拍攝……就像以前一樣。但羅密卻不肯飛往科隆,她直接買了一張維也納到巴黎的飛機票,迫不及待地投入阿蘭的懷抱。看著阿蘭那張英俊的容顏,耳畔是他清朗的音色:

“在離開你之後,我一直在忍受分別的痛苦,當我回到巴黎,我忍不住在朋友們面前哭泣。”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羅密堅定了信念,她不是單方面在付出,他們的愛是相互的。母親打電話來讓她回家,但羅密拒絕了。她留在巴黎,與阿蘭一起窩在他朋友的小寓所中,將漫天流言關在門外。

羅密也曾彷徨過,在德國,她有富裕安定的生活,有事業,有準備好的電影合同。在巴黎,一切都是混亂的,她連法語都不會說,而事業更是必須要從頭來過。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但是,這裡有阿蘭,有愛情!

最終,羅密還是決定拋棄一切移居巴黎。他們租下了一個可以俯瞰塞納河的公寓,成為一對令旁人羨慕不已的戀人。

兩個人經常互相問道:“誰先愛上的,你還是我?”

我們開始數數:“一、二、三!”

然後一起回答:“不是你,不是我!我們倆!”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1年後,兩人訂婚。在訂婚典禮前,母親瑪格達還在勸說自己的女兒:

“這麼漂亮的男人絕不會只屬於你一個人!”

但羅密卻回答:

“對不起媽媽,我沒辦法不為他瘋狂……”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很多年後,阿蘭·德龍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起與羅密·施耐德的初識:

“我畏懼她憂愁的皇家氣質,”阿蘭·德龍說,“因為我最初認識的是銀幕上的茜茜。在真實生活中,其實我第一眼看見她就被她迷住了,我無法抗拒她的純真。命中註定她將是個大明星,而不是德龍夫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她是個大明星,而不是德龍夫人。一語成蹇,羅密一輩子都沒能當上德龍夫人。

“夫妻”生活

德國人認為阿蘭·德龍拐騙了羅密,他們說:

“這隻高盧公雞,粗魯地佔有了他的獵物。”

而羅密卻不這樣認為,她在訂婚典禮上說:

“我總是賭上一切。我全心全意地奉獻自己和愛。”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她也是這樣做的,羅密在幾個月內就學會了法語,她將事業丟在了德國,現在就得從頭開始。她不再是女主角,配角也樂意出演。在沒有邀約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一樣採購、散步。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兩個人的性格各有缺陷,有時候平靜快樂,彷彿一對沉溺於愛情的鳥兒。阿蘭外出拍戲,羅密偷偷跟去探班,他們留下了很多照片。這些照片中兩人的眼睛中清晰地映照出對方的模樣,那就是愛情,即便是外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而生活不會是一帆風順的,阿蘭的脾氣暴躁,而羅密一樣固執,在爭執的時候家中常常花瓶飛舞。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在阿蘭·德龍眼中,羅密如同孩子般地任性、易怒、變化無常。

“是一個不很懂得自己在玩什麼、和誰玩、為什麼玩的孩子。”

而在羅密的眼中,阿蘭從不懂得專情,男女通吃,與三教九流混在一起。

一個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乖乖女,另一個是從小摸爬滾打的社會底層。羅密希望阿蘭給她保障,而阿蘭卻吝嗇付出所有。他們訂婚5年,婚禮卻遙遙無期。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兩人的爭吵越來越多。阿蘭魅力無遠弗屆,不但征服女人,甚至還有男人。他與維斯康蒂保持過很長時間的親密關係,對此,羅密無能為力。隨後,他又出軌了安迪·沃霍爾的繆斯妮可, 1962年妮可生下了一個名叫克里斯蒂安的男孩,並且公開宣稱阿蘭·德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

好強的羅密捨不得與阿蘭分手,開始飲酒和服用安眠藥。她與阿蘭爭吵,生氣的時候甚至還動過手……然而,最終她還是留不住這個男人。

愛情的結局

1963年,阿蘭·德龍留下一張紙條,不辭而別。

紙條上寫著,“我和娜塔莉去墨西哥了,祝你一切都好。”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羅密哭得不能自已,她的愛情啊,她不惜背棄一切獲得的愛情,就這樣結束了。幾天之後羅密又收到一封長信,阿蘭在信中解釋說他即將成為父親並結婚:

“理性迫使我向你告別,我把你的心留給你,還給你自由。”

羅密用剃鬚刀割開自己的手腕,卻被一個朋友發現並救了她。幾年後,在羅密的婚禮上,她的手腕上還依稀可見到一條淡淡的疤痕。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施耐德

羅密曾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

“寧願在不幸的激情中生活,也不願在平凡的幸福中沉睡。”

在與阿蘭·德龍這段愛情中,她付出了一切卻最終收穫了苦果。很長一段時間,羅密都悲傷地活著,她提不起精神,生活變得索然無味。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阿蘭·德龍

分手8個月後,阿蘭·德龍與娜塔麗·德隆結婚,他們的兒子安東尼1個月後降生在洛杉磯。但這段婚姻也就維持了5年,原因是阿蘭的情人不斷。而羅密在分手3年後嫁給了比自己大14歲的導演哈利·邁恩,然後下定決心離開法國返回德國生活。婚後的日子沒有激情,但也不感到煩悶,羅密生下了兒子大衛·邁恩,將滿腔熱情全部寄託在了兒子身上。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分手5年後,羅密與阿蘭再次合作了一部戲《游泳池》。為了工作兩人再次聚在了一起,此時羅敷有夫,青春已逝,愛情早已經遠去。阿蘭·德龍在《別了,我的布蓓蕾》的悼詞中稱:

“我們在這次合作之後成了兄妹。我們的關係既純潔又明朗。我們不再互相迷戀了。更值得寬慰的是,我們情同手足,形離神合,息息相通。”

然而我卻是不信的,曾經愛的那麼深的羅密,將那5年在身上漚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的羅密,真的能做阿蘭的妹妹嗎?

也許是捨不得拒絕吧!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40歲的羅密·施耐德

又經過幾段失敗的感情,1980年初,羅密需要精神科醫生的治療才能保持寧靜。她酗酒、抽菸、濫用藥物,不得不在1981年摘掉了一顆腎臟。接下來兒子大衛意外身亡,10個月後,羅密心碎而死。

阿蘭·德龍並沒有出席羅密的葬禮,他說不想被記者圍觀。但在葬禮前,他曾去送了羅密最後一程:

“我去她家看她,我給她寫了一封信,從那以後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我拍了一張她死在床上的照片,放在我的錢包裡:羅密看起來像你在沉睡……”

這一段悲涼的愛情故事,在此處劃上了句號。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羅密在生命快結束的時候,曾在日記中這樣寫道: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永遠是阿蘭·德龍。當我需要肩膀哭泣時,他總是在... 即使到了今天,阿蘭仍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總是會幫助我。只有阿蘭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女人。雖然他離開我的時候傷害了我很多,但我也因此成熟了。”

羅密·施耐德一輩子都在愛著阿蘭·德龍,而阿蘭也曾經愛過她的羅密。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阿蘭·德龍與羅密·施耐德

羅密與阿蘭

每次說起這種悲哀的愛情故事,都會嘆息愛是如此不可捉摸,又是如此的不對等。或許能夠相守一生的人總是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然後相互磨合,才能攜手走下去。還有一些人,則緣分不夠,走著走著就散了。

從來情深,奈何緣淺,就這樣吧!

相關文章

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