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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校園施暴者談戀愛,他單膝跪在我面前。一直想找個牢給他坐

讓男友坐牢

——————文章來源自知乎

因為考了全校第一,我被霸凌而死。

一個綠茶魂穿了我,對我說:

「姐姐,介意我用你的身體談個戀愛嗎?」

我無力阻止,她非要跟霸凌我的人談戀愛。

後來她想談的那個人單膝跪在我面前:「你是不是沒有心?真的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說:「我對你的心意沒變過呀,一直想找個牢給你坐。」

跟校園施暴者談戀愛,他單膝跪在我面前。一直想找個牢給他坐

1。

我在學校裡,過著噩夢般壓抑的生活。

霸凌我的同學叫張奈妍,因為我學習突出,她盯上了我。

「你要知道,我們學校特招你這種貧困生,還花錢養著你,是為了升學率。

「而不是為了讓你考試的時候出風頭,更何況,你的成績穩壓我男朋友一頭。

「所以我就是看不慣你,裝模作樣。」

我扶正被踹倒的椅子:「你們學校?你家開的?」

張奈妍笑得很噁心,嗤笑著掀飛了我的書。

我抱著我的書去找老師,才知道這所高階私立學校的背景,還真就是他們這些富家子弟開的。

其中,張奈妍提到的「男朋友」叫時嶽。

他家是這學校的董事裡,持股最多的那個。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老師憐憫地看著我,讓我注重學習,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沒人幫我。

我的衣服被剪破,我的書包和課本被澆上粘稠的膠水。

我含著淚氣得哆嗦,還之以牙,將張奈妍的課本扔了出去。

但換來的,是在衛生間被打了一頓,還被告狀叫了家長。

我爸媽來了,他們不由分說給了我兩巴掌,當著老師的面要拉我回去餵豬。

這兩個孱弱的老人,臉上佈滿深刻的皺紋,眼裡滿是惶恐。

他們對上張奈妍那個珠光寶氣的媽媽,忙不迭點頭哈腰,替我道歉。

那是我最狼狽的一天,要不是老師替我說話,我差點就要被拽回去輟學。

被欺負都沒那麼羞恥過,令我近乎崩潰。

從那天開始,「齊韶齊大學霸喜歡叫家長,還喜歡養豬」變成了一個梗。

我的存在開始變得顯眼,變得特殊,被全班孤立,排擠。

就連我很正常地上課回答問題,都會引起莫名其妙的一陣爆笑。

我在他們眼裡不再是個具體的人,而是和鮮活的班級氣氛格格不入的孤島。

張奈妍把自己手機遞給我,當著看好戲的一群小跟班的面奚落我:

「滾去給我買水,跑快點,我手機熄屏了可就不能買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在一陣鬨笑中,我顫抖著手接過手機。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在買水的間隙我面無表情地,把早已準備好的 U 盤連著轉接線,插進她的手機。

植入了監視病毒。

我心裡有一團火在燒,報仇的計劃慢慢成形。

但在這之前,我得繼續忍著。

我以為我要忍很久,但是沒想到,很快,意外就來了。

那一天,張奈妍在衛生間裡,將我的頭狠狠摁進了蓄滿水的洗手池。

我劇烈掙扎,漸漸脫力,失去了意識。

2。

再醒來,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嬌滴滴地抱怨我。

「姐姐,我還以為你過得有多好,好失望啊。」

這聲音熟悉又陌生,是我,但不是我慣用的語氣。

意識回籠,衛生間空蕩蕩的,已經沒了別人。

我看著「我自己」站在洗手池前,慢條斯理地整理儀容。

「我」擰乾溼答答的校服,對著鏡子笑,茶裡茶氣。

「你長得真好看啊,姐姐。」

「你是誰?」

我的身體,被另一個人佔據了!

在求生欲的刺激下,我的意識在身體裡左衝右突。

可我始終無法驅逐這個陌生的入侵者——

之前被溺水,我此刻實在太虛弱了。

「我啊,我是你妹妹,瑤瑤哦。」

妹妹?

可是,我並沒有妹妹,我只有一個不學無術的弟弟。

此時是上課時間,這個入侵者大搖大擺回到教室,敲門。

講課聲驟停,老師和所有同學都看向門口的我。

包括張奈妍那幾個人。

對上她們噁心的視線,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入侵者在心裡問:「那就是欺負你的人?」

我說:「她叫張奈妍。」

「哎呀,真晦氣,跟我一個姓呢。」

瑤瑤……張瑤?

我再次確認,我不認識這個名字,更沒有什麼妹妹。

老師責備道:「齊韶同學,為什麼開課十五分鐘了,你才回教室。」

我習慣了面對老師的指責,對張瑤說:

「道個歉就可以回座位,我學習好,老師不會太過為難我。」

但是張瑤沒動,反而挽起溼答答的袖子。

把一條青青紫紫的胳膊展露人前。

「老師,我不是故意遲到的哦。

「是課間我被人打暈在衛生間,才沒及時來上課的哦。」

那條纖細又醜陋的胳膊上面,各種傷痕觸目驚心。

並且指向——張奈妍。

「是她欺負我哦。」

教室裡一片譁然。

我的同學們神色全都變了,還小聲嗶嗶。

「她犯賤嗎?敢告老師?」

「她是忘了嗎?我們學校的老師從來不敢管『優質股』學生的。」

「齊韶今天怪怪的,抽什麼風啊?」

沒人能想到向來軟包子似的我,敢這麼做。

我下意識緊張起來:

「你別惹他們,你不明白這學校的狀況,別給我添麻煩。」

3。

「用得著這麼小心嘛,硬氣一點!」

張瑤大大咧咧,逼問老師:

「老師,看不見我渾身溼透了嗎?

「您不關心學生這副樣子怎麼搞的,只問為什麼來遲?

「您教書育人的師德呢?」

老師惱羞成怒,手裡的教棍敲得桌子「啪啪」響:

「齊韶同學,既然進來了就趕緊聽課,別耽擱其他同學。

「同學們,繼續上課。」

我引導她:「看到了嗎,別做無用功。」

這個不安分的張瑤,對我似乎有本能的敵意。

這不是她的身體,所以她肆無忌憚。

在將她驅逐之前,我得想辦法讓她聽我的話,別擾亂我的計劃。

張瑤在心裡回我,帶著刺:「別教我做事」。

她站在教室門口不依不饒,大聲說:

「別急呀老師,我要報警呢。」

老師為難地蹙起眉。

教室裡,張奈妍不耐煩了。

她踹了一腳前面同學的凳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愣著幹嗎,沒看見齊韶同學要報警,打!」

囂張至極,有恃無恐。

前面那同學不敢反駁她,聽話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警官好。

「我們這邊是新北國際私立學校,有同學起衝突了……」

警察來得很快。

可校園霸凌若沒有充分的證據,向來很難界定。

在老師的調解下,中年警官語重心長地勸了兩句:

「你們都是學生,平時玩鬧還是要注意分寸。」

張瑤裝委屈很熟練,細聲細氣:「我知道了,警察叔叔。」

這樣的表情用我的臉表現出來,分外惹人憐惜。

可是,只有我聽得見,張瑤在心裡歡快地說:

「呀,這學校看著挺貴氣的,原來監控這麼少呀。」

浪費了一節課,警察和老師都離開了,這件事沒引起任何波瀾。

張瑤瞬間收起那副柔弱模樣,轉身出教室,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才走了兩步,又回頭跑到講臺上,抄起黑板擦揣進了兜裡。

一路走過去,教學樓上各班學生們探頭探腦望過來。

竊竊討論。

我提醒她:「她們在後面跟著你。」

張奈妍,還有她的跟班們,臉上的惡意比往日更甚。

張瑤滿不在乎:「喂,姐姐,能不能別這麼慫。

「實在沒人幫你,你找家人要點錢,去校外找更厲害的人打回來不行嗎?」

她說「家人」這兩個字的時候,咬字很重。

字裡行間,無端生出帶著些譏誚的怨意。

4。

像以前一樣,我被堵在了衛生間裡。

但這次他們不知道,我已經換了芯子。

「出息了,齊大學霸。」

「還告老師,還敢報警,要不要再把你 tm 家長也叫來呀?」

「骨頭又硬了是吧,居然指責奈妍姐,sb,不想上學了?」

我無視這些挑釁,強自鎮定下來,提醒張瑤:

「你別怕,推開離門最近的人,跑!」

這種事我遇多了,但張瑤看起來比我年紀小,估計嚇傻了。

我必須幫她,儘可能保住我的身體,躲避傷害。

她沒動。

我好不容易強裝出來的鎮定幾乎繃不住。

「跑啊!如果……如果你不敢,就找個隔間,把門守住!」

等到上課,她們走了就好了。

「聽起來很有經驗。所以姐姐,一直是這麼過來嗎?」

張瑤說。

出乎我意料,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反而面無表情地抬起腿,一腳踹向正準備揪她頭髮的女生。

那女生甚至沒反應過來,捂著小腹哀嚎一聲,向後摔在硬瓷磚地面上。

發出短促的悶響。

緊接著張瑤一腳一個,抽空還回身,將打算跑的張奈妍踹進了廁所單間。

如果我學過散打,就會知道她第一腳是標準的正蹬腿。

就會知道踹張奈妍那一腳,是教科書般凌厲的左側鞭腿。

但我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帥。

我那平時抱著水桶上四樓都費勁的身體,在張瑤的控制下,行雲流水,快且有力。

張瑤從口袋裡掏出黑板擦,惡聲惡氣十分熟練:

「別嚎了,來排隊,一人一口,輪流把黑板擦舔乾淨。

「你們精力這麼旺盛,為班級做點小小的貢獻,不會不願意吧?」

那幾個女生跌坐在冰冷的廁所瓷磚上,看著扔到面前的黑板擦。

聽著熟悉的霸凌言語,臉色青白。

她們提前體會到職業生涯被碾壓的痛苦。

張瑤走到單間門口,伸手去拽張奈妍。

我終於回過神,心中舒了一口氣:

「對她下手輕點,分寸別太過,會被叫家長的。」

張瑤問:「為什麼?」

她手沒停,一腳踩在臺階上,俯身去掐張奈妍的脖子。

同時把濡溼的黑板擦塞進她嘴裡。

為什麼?

這個問題我沒答,張奈妍答了。

她狼狽蹲在坑位旁,手上剛做好的美甲劈了。

拼命搖頭擺脫黑板擦的動作,讓她的聲音變得尖利。

「齊韶!你這個土鱉!還想繼續讀書嗎?」

還想繼續讀書嗎?

這句話,混雜著我的阻止,終於讓張瑤住了手。

見唬住了我,張奈妍有了底氣。

「齊韶,你發瘋之前想好,就算不怕我,你也不怕我男朋友時嶽嗎?」

張瑤忽然愣住:「時——嶽?」

她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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