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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貴女

火曉暄

“廢物!快給本小姐交出來!”

“真是太不要臉!太膽大包天了!偷雞摸狗做這種下賤事,不藏著掖著,還敢偷到郡主身上,絕不能輕饒她!”

“看她那噁心的賤樣!還敢哭,真是噁心!”

“還不交,打她!”

好吵。

江顏被一陣刺耳的喧鬧聲吵醒,身體上的痛楚,以及一股鼓漲的感覺,伴隨著疼痛竄進腦中,一個個畫面放電影般閃現,令她差點被這段突如其來鑽進腦中的記憶疼出聲。

她撫著剛剛被推倒,不小心撞到地面而刺痛的額頭站起,看著面前面色猙獰兇狠的幾個少女,嘴角勾出諷刺的弧度。

“三妹,只要你交出來,郡主大人大量,不會怪你的。”身邊嬌柔如附骨之蛆的聲音傳來,她轉頭看去,一名著桃粉色精美春裝,樣貌嬌俏的十五六歲少女,一臉恨鐵不成鋼般,關心的勸著她。

這少女叫江純,是她重生後,這個與她同名同姓身體的二姐,府中朱姨娘所生的庶女。

那說著勸說的話,眼中卻掩示不住的高興,讓江顏覺得可笑。

這個身體論出身還真不低,乃天齊國四大開國侯府之一的,江侯府嫡女,可惜是個生母早亡,同年父親就娶了新妻,無人看護的嫡女。

原身在府中用最差的,住最爛的,還要受府中兄弟姐妹欺負,人家妾生的庶女能穿綾羅綢緞,她身上穿的卻是壓箱底,洗的泛白的粗衣。

平時在府中為口吃的都要低聲下氣,不時被下人嘲諷取笑,原身怎麼就相信府中庶女,突然大發善心,帶她出來見世面呢?

這不,來林王府參加郡主林柔的生辰宴,剛隨府中庶女見過林柔,林柔隨身的一個手把玩就沒了,江侯府的人自然被叫來尋問。

而江純一聽,無比吃驚看著江顏,語音不詳:“三妹,你怎麼能…”

來參加生日宴的京中公子小姐不少,一見狀,便順理成章認定江顏偷竊,紛紛指責江顏這個不常出侯府,甚至有著京城惡名的,兩大丑女之一的人了。

江顏垂下頭,眸子一轉。

江純平時在府中最常帶頭欺負原身,平時小打小鬧,羞辱折磨都是小事,而當著這麼多人面詆譭原身偷東西,這分明是想逼死原身啊!

原身確實被氣死了,然後她重生了。

而她…可不是任人欺負,還不還手的包子!

“我沒偷,不是我…”江顏低到塵埃般的聲音響起

,絲毫沒引起在場人士的同情,反而更加憤怒。

“郡主,這種無恥小人根本不需要給她面子,搜身吧,看她還能如何抵賴!”一個參加生辰宴,氣的面紅耳赤的小姐怒道。

“是啊郡主,她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醜女,這個廢物早就不要臉了,郡主搜身取證吧!”

對面一身華服,面容精神美麗的女子,正是林王府郡主林柔。

林柔面色有些遲疑,現在只是懷疑,若是當著眾人面搜身,那江顏的名聲可就真壞透了。

林柔道:“江三小姐,再給你一次機會。”

江顏拼命搖頭:“不,我沒有…”說著,又拉過挨她最近的江純的衣袖,急切的語不成句:“二姐…你跟郡主說…我真沒偷,不是我!”

江純眼中厭惡一閃而過,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甩開江顏的手,卻沒注意到剛才江顏猛抓住她,手裡似乎動了兩下。

“三妹,郡主已經網開一面,你別不識好歹,趕緊將東西交出來。三妹,身為女子,喜歡這些我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這麼不知輕重,在府裡也就算了,怎麼在林王府也敢手腳不乾淨呢。哎,你就趕緊認了吧,二姐也好為你求情,求得郡主的原諒!”

江顏一聽,表情有些絕望,聲音哭啞叫道:“我沒偷!”

“做壞事被看到,還敢大呼小叫,我看這醜女,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郡主,既然有人給臉不要臉,您就別跟她客氣,搜身吧。倒要看看,真搜出來,她還有什麼話可說。”

江純氣急:“江顏,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跪下向郡主認錯!”說著,一把拉扯住江顏,將人往地上按去。

江顏這個時候瘋了一樣,眼睛赤紅,梗著脖子:“我沒偷!”

江純得逞的得意眼神一閃,竟比林柔還要憤怒,恨恨抬腿便往江顏腿上踢去:“你作什麼死,快跪下磕頭道歉!”

江顏眼神隱晦一閃,扯出手一躲,江純這一腳非但沒踢到人,還因為過於用力,自己踉蹌的,撲通一聲,重重跪到地上。

江純臉頓時疼的扭曲了。

“發生什麼事,這裡這麼熱鬧。”正在這時,一道溫潤的男音響起,在場人等,立即扭頭看過去。

就看到一行男賓走過來,這些男賓都不大,看他們衣服的材質和做工,顯然都是京中的貴門公子,而走在前面的兩名男子,最為引人關注。

其中一人著紫色四爪龍袍,眉眼帶笑,五官雅緻,相貌俊美,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溫和的笑容。是那種讓人見著,便會特別有好感的俊朗男子。

他的出現,頓時令在場不少小姐心跳加速,為之痴迷。

此男子,乃當今天齊帝最得寵的三兒子,京城第一才子,景博。

而另一人,著黑色四爪龍袍,卻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然而這樣的冷漠,卻遠遠比不上他相貌給人的衝擊。

面如刀削,眉斜入鬢,眼如利劍,鼻挺唇紅,精緻的五官結合起來,冷俊逼人,乃天齊帝二皇子,景安。

相比景博的招人喜歡,即便這個景安相貌更為出眾,但這副冷漠的樣子,卻讓在場小姐們只敢偷偷觀望。

江純一見到來人,心頭一跳,忙羞愧道:“臣女拜見二皇子三皇子,是…是臣女三妹一時糊塗…”

“江二小姐可真會說,哪是一時糊塗,她可是膽大包天偷了郡主的手把玩,那東西還是二皇子送的呢。”這位一直十分氣憤的小姐,偷偷看了眼,聽後臉色更為陰鬱的景安。

景安的眼神十分銳利,便是參加過不少任務,心裡素質自認不錯的特工江顏,都被看的心頭一緊。

這可是古代,在這裡,皇權至上。

這裡,可不會跟你談什麼人權,而且這個人,存在感未免太強了,眼神只是微微掃動間,都帶著股殺氣騰騰的氣勢。

二皇子景安,在天齊帝的眾多皇子裡,是風評最不好的一個。

據說他為人冷酷殘暴,囂張跋扈。

五年前被大臣彈劾,讓天齊帝發配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罰,最近才回京城。

別人受罰回京,少不得要安份老實,裝裝樣子。

可這個景安,一回京,就當街,在眾目睽睽之下,十分高調的將一京城名家公子給打了。

這個景安,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而他現在,盯上江顏了!

江純高興的手有些抖。

太好了!

這絕對是意外之喜,她本想著藉由林柔的手,處置掉江顏這個礙眼的賤人,可惜這個郡主廢物的很,不過搜身而已,竟然還猶豫這麼久。

這個二皇子她可是久仰大名,但凡惹到他的,從沒有人有好果子吃,這下江顏絕對沒有活路了!

林柔看到景安和景博帶人過來,也有些驚訝,忙走過來行禮:“見過二皇子、三皇子。”

一眾人如夢初醒忙跟著見禮。

景安緊盯著江顏的眸子沒有絲毫轉動,連林柔的招呼都沒有理會,景博笑呵呵道:“林郡主不需多禮,今日你可是壽星公。”

林王是助當今皇上登基的有功之臣,天齊帝登基後論功行賞,特破例加封了王爺,乃是當朝兩位外姓王爺之一,且手握兵權,便是皇子見了也要禮讓一二。

眼看著人寒暄不停,江純心裡十分著急。

為了自己婚事,江顏絕對留不得!

江純往江顏後背一推,痛心疾首怒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二皇子賠罪,快去啊,到了這個時候你

還不知悔改,你要氣死我嗎!”

江顏扭過身子錯開江純猛推的手,臉上表情苦澀而又諷刺:“二姐,你真是恨不得我死嗎?我說了我沒偷,郡主的東西怎麼丟了,或者是誰偷了都好,跟我沒關係!我為什麼要道歉,我為什麼要下跪!”

“你!到現在還冥頑不靈,死不悔改,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罷休啊,我不管你了!”江純憤憤看著林柔,“郡主,此事是江侯府管教不嚴,出了這樣手腳不乾淨的東西,江侯府絕不徇私,但憑郡主發落。”

林柔還沒說話,身邊的三皇子景博意外掃向江顏,看著那一身樸素衣服,完全不起眼的江顏,解圍道:“既是江侯府的女兒,郡主不如給個面子,私下解決。”

“不好!”哪想,江顏竟出聲反駁。

景博面色微變,那二皇子景安黑幽幽的眼神,更為銳利盯著江顏。

這人眼睛都不帶眨的嗎,盯著她能看出花來嗎!

江顏心裡忍不住抱怨,實在是這人的眼神攻擊力太強了,彷彿能透過她骨頭,看清她全身上下,眼神比鐳射線還強烈。

她目不斜視看著景博、看著林柔,還有現場眾多看她熱鬧的人:“臣女並未偷過任何東西,但郡主的把

玩到底丟了,還請郡主查清把玩下落,還臣女一個清白。”

景博聽著淡笑了下,眼神淡淡看著背脊筆直的江顏:“既然江侯府的三小姐如此堅持,那郡主不如先找回把玩,否則大家都不安心,二皇兄以為呢。”

景安狼一樣的眼神收回:“你們決定。”

林柔看著江顏理直氣壯的樣了也有些生氣,不論是人證物證,全都指明是江顏偷了,她給了對方這麼多機會,對方還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真以為她不敢搜嗎:“帶人到房間搜身。”

江純硬是擠出一滴眼淚:“三妹,你怎麼如此糊塗啊!”

江顏回頭,眼神出奇冷靜,江純被那眼中的神情刺的表情一僵,不知為何,心竟不規律的跳快兩下。

江純捏著手帕的手猛的將手帕一擰。

小賤人,就算知道又如何,你今天必死在這裡!

江純快速用手帕擋著臉,以掩蓋她快忍不住暴露的笑容。

沒一會兒功夫,林柔派去搜身的婢女回來,身後帶著重新穿戴整齊,神色平靜的,看不出一點喜怒的江顏。

婢女剛要湊到林柔耳邊稟告,三皇子景博道:“搜

出什麼了?”

婢女一愣,看了眼林柔,這才道:“回二皇子、三皇子、郡主,江三小姐身上並未搜到失竊的東西。”

江純帶笑的臉一僵,不可置通道:“沒搜到?這怎麼可能?明明有人看到她偷東西了。”

江顏眼神出奇的亮,語氣裡壓抑一般,低笑出聲,然而旁人聽到這笑聲,都不禁有些心酸:“誰看到我偷東西,請站出來,也好讓我死個明白。”

剛才叫的歡,要搜身的小姐們面色尷尬,不敢直視江顏的眼睛。

林柔也有些懵,但眼睛下一刻瞪大,又眯起來看向江純:“從頭到尾,都是江二小姐在說吧。”

“唰”的一下,江純感覺頭皮一麻,所有人齊唰唰看向她,那一雙雙帶著探究的眼神,令她急切辯解:“郡主,我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偷東西,是不是剛才沒搜全,漏掉哪裡了?”

林柔身邊的婢女語氣有些惱:“江二小姐,奴婢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奴婢敢保證絕無錯漏。倒是郡主把玩丟失的前後,就你跟江侯府三小姐來過,三小姐沒有,那二小姐也請跟奴婢們走一趟吧。”

江純氣的臉色通紅:“你什麼意思,你敢冤枉我!沒有憑據,你個小丫環敢誣陷朝庭命官之女,誰給你

的膽子!”

“我給的!”林柔冷笑一聲,“江二小姐剛剛還自稱不會徇私,現在不過自證,就不敢了?”

江純急的汗都下來了:“不…不行,我怎能當著這麼多人面被帶走搜身,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林柔聽著臉色更為陰沉,看著江純眼神銳利:“帶走搜身!”

“你們敢!”江純一聽,氣的轉身就跑。

她身邊兩個跟來的丫環都嚇懵了,等反應過來想上前幫忙,卻被人高馬大的林王府護衛冷臉擋住,嚇的臉都白了。

江純這時,已經便被林王府的婢女抓住。

江純心頭大恨,怎麼回事,東西怎麼可能不在江顏身上,她親眼看到丫環將東西塞在這賤人身上的啊!

林柔的生辰宴,京中貴子貴女雖然沒有到齊,可參加的人也不少,在這種場合被搜身,即便是帶進房中,這也是件醜事。

她可是要嫁給霍侯府世子霍文良的女人,怎麼可能被人抓到這個把柄,絕對不行!

事情完全沒朝她設想發展,令江純一時焦急得無法保持冷靜。

而就在拉扯中,江純身上“啪”的掉落一物。林柔掃去,氣的胸口急速起浮:“果然是你偷的!”

江純也嚇懵了:“不是,我沒偷!這是江顏,對,就是她偷的,是她在誣陷我!”

先不說這其中有多少隱情,就衝她剛才的作派,以及人贓俱獲這一點,江純說她沒偷,就讓人無法相信!

可有人不信,自然也有人懷疑,江純自然不缺把玩,就算林柔手中的更有意義與珍貴,她偷的可能性也不大,她至於這麼陷害自己姐妹嗎?

“霍世子,你可是江侯府三小姐的未婚夫,江侯府二小姐三小姐有矛盾,你作為當事人要不來說兩句?”男賓那邊,一個明顯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

因為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出現,令這群男賓的其它人都瞬間相形見絀,直到有人說話,其它人才注意到男賓這邊。

人群中,一名著灰綠長衫,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子走出來。

江純看到這人,當即喜形於色,立即委屈的啪嗒啪嗒掉眼淚,不用說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霍文良了。

江顏眯著眼睛,心裡湧出一波冷笑。

原身的娘雖然早亡,可在死之前卻為她訂了門親事。

男方正是同為開國四大侯之一的,霍侯府嫡子,霍文良。

這京城年輕一輩有幾人特別出名,被人戲言為五才五美和兩醜,醜自然不用說了,這京城第一醜女,正是原身江顏,每每被人提起,都是一臉鄙視和厭惡。

與她相反,她的未婚夫霍文良,卻是五才之一。

滿京城才俊也不少,他卻能擠進五才之中,可見才華相貌出身都屬優良。

這樣的人,自然受到不少貴門小姐喜歡,其中也包括江純。

“霍世子怎麼會跟江顏這種醜女有婚約,真是不可思議。”

這言論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就是,這種婚事簡直就是恥辱,要是我,早就毀婚了,霍世子真是好修養!”

“可不是嗎,霍世子想娶什麼樣貴女不行,偏被一個醜女纏上了,真是可憐見的。這個江顏,平時不就喜歡窩在府中作惡犯賤嗎,今天特意出來,還鬧出這一出,就是為了裝可憐纏著霍世子吧!”

“呵,真是不要臉,噁心!”

幾位湊到一邊的小姐越說越氣,將江顏當成敵人一

般的怨恨著。

幾名小姐聽風就是雨,頓時一臉即替霍文良委屈,又心疼的不得了的樣子,那嬌嬌軟軟的話引起霍文良回視,頓時令幾位小姐面頰飄紅,心跳加速。

霍文良聽到江顏偷東西,只想過來看看對方如何受罰,一點也沒想出頭,甚至還隱隱期待著。

江顏算個什麼東西,又醜又賤又沒有自知之明,藉著未婚妻的身份,竟然還多次想糾纏他。

看到這種醜女,他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的玷汙,還妄圖嫁給他,真是痴心妄想!

這麼多人在場,他被推出來,霍文良自然不能繼續裝不知道,只道:“在下與江三小姐並不熟,只不過卻有耳聞,她是有些貪慕虛榮。至於陷害姐姐,虐待庶女之事,本世子瞭解不深,不敢下定論。”

說的真好,既然不熟,為什麼還特意誣陷她人品,暗指她虐待人?

這樣帶有傾向性的說法,以及在場有不少,對他有好感的小姐在場的情況下。

霍文良這話一說,不少人看著江顏的眼神,瞬間就定罪一樣厭惡。

江純心花怒放,眼帶嬌羞的直往霍文良那裡撇。

江顏心裡翻騰出一股怒火。

原身不受重視,又自卑不愛說話沒有注意,可是江顏還能不清楚嗎。

一個是根本不想娶原身的未婚夫,一個是痴戀她未婚夫的庶姐,這些人都恨不得她死,江純好能取而代之。

江顏腦子飛快轉動,一穿越過來就面臨這個情況,她雖然不怕,可想到這時代的侷限性,她現在有兩個想法。

她是用可以全身而退的迂迴方法,但需要她再委屈求全呢。還是直接懟回去,但對於她名聲會有極大不利的方法呢。

想到這,腦子裡多出一個長遠的想法。

江顏抬頭看向文俊不凡的霍文良:“霍世子不是當事人,不知道事情經過,當然沒這個資格評價。”

“江顏!霍世子還不是出於好意,你這麼不識好人心,像你這種沒腦子又惡毒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一聽到江顏否定心上人,江純立即反駁出聲,還語帶節奏,試圖將髒水往江顏身上潑個不停。

一直觀察的林柔,現在表情十分不好:“江三小姐做不做的出來本郡主不清楚,但是江二小姐偷了本郡

主的東西,本郡主可是親眼所見。”

江純一驚:“郡主,那分明是江顏陷害臣女,臣女是冤枉的。”

林柔冷眼看著江純,內心卻十分惱怒。

江侯府庶二女是嗎,為了自己未知目的,竟然利用她除掉自己姐妹,不論事實如何,這個江純妄圖利用她,林柔也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被江顏一口撅了,霍文良神情陰冷掃了江顏一眼,只道:“既然東西已經找到,想來是一場誤會,不如就這麼算了。”

三皇子景博竟然也勸道:“今天是林郡主生辰,東西找到就好,還是開心最重要。”

林柔表情變了變,她不想這麼算了,可是三皇子出面說情,不論真相如何,這個時候再追究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明眼人誰還看不出來江純有問題,可是人家有人護呢。

江顏垂著頭,對於這樣的結果似乎也沒有什麼意外,只是低笑一聲,那笑意十分複雜難明,笑宣告明十分清淡,卻生生令聽到這笑聲的人,覺得臉色發燙,不敢直視她。

林柔張張嘴,一時竟不知如何收場。

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了,江顏小偷的名聲,可就去不掉了。

而這事還因她而起!

“怎麼還沒結束。”就在場面一度尷尬時,景安那冷沉沉的聲音響起。

江顏心中冷意更深,好在之前她已經想好,決定離開京城這事非之地發展,將來若有機會再,回京報仇。所以被排擠被冤枉,這一次她認了。

“令林郡主不愉,沾汙本皇子的手把玩,給本皇子打!”

還不等江純高興江顏要完蛋了,景安後面走來兩人,拎過木板,狠狠往她身上抽去!

江純當即疼的頭腦發白,本能的痛叫出聲:“二皇子,您打錯人了!是江顏誣陷臣女,不是臣女偷的,怎麼能打臣女!”

景安神色冷漠,說出來的話,差點將江純氣死:“誰偷本皇子不管,你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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