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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有時真美,美得讓我心跳

夢,有時真美,美得讓我心跳

​睡覺時,我非常喜歡敞亮,窗簾於我,是形同虛設(除非風雨大關它,其他時候從不),我總覺得關著黑壓壓的,心不夠開闊。

當然門也不愛關,通通暢暢的舒服。(這大概與性格有關,不喜遮掩,一切在明面上,才是本尊)。

很奇怪,不象幾年前夢好多,而且有些靈異的夢。如今睡眠很深度很香很甜。也許,這與改變了飲食與環境與境遇有關吧,反正挺好,入睡快,一覺醒來,已是鳥鳴日現。

但今清晨做夢了,夢見了一位高二時曾見過的他鄉男生,他好象在找我,我好象又看見了他,正在喜悅又見到他時,夢被吵醒了。

醒後,我好象有一種戀愛的心跳一直卟通卟通的,這不由得讓我想起高二寒假時遇見這個男孩的一幕幕點滴略帶有的心跳。

這不得不提表哥,他是十堰人。十堰那是湖北山溝溝的地方,中國二汽當年建廠,大姨拖兒帶崽地奔向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表哥很聰明,有經濟頭腦,讀高中時來長過寒假(主要是看他爺爺奶奶,他們幾乎過年回來沒有與外婆吃年夜飯,都在陪爺爺奶奶,其實,那時我多麼想風塵僕僕回家的他們能與外婆過熱鬧的年三十),所以,他們回家也就是讓我見到了來去匆匆的人影。但表哥經過幾次回來,發現了魂鬥羅遊戲,他有一年買了三臺回去,我問,買這麼多幹嗎?他說,賣給同學。(也許當時十堰市場缺這些玩意兒,後來問他,他說一臺賺了一百,都賣出去了),當然我相信,他是真能說,圓的說成扁的讓人信服,這是生意人的本色。(如今,他確實是做生意)

又是一年,我讀高二(我與外婆住在獨棟兩層樓木屋六年),表哥一個人回了長沙,但帶了兩個同學,他們讀大一,一個華中工學院,一個湖北財經類學校,當我看到他們三個走進屋時,表哥在我眼中簡直是不入我的眼的那種了,他的兩個同學目測至少175高,而且論長相,不輸現在的一個名詞小鮮肉,好耐看那種,尤其是學財經那個,嘴巴也甜的帥哥品種,叫吳同學吧!

他們來了後,我立馬挪出了兩樓的我的房間給他們住,我就和外婆睡在一張床,平淡的生活裡,忽然在這棟樓裡多了三個大男孩,自然,笑聲就多起來,我為他們做個一個菜,粉絲煮白菜(那肯定是亂來的),但吳同學說特別好吃,我也知道是維和的,不過是真的很開心,跟他們一起逛街,讓我感受到少男少女的味道多於與我高中同學的感覺。

玩在一起的這幾日我真的很開心,但外婆幹得最有意思的漂亮一件事讓我現在都想笑,那幾日,我晚上就被表哥叫上跟他們打雙百分,最多打上一個把小時,外婆就在樓下叫我,“妹子啊!下來睡覺啊”,他們這些小年青明眼可看出不願我下去,“在打一會兒,沒事的,打到十點吧”(本來那時沒什麼娛樂活動,湊在一起玩撲克是很多人的遊戲),但外婆那聲音老大的在樓梯間喊著,我幾乎是無奈地睡在被窩裡,白白浪費了人生難得的與陌生且不覺疏遠的人相處。

時間很快,他們呆了一星期,要回十堰過年了,感覺有些不捨,在要離別的時候,吳同學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很漂亮的胸花給我,我們其他三個都有點驚訝,他說,“謝謝我這幾天的關照,辛苦了。”那一刻,我有盪漾的心花怒放在心中不敢揚抑,這可是平生第一個送我東西的男生,在左推右推中,我接受了胸花,馬上沾在衣邊上,這好象是一種情懷,不可言喻的喜悅。

送走他們後,我失落了幾天。但摸著那胸花,我又是高興的。我想我會保藏一輩子的感覺,可是,在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我帶著這朵當時我認為有情義的胸花“招搖過市”後,回家進屋再一摸,掉了,不見了。我是多麼失望啊,沿著路邊找了一大圈沒找到,留下了一個大大的遺憾。但吳同學的為人處世刻在了心底。(我後來聽表哥說他和另一個華工的都在武漢生活)

清晨,這個夢,就是吳同學,夢中他還是那麼爽快豪氣的男生,夢裡我還是那種羞澀地心境,夢,我記不太清楚,好象是在人來人往的一座橋上,他與三三兩兩的同學嘻嘻笑笑中遇見了我,我也看到了他,夢就醒了。

做這種夢中相遇,說明我對吳同學的情感多於表哥,至少這麼多年以來,我只記得表哥能說會道,其他,並無深刻。

我許多年都沒想過吳同學這個人,卻唯獨有偶夢見了他,這說明那一年相遇是難忘的。夢很美好,這代表著我對生活的嚮往是積極年青的象徵。夢很美好,這也代表生活是在暢通的道路上象花兒一樣漂亮。

夢,有時真美,美得讓我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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