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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鹿子霖喝酒回家,兒媳開門,第二天碗里加了牲口吃的麥草

在《白鹿原》中,某天深夜,鹿子霖在外面喝酒回來,正巧是兒媳冷秋月開門。鹿子霖由於喝醉沒有站穩,冷秋月趕緊去扶住公公。卻沒想到鹿子霖突然抱住兒媳,還用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臉頰上又蹭又拱……冷秋月費了好大力氣掙脫出來,從那以後,冷秋月陷入命運的沼澤,無法自拔,最終吞噬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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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月是誰?

冷秋月原來是白鹿原上冷先生的女兒,冷先生是原上有名的大夫,他們家世代行醫,因此冷秋月也算是書香門第的家庭。冷先生從小對冷秋月嚴格教育,讓她出嫁以後,要好好孝順公婆,做好好兒媳。

可是不幸運的是,冷秋月嫁錯了人。冷秋月嫁的人叫鹿兆鵬,也就是鹿子霖的兒子。在原上鹿家也是有威望的家族,鹿兆鵬也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可是鹿兆鵬接受了很多新思想,他不願意接受傳統的包辦婚姻,他渴望婚姻自由。

鹿兆鵬雖然不同意娶冷秋月,但是不敢違抗嚴厲的父親。

鹿兆鵬冷落冷秋月,對她視而不見。冷秋月嫁給鹿兆鵬以後,總計同床共枕2次。

第一次是洞房花燭,鹿兆鵬也是敷衍了事。第二次是鹿兆鵬逃跑,被家裡人抓回來,他穿著衣服躺在床上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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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月也沒有怪鹿兆鵬,依然恪守做媳婦的本分。如果沒有開頭出現的那件事情,也許冷秋月會像村裡別的寡婦一樣,終老一生。不過冷秋月不能得到貞節牌坊的褒獎,因為她的丈夫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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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子霖的醉酒之後的失態表現,喚醒了冷秋月的慾望。

自從那晚開門以後,冷秋月感覺自己陷入了沼澤,她想掙扎卻越陷越深,她的腦海裡不時地會出現給公公開門的場景。即使是在白日裡幹農活的時候,腦子裡也會突然冒出來一句鹿子霖說的話,“俺娃身上好軟和”。

冷秋月又羞又惱,羞的是總會想到那晚,惱的是總是忘記不了。在這種情緒下,冷秋月某種渴盼隨著血液瀰漫全身,她明明知道是罪惡,卻無法停止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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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月與鹿子霖的兩次過招。

冷秋月的心理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她找到鹿子霖,想要與他過過招,然而都被鹿子霖拒絕了。

第1次過招:

是那晚開門的第二天清晨,鹿子霖起來吃早飯,卻發現碗裡多了一把麥草。在他們那裡,麥草是給牲口吃的。冷秋月這是用麥草嘲諷鹿子霖,鹿子霖非常生氣。

他剛想把碗摔了,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摔了碗,這事情傳出去不好聽。於是鹿子霖冷靜下來,默默地吃飯,後來把碗裡的粥喝完,剩下碗底的麥草離開了。冷秋月不知道公公是什麼意思,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她輸給了鹿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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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次過招:

雖然那晚的事情過去很久,可是冷秋月總是想到鹿子霖的那雙大手,還有拱著臉頰的嘴,以及身上那騾馬汗水一樣的氣味……冷秋月被罪惡的誘惑刺激著,她感覺到奇癢難支。

終於有一天,婆婆外出的時候,冷秋月叫住了想要出門喝酒的鹿子霖“你想喝酒就在咱自己屋裡喝吧,我再給你炒兩個菜。”

鹿子霖是個聰明人,他大半輩子都是在花叢中游走,比如他跟田小娥的關係。鹿子霖聞到兒媳身上新抹的粉香味兒,鹿子霖自然明白了。他特意囑咐冷秋月嚐嚐涼拌豆芽,兒媳婦剛吃一口,哇的一聲全吐出來,原來裡面也有麥草!

鹿子霖對冷秋月說,“以後學規矩點!你才是吃草的畜生!”冷秋月的主動被鹿子霖直接拒絕,羞愧難當的冷秋月的心理防線轟然倒塌,從此變得瘋瘋癲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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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月的結局。

冷秋月開始胡說八道,她跑到原上,衝著人們哈哈大笑,又羞羞怯怯的說,“俺爸跟我好……他娃子不上我的炕,他爸可是搶著上哩!”

冷先生急了,他覺得冷秋月給自己丟人了。冷先生親自配了一副藥,給女兒喝下去,冷秋月從此變成了啞巴。

冷秋月成了那個時代的悲劇,可是她到底錯在哪裡?她只不過是想體會一個正常人都會產生的需求。她和鹿兆鵬結婚,卻要守活寡;她被公公欺負,卻沒有得到道歉;她盼望幫助,卻被親生父親變成啞巴。

《白鹿原》是一部獲得茅盾文學獎的作品,這是一部記載人性變遷的歷史的小說。但是小說獲獎之前,作家陳忠實刪掉4萬多字,因為有大量的xing描寫,過於直白和大膽,不適宜發表,因此市面上的多數版本是經過刪改的。

白鹿原:鹿子霖喝酒回家,兒媳開門,第二天碗里加了牲口吃的麥草

1993年初次印刷的《白鹿原》版本,保持了小說的原汁原味,很多真實的場景和細節都保留下來,比如鹿子霖和田小娥在破窯洞裡見面,黑娃和田小娥在草垛裡玩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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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 陳忠實著茅盾文學獎得者【翹楚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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